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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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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身边辅佐,一同创一个太平盛世呢?” 





“天屹说得对,夫人,到时候这段佳话一定永载史册。” 





“可惜陛下并不认为他们需要我的辅佐,而我,也不会去辅佐两个扶不起来的人物。”事实是,以敌对开的头他从来就没有往合作方面想过,此刻虽然有了打算,但就好像一直对抗命运的人,遍体鳞伤以後就算发觉还有握手言和的另一条路可以尝试,怨恨苦涩的情怀却是难於平复的。心理上他需要一个缓冲以便重新面对他们,而客观上他也需要一些契机来令这种合作变得更可操作,说白了就是要南刻南制愿意接受他的这种合作方式。 





觉得这番话涉及家务,覃朗寒天屹一时无从置喙,又见他神色冷峻只得维持缄默。 





“天屹你的假设并不成立,以陛下此刻的位置不成功则成仁,真到那时,不仅是我和宽宽,连你们在内都得各凭本事另谋生路了。”停了停,卢若铭放缓语气,“这样好不好两位?若是陛下此番能够成功清除异己显现君临天下的气象,我便如你们所愿回到他们的身边,算我求你们了,好吗?” 





“夫人言重了。”覃寒二人闻言齐齐开口,之後相视苦笑。 





“夫人,覃朗曾立下誓言,今生此世夫人任何差遣都万死不辞,所以只要夫人坚持,覃朗不会反对。” 





“我欠过夫人您的情,却不曾欠过陛下的,”寒天屹一如既往并没有正面答复,“这样吧,阿朗,就听夫人的,咱们走水路,也少了许多住店的嘈杂。这一路就由你出面安排吧,我也懒得戴副面具到处晃,船上*到底简单些。南筠桦叔那里我来说明,小珂你呢?是愿意继续跟著你家主子流落在外,还是想回宫去?” 





“你们说的那些道理小珂不懂,小珂只知道主子去哪儿小珂就去哪儿。” 





知他是外柔内刚的执拗性子,卢若铭轻轻拍了拍他以示明白。 





“对了,桦叔那边怎样了?你见著他了吗?”覃朗听寒天屹提及,方才想起来问道。 





“没有,但那晚我曾混迹在救火围观的人群里,看见束!带著不少武馆子弟也在,郡守大人还拉著他不住询问著什麽。看情形他已经收到我们留的告辞书简,若是这样桦叔就应该已经同南筇南筠会合了。”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寒天屹率先下车:“天就快亮了,夫人,这里有处废弃的祠堂,咱们稍事修整变妆再赶路比较好。” 





的确他们这一身泥土怪味粗陋衣饰坐著马车赶路很容易引起注意,不过换装前卢若铭希望可以好好洗个澡。刚抱著宽宽下了马车,一直充当车夫静侍车旁的南柏突然开口:“夫人,南柏同小珂一样不懂得你们说的那些国事道理,南柏只知若非夫人辅助王爷废奴,南柏至今仍是奴隶身份。桦叔还有南筇南筠都因为夫人的缘故相继脱了奴籍,所以我们几个出宫前对天盟过誓,追随夫人,绝无二心。” 





原来夜深人静他们在车厢里的对话赶车的南柏都听在了耳里,头一次面对面体会到自己的政治行为对普通人产生的影响,卢若铭感觉非常震撼。 








34 





因陋就简以沿途的义冢祠堂为落脚点赶了数天路,他们如期在涝水岸边与走水路过来的南筇南筠碰上头。这是事前约好了的,如果卢若铭这边耽搁超过5天,为安全考虑南筇南筠并桦叔便不再干等自行乘小船往涝水。 





“夫人,这些事让小珂来做就是,您还是带著小公子去玩吧。” 





因为一次性的绒纸尿片断档,那是种可以媲美宣纸吸水功能又比宣纸强韧的纸质用品,品种档次多种多样,此地人多拿来做成|人厕纸和小儿尿布,走水路采买间隔时间较长而宽宽依旧不会自觉如厕,所以他们便多了项手洗棉制备用尿布的工作,好在出行以来日日晴空万里,令得洗晒很是方便迅捷。面对碧水长天金秋两岸的景色卢若铭只觉生机萌动,体内常常有股躁动的力量呼之欲出,偏偏船上空间有限他又格於女人身份不能惹水手船工注意,便只得没事找事地寻些活计做来宣泄,洗尿布便是其中一样。 





小睡醒来的宽宽在母亲背上咦哇扭动著,不住拉扯母亲头上的遮面帷巾想要下地玩耍,卢若铭兴致很高地将他抱回胸前,指著晾成万国旗状的尿布刮他粉嫩面孔取笑,宽宽好像听懂般害羞地钻进母亲怀里咯咯笑,一边还使劲扑腾著小胖腿撒娇。 





虽是桨力风帆,但船身规模却很大,他们在这边甲板上玩笑的同时,覃朗寒天屹正带著南筇南筠在另一边钓鱼,因为南筇南筠沈不住气,所以每每空钩而起惹得覃朗寒天屹不住取笑,看著他们,卢若铭静静开颜。 





寒天屹为了怕泄露身份一路上都遮著幅面具,虽不及当初孜莱的作品手工精细,但也足以乱真,此刻他因为易容而略显僵木的面孔上满是笑容,一双眼睛尤其闪亮,全没了过往的忧郁清远。而南筇南筠爱玩的天性因为没了环境压力也完全释放出来,配上覃朗的活力与开朗,这四个人每日花样翻新窜上跳下玩得不亦乐乎,完全不记得今夕何昔何所在。 





“小珂,你觉得南柏怎样?”显得漫不经心,卢若铭闲闲问道。 





“南柏?很好啊,实在,功夫也高。”小珂答著突然意识到什麽,面上红了红接道,“主子,小珂这辈子就想跟著主子过。” 





“不想有个自己的家?还是因为不中意南柏?别紧张,我不会乱点鸳鸯谱的,你不喜欢的话就当我没说。但是,”抬手替他抿了抿被风吹散的乱发卢若铭语气温和,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样感性化的思维动作。那些曾经的温暖友善激|情热血,终是教他学会了勇敢面对,学会了宽恕感恩。面对伤害挫折,他不再是单纯的冷漠逃避偏激自闭,与这异世界里的人与事他终於开始有了鱼水交融的感觉,“小珂,有了家也一样可以跟我做事啊,所谓安居乐业,家与业不一定是矛盾的。怎麽啦?小珂?”没想到自己一番话会说出小珂的眼泪,看著他圆小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卢若铭失笑:“不用这麽激动吧,小珂,小珂?” 





“主子,主子,我……” 





“鸟鸟,鸟鸟,娘亲──,鸟鸟,” 





“啊,大鱼,好大的鱼,夫人──快看,我钓上来的,” 





“鱼鱼,娘亲,呵呵,鱼鱼,宽宽要──” 





“不想说就不要说,小珂,没事的,没人逼你。走,一起去看看他们钓了什麽鱼上来,今晚我做鱼汤给大家喝。” 





小珂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有难言之隐,卢若铭有些不忍,这样卑微弱势的生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总难免会有些隐痛,他无意揭他疮疤,趁著大人孩子大呼小叫,他弯腰牵著宽宽的手往热闹中心走去。 








接近弘农时,覃朗因为要交待些公务改走陆路,大家约好到涿!见,早已不耐烦船上生活的南筇和南柏便也趁机跟著他下船离去。若非为了安全的缘故,寒天屹南筠也肯定是要随行的。 





大约又在水上漂行了廿余天船由济川进入东海,无际汪洋令没见过大海的南筠桦叔极为惊叹,就连宽宽也欢喜要母亲抱著站在船舷边看往来海鸟临风展翅,小小人儿连眼睛都不眨地一看半天,口里还会赞叹般不住喃喃:“鸟鸟,飞飞,鸟鸟,呃呃,鸟鸟……”趣致可爱的模样惹得卢若铭往往忍不住要猛亲他几口。 





终於靠岸,覃朗一早等候在码头,习惯了颠晃卢若铭在陆地上的开头几步走得很不稳定,南筠小珂更是差点跌倒。 





“你们路上顺利吗?这里情况怎样?”一坐上马车寒天屹率先发问。 





“很好,我已经完全办妥交割手续开始到这里正式上任了。家里也都打扫停当,你们将以我妻家的亲眷身份办理牌牍,这里地方偏远,流民不多,再加上我的身份担保,应该不会有问题。此处海捕文书本就没那麽铺天盖地,如今时过境迁,朝廷也没有新的追究,所以都斑驳了。” 





“妻家?谁是你的妻?”听他安排得稳妥,南筠放心之余开始打趣。 





“南筠,南筇还在宫中任职的时候我曾向他求婚被拒,理由你想必也知道,因为理解你们不想离开夫人身边的心情,所以我那时没再强求,但如今我们大家连同夫人一道羁留此地,时间长短还不知道,他考虑再三已经同意嫁我为妻。你是筇儿一母同胞的姊妹,也算是他娘家人了,我如今离家千里,也不方便通消息禀告父母,好在有夫人和天屹兄在这里,今晚你们的接风宴就一并算作我们的婚宴吧。”覃朗虽然面带喜色,但是神情很是郑重。 





覃朗求婚一事卢若铭并不知道,但想起当日在音都覃朗遇险时南筇的惊慌和後来重逢时的惊喜,还有这一路俩人的和谐欢愉,他对这个消息倒也没觉著意外,想著打铁趁热他点头转向寒天屹:“你呢,天屹,我记得你家里规矩颇大,是否一定要禀明高堂方可娶妻?” 





“不用。好事成双,南筠,你可愿意嫁我为妻?”没想到他爽快到当众求婚,南筠直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只是有些委屈他们姊妹了,但是事急从全,等有机会我一定出面为你们大大补办一番。”南筇南筠出身低微,虽说现在有了一定地位,然而这是个极重尊卑贵贱的世界,若没有一定势力倚仗,即便覃朗寒天屹本人不在乎这些,但他们家中的长辈却难免会有些说道,所以卢若铭此番做足了撑腰主母的架势,这也是头一回他不那麽讨厌自己的身份。 





“阿朗,天屹,南筇南筠吃过不少苦,而你们俩个也并非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记得惜福,彼此多些担待爱护,好好过日子。来,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那晚家宴以卢若铭的这句祝酒词开场,在座诸人多是有些坎坷经历的,面对了这样的欢庆局面不免悲喜交集,一场酒吃出了劫後余生的希冀。 





因为过於兴奋劳累,虽然经过热水沐浴,但卢若铭仍是有些难以入睡,看著儿子香甜的睡靥,他在朦胧夜色里开始了对未来的全面谋划。 








35 


岁尾年终在喜气洋洋的春节筹备中很快到来,这期间寒天屹隐去姓氏以瞩仕的名字通过了医执会试,那是他的真名,天屹本是表字,因为最初的成名和後来的仗剑悬壶都是顶著这个名号,所以瞩仕之名反而没什麽人知道。医馆开业那日卢若铭惊讶地发现他没经易容的面孔上没了疤痕,原来他一直在用药,而且一直以来那个面具也是依照他本来面目做的,所以现出真容也并没有任何突兀异样。说起来这个世界的药物医道还真是高明,曾经那样深刻的伤痕竟然都能够完全平复。不过,其实这世上所有的伤口都是可以愈合的吧,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在卢若铭带著宽宽走遍涿!街市熟悉环境沈心思考的数月间,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不少大事。 





首先是降怀!继任征西将军後一改过去稳攻缓进的战术火速西进,在短短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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