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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辞倾国之怀樱令 by 风之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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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啊!” 

高高的樱枝上,黑色的人影与夜融成了一体。唯一泄漏行藏的,是那一头耀眼的蓝色长发,和一双如琉璃一般剔透的蓝瞳。 

“阿颜?”我惊呼了一声。 

“还好,你没忘了我!”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灿灿的贝齿。 

“上来坐。”他拍了拍身边的枝干。一双脚在空中自由地晃动。 

“好啊。”我笑了笑,一旋身,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身边。 

他赞赏地拍了几下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林间回荡。 

“果然不愧是东瀛号称第一的正仁皇子,不过几个月不见,你的功力就恢复到了此种程度。若非亲眼所见,我可不信你就是几个月前奄奄一息的月下美人呢!” 

我摇摇头,“别取笑我了,以我现在的功力,和你差着老大一截呢!你只要轻轻一推,只怕我就要从这树上栽下去了。” 

阿颜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伸手擒住了我的手腕,凝神辩脉。 

“别看了。”我抽回了手,笑着说,“我的心脉受损得厉害,虽然这次把命捡了回来,但内力减了六七分,只比常人强些。好在轻功未受什么影响,倒还能唬唬人罢了。” 

“可是……”阿颜皱起蓝色的长眉,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有什么关系呢?”我侧身靠在了樱干上,淡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了,能恢复成这样已是奇迹,我也不指望能和以前一模一样。” 

“你看看,现在的我,也无需带兵,更不会行走江湖。就算身负绝学,关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什么用?”我吃吃地笑。 

阿颜不说话,只盯着我的脸瞧。逆着月光的阿颜的脸,显得有些模糊。我并没有十分在意他的眼光,除了他挟在手中的两株沾着夜雾的暮颜外,我什么也注意不到了。忍不住,我伸出手摸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如何找到你的呢?”发觉到了我的目光,阿颜将手中的小花插到了我的鬓边。 

我把它重又拔下来,在手中细细地把玩。 

“问那个做什么呢?反正我们又见面了。阿颜还是阿颜,流樱也还是流樱。” 

“阿颜不是阿颜了,流樱也不再是流樱。”阿颜一本正经地纠正我。 

“为什么?”我歪着头问他。 

“你不觉得我和你比以前都漂亮了很多吗?” 

“胡说八道!”我伸脚踢了他一下,两个人对视片刻都笑了起来。笑声中,藏了太多的心事,我这样,阿颜也是。 

“流樱,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摇摇头道:“不是!” 

“我们是知己!”握住他的手,我轻声地说。朋友,对我们而言根本不足以表达我和他心灵相契的关系。他也一定会这样以为! 

“既然如此,你一定不会反对我在这里住两天的,对不对?”他琉璃一样的眼睛在月光下眨了眨,仿佛满天的星光也顿时失去了颜色。 

“当然!”我点点头。“这里,既安静又安全。没有任何人可以闯进来,殿中的宫人也不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更不会说出不该说出的闲话。” 

“谢谢。” 

“欢迎你,阿颜!”我带着笑紧紧拥抱住了他。声音却有些哽住。 

第六章 

 

朝旭快有十天没有来了。宫人们焦虑的神情充满了整个雪樱阁。别的宫中好奇的眼神和种种地猜测及狂喜渐渐地汇集在了我的宫门。 

我什么也不理会。每日里依旧散着发,素着面,光着脚,偶尔出现在廊前院落。除了一身素得不能再素的宫装,我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不,不太一样了——我越来越不爱见阳光。 

我恢复了以往的作息,白天蛰伏,夜晚出来晒我的月亮。每天,我会让我的侍女们为我准备一提蓝的果蔬和两壶上好的御酒,趁着月色来到约好的樱林与阿颜对酌。兴起了,会邀阿颜和我一起借酒舞剑。累了,就一同倒在樱树下歇息。就像是早已约定好了,我闭口不提朝旭,他也绝口不谈朝剡。 

清晨,我会带着一身的酒意和满身的泥土回我的寝房,路上偶遇的宫人会对歪歪斜斜的我视而不见,绝口不提我的狼狈,或是表露出无措的神情。她们远远地避开我,或是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等到我被两个哑孩子伺候净了身换了衣,她们就又会如往常一样毕恭毕敬地对我致礼,为我殷勤了。 

每夜我看见阿颜,他都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如何弄的,也不想知道。 

我对他说,一醉解千愁。他却对我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我跟他说了好多,儿时的事,东瀛的事,我从小生长的宫里的事,父皇的事,母亲的事,雪樱的事。 

阿颜总是静静地听,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展颜而笑。 

他不太爱说自己,但从他的只言片语,我也能揣度出个大概。 

阿颜告诉我,他生长的地方是最接近天的地方。那里是一望无际的高原,纯净没有一丝杂质的蓝天,有鹰在空中盘旋,有牛羚在原野上奔跑。说着这些的时候,阿颜的蓝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脸上也焕发出眩目的光彩。 

“我好想变成一只雄鹰,在天上自由自在的翱翔。”他这么说着,甩开酒壶,在林间驭风而舞,身姿曼妙,黑色的衣带猎猎作响,蓝色的长发在半空张扬如同久天神祗踏歌而来。我半醺着拼命地鼓掌,跌跌撞撞地迎着月色加入起舞的行列。 

那个地方,我知道一点。鹤师傅曾经告诉过我,在与东瀛隔海的大陆上,在那块土地的极西方,有一处高耸的圣地,那里的天地最圣洁,人心最纯净。可以触摸到天际的地方拥有许多神迹,而那里人们对神佛的虔诚到了痴狂的境地。 

“你信不信人可以轮回转世?”阿颜问我。 

“信啊!”我点点头,“佛家有六道轮回,我想我的前生有可能是头牛,是只鸟,是尾鱼,但一定不是人。” 

“为什么呢?”他诧异地问我。 

“当人有什么好?”我醺醺然地答,“人生有那么多痛苦,谁对我说的,人生来就是受苦偿罪的,如果让我选,我下辈子宁愿作只鸟,这样过得还有点意义。” 

“你喝醉了。”阿颜笑着推了我一掌。 

“哪有!”我叫道。 

“对了,阿颜你知不知道你的前世是什么?我想啊,如果是只鸟,你一定是只最漂亮的鸟,如果是只鱼,也一定是尾最美丽的鱼。”我洋洋得意地举起酒壶。 

“不对,我前生是人。”他叹了口气,秀长的双眉轻轻蹙了起来,“而且是个了不得的人。” 

我把脸凑到他近前,计划与他贴在了一起。 

“了不得的人?……那是什么?” 

佛的凡身吗? 

看着阿颜如雕刻一般分明的脸,如月光一样冰澈的眸,我有那么点点理解了。 

慈悲的佛陀怜悯世人的苦难,所以会化身成|人,在凡间渡世。来到世上的佛,舍身轮回,救苦渡厄,每一世轮转,都会出现个 转世灵童,承其衣钵。 

“你是转世灵童?”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只在传说中出现的,被奉为神明的灵童,居然就在我眼前,和我喝着一样的酒,望着同一弯月! 

“为了灵童,咱们干一杯!”我摸出个杯双唇微开启着,绽放出一个最动人的笑容。 

赤裸的脚上沾满了泥土,披散的长发是和落满了残叶和杂草。拖着宿醉的身子,我一摇一跌地向我的寝殿走去。清晨有些凉,磨光的青石条上满是湿湿的晨露,又滑又冷。昨夜喝得太多了。抱着刺痛的头,我坐在了路上。不想动了,一步也不想动了。手上提着的食盒随手一丢,不顾地上的潮湿与尘土,我仰面躺了下去。 

天是和飘着朵朵白云,每一朵白云都变成朝旭的脸。微笑的,发怒的,忧伤的,冷酷的……,每一张脸都不是属于我的。 

“混蛋,你是个大混蛋!”我指着天骂。伸手抓了一把泥土,我向空中张张朝旭的脸抛去。泥土四散飞扬,落回我的身上,发上,脸上。 

“我再也不要见你了。”我大声地喊,滚热的液体却顺着指缝溜了出来。“我要回家!” 

大抵醉了发酒疯的人多是如此,我一边大声地咒骂,一边痛哭,一边在地上打着滚儿。骂得累了,哭得乏了,滚得倦了,我就沉沉地睡在了坚硬的路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发像是被人狠狠地揪着向上提,头皮一阵发痛。我睁开了又肿又痛的眼睛。 

“你在这儿干什么?”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怒气冲天的脸。天上的朝旭的脸落下来一张,茫然地抬头,却发现天上张张朝旭的脸都变成了朵朵浮动的白云。 

“脸呢?那么多脸呢?”我喃喃地说,伸手想去勾,离得太远勾也勾不到。 

“你太过分了!”怒吼的声音在我耳边轰鸣,像要碾碎我的头颅。我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瞧瞧你,什么样子!一身泥土,一身酒臭,如此模样被人见了,我们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你来干什么啊?”我傻傻地笑,脸只手在空中乱摇,“来陪我喝酒的吗?” 

我使劲摇摇头想靠在他身上,却被他一脸憎恶地推了开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要!我刚刚发过誓了,才不要见你。你滚,你滚。明天我就回家,不,现在就走。”从地上摇晃着起来,我分不清方向,随便找了一处抬脚就要走。 

胳膊一紧,我被拖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我,冷冷的目光像一桶冰水直直地从我头顶浇下。我打了个冷战。 

“啪!” 

我倒在了地上,抚着火辣辣达到左颊楞楞地看他。口中泛起了我久未尝试的铁锈味道,沿着嘴角,一缕热呼呼的液体蜿蜒而下。这一刻,什么东西在我的脑中轰然一声,我的酒醒了,我的世界也崩溃了。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们像两只兽,死死地对视着。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回了雪樱阁。 

日头已经很高了,殿中的宫人们正忙碌的穿梭,看到朝旭拖着我走进殿门,所有的声响刹那间都归于了宁静。人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朝旭大怒的龙颜和一身泥泞,肿着半边脸,嘴角流血的樱妃,种种猜测和推论在无声的殿堂里交换流转。宫女和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只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拖进内殿。偌大的殿内,只听见他踏在木制地板沉重的声音,和我杂乱的拖动的脚步声。 

点点和小小两个哑孩子瑟缩地跪在我的寝殿外,惊恐而担心地看着我被他重重地扔在地上。 

“你们两个,从里到外,把他给我洗干净,不许留着一点泥土和酒气!” 

点点和小小点着头,爬的2我的身边,把我扶起。受惊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你听着,”他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洗好就来见我,我等着你的解释!” 

解释! 

谁又来给我解释?曾经的彷徨无助,曾经的迟疑困苦,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的海誓山盟。不,我错了,他给我的,不是海誓,更不是山盟。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 

我仰着头,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胸口的伤口再一次被狠狠地撕裂。 

温热的水打在我的身上,心却冻成了寒冰。水流蒙住了我的双眼,却挡不住残留在鼻翼的脂粉的浓香。我恨不能把自己的鼻子割了,把自己的眼睛挖了,把自己的耳朵封 了,不要看,不要听,不要闻。热水刺激着我肿起的脸,像长满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着我。 

呜……痛啊…… 

寝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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