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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多情万缕相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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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都别去,追命最好隐藏身份,暗中调查此事。而你,什么也别管,回你的连云寨,好好呆着。”
“这不行!世叔还不知道此事,必须先通知他才可以!”追命第一个反对。
“先生对我有恩,值此困难之际,我怎么能不顾先生安危回连云寨去!”戚少商也反对。
见他们一个个正义凛然,生死不惧的样子,顾惜朝暗暗冷笑。
“你们倒是热血沸腾,好像这满腔热血没处洒似的。”
“我不是你,不像你为了功名利禄可以泯灭人性——”冲口而出的话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顾惜朝眉间杀气顿现,逼视着戚少商:“说啊,怎么不说下去!大当家的想说些什么,干脆现在说个痛快!”
戚少商一窒,清楚地看见顾惜朝杀气中隐隐的恨意与痛意。
“我……”他慌乱地别开视线,竟无法面对顾惜朝此时的样子。
顾惜朝冷笑,接着大笑,笑意中满是说不出的伤痛哀痛悲痛,蕴含在那双清澈眸子里的幽幽缠缠的怨,让追命也不禁心中一恸。
……原来你说,若没这血海深仇你还把我顾惜朝视为朋友……原来发生过的一切依旧横亘在你我之间……原来你终究还是不信我……原来……
顾惜朝持续笑着,高亢的声音渐渐转低,最后竟隐隐有了些呜咽。
他伸手遮脸,只露出半片淡白色的唇。
戚少商心中一紧。
是他误会了吗?他一向争强好胜,何时在人前露出过如此脆弱的样子?
他是在心痛吗?为何看见他如此痛苦,他心中也会跟着一起如插针毡?
他好像总也分不清楚他究竟是他的仇人还是他的知音,到头来只能互相猜忌互相伤害!
“公子——!”门外是蓝烟大惊失色的声音。
像阵风似地冲了进来,蓝烟一碰顾惜朝,他便像在空中飞舞的薄纸般萎落下来,一头微卷青丝四散飘飞,双目微阖。
他竟昏厥?!
“你们出去!公子累了,需要休息!”蓝烟接住顾惜朝下滑的身体,冷冷道。
那一瞬间他清秀的脸庞褪去了十七岁少年的青涩,生生地从里及外地泛出一股阴冷,似那极地的冰雪,纯净无暇而冷澈骨血。
“我……去请个大夫……”戚少商沙哑着嗓子道。
“不用!那些庸医不看也罢!”蓝烟冷冷拒绝:“我自有方法医得了公子,你们出去!”
“可是……”
“我说过了,请你们出去!若还不肯走,那就休怪我无礼了!”蓝烟将顾惜朝移至床上,侧过身静静地盯着他们,浑身散发出一股斗气,一股足以激起千层浪花的猛烈斗气!
戚少商与追命迟疑了一下,退了出去。
“砰”的一声,房门竟无人自关,隐隐有一股罡风从门缝中透出。
戚少商一个激凌,回身便想闯进去,追命一把拉住他,摇头道:“看来这顾惜朝的确如你所料,他的出现绝不是偶然。连他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僮都有如此气魄,他要办的事一定不简单。我们如今为二师兄一案焦头烂额,少惹些麻烦才是。这蓝烟不简单,他说有办法治顾惜朝,就随他去吧。我们此时插手,若是医好了没问题,万一越弄越糟,反而误事!”
戚少商似咎似责地看着门板,迟疑着点了点头,道:“他终究是因为我才昏迷的,我在这里等一会儿,也许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追命本想拖着他走,见他现在的样子,放开了手,道:“有事叫我。”
戚少商点头,不再看他。追命见状,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这一站却从黄昏站至月上中天,追命来过几次,也劝了戚少商几次,戚少商每次的回答都只有三个字:“再等等。”
直等到夕阳无限也尽落,月光缠绵而凄清,顾惜朝的房间依旧没有动静,只有一盏晕黄的灯火透过雪白的窗纱朦朦胧胧地透了出来。
正在戚少商等得心急如焚抬脚欲闯之际,房内却传出顾惜朝虚弱的声音:“戚少商,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冷淡而平静的声音,已经没了当时那种痛到深处的纠结,如同一口枯井泛不起一丝波澜。
戚少商觉得自己的心分成了两半:一半吵着嚷着要进去亲眼瞧瞧他是否真的如这语气般平静,另一半拉着扯着说他心狠手辣杀人无数不值得浪费自己的同情。
他总是在杀他或饶他之间挣扎,他总是在知他又恨他之间徘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念着他或只是单纯的记得旗亭酒肆那夜与他的心灵相犀,更不知道为何他下了逐客令自己却还是站着一动不动。
顾惜朝倚靠在床栏边,半垂的眸子瞧着映在窗纱上随风舞动的柳枝条。平静到冷漠的脸上找不出一丝先前的激痛,清的就似那窗外的冷月一般。
半晌后,戚少商的声音在门外缓缓道:
“你既然不愿见我,我会走的。只是在走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句话——”他顿了一顿,“并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你自己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
顾惜朝冷笑。
他到底是该笑还是该恼好呢?一番好意在他九现神龙眼里竟成了自作自受。
也罢!既不信他,那他又何必去管他的死活!他有他的大侠义气,他有他的所欲所求,本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那么在意他的想法做什么?桥归桥,路归路,他顾惜朝今日对月盟誓:从此与戚少商再无瓜葛,若违此誓,他日必受万蚊噬心之苦!
门内的顾惜朝满心怨毒,却不知隔了一块门板外的戚少商也不比他好多少。
他何尝不想有朝一日能与顾惜朝重回昔日的惺惺相惜,可以把酒言欢高歌笑孔丘,可以不用再猜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可是他忘不了,那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的人,溅在他身上的热血,和他们死前的眼神,要他活下去复仇的眼神!
当初没有杀他已是让他愧对所有死去的人,所以,现在,他们,最好是陌路。
他长长的、长长的从胸中吐出一口郁结之气,提起沉重的脚离开。

顾惜朝依旧看着窗纱上随风舞动的柳枝,淡淡地对蓝烟道:“你太莽撞了!”
“蓝烟知错。”蓝烟虽低着头,但神色间颇有些不平。
“你此番露了真藏,戚少商与追命纵然不起疑心,也会有所戒备。”顾惜朝抬眼看他。
蓝烟也在看他,一脸忿然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戚少商不是你的对头吗?你为什么总是帮他?在客栈时为了不与他碰面特地迷晕了他,现在又将我们的计划告诉他。而他非但不领情,还差点害得你送去半条性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顾惜朝移开目光,冷冷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蓝烟几乎叫起来。“这件事我也有份,我怎么能不管?”
顾惜朝抬眉,目光如剑般冷冽:“这件事早就我们无关了!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关系!不要忘了,是聿晓先坏了规矩!”
蓝烟语塞,半晌才道:“是我们在路上耽搁了太多时间,楼主她可能是怕夜长梦多才派了紫烙来。”
顾惜朝冷笑,眉梢带煞,唇角含愠,笑得清邪而诱人。
“这次若不是‘他’的授意,她怎么可能让我来做这件事?起初我便有怀疑,如今想来,只怕那一路上都不让我们太平的小偷小盗大概也是她的手笔!”
蓝烟僵着一张脸,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惜朝与楼主不合,甚至互为对立,这件事并不是秘密,可他实在想不通,楼主这么做到底有什么好处。
难道……她想借戚少商这只手杀了惜朝不成?
戚少商会出现在这里,是她煞费苦心的安排。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一个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杀人的局。
目标不仅仅是铁手,甚至也包括了惜朝!
“只要有‘他’在一天,她就杀不了我,所以想用借刀杀人的办法来除掉我。好!好!真是聪明!”顾惜朝笑起来,狂狷无俦:“她什么都算到了,只可惜,她算不到人心。她一定想不到戚少商见到我,竟然会没有杀我——”
他话语忽停,胸口发起疼来,好看的眉头顿时蹙起。
“惜朝!”蓝烟上前想帮他。
“不要紧。”顾惜朝摇摇头,喘息道:“落瑛她有消息吗?大约什么时候能来?”
“我在老六子那儿留下了消息,可是要等她赶来恐怕也得半月,惜朝,你撑得住吗?”蓝烟见他难过的样子,急道。
都怪那戚少商,要不是被他气的,惜朝体内的伤也不会加速发展!
顾惜朝一阵轻颤,喘息道:“就算不行,我也会撑下去!”缓了缓,他又道:“如果实在不行,蓝烟,你来帮我把针取出!”
蓝烟大惊:“不行!绝对不可以!这五行金针现在你的心脉附近,凭我的本事,是万万取不出来的!”他学的是杀人的武功,如何做得了救人之事?
“怕什么?我只是说万一,我顾惜朝的运势虽然一向不太顺遂,总也不至于死得那么窝囊。”顾惜朝浅浅笑道,抬手拭去额间细密的汗珠。“蓝烟,我信你,在一起长大的伙伴中,我唯一相信的就是你与落瑛。所以,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蓝烟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
顾惜朝满意地笑了,躺回床榻上,微微合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在他本就苍白的颊上更添一道青影。
蓝烟看着他疲惫憔悴的侧脸,伸指便点了他的睡|||||穴。
“抱歉了惜朝,正因为你信我,所以我更不愿见你为戚少商活活折腾掉自己的性命!”

顾惜朝坐车内,沉默地看着窗外水意渐浓的景色。一手支颐,鹅黄|色的衣袖半褪至肘处,徐徐轻风吹起他未梳起的青丝,几缕顽皮的卷发缠上他光洁细腻的手臂。
他收回目光,一双漆黑如点星的眸子怔怔地看着那曾经布满伤痕的手臂,泛出一丝深深的痛苦。
这身光滑细致的肌肤,是受了多大的折磨才得来的?
他忘不了,蚀肌腐肉的痛又什么人能忘得了?
何况,他根本就不愿意。
因为不愿意所以更难忍受那样非人的痛!
晚晴,这两年我为我的狂妄付出了代价,比死了更不堪、比活着更痛苦的代价。
若你知道,一定会流泪吧?
胸口又闷闷地发起疼来,顾惜朝缓过神来,深深吸了口气。
离开榆县已经三天了,此刻蓝烟正往江南行去。他不怪蓝烟,以他的身体状况的确也撑不到半月之久,若不及早救治,除了恢复功力无望,连带他的性命也会不保!
空中传来清越悠长的啸声,便听蓝烟喜道:“落瑛来了!”
顾惜朝掀开车帘,一条白影倏地穿了进来,停落在他面前,一双乌黑圆滚的眼睛炯炯有神,亲近地瞧着他。
“微风……”顾惜朝见到它,也不禁欣喜。
微风轻鸣一声,跳到他身边,亲昵地叼起他的衣袖。
“这小东西!一见到主人,连每天照顾它的人都不要了!”
车外传来甜美带笑的声音,顾惜朝抬首望去,一名清丽似莲的女子正俏生生地立在已经停下的车旁,一袭白衣胜雪,笑得柔美的脸上透着些微风尘之色。
他浅笑:“辛苦你了。”
皇甫落瑛温婉一笑:“医者父母心,你既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不能等闲视之。”何况,他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顾惜朝心底滑过一丝温暖。
人在受过伤后,总会不自觉渴求温暖安慰,哪怕只是一个关心的微笑,都能让人如饮甘露,沁心暖神。
皇甫落瑛坐进车内,也不多罗嗦,拉过顾惜朝的手便把起脉来。
“才没多久,怎么瘦了这许多?”手中的腕骨纤细伶仃,一折便断似的,她不由蹙眉道:“我本就不赞成你参与这次的行动,你心脉受损,奇经八络已乱,该好好静养才是。”
顾惜朝静静道:“我已休养了两年,再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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