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傩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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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性很得意,嗤嗤的笑出声来。他覆身而上,擒住傩玉的脸往自己嘴边贴,可也被甩开了,重重的。他倒不强求,又继续在棉花上沾药水做药棉。
  涂完了前身,后背只能交托他人。由于那时傩玉是蜷缩在墙角里挨打的,这背上的光景可比前头惨烈。他背过身,微微弯腰,一手还绕到脑后将扎起的那绺头发挽住,方便泽性上药。
  半晌,泽性开了口:“不是说你常要一大早去镇西?喏,我这车借你。”傩玉尴尬的摇头:“我又不会。”泽性带笑道:“我教你啦。”傩玉点了点头,有意不回身,避免泽性发觉自己按捺不住的雀跃。不想泽性似已猜透,狎昵道:“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啊。”傩玉狠吃了一惊,倏的打了个寒颤。泽性看在眼里,吹了吹他适才挽乱的发丝,轻笑道:“怕什么,我是说你喜欢我教你。”傩玉回瞪了一眼。这一招,他早知道,早知道的!
  
  之后傩玉在泽性家中住下,至今算来,业已三天。
  镇子外有不少树林,不过松树仅两棵,相隔数十尺,自有那种意思。一只鸟儿擒在垂下的软枝尖头,荡秋千似的,饶有意趣,傩玉掂起足尖,噘起嘴来逗鸟,鸟儿如若无睹,仍玩得自乐。
  咔嚓,泽性在不远处拉了快门线,鸟儿当下惊的飞去。傩玉轻轻一叹,转过头,怔怔地望着那偌大的镜头。忽想到有人说过,相机是能摄魂的。
  “还以为这鸟儿不怕生。”泽性绕过了角架,走到身边。傩玉扬手牵住那根软枝,小声嘀咕:“什么不怕生,只是不怕我。”袖子滑下,露出玉雕粉琢的腕子,收口的伤痕麻麻点点,像细碎的花瓣,一摇手便要飘落。泽性不动不说,静静睇着眼前人。傩玉曳着软枝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总看我。”泽性定住软枝上端,不让它遮去视线:“我不是在等你说话嘛。”
  傩玉有些不好意思,松了手。“你只管拍,怎么还要说话。”他依树坐下,蜡染的短衣,青靛靛的,格外娇俏。泽性回身去移角架来拍,嘴上道:“不说话怎么行。逗人开心,是摄影师的职责。”傩玉拢起腿怀抱着,合上眼,轻轻笑了。
  怎还需要逗呢,如今的时日已足够他偷乐的了。这样的活许多年不再尝过,他险些就要忘记了。只怕老天不日又要收回。那终是要收回的……
  念及此,他猛地睁开眼来,却见泽性在跟前收拾相机,忙道:“怎么刚搬来了又要走?”泽性一摊手,很是抱憾:“刚刚的表情无一不好,怎知我正准备拍,你却不笑了。”傩玉有些愧疚,可也没法子,问:“那要回去?”泽性点点头:“今天是再也拍不出那样子的了。”似乎真有点动了气。
  见傩玉缄默不语,泽性蹲下来问:“接下来还去哪里?”傩玉摇摇脑袋,伸指捻草来玩,一下又一下的慢,也不会割伤:“不了。你不是也有很多朋友来找么?”泽性贴近笑了笑:“哦,你都在观察我呢。”傩玉讷讷道:“这些天下来,能不知道吗。”
  见收拾罢了,傩玉也站了起来。泽性伸手替他拭了拭裤子后的灰,傩玉亦为他搓手。他素来秉承这种思想,泽性待他多少,他回多少。回多了,只怕觉得孟浪,回少了,又懊悔万分。诚然,在泽性面前,他总是忸怩的,但确是身不由己。
  
  回家当晚,泽性便让父母唤去了,那时余父正在对帐,余母坐于床前,抱弟弟在膝上更衣。弟弟尚不会说话,但凡有事只是哭笑,吵闹的厉害。余母见儿子同丈夫有话,便弯腰牵着弟弟的手,慢慢的跨过门槛,走出屋子。
  屋外,傩玉恰在等候泽性,一见余母忙起身,尴尬地点头。桌上一杯茶,是沏了许久未动过的。余母瞟了一眼,抬头对傩玉微笑。这一双眉眼很美丽,是两泓清泉上飘摇着柳叶,或笑或哀,都不失林下风度。
  她朝座位上一指,而后抱弟弟在腿上,小肚子一摸,拉拢他最末两颗未系上的扣子。“泽性外出多年,如今总算是给回来了。一纸文凭虽然空了点,可我们看了也得意。再怎么说这孩子,终是长大了。”弟弟穿好衣,站在母亲腿上还想跳起来,傩玉只是望着,嘴里喃喃是啊,不觉痴了。余母不是没听过傩玉家里事,见着他愣愣的模样,油生了身作妇人的怜悯。但也仅是妇人的怜悯。
  这时||乳娘从外边端了碗药来,本要进屋,见了余母,便放在桌上。她看傩玉也在,以为二人有话,朝余母问候一句退下了。走前还不放心地打量傩玉一眼。余母牵了牵弟弟的手,轻轻道:“娘喝药,下来、啊。”
  她将弟弟抱下地,取药来喝。那小孩子怎是站定的住的,四下张望,好似下一时就要跑开躲起来。傩玉虽挂心,但不敢僭越,只用眼默默守着弟弟。仅有一回,弟弟要朝门外冲,他便伸手轻轻在小脑袋上一摸带了回来。而后弟弟即在他椅子下钻来钻去的玩,莫不是想吸引他注意力了。
  余母用完药,又沏了杯茶漱口,见弟弟如此,微笑道:“你看小孩子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待他好,便是认定了,一直依赖着。可我这病谁知道呢,到时候,他就可怜了。”傩玉只觉这话是老天有意说与自己听的,偏偏又轮他去安慰人,哪里真说得出什么来,漫不经心的:“泽性认识些懂西医的朋友,或许能试试。”余母只叹年轻人都是一种求急心思,摇头道:“那东西不踏实的,我就不信。”
  不久泽性出来了,余母问他“说完了”,他见傩玉在,只笑着点头。弟弟是在泽性离家后生的,同泽性的记忆亦不比同傩玉的多多少。泽性扶了扶眼镜,朝弟弟勾手道:“嗯?小伙子,粘着这哥哥做什么。可是不认得亲的了?”余母一把拂下泽性的手,敲他肩道:“你这大孩子,见谁喜欢就欺负!”泽性乜起眼朝母亲凑近,笑道:“哪里,我就不敢欺到娘头上的。”余母听得欢心,把他垂下的额发撩得开开的,看了又看,才抱弟弟进屋了。
  屋外只剩二人。泽性兜着手在傩玉脖颈上,贴耳道:“你娘下午来过。”傩玉眼一直,低声喃喃:“这样啊。”泽性吹拨着怀中人的发丝,认真道:“我不赶你,只问你如何?若要回去,我就送。若不走,去说服他们也不是问题。”傩玉扶着那两条垂下的胳膊,轻声说:“自然是要回去的。你也别送,省得娘又气。”泽性嗯了一声:“明日我送你半路,不到门口。”泽性就是泽性。亦不挽留,正如来时总不会强迫,全让自己选择。
  
  第二日傩玉回家,一屋呛人的烟味,好像整间屋子都烧着了。溪月见他时,就说了那么一句,“让人家赶回来了?你若再敢推开娘跟那小子跑,我就打折你的腿!”而后那只吃人的烟杆摔了过来,砸在傩玉的小腿上,砸得他全身当场麻了。但之后溪月再没怎样,连一巴掌也没有赏他。他不禁想,母亲是不是怕泽性的。
  木盆里的水仍窜着热气,飘了几片橘皮。傩玉将它浇在院子的角落,又打来井水梳洗。这日夜里溪月嚷嚷着头疼,边泡脚,边让傩玉在鬓角揉万金油。她对近几天的事只字不提,约是觉羞耻到家了。但自打挨了那顿打,傩玉便理所当然进屋里休养,就不知何时又要回去当猪崽子。
  回屋不多久,听窗子有静动,他走近一看,是让个石子砸出洞来了。这一招几天前还见过,怎不明白。他支起吊窗,探头出看。楼下竟停了一辆轿车,擦得铮亮,黑夜里亦能反光。第一回见好不新鲜。泽性在车边敲了敲窗,窗子摇下,探出了个头来,二人说了几句。而后那人朝上一望,笑着挥手,不多时又驾车从小巷里艰难地开出去了。
  先前那梯子倒在溪月家边,没人敢拾去,因而泽性捡了个便宜,三两下工夫便上来了。傩玉的双手递到窗外,泽性一扶,但觉十指凉透,也不枉这名中带一玉字。他整整一身西装,见傩玉呆呆看着,解释道:“省城的朋友在家里开舞会,我怕你这出事,托他先送我回来。”
  这傩玉怎看不出来,穿着如此正式却是攀梯子上来的,想到这里,吐出的字句都软软的:“是君惠吧。”泽性哦了一声:“你倒记得清白了。”傩玉浅笑:“他送过我一支笔。”泽性合眼点点头:“这我知道。”
  这事刚刚君惠才和泽性说了。那日他来找泽性,不想错过了,反是遇见傩玉,不忍去认识了一下。那时问及名字,他不知傩字,便取了只钢笔要傩玉写给他看,之后借故将那笔送去了。泽性也不是不知君惠的性子,人如其名,君子施惠,不巧遇上傩玉这般认真的人,算是相识了。
  这房间几步见方的小,傩玉搬了张椅子给泽性,自己只能坐在床上,与他膝盖碰膝盖的。泽性指了指隔壁:“你娘?”傩玉微微点头:“应是睡下了。”泽性笑了笑,意有所指的反问:“睡了又怎么了吗?”眼珠一转,傩玉即刻明白自己遭了调笑,腮帮鼓鼓的不说话。泽性拍了拍他的腿说:“帮客人倒杯水,我喝完就走了。”傩玉愣了一会儿,又答不上什么。
  两杯水沏好,傩玉捧在手心慢慢地喝着,像舔一般,泽性更是不动只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好似猜透了自己是有意挽留。傩玉面子挂不住,狠下心大口了一些,但仍总剩那么一点。只想不喝尽,人是不会走的。泽性忍不住呵呵笑了,他咕嘟的灌下水,走去窗边道:“我回去了。”傩玉静坐在床边,也不上前。直待泽性掀开窗,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忽然道:“留下来。”
  前些天朝夕相处,傩玉步步为营,决计不让泽性看出自己急不可待。偏偏今夜泽性这么来,他就断然耐不了了。他曾在书里读过,这是春闱梦里相思又相思。相思断不尽,终是要抑制不住,而自己总会比泽性早一些。是输家。
  泽性转过身,双手抱胸倚在窗边,用一贯的笑容逼傩玉过来。傩玉上前,轻轻牵住了那条领带。泽性顺着领带倾下身来,贴近他,好似很听话的模样:“帮我摘眼镜。”傩玉的两手仔细取下那眼镜,同时感觉泽性的手缠在腰上,缓缓的,如腰带一般系住了。捏着眼镜的手兜在他脖颈上,又听他低沉到有些沙哑的声音:“是不是很想啊?”傩玉喃喃:“你试试不就……”话即被人含在嘴里。
  二人相拥上了床。傩玉伏在泽性身上,不时用手揾揾烧红的脸,想冷却不过是徒劳。泽性端了端身上人的腰,柔声道:“你好瘦好轻啊。”听起来是情人间戏谑的话,傩玉可不敢回。泽性又道:“你该不是故意饿肚子的吧。”傩玉蹙眉不解:“怎么会?”不想泽性摆出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抚着他的背道:“那天我只是打趣你。你怎么好当真?”傩玉想起重逢那日的话,顿时急红了脸,只说:“我没有!”
  泽性开怀而笑,将傩玉覆在身下,一上一下、慢慢的亲吻。那列一字扣顺着指尖一颗颗滑开,衣裳尽解。领带不经意垂在傩玉胸口,绸布的丝滑、冰凉,更清楚了泽性压在身上的真实。傩玉颤抖的双腿夹敛着泽性,一曲一伸蹭着褥子。眼亦是紧合,佯装事不关己。但这早不是二人第一次同席共枕、吞吐精华了。
  “你现在嘴巴咬得死死的做什么,待会儿可别将你娘都叫来了。”泽性笑说着钻下身去捣腾,傩玉顿感上身满是风凉。他又觉耻又不安,想褪去泽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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