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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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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官差沿着台阶往下走,发现入口下面是一个极大的暗室,就跟淮王的卧房差不多大,地面上堆了许多箱子,其中一面墙边立着七八个厚重的木架,上头摆的都是金银器物,或是极大的玉石雕刻,件件价值连城,另外一个角落里,放着一顶尚未完工的金丝冠,一顶打了折扣的珍珠凤冠,那规格绝不是淮王这种级别的亲王或亲王妃可以戴的,不过上头本应镶嵌的珠宝都被拆掉了,瞧着一点儿气派都没有。



官差们又掀了箱子瞧,里头装的不是成箱成箱的银锭、金块,就是无数的珠玉宝石。整间暗室里的财宝加起来,至少也值上百万两银子,他们有些怀疑,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一直不曾找到的淮王财宝了。



不过他们兴奋之余,也发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这暗室地面上本应布满尘土的,却明显有许多个凌乱的脚印,是新近才留下来的;而其中装有金银珠宝的几个箱子,又都只剩下了一半的东西;在箱子表面上,有曾经放了四个方方正正的物件的印迹留下,有可能是小点儿的箱子匣子,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还有那对金冠凤冠,上头的珠宝都没有了,肯定是被人拆掉了。莫非是有人曾经偷偷潜进来,将这些财宝盗走了?



两个官差在台阶的栏杆上发现了一根小布条,记起它与卢孟义今日所穿的外袍是同一种材料,大概是无意中被刮落的,显然,后者曾经进过暗室,而官差们也是因为找他才发现这地方的。两人顿时激动起来,犹豫了好些时候,才在瞒下消息私吞财宝与即刻上报钟县丞两者之间选择了后者。钟县丞一听他们说的话,也顾不上别的,一面命那人赶回别院关闭大门,不许任何人等出入,一面赶来向周康汇报。



周康不是傻子,他原本对蒋友先生疑,就是因为后者总盯着淮王别院不放,相比而言,卢孟义还显得比较淡然一点,如今事实证明两人都不是好东西,而他儿子先前又主动提过要进淮王别院习字,莫非是知道其中关窍?周康深知蒋孟二人都是岳父虞山侯的亲信,自然也就怀疑起自家妻子了。



周太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是哑口无言。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卢孟义会被人以这种方式发现,沉默了半日,她只能说一句:“卢先生可找到了么?要知道事情真相,只能找到人才能问清楚。”



“还没有找到。”周康冷冷地盯着妻子,“他走得倒快,可惜,快得连暗室的门都没关上,只怕用不了两天,事情就要传遍清河县上下了,你叫我如何向百姓交待?!”



这时,周棣那里已经得了信,知道卢孟义事泄,他面色顿时变得苍白,开始发愁要如何向父亲交待。



(总算回到家了,腰酸背痛,头还晕……)



第四十一章苦肉计



更新时间2013…4…623:50:40字数:3832



周棣心内慌乱失措,他再年少也是深受外祖父虞山侯宠爱的孩子,知道事情轻重。卢孟义以帮他临摹名家书法的名义进入淮王别院搜寻秘密名册,如今也不知道名册找着没有,却被人抓住与失踪已久的淮王财宝有关联,甚至有盗取财宝的嫌疑,如今还逃脱了,这叫他如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对此事一无所知?



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无论卢孟义是否外祖父看重的清客,此时都只能把罪名推到他身上去,否则,光是虞山侯府的门人知道淮王秘密藏宝地点这一事实,就够王家与周家喝一壶的了。



还有奉墨,也是他的小厮,想要从这件事里脱出身来,只怕不容易,即使瞒得了别人,却未必瞒得了父亲周康……



周棣苦涩一笑,已经想出了一个法子,低声嘱咐奉砚:“悄悄到院子里,取一盆雪来。”



奉砚此时也正为卢孟义与奉砚失踪之事急得满头大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爷说什么?”



“悄悄取一盆雪来!”周棣提高了声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醒过神,忙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就拿茶盘捧了半盘雪来,小声道:“大爷吩咐说要悄悄的,我怕去取木盆会惊动丫头婆子们,就在外间拿了个茶盘……”



周棣并不在乎他用了什么器皿,他的重点是盘里的雪。他伸手碰了碰那些晶莹洁白的雪砂,苦笑了下,便掀开了身上厚厚的被褥,拉开了贴身的里衣。



当周康怒气冲冲地来到儿子的房间时,就看到他一脸苍白的靠着床头,浑身颤抖着想要爬起身来的情形,奉砚在一旁含泪劝他:“大爷身子要紧,您先别着急,兴许只是外头的人胡说的,卢先生未必真的骗了您……”



周康听了,脸色略缓和了些,但还是板着脸,说话语气也很冲:“这是在做什么?!”



奉砚仿佛这才发现他进来了,忙跪倒哭道:“老爷,大爷听说了卢先生的事,急得不行,不顾自己病情,强撑着就要起身去见您。”



周棣则伏在床边,努力做出伏身请罪的姿势:“儿子一时不察,竟听信奸人谗言,为人所利用,实在是无颜见父亲!求父亲责罚!”说着就重重地在床边磕起头来,但只磕到第二下,就晕头转向地往地上倒去。奉砚在旁慌忙扶住他:“大爷,您怎么样了?”接着又大呼小叫:“呀,大爷,您烧得厉害,这可怎么办呢?!”



周康一听,也顾不上生气了,忙忙冲上来扶住儿子,一试他的额头,果然滚烫非常,但他身上、手上却冷得象冰似的,还冒了许多冷汗,几乎将衣裳都浸湿了。周康不由得也慌起来,他记得饭前过来时,儿子还没病到这个地步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病情就加重了呢?



他面上疑惑之色一闪而过,周棣已经看在眼里,心知自己所为并不是没有破绽的,但此时只能尽量弥补了,绝不能让父亲发现自己的苦肉计,于是便虚弱地道:“儿子没事,早上吃了一次药,已经好多了。儿子想着父亲曾经教导过,读书习字,若有一日不练,就会生疏起来,今日已经因病耽误了学业,既然已经好了,若还偷懒,岂非荒废了光阴?于是便起来看会儿书,温习温习功课。大概是方才儿子觉得气闷,想开窗透透气,却吹了风,才觉得有些发热。”



周康责备道:“你这孩子也是糊涂,你就是因吹了风,着了凉,方才病倒的,吃了药即便好些,也还不曾根治呢,又吹了风,病情怎会不加重?!赶紧给我躺好了,我请小曹大夫过来再给你瞧瞧。”



周棣忙道:“多谢父亲,只是……儿子被卢先生所骗,竟连累了父亲……”



“不必说了,我心里明白。”周康冷哼一声,“那卢孟义连我都骗倒了,更何况是你一个孩子?放心,我定会将他抓捕归案,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周棣听得心下一惊,连忙低下头,神色间隐隐露出几分不安。虽然他似乎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摘了出去,但如果父亲真要追捕卢孟义,会不会查到虞山侯府头上?那岂不是糟糕?



犹豫之下,他还是多说了一句:“父亲,这件事若是传开了,怕是于外祖父有些妨碍,不如……父亲暂时将财宝之事瞒下,私下里派人去找卢先生就好?等抓到人,把事情问清楚了,再上报朝廷也不迟。”



周康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很是坚定:“不可!淮王在别院里藏了那么大一批财宝,必然有所图,当年因朝廷没有找到有力的实证,证明他确实有不臣之心,至今只能将他软禁在京中,案子也不了了之,只铲除了些小卒。如今这笔财宝已经可以做明证了,事关朝廷大局,怎能瞒下来?!你一个孩子只要安心养病就好,别的事少管!”



周棣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卷入党争,而遭到贬斥的,若是能找到明证指证淮王的罪行,不用说皇帝一定会记得父亲的功劳,提拔重用自不在话下,可是虞山侯府就危险了。一边是父亲,一边是母亲,他该如何选择?



不,也许这根本就不用选择!没有虞山侯府支撑,他父亲即便高升,也坐不稳官位,但只要保住了虞山侯府,父亲迟早会有升迁的一日!



周棣咬咬牙,又再度开口:“父亲,儿子不是让您瞒下此事,只不过……您要上报淮王别院有财宝之事也没关系,但别把卢先生扯进去。他是您的幕友,又是虞山侯府的门人,朝廷知道了,对您和外祖父一家都不好。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当为母亲、为儿子和妹妹着想啊!”顿了顿,又连忙补充,“还有远在家乡的祖母,年事已高,又过了多年苦日子,您忍心让她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担心受怕么?”



周康听得一呆,这才反应过来。卢孟义涉及淮王案,确实对他有些不利,但幕友又不是家人,他还是可以脱身出来的。至于虞山侯府,他一向看不惯,要是岳家真的做了对不起朝廷的事,因此获罪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行得正坐得正,怕什么被连累?



倒是儿子,怎么好象一个劲儿地劝他将此案压下?莫非……



周康眯了眯眼,再看一眼儿子,见他面色白得象纸一样,只有两颊透着不健康的红晕,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晕出去,爱子之心就占了上风:“棣儿,你要听话,别掺和到这件事里头去。卢孟义一个京城土生土长的读书人,怎会知道淮王别院里藏着财宝?说不定背后还有虞山侯府的指使。我知道你外祖父疼你,但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你可不能犯糊涂,需知你是周家子,不姓王!”



周棣只觉得眼前发黑,知道父亲已经有了决断,他能做的只有听从,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儿子……知道了……”



周康又嘱咐他好生养病,命奉砚好生侍候,就转身离开,奉砚恭送他出门。但到了门边,周康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奉砚:“先前我问你卢孟义去了哪里,你说奉墨回来报了信,卢孟义遇见故人,一起吃酒去了,是在撒谎吧?”



奉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如霜:“小的错了,小的不知道卢先生与奉墨去了何处,只是担心老爷责怪奉墨,这才撒了谎。求老爷饶命!”



周康冷哼一声:“再有下一回,就给我滚出去!这次我就饶了你,只罚你二十板子,暂且寄下,待你大爷病好了再领!”



奉砚如释重负,磕头不止,一直磕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外,方才抬起头,整个人瘫倒在地。



周太太不知几时站在门边,满脸的惊惧无措。奉砚发现了她,忙喊了声“太太”,她也不理会,径自走进屋中,抱着儿子痛哭失声:“棣儿,怎么办?你父亲知道了!他知道是你外祖父指使卢孟义去淮王别院的!无论我怎么求,他都不肯帮你外祖父的忙!”



周棣身体晃了一晃,脸色简直难看得不行了,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嘴唇抖了半日,才吐出一句话:“母亲别再插手此事了……也别在父亲面前提起……”



周康连夜带着钟县丞与几个得力的衙役去了淮王别院,一直到次日午后方才回来。淮王别院中确实有财宝之事没多久就传开了,清河县上下都震动了,人人见了面都要议论几句,还有许多好事者跑到别院附近去窥探,但因为周康加派了人手去把守别院,倒是没人能偷闯进去。原本负责看守的两个差役都被调回了县衙,另行安排了特别的差事,与其他人隔绝开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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