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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沉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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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正的赎罪。

他,要真正的清清白白。

雪夜垂下了眼睛,习惯性的微抿了嘴角,避开了艳阳的凝视,背对着他,缓缓道:“你自幼受母亲影响,不论对我如何,都是情有可原……我从未因此怨过你,”他说到此处,抬起眼,凝视着未知的前方,深深叹息一声,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将心中的真心话与艳阳坦诚相告,“只是后来,你对父亲下毒——当时,我已起了杀心,若非……”他说到此处戛然而止,沉默良久,才继而道:“我在王府休养了三个月,前思后想却不知该如何发落你,因而回到柱国府第一日,就先到军前探你。本想带你回来,却以为你已将我忘记,方才作罢……”

“下奴没有忘……”艳阳接言道,看着雪夜那宽阔伟岸的背影,双眼渐渐蒙上一层悲哀的水雾,他垂下眼去,轻声道了一句,“下奴……一直欠您一句道谢,您饶了下奴一命,让下奴留在王府受教,也让下奴终于有了今日。”

“你不曾怨恨过我么?”雪夜问,扭过头看着艳阳苍白的面庞,谈话既已到了这个地步,他索性愿将心中所有疑惑都摊开来。

“下奴怨过,”艳阳坦言道,与雪夜平静对视,随即又垂下眼睑,莞尔凄然一笑,“在王府的前几年,下奴几乎……成为试刑的工具,当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用在身上、生不如死时,曾怨过您为何留下奴一条命,也恨过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直到——”

他说到此处,抬起眼来,眸子里多了一层慈爱的笑意:“直到那年,春儿姑娘带着小公子看花灯回来,小公子踩着下奴的背下车后——竟关切的问下奴疼不疼、累不累、冷不冷——是小公子提醒下奴还是一个人,他的童真,让下奴也……”艳阳说到此处停住了话头,他本想说,是阿奴让他也意识到自己是个男人、是阿奴唤起了他心中那特殊的父爱,可这番话自然不能对雪夜说,便浅浅一笑,改口道,“让下奴也感受到人情温暖,自那时起,下奴才得以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真正感到活了起来。”

雪夜默默的看着艳阳那神采变化的眸子,一提起阿奴,他整个人仿佛都精神明朗了几分。雪夜进而想起昔日阿奴说过,艳阳常常会讲起他过去的故事,甚至还以他的故事教育阿奴要以父亲为榜样……雪夜不知艳阳是以何等复杂的心情向阿奴讲那些故事,想必那纠结苦楚,即便他们都有为奴经验,也不能帮他体会分毫。

奇?他想到此处,叹了一声,将艳阳扶起来。

书?二人对峙而立,雪夜沉默片刻,这才对他道:“你问我如何才能真心原谅——坦白而言,我的确已不再追究任何,只是渊源太深,还需再多些时日,芥蒂隔阂方能根除。”

网?艳阳闻言,当即已明白雪夜言下之意。

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长谈,都看到了彼此的另一面。想必雪夜与他一样,到此刻才发现,尽管他们一同长大,却从未了解过对方,皆是形同陌路、不断误解。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才算迈出了冰释前嫌的第一步,他们的确需要更多的时间重新认识对方,彼此认识真正的艳阳和雪夜,方能打消疑虑、重获救赎。

艳阳点了点头,对雪夜道:“世子说得正是,下奴日后定将做好代理一职,贴身伺候您,不再擅离一步惹人非议;常与您沟通问询,不再因沉默误解——假以时日,想必您终能对下奴放心,下奴也终能重新为人了。”

雪夜笑了笑,知道艳阳已明白了他的意思;而艳阳的回答,也正是合了他的心意。

目前而言,他还是不能放艳阳自由,却又难得艳阳能如此善解人意——他不知道,他们日后,会有相见恨晚的那一天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雪夜最后这一句问话,也是我写到这里最深的疑问。雪夜和艳阳,真的能成为朋友么?宿怨太深,纠葛不清,又真的会有相见恨晚的日子么?

雪夜与艳阳谈心的主干内容结束,下章继续小半截他俩关于香儿的君子之谈。。。然后更主要的情节出现了,咳咳,内什么。。。艳阳与青青。。。我不多说了你们懂的,然后我明天还得抓紧时间联系一直给我普及XX教育的医生姐姐,询问几个问题= = 毕竟一夜春宵还须虐来添加情、趣

另,我承认我是腐女,于是貌似他俩的谈话被我写得有点暧昧呃。。。我坦白,其实我是真的很认真很认真思考过雪夜与艳阳的BL虐文,但鉴于被众人扼杀在摇篮里,就只好作罢。

现在,猫猫童鞋,我将一个很有他俩BL感觉的图贴上来,纯洁的姐姐妹妹请退散,留猫猫和我YY既可

  心事难安空对月,夫妻缠绵鸳鸯锦

雪夜和艳阳在屋中谈话,侧门的老妈子则一直恭候在外,待到她依稀听得屋内谈话声渐停了,又略等了等,估摸恐怕他们二人是已谈完了话,这才掀了帘子从侧门而入,向雪夜请示是否传饭。

经这老妈子一提,雪夜方也忆起他还未曾用过午饭,又不放心香儿,先问道:“公主用饭了么?”

“回世子,公主方才吃了冰糖燕窝羹,如今喝了药,已暂且歇息了。”老妈子答道。

雪夜听闻此言,便放了心,命人在屋里支了张一腿三牙桌,随后又让艳阳与他坐下一同用饭。艳阳闻言自然一惊,他一介戴罪贱奴,如何能与雪夜同桌用餐?当下便赶忙谢绝,却不料雪夜倒颇为执着。

雪夜料想艳阳从早上忙碌至今,恐怕水米未进,他如今又有伤在身,况也本就不是一般下奴,既然赶上了这顿午饭,他自然也不会就这么让他饿着肚子离开。他见艳阳不肯落座,便又让了艳阳一回,只是这回的口吻不觉有了些不容置疑的命令之色。艳阳见状,自知不能再推脱,只好听命为难的坐了下来。

他们方才落座,便有丫鬟小厮提着四个锦绸棉套包裹的保温饭盒走进来,从中端出还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来。看着这三菜一汤,不知怎的,艳阳心头便涌上一阵酸楚的悲苦,让他眼睛一热,赶忙垂下眼去装作拨弄碗里的米饭,掩盖那险些要落下的泪,掩盖他涌上心头的愧悔。

他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突然想起了香儿。是因常常看香儿坐在此处用餐,就想起了她?他这边与香儿的夫君在一起,脑中却不断的想着她,不能克制、也让他感到愧疚难安。艳阳一边默默的吃饭,一边回忆起他过去对雪夜的种种苛刻嘲讽:他曾要给雪夜配过女奴,嘲讽要雪夜的孩子伺候他与香儿的孩子,嘲讽雪夜没资格得到香儿,彰显他与香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艳阳暗自攥紧了手中的筷子,强迫自己从那些折磨人的回忆中快些清醒过来……

心,为何还会痛;他,怎能还想着香儿?

这些日子以来,他以为自己渐渐已习惯了目睹香儿与雪夜恩爱的日子,他以为这块心病已经随着和青青成家而痊愈了。但,坐在平时香儿的位置上,原来还是没能抗住那一抹情感的袭击——所谓刻骨铭心,原来竟真是如此深邃难愈,第一次深爱的人,曾经沧海,却的确无法平静面对——扪心自问,他与香儿这场血雨腥风的风花雪月,这场扼杀在摇篮里的爱情,他后悔么?

这个问题,五年来,艳阳不知在心里问过自己多少次。他后悔对她动过真情么?他后悔爱上一个一生都会折磨着内心的人么?又一次的扪心自问,答案却依然不曾改变——他不后悔曾真爱过,只是不能爱到最后,与香儿那极其短暂的幸福,曾经拥有就已足够——白云苍狗,既已各自成家,他还愿做那个在背后默默看着她的人……如有必要,他愿意……为她去死,为她所爱的雪夜去死。

待到午饭过后,雪夜便让艳阳回房休养。过几日便是阿奴的生日,李云生前已将这生日操办得差不多,只剩些分派支配的琐屑小事尚未完成,雪夜便让艳阳一边好生休养,一边继续把这个生日打点完成。

艳阳领了雪夜的吩咐便回了自己住处。

他刚进了门,就见青青坐在炕沿,脸色灰白、神情怅然。此时青青见他走进来,立即便站了起来,她与他四目相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二人已冷战多时,今日又发生这样凶险的事,她是极其想慰问艳阳几句的……可想到这些日子的冷战,又见艳阳那淡漠的面容,她虽已激动的站起来似而要开口,却又偏偏是欲言又止,手里攥着帕子说不出丝毫,只得低下头去,对他道了一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艳阳沉默着点了点头,随后坐在炕桌旁,借着青青为他倒水的功夫,近距离将她打量了一遍。只见她眼眶红肿、脸色比方才看愈加灰白可怜,楚楚动人、雨露未干,想必今日突遭行凶,她着实是受了极大惊吓。诚然,因她那日对他的误解、因她那赌气的刻薄语言,让艳阳感到委屈、无奈,甚至的确有些寒心……可如今看到青青受了惊吓却又不好先开口的尴尬模样,他本也赌气的心,终究还是先软了下来。

恰在此时,青青向他递来茶杯。艳阳伸出手来,心中略是迟疑了一刻,在接茶杯的同时,也握住了她的手。双手相碰,艳阳这才发现,青青的手是那样冰凉,小小的手儿握在掌中,他愈加感到了她的恐惧,心中愈加对她怜惜,便开了口,对她轻声安慰道:“不要怕,今日……我并未受重伤,不过是剪刀扎了一下,不碍的。”

青青听闻他如此轻柔的安慰,本已难过的心,愈加翻江倒海,鼻子一酸,刚止住不久的泪复又掉了下来。

她抽离了艳阳的手,背过身去,一边擦着泪,一边垂首哽咽道:“不论何事,你都要说不碍的、没关系,难道你就是个铁打的人么?”她这么说着,心头又是一阵揪痛,似乎因背对着艳阳,看不到他的神色,反倒更容易将心中所想倾诉出来,便复又道,“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若那剪子偏了一些,真刺中要、害,你若真有个好歹——而我——”她说到此处,想到艳阳万一当真遇害的情形,她就不寒而栗:“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而我最后与你说的话却是赌气,我们若就那样——”

“青青,”艳阳轻声唤道,打住了她那恐惧的猜想,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轻抚住她那略有些瑟缩的肩头,示意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继而道,“不要胡思乱想,我如今平安无事,你这样自己吓自己,倒让我……”他略顿了顿,随后向她淡淡露出些许微笑:“倒让我倍感心痛。”

青青抬起泪眼看着艳阳,似而没听清他的话。

“你……”她复又内疚的垂下眼眸,轻声问道,“你不在生我的气,怨我那日尖刻待你了么?”

青青到底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年少女子,虽是嫁为人妇,可到底却还脱不掉那一抹少年心性。这一句轻声的问话,带着些许孩子气的幼稚,听得艳阳心头又是一软,也不觉莞尔一笑。

他看着自己这可怜可爱的小妻子,含着笑摇摇头,为她轻轻拭去脸上挂着的泪珠儿,柔声道:“你我是结发夫妻啊,唇齿相依,偶尔赌气罢了,但我不会真的怨你啊。”

青青听得他这轻柔的安慰,感受着他如此体贴的拭泪,心中的难过方才渐渐平复了一些。虽说今日发生一桩险事,但血光换得夫妻二人言归于好,倒也算是因祸得福,暂且无话。

却说到了夜半十分,艳阳与青青都已熟睡多时。因伤口阵阵作痛,又因心中思量着想重新操办阿奴生日的事,艳阳翻来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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