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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快哉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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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辰风又想扑上去,亦玄道长拦住他,沉声道:“别胡闹了!”
谢辰风吼道:“他想杀锦峰!”
“胡说!我们看得清清楚楚,没人想杀他!”
“这茶里有毒!他想……他想毒死血魔之子!”谢辰风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任锦峰喝了天宁的茶会中毒,一时之间只想到了这个理由。
南山散翁抱着作任锦峰,紧张得面色惨白,见谢辰风胡乱指责,忍不住道:“不可能,我们喝的是一样的茶,况且那杯茶这孩子刚才还喝了一半。”
“那……那……那是……”谢辰风说不下去,气得额上青筋暴跳,一只手紧紧按在剑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宁默默不语,似乎这突然的变故与他毫无关系,谢辰风见薛乘龙神完气足,虽只静静地站着,但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威仪,令人不敢妄动,心中恼恨,伸手去抓天宁的手臂,嘴里叫道:“你!跟我去见两位副盟主,把事情说清楚!”任锦峰是试剑山庄的少庄主,无缘无故差点死在这里,试剑山庄岂能善罢甘休?他们这些当事人,也都脱不了干系。
他手还没碰到天宁衣袖,八名西域护卫已扑了上来,谢辰风寡不敌众,呼啸一声,其余四五个少年子弟亦扑了上来,双方混战,亦玄道长气呼呼地按着剑,看他们打得一塌胡涂,怒喝一声:“住手!”
双方打发了性,竟没一个人听他招呼,亦玄道长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顿时火冒三丈,冲过去双手连拍,但见混乱的人群中一条灰影闪动,眨眼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片,五名闹事的少年子弟和八名西域护卫都被点了|穴道,只有谢辰风勉力避开,跳到一边喘气。
南山散翁见亦玄道长面色不善,忙道;“好啦好啦,孩子们打打闹闹,你不要真的动气。”胖胖的身子转了一圈,足尖连点,已解开了五名少年的|穴道,别看他身子肥胖,动作倒轻盈敏捷。他向众少年一使眼色,喝道:“还不快去向谢盟主禀报!”那五名少年忙忙地去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西域护卫,心想这些人心里只有天宁,一放开他们反而麻烦,便暂时没去解他们的|穴道。
不多时谢靖泽带领众人赶到,问了问情况,也无法确定任锦峰为何突然中毒,现场没有任何毒物,薛乘龙从不用毒,这是众所周知的,而亦玄道长与南山散翁都是成名的武林前辈,他们一致作证没有任何人接触过任锦峰,唯一验出有毒的就是天宁的茶杯,难道是他下的毒?
众人怀疑的目光投在天宁身上,他却冷冰冰的毫不理睬,谢靖泽冷哼一声,下令搜天宁的身。天宁惊惧地退了两步,面色雪白。南山散翁不愿见到别人欺负这可怜的孩子,微笑道:“别怕,还是让我来搜一下,如果你没有带什么毒物,自然不会再有人怀疑你。”他的年纪足可做得天宁的爷爷,态度又慈和,天宁便没反抗,任他细细地搜索了全身,连衣袖边缘都翻看一过,却没找到任何可疑之物。
众人怀疑的目光再次投向薛乘龙,他微微一笑,主动要求南山散翁再搜自己,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下可奇怪了,究竟是谁给任锦峰下了毒呢?众人面面相觑,谢靖泽皱紧眉头,一时无计可施,只得命人先把任锦峰抬走治疗,又派人火速去请少林派的疗毒圣手叶迦大师前来,仍留薛乘龙和亦玄道长等人继续看守天宁,自己率众人离去。
亦玄道长命弟子解开了西域众护卫的|穴道,他们一跳起来,便团团围在天宁身边,刀口一致向外,眼光恶狠狠的,便似八只护主的野狼。天宁一言不发地回入屋中,众护卫守在屋外,薛乘龙和南山散翁互视一眼,都叹了口气,黯然回入自己房中。
24相伴
云海山庄地处高山顶峰,山风吹过时带着凄厉的声音,虽只是夏末秋初,但早晚已经颇为寒冷,薛乘龙怕天宁体弱受不住寒冷,令人准备了暖炉,又怕他不肯接受,亲自去安排了,才回到自己屋中。
南山散翁斜靠在榻上,独自品酒,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笑了起来,招手道:“来,乘龙,咱爷儿俩喝一杯。”
薛乘龙陪他饮了两杯酒,说些闲话,心里却还在想着白天的事,颇觉难过,任锦峰虽然轻佻浮燥,对天宁无礼,但罪不至死,如今他中毒难解,只怕会有性命之忧,而这毒素的来源,薛乘龙虽然知道,却又不能讲出来,否则更会给天宁惹祸上身。想到叶迦大师不日就会前来,到时自己曾请他查验毒物的事……他叹了口气,心中烦闷。
南山散翁看他一眼,叹道:“美不迷人人自迷,乘龙,你可要小心了。”
薛乘龙心头一凛,脸上飞红,笑道:“您老净爱拿我们小辈取笑。”心下暗暗戒备。
南山散翁一笑,道:“乘龙,你和辰风他们都是武林中的年轻才俊,尤其是你,更是小一辈中的佼佼者,我老头子对你是很看好的,说不得倚老卖老,要多说你几句,你可也得听着。”
薛乘龙恭敬地道:“是,您向来是乘龙最尊敬的长者之一,您的话,乘龙岂敢不听?”
南山散翁道:“自古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见这情Se一事,最是害人不浅,稍有不慎,便会身败名裂,毁了大好的前程啊。”
薛乘龙一惊,心想是不是自己对天宁的关心太过露骨,竟让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凝神听南山散翁说话。
“血魔二十多年前来到中原,大约过了不到三年即被武林追杀,在二十三年前从这云海山庄的后崖跳下了万丈深渊,这事你知道吧?”
薛乘龙心中一凛,道:“知道一点。”暗想:不知天宁是否知道他父亲当年的事。
“他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但我有一个朋友,那时已经三十多岁,一向是颇有令名的,不知怎么竟跟血魔牵扯不清,为了他抛妻弃子,简直如走火入魔一般,没想到却被血魔当众侮辱,最后迫不得已自杀身亡,死后连个收尸的都没有,真是惨到了极处!”
薛乘龙背上冒出冷汗,谨慎地没有接口,静静听着,南山散翁又道:“人都说血魔生性淫荡,喜爱男色,其实江湖传言有时菲短流长,也不足全信,我后来见过血魔一面,他性子极刚,眼神却正,并不像十恶不赦之徒,想他是异族之人,行事往往不按常理,或许被人误会了也有可能。”
薛乘龙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不知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有的时候,美不迷人人自迷,也许他并没有想要诱惑别人,但别人却会去爱慕他,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迷惘其中的时候,对事俗情理,就都忘诸脑后了。”
薛乘龙点了点头,若有所悟。
“如今这孩子生得与他父亲一模一样,只是不会武功,唉,希望他所受的磨难,会比他父亲少一些啊!”南山散翁叹息一声,怔怔地望着手中的空杯。
薛乘龙一惊,忙问:“怎么?”
“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得天鹰者,得天下’?”
“听说过。”薛乘龙疑惑地道,这句话他年幼时曾听过,只不知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也没人再提起了。
“天鹰就是血魔的名字。”
“什么?”薛乘龙大吃一惊,又问:“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南山散翁看了他一眼,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因为这句话,血魔在中原成为众矢之的,后来他被武林盟公决处死,只怕也与这句话脱不了干系。”
薛乘龙心中疑云大盛,南山散翁却命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淡淡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父亲曾托我照看你,现在我对你说,离那血魔之子远一点,他就算是天仙下凡,给你带来的,也只能是灾祸而已。”
薛乘龙脸上一红,强自镇定着道:“我只是从前受过他的恩惠,想投桃报李罢了,绝无其它的心思。”
南山散翁颇感兴味,问起究竟,薛乘龙就把自己两次遇险被天宁所救之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知他是德勋长者,慈祥宽厚,必不会曲解自己。
南山散翁听罢,这才舒了口气,道:“我说呢,你也不像是这么糊涂的孩子,为了美色就迷了心智。”又道:“虽然如此,这孩子的出身,就决定了他的命运,绝不可能一世平安。”想到那美丽得几近圣洁的少年,他叹息一声,甚觉惋惜。
薛乘龙急道:“天宁是无辜的,他父亲的罪,怎么能算在他的头上?”
南山散翁道;“血魔的的所作所为,你并不是不清楚,他几次三番,在中原为了这么大的恶,早已经成为武林公敌,此次武林大会,商议的就是要设法除去他,你想,这孩子如今的处境,能平安脱身么?再说,善恶之间,壁垒分明,虽然他本身并没有错处,但……”他没有再说下去,薛乘龙却也明白,武林中对正邪之分看得极重,黑白之间,不容混淆,这已不是一门一派之事,而是千百年来武林中不成文的规定,任何人都不可能随意改变,只是,正派、白道之人,也并不是所做的事就完全正确啊!联想到谢靖泽和楚风云之事,薛乘龙胸中一股不平之气鼓荡难平,却没有可发泄之处,郁闷难当,低着头喝酒,一时间心灰意懒到了极处。
叶迦大师来得甚快,第二日过午便到了山庄,和他同来的,还有江南起凤山庄的庄主柯承谨。薛乘龙听说柯承谨来到,颇觉诧异,这起凤山庄与腾龙堡齐名,是武林四大家之一,只是向来阴盛阳衰,柯庄主几乎不问外事,柯老夫人、柯夫人,甚至柯家小姐们的名气,都比这名义上的庄主柯承谨要响亮得多。
谢靖泽会同楚风云和薛乘龙等,把叶迦大师和柯承谨迎进了庄中,叶迦大师年已七十多岁,清瘦矍烁,柯承谨五十岁左右,非常温厚敦和的一个人,只是神色颇为憔悴。他们先去看任锦峰,叶迦大师仔细检查,又取了血验看,思索半晌,自言自语道:“这毒倒像是……” 沉吟着看了薛乘龙一眼,薛乘龙心下大急,脸上微微变色。叶迦大师见他神色有异,便不再说,取出一粒少林寺的圣药小还丹给任锦峰服下,又点他数处|穴道,注入浑厚内力,防止毒气攻心。
待来到为他特地准备的静室之后,叶迦大师遣开众人,问薛乘龙道:“上次你送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薛乘龙无法隐瞒,只得简要说了来源,又恳求他代为保密,天宁身带巨毒之事极为怪异,若被外人得知,于他实非幸事。
叶迦大师沉思一下,微微绽开笑颜,像天宁这样身带奇毒而自身不受影响的情况极为罕见,可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特例,叶迦大师一生醉心于研究毒物,遇到这种奇事自然喜出望外,他心地仁厚,当然不想伤害天宁,只提出要对他进行全面的检查,以便进行深入的研究,找出解毒办法。薛乘龙大喜,叶迦大师疗毒之能当世无出其右,如他能找到解毒的办法,只怕给天宁去除毒素也不是毫无希望之事,当即陪叶迦大师前去探望天宁,柯承谨陪同在侧。薛乘龙之父薛宋与柯承谨相识多年,薛乘龙小时候曾去过起凤山庄玩耍,柯承谨待他极是亲厚,因此他对柯承谨也甚敬爱。
来到天宁院中,薛乘龙先进去打个招呼,因为天宁曾经吩咐过众护卫,允许薛乘龙进入自己的客厅,是以他能够自由出入。
听了他的话,天宁半晌没有回答,微微蹙起了眉,面沉似水。薛乘龙耐心地给他解释: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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