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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天劫(十二生肖系列之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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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着实十分讨厌!」说罢,又兀自气恼,半晌才顺过气道:「如今妖珠讨了回来,你倒说说,究竟打算如何?」
「且看初无修那处能否探得更多消息吧。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能借那龙脉之力,将蓝凌铲除。」
「什么?铲除?」
宇文刹话一出口,却又惊到了那好容易心平气和下来的紫妖:「你要铲除蓝凌?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傻话?你发疯做了痴子,非要与那血煞纠缠也就罢了,我便助你将他从蓝老道手里夺来,远远离了风都,找一僻静之处住下,安安生生与他过完你那剩余几十年的阳寿,谅他也不能把你怎样!可你为什么又要自找麻烦、自寻烦恼?」紫翊回了头,上前一把扯了宇文刹的前襟,恨不得当即一拳打上去,捶醒这糊涂妖!
「紫翊,我并非自寻烦恼。我们虽不能像蓝凌那样算出未来因果,总也能够预知一二。那日那场突来天灾过后,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一股不祥之兆,如今听了那初无修所言,愈发觉得蓝凌费尽心机将这对孪生兄妹养大,绝不只因为他们是什么所谓「神子」;除此之外,必定还有其它隐情。倘若不彻底将他铲除,就算血魂知道了实情肯随我走,怕是离了风都也难安稳度日。而且……」宇文刹蹙了眉锋,沉默片刻才道:「妖珠在血魂体内三日,适才取回之时,那上面却沾染了一股邪气。那邪气绝非属于人类所有。」
「你是说,蓝老道在他体内布了什么妖咒?」紫翊听闻此言也是一怔,再细细一想,面色当即沉了下来,「若是你适才与他合了魂,也不知那邪气是否会度入你的体内!这,该不会是那老魔怪察觉到了蓝濯彦与你的牵绊,用了什么伎俩要对你不利吧?毕竟千年血妖一条命可抵寻常百妖性命。如若是我,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可以事半功倍的机会!」
「我有千年妖力护体,蓝凌又不能随意杀生破了修行,他想对我不利还没有那么简单。此时我担心的是血魂,也不知那老魔怪为了利用他,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宇文刹道。
此刻,再与紫翊抬首看去,月上那片红云竟然久久未散,隐隐透出一股阴邪煞气,浸得二妖不由同时胸口一震,心旌动荡不已!一掐指,猛然想起,千年之前,天劫方过,他们孕育而生,与那些在暴风骤雨中生存下来正欲复苏的生灵一同睁开双目,如今,千载尽过,循环往复。又一次天劫恰好便要落在这一年的中秋!
晨雾茫茫,满载着一身刺痛,迷蒙的是心。
天色已经大亮,木桶中的水早凉透了,静静地用它冰冷的臂膀拥着那具血肉之躯。只因那躯壳的主人在它怀中躺卧呆怔了一夜,却仿佛仍然不想起身。
一袭清风拂过,涟漪荡漾舞动不止。即使此时正是仲夏,长久泡在冷水之中,肌肤仍会感觉到阵阵寒意。暴露在外的肩头上泛起了一片细小颗粒,十只指腹上泡得起了皱,连胸口那斑斑点点的欲色飞花都从艳红转为绛紫;不过,还是不愿离开水中。因为,皮肉虽然凉了,血却还是烫的。只要脑海中出现那妖怪的影子,甚至还会立时躁动沸腾起来。
眼前浮过的,心中跳动的,都是那烈火一般的感觉……挥之不去……且……心痛欲裂!连一点点也不能去想,不能去念;便是张开眼帘,瞥见了左腕皮下那根银线,也会立时痛苦不堪。仿佛什么郁积在胸,不停在体内乱撞,却寻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有等待生生憋闷窒息而死!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
蓝濯彦摇头,猛地让整个身躯沉入水下,直至灭顶。
既寻不到缘由,又难以摆脱,他与那妖怪之间当真有所牵绊吗?那牵绊是什么,姻缘又是什么?
……我说你可亲可爱,只因为你在我心中。你是我心尖那一滴血。
恍惚间,那妖怪的话又在耳边扬起,如同幽幽轻歌曼舞,掩饰着其后那支利箭,直射入他心中最为脆弱绵软之处,竟痛得想要落泪。
这……这是妖术,一定是他的头脑仍在发热,仍未摆脱那邪肆的妖术!倘若不能摆脱,不能恢复冷凝,却要如此灼烧沉溺下去,他便不是他自己,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蓝濯彦!
「不!」蓝濯彦怒吼一声,从水中立起。千颗露珠翩然坠落,拥住他冷透的身躯;同时,也拥住那点点冷笑着冶艳绽放的绛紫瓣蕊,好似在嘲弄那烙了遍体情愫在身、却全然不懂情为何物之人。
……是谁?是谁在笑,在嘲讽他的茫然,质问他的挣扎?
可怜,可悲,可叹,可惜啊!千年等待的痴恋,换来的不过是无情无爱一颗空心!便是那流淌而过的水将这一腔情意付与一颗盘石,尚可留下道道刻痕,可偏就有人心比那盘石更冷更硬!究竟因何而生,缘何而爱?
「不……什么情,什么爱!我不知道!更不想知道,不需要知道!」
不知何时,蓝濯彦面上的神情不再痛苦,反而带了一丝微笑。冷极,淡极的微笑。如果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在笑的不止是他的脸,还有他的手。他的手指尖正在发亮,带着些微蓝色荧光。忽的,他扬起了手臂,那蓝色荧光也随之化做一道极端锋利的电光,狠狠切向下方深及腰腹的水面——
紧接着,水下传来丝丝几声挣扎般的微弱嘶鸣。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蓝濯彦呆立了半晌,眼波再次流转时,茫然看去,只见水面上漂浮着一根被烧得半焦的紫色毛发。
「这是什么?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伸手捞起那根毛发,他目光一凛,终于起身离开了那桶冷水,重新着衣,执起「血魂」走出房门。
屋外院中,日正当空,照在身上,却没给蓝濯彦带来半点暖意。因为廊下正站着一个人,阳光自廊间泄下,轻轻笼了那人的身,竟仿佛泛出些微蓝色荧光。那人见他疾步前行,只冲他微微一笑:「濯彦,你回来了吗?现在又要到哪里去?」
「师父。」蓝濯彦止步,抬首迎向那人的目光。那人向来多疑,越是躲避,他的疑虑越深。「我今日起身晚了,昨日与濯天约好陪她出门,此时怕她怒了又要怪我。」
「原来如此。」那人应道,仍是微微笑着,波澜不兴。「那就不用急了,濯天她刚刚独自出去了。」
「独自出去?」蓝濯彦一楞,随即不动声色道:「看来她真的是生我气了,也不知道这一下又独自跑到哪里去了。」他说与濯天约好,不过是个掩饰应变的借口,却想不到她会当真跑了出去,而且不知去到何处。
「濯天并非寻常柔弱女子,妖怪尚且要怕她三分,不过出个门,你又何必如此紧张?放心吧,她只是去瑾王府代为师送药给四王爷罢了。」蓝凌呵呵低笑几声,脸上的笑意似是加深了些。
「四王爷已经回府了吗?」蓝濯彦闻言,心下又是一沉。四王爷回府,濯天独自前去找他……一切似乎都掌握在蓝凌手中;反之,他此时却好像连自己也难全然把握。
「嗯。昨日傍晚便不知何故,自行回府去了。我奉圣上旨意继续替他诊治调养,适才正要去瑾王府送药,恰好濯天说自己闲来无事,愿替为师前往,我便放她去了。看来,忘了约定的人是她,而不是你。」蓝凌笑道,似是话中有话,却又滴水不漏,令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蓝濯彦与他对视,目光未动,心念一转,正想着此时要如何脱身,却又听蓝凌道:「濯彦,为师难得半日闲暇,你若无事,不如陪为师一叙如何?」
「是。」蓝濯彦应了声。眼下也只有见机行事,且看蓝凌这番试探,到底意欲何为。
「濯彦,你可知道,四王爷他患了什么病?」二人在园中坐了,蓝凌一边随手把玩颈上垂下的琥珀,一边问道。
「为血妖所惑,迷失神智。」蓝濯彦答道。看了那块琥珀,他的心弦莫名一颤,陡然绷紧!
「不错,为师就与你说说这血妖吧。此时说来,你与濯天恰是孪生子,倒让为师想起一件事来。」
蓝凌点头,扬了睫毛,原本掩在其下的瞳孔在日下居然突然闪耀出一抹凄厉的血色红芒!不过,只有一瞬便一纵即逝,快得蓝濯彦即便目光敏锐,捕捉到了,也不得不疑是自己眼花。
「幸好,四王爷乃是独子,倘若他也如你们一般是阴阳双生子,恐怕此时事态会更为严重,甚至危及他的性命。」
如风般的话语缓缓从蓝凌口中道出,蓝濯彦听得阵阵心惊肉跳,直觉不好!
「这是为什么?」竭力镇定下来开了口,声音总还算平稳。
「因为,一只血妖本该只有一个血魂。若是遇上阴阳双生子,则性相异者为血魂,性相同者为血煞。血魂本该为杀妖而生,血煞却是血魂的克星,天生带有邪气,而且比血魂更易为妖所惑!如果血魂没有及时杀死血妖,反而如四王爷那般中了妖术,便必定会因血煞而惨死!」说到那个「死」字,蓝凌抬眼,看向蓝濯彦。之后,异常满足地垂下了眼睫。只那一眼,他已看到了自己所希望的东西——震惊与恐惧。
「该死!」
湖边酒坊二楼雅间内,一声诅咒,霎时坏了满室风雅。引得那始终低头沉思不语,静待天黑的银色血妖抬了头,问道:「紫翊,出了什么事?」
「蓝老妖坏了我的咒法!」紫翊怒道,忿忿一摸鬓边,用力扯断那根已经烧焦的发丝。
「你对蓝凌用了咒法?」宇文刹闻言惊问。
「我还不会如此没有自知之明!我只是用了自己的一根毛发,施了个妖咒附在上面,再悄悄黏在蓝濯彦身上让他带回,谁知竟被那老魔怪发现,破了我的咒!」紫翊抓了酒壶,舍了平日雅兴,恼火道。
「你无端施咒让他带回做什么?只怕蓝凌破了那妖咒,首先遭到怀疑的就会是血魂!」宇文刹急的站起身来。
「做什么?除了为你,还能做什么?你说怕轻薄了蓝濯彦,不肯与他合魂,我便想趁他动摇之时,先帮你占据了他的心再说!谁知道他有心无情也就罢了,连你也来个『狗咬吕洞宾』!」你心中只顾他的安危,就没想过那老魔怪破了我的咒,是否会将我打伤吗?紫翊瞪向宇文刹,还是将最后那句话强行忍下,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
「有心无情?什么叫有心无情?」宇文刹不解道。
「你——」紫翊气结,开了口,半晌骂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答道:「我趁蓝濯彦思绪混乱时探了一下他的心。本以为因为你是妖怪,他一时无法接受,才刻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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