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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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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头,让我的JJ突然跳了起来,这时,她一口将它含住了……这时,我全身一阵痉挛。便开始剥掉她的内衣,一把抓住她的Ru房,将嘴唇凑上去吮吸……湘妹的喉管里发出一阵阵的呢喃……我捧起她圆润、弹性的屁股,她的肉锅早已春水泛滥,我近乎疯狂的进入了她……那一夜,湘妹与我一样的疯狂,我们连续做了三次,直至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感到腰部酸软,成天都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午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便逃班溜回了家。
但是,从那天起,湘妹消失了……我回到家的时侯,房里被收拾得很整洁,我放在楼下干洗店的衣服也取了回来挂在衣厨里。一直到晚上,湘妹也没回来,我不停地拨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走了。昨晚在床上的主动与疯狂,绝不是她的一时兴起,而是在她心里已作出了某种决定,那似乎只是一个告别的仪式而已。
一连几天,湘妹依然杳无音讯。我起先只是想,她可能已经回夜总会上班了。那天在朋友饭局上的尴尬,以及湘妹的不辞而别,始终让我有一种挫败感觉。这样的感觉只在当年翟玲欺骗并离开我的时侯有过。
在余下的时间里,看见湘妹使用过的洗漱用品,她睡过的床以及枕巾上残留着的她的秀发,甚至卫生桶里我和她Zuo爱以后她使用过的卫生纸,都让我莫名的惆怅。我发现我开始思念湘妹,开起担忧她的伤病。然而,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一天,我去了夜总会。问遍了夜总会的所有领班,他们都几乎一个口气,说是很久没看见她了。我突然想起湘妹的姐们,那个叫李婷的女孩。
在一个包房里我找到了李婷。她告诉我,湘妹回过—趟住处,把她所有的东西全装在一个很大的皮箱里收走了。
“她去哪里你知道吗?”我问李婷。
“她没说,只说要离开夜总会。我想她会不会回湖南家里了。”
从那以后,我时不时还会到夜总会去寻找湘妹,但始终没能找到。
一晃,近半年过去了,那个曾经令我朝思暮想的坐台小姐湘妹,只在很孤独与寂寞的时侯会偶尔想起,更多的时间里,她正在淡出我的记忆……很多时候,我都试图解剖自已对一个坐台小姐的爱恋是不是属于一种正常情感,但最终都没有答案。
在湘妹失踪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想尽所有的办法去寻找她,但都没有音讯。最后迫于无奈,我去贵大找了湘妹的哥。湘妹的哥是一位憨厚本份的小伙子,听了我偏造的一套谎言之后,他表示了理解,并答应马上打电话回家看看她回去没有。在确定湘妹并没有回家之后,他说:“她一定会联系我的,到时侯我一定要教育她,一个小学生能找这样一份好工作多不容易啊。跟领导吵几句嘴就甩手走人,当自已千斤大小姐了。”湘妹的哥在和我分手时说:“经理,你放心,一有她消息,我立马让她给你电话赔罪。小妹不懂事,让你们做领导的费心了。”
关于湘妹的真正职业,以及头部受伤的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此生,也许我再也见不着湘妹了,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一定会面对让她感到骄傲的哥哥,而她的职业,在她的家人那里应该永远成为秘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接到她哥所说的那个电话。我开始学习去理解“**无情”那句话了,无论湘妹在我眼里是如何的单纯和可爱,但她毕竟是个**,也许此刻她正一脸媚笑地躺在某一位嫖客的怀里出卖着自己丰满性感的身体哩……在我确认湘妹此生可能永远不可能在和我联系以后,我扔掉了家里她曾经使用过的所有物品,以及她在我家里电脑上下载的所有歌曲。而让我不明白的是,我越是扔掉了这些东西,对湘妹们思念越是浓烈,她总会在每一个宁静的夜晚,走到我的梦里来……我知道我必须忘记她,把那些曾经属于她的空间彻底清空。同时,我也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要忘记一个女人的唯一办法就是陷入另一场爱情。
这时,一个妖冶的猎物进入了我的视线……大清早一进办公室,桌上就摆了一份电传,是上海一家外贸公司对我公司一批出口本省土特产的质量指标的质询。这笔300万美元的生意,是我们帮一贫困县揽来的,以我公司的名义做,不赚分文,权当扶贫。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个县的一位副县长是翟玲的高中同学。
老板看过这份电传之后,让他的秘书送给我,让我亲自去这个县跑一趟,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好给上海方面回函。
我收拾好所需文件,到车班取了车钥匙,正等电梯下楼,老板夫人翟玲带着一个女孩子从电梯里走出来。尽管是这家大公司的老板娘,但翟玲很少来公司。即便来,也从来是目不斜视径直去老总办公室,从来不会与任何人打招呼,包括我。现在的翟玲,在我眼里就纯粹是TMD一贵妇人,与大学时代的那个“小白鞋”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但是,就这位曾经令我魂牵梦萦、失魂落魄的女人,在快要毕业的时侯对我的残酷与伤害,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这笔债,一直如一根很大的鱼刺哽在我的心上,永远无法抹去。我常常把自已看作一条野兽,一条睁着一双血红眼睛的野兽,正在伺机复仇……“李经理,”我正欲绕过她们上电梯,但翟玲喊住了我,“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她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好退了回来。她把旁边的女孩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侄女,叫英子,刚刚大学毕业,今后就在你的客户部上班。”
我一看那女孩,长得很清秀,原本是一双很有灵气的眼睛,却偏偏用了一幅小眼镜给罩住。我通常情况下观察女人喜欢看胸部与屁股,我的哥们都说可以从这一点嗜好上看出我是一个极其现实主义的。这个叫英子的女孩,明显不会打扮,衣服穿得太松,根本看不出是否丰满,裤子也太肥,股屁的性感度只能凭观者的想象去揣摩。几乎可以说,这是一个被家教约束很严,同时也是被家教埋葬了全身美丽元素的漂亮女孩。这种女孩,其实是相当危险的,你只要撕掉她那层所谓家教的伪装,她就可以从一只羔羊变成妖兽,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
她的另一个危险在于,她一定是翟玲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棋子,一旦时机成熟,我就会被她取而代之。其实,翟玲在知道我就在他老公的公司上班以后,就一直想挤走我,只因我们工作能力在这个公司无人能够替代,而田大林又死死要留我,所以我才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
这个女孩身上的两种危险性,不但没有让我沮丧,竟然会让我产生一种激动,好象看到了一场充满刺激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
我对翟玲说:“我要出差,就让你侄女熟悉一下办公室情况吧。”
“去哪里?”翟玲也是顺便一问。
我把上海外贸的事情给翟玲说了一遍。她说:“你把英子也带去,让她跟你学学。”
老板娘的命令我不敢推辞,只能说:“好吧,你抓紧准备一下,我现在去车库取车,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
一听出差,那叫英子的女孩一脸喜色。说:“李经理,我没什么准备的,我现在就跟你走。”
临上电梯前,翟玲意味深长对我说了一句:“李经理,英子从没离开过家门半步,这次出去,她的安全就拜托了。”
从贵阳到那个贫困县有近五个小时的车程。英子一上车,就很兴奋,对车窗外的山山水水、田埂耕田的水牛、山坡上放牧的羊群、放学回家的农村孩子,没有一样不让她话语不休。
自从湘妹失踪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处于极度郁闷的状态,而且脾气也糙了很多。见英子如此的喋喋不休,加之她的特殊身份,让我心里甚是烦躁。于是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把坐椅放下去躺着睡一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说,我头都大了!”
英子见我一脸愠怒,便不敢再言语,一双眼睛看着窗外。没多久,她便把坐椅放下去,用安全带把自己绑在座椅上睡去了……在人感到挫败的时侯,总喜欢一些安静的环境。湘妹离开以后,我似乎更喜欢呆在屋里,而不是象以往一样,稍有闲暇,便约上三五哥们或者泡巴,或者搓麻。就那样静静的呆着,或者自饮几杯酒、或者看两碟大片,什么也不想……我的哥们说,这是失恋后遗症,找点别的事情来赶走这种情绪吧。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却对任何东西都在失去原来的兴趣。
躺在副驾上的英子睡得很熟,小眼镜掉了下来她也不知觉。我这时似乎才注意到,英子的皮肤很白皙,完全和当年的翟玲一种肤质。她的脖子也非常纤细,由于她仰躺在座椅上,一双比湘妹还丰满的Ru房从衣服顺势顶了出来。我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想象着她的Ru房可能的形状与手感。这时,也许是有些发痒,她的手伸到荫部搔了搔,再听到她均匀的、浅浅的呼吸,我突然感到我的JJ顶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伞状,让我感到很难受。我急忙将视线调开……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一定会与我发生点什么……“哎呀,我真睡着了。”不知什么时侯,英子醒了。见自己眼睛掉在了地上,有些不好意思。怯怯的说:“我没失态吧?”
我原本想说,没失态,就是搔了搔你的小肉锅。但我没说出口,只是摇了摇了头。
“嘻嘻,没失态就好,我不睡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睡觉一定很难看。”
我又想说,特好看,你要是把你的衣服裤子全睡掉地上了就更好看。但我还是没说出口。如果要真是那样,我这车恐怕也没法再开了,那第三只手非破裤而出不可,三只手顶在方向盘上,你说这车还咋开?
一想到这句装在肚里的话,我竟忍不住朴哧一声笑了。英子一见我笑,就一脸羞涩、故作哭态,“呜呜呜,我刚才肯定失态了,你都笑了我了。”
“真没有,我刚才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才笑的。”
“什么笑话,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不行,有点黄。”
“没关系的,我的同学们经常发黄段子给我的。”
“以后再说给你听吧。现在我们得赶路,人家副县长设宴正等着咱们呢。”
40不是所有事情的发生,事先都有动机,而是环境与条件催生出来的,这时侯的人始终处于被动当中。
我和英子到达县城的时侯,已经是下午七点过钟,副县长已在该县最好的酒楼设下饭局恭侯我。这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县,民风特淳,酒中豪性我已是早有领教,所以,我在走进酒楼前对英子说:“如果我一会招架不住你站出来给我挡挡。”
“没问题,我从没喝过酒,我今天就试试。”英子答应的很爽快。
果不出所料,一阵轮番轰炸就把我弄得晕晕糊糊。这时英子跳了出来,这个在家庭全心呵护下长大的乖乖女,一见这场面,竟是兴奋不已。一直见她来者不拒,甚至主动的频频挑衅东道主。弄得副县长不知此人深浅,也不敢贸然邀酒,只敢在嘴上叹服“酒中巾帼”。
饭罢之后,我们被安排在县政府招待所。这个招待所很简陋,也得清静,当天整幢楼就我和英子。英子的房间和我相邻。
从酒楼出来,原本副县长准备安排去唱歌,但看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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