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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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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震,你醒了吗?有没有事?”陈仇平静地走到他身旁,“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齐震睁开眼,慢慢地爬起身,先活动了下手脚,又仔细地查看了全身上下,苍白的脸上随后浮上了释然的微笑:“没事。刚才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我还以为自己梦魇了呢!”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陈仇问。
    “是啊!我只记得……我心里郁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后来眼前一黑……神志就模糊了!我好像走进了一条巷子……有人在我前面走,我追上去叫他……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记不起来了!”齐震揉着额头,努力回忆着。
    “谁在你前面?”常青闷声问。
    “是个……我不熟悉的人,好像以前见过。”齐震竭力回想。
    “是躺着的那个吗?”陈仇指了指地上的方雨恒。
    “……恩,也许吧!”齐震认真地辨认着,无奈地上的尸体满脸伤口,他依然无法确定。
    “哦,后来我隐约看见……你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知道吗?”齐震抬起头,幽黑的双眸微微闪着光,深深地,似要望进我的眼底去。
    陈仇和常青都无声地望定了我,静静地等着我回答。
    该来的果然逃不掉!
    “是,我知道。”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平静地点头。
    然后,我开始尽量平稳地叙述起之前发生的事。我说得很详尽,连“裂魂珠”和云腾蛟出现、齐震攻击我、方雨恒变成了“活尸”救我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不过,那飘入齐震身体的黑影,我却只字未提,甚至连想也不愿想起。
    不但如此,对此前盘踞在齐震身体里的异物,我也只是语焉不详地一语带过。饶是如此,这“裂魂珠”和云腾蛟的介入仍然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常青和陈仇一言不发地听完,面色都很难看。
    “他会是传‘灭魂’术的人吗?”陈仇问。
    “不是。”常青断然否定。
    “齐震身体里的是什么?”常青问。
    “大概是……妖怪!”陈仇若有所思地回答后,看了我一眼。
    从她的表情中,我猜她也想起了徐岚家的事,那个妖怪是什么,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妖怪?是冲人……还是冲物来的?”常青揪了把头发问。
    “什么妖怪?”齐震插嘴问道。
    陈仇没有回答,只是转头望着我,似乎笃定我能回答一样。
    我苦笑:“我可不可以说不知道?”
    三人一齐摇头。
    “是……是那只白猫!”我权衡再三,无奈吐实。它显然比以前更狡猾、更强大了。这次不是变化而是控制傀儡了。不过因为借了齐震的身体,它本身的力量受到限制,再加上眼神和语气的异常,最终还是被熟悉齐震的我识破了。
    “那又是冲着……物来的喽!”常青有点烦躁。
    “无论目的是什么,只要介入其中,非友即敌!”陈仇的语气并不激烈,但立场却表明得十分清楚。
    齐震微微垂下头,眼神平淡却透着某种令人心惊的决然。
    我默默地伸手去摸了摸灵石,心里一阵阵发冷。
    “呔!”一声类似戏台上的断喝凭空划过,我们面前的黑暗突然有如实质般纠结扭曲,然后就无声地裂开一条缝,跳出一团白光来。白光里冲出一个细细高高像竹竿一样的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翠绿欲滴的长袍子,直垂到脚面的那种;脚上则套着一双鲜红鲜红的靴子(式样请参考戏台上的关老爷);头发倒是短短的,不过根根直竖,活像只刺猬。再借着光看一看他的脸,嘿嘿!倒挂的两条长眉毛,三角眼里冒凶光,鹰钩鼻、鳄鱼嘴,雪白雪白的一张惨无人色的大马脸!
    “哎呀呀!什么鬼……狗胆包天胆敢擅闯禁地?”他的三角眼倏然一竖,伸出两根简直可以媲美慈禧太后指甲的手指,阴森森地说了句既像戏文又像武侠小说里狗腿子、喽啰们的台词。
    我们面面相觑地望着他。
    咳咳!恐怕再没有什么比他更像是鬼了!居然还好意思反诘我们是什么鬼,这才真是“猪八戒带红花…自不知丑”呢!我暗暗腹诽。
    “咦?你们不是鬼?”他瞥了我们一眼后,眼珠一翻,手指停在半空,大马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当然不是!……你可比我们像多了!”鉴于此君面目可怖、身份不明,后面一句是我在喉咙里极小声地嘟囔,估计没人听得清。
    “请问,您是冥界看守这条通道的……吗?”常青缓过神来,很客气地问。
    三角眼里的凶光缓和了不少,他看了看常青的额头说:“原来是借了‘破狱符’的力量进来的,你们是正一派的弟子还是上清派的弟子?”
    奇怪,他的语气怎么一变就变得正常了?我在心里嘀咕。
    “我的大伯是正一派门下的。咳,您怎么称呼?”常青外貌虽然普通,但看上去十分憨厚老实,再加上态度好,所以三角眼收敛起了恶态,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叫白无常。”
    “什么?你就是白……白无常?!”我花容失色,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怎么?你有意见?”大马脸凑近我不怀好意地问,咧开的鳄鱼嘴里,雪亮的白牙闪着寒光。
    “咳咳……没有,没有!”我偷偷瞥了一眼他的绿袍、红靴,苦笑不迭地连连摇手。如此大红大绿、穿着俗不可耐的“白无常”,与我印象里头戴白帽、手拿哭丧棒、一身白衣、阴风开路、冷酷寡语的索命无常造型实在也差得太远了!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白无常白大叔!幸会!……怎么不见您的搭档黑大叔?”常青居然神色不动地和他寒暄起来。
    “黑大叔?你说谁啊?”白无常翻了翻三角眼,奇怪地问。
    “黑无常啊!你们两个不是合称黑白无常吗?”我插嘴。
    “哼!我姓白,叫游,字无常。难道还有个姓黑,叫无常的吗?”白无常又朝我龇了龇牙。
    “搞半天,你不是黑白无常组合里的那个白无常啊!”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此“白无常”非彼“白无常”。
    “哦,原来你们把我当成了索命无常了!”白无常恍然,“我和他们虽然同属阴司,但我属十殿转轮王治下,他们则属五殿阎罗王。”
    “下面真有十殿阎罗吗?”我的好奇心又空前高涨了,“他们都长什么模样?怎么工作的?地狱的环境是怎样的?是不是像《聊斋志异》里描写的那样……”
    “小星星!”见我又开始离题万里,陈仇连忙拉了我一把。
    “白大叔,地上的这人您见过吗?”常青指指方雨恒。
    “哼哼!这个人你们认识?他是和你们一起进来的?”白无常的大马脸一下子又拉长了,凶相毕露。
    “不是,不是。我们跟他不熟!怎么?难道这个人冒犯了您?”常青试探。
    “这个坏东西鬼鬼祟祟地靠近巷子,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邪气,居然被他硬闯了进来。我只好现身拦住他,没想到,他奸诈得很,装得低声下气的,趁我不备,拿黑狗血泼我。”白无常大概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暗亏,恶狠狠地踢了尸体一脚。
    “后来呢?”陈仇问。
    “后来,又来了个小子。嗯?不就是他?”白无常一指沉默无语的齐震,“他好像失魂落魄一样,走上来叫那坏东西。然后,他们两个打在一处了!”
    “那您呢?没有制止他们吗?”常青接着问。
    “你当我不想啊!”白无常的三角眼猛地往上一翻,“这两个家伙不知道都中了什么邪。一个的手指突然变长,像长了十把剑……还有一个更离谱,喉咙里一下子飞出许多毒虫来……”
    “毒虫?什么毒虫?”本来一直镇定淡然的陈仇突然大惊失色。
    与此同时,我也大声追问:“什么?喉咙里怎么飞出虫来?
    
    正文 第二卷 灵石 第四十二章 灵魂契约(十八)
    
    两个焦急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几乎让别人都听不清内容。好在白无常不是凡人,他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大概没想到他的话会引起我们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愣了愣。
    “嘿嘿!你们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对胭脂水粉、漂亮衣裳感兴趣,却对这恶心又丑陋的毒虫感兴趣……真是奇怪了!哈哈!”白无常的三角眼极快地向旁边瞟了瞟,然后古怪地大笑道。
    “喂,别把话题扯开!先说说,他的喉咙里是怎么飞出虫来的?”我心里隐隐约约感到那团理不清的乱麻终于露出了一丝线头,语气越发焦躁。
    “还能怎样?喉咙那儿先是自己裂开个大洞,然后一群毒虫飞出来了!”白无常朝我翻翻三角眼。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喉咙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自己裂开的?”我无视他的白眼,追问道。
    “是啊!”白无常不耐烦地回答。
    我下意识地望了望齐震,但视线一触到他的目光,连忙避开。怎么会这样?我想起刮过耳边的冷风里那声几不可闻、满含嘲讽的低语,难道……真的不是“它”干的?
    “是些什么毒虫?”陈仇插进来问。
    “……”白无常摸了摸眉毛,似在回想。
    “总不会是五毒吧?”常青笑问。
    “五毒?不就是青蛇、蜈蚣、蝎子、壁虎、蟾蜍!”想到这些个东西的尊容,再设想它们从方雨恒的喉咙里飞出来的情景,天!我心里像长了毛一样不舒服。
    “不对,蝎、蛇、蜈蚣、壁虎、蟾蜍这些东西都不会飞!……到底是什么毒虫?”陈仇皱起了眉头,眼中一片冰冷。
    “是蜮!”白无常突然脱口而出。
    “蜮?”我茫然。
    “蜮是古代传说中的害人虫,又叫水弩。它的形状像鳖,有三只脚,口中生有一条横肉形状呈弓弩形状。”常青解释给我听,“据说它生活在南方水中,听到有人在岸上或水上经过,就口含沙粒射人或射人的影子,被射中的就要生疮,被射中影子的也要生病,所以又叫它‘射工’或‘射影’。还有一种说法说它是‘以气射人影,随所着处发疮,不治则杀人’。”
    “含沙射影!不会吧,如果是这种虫子,它只要向着人影远远一射,就能杀人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地跑到方雨恒的身体里再飞出来呢?”我本能地反驳道。
    陈仇一言不发地盯着白无常,眼眸中已经满是寒冰,一个银白的光团在她的肩头闪烁不定,一股杀气悄悄弥漫。
    “哎,真是小孩子,没听我说完你们就接嘴!我说的是像蜮的一种虫子,不过有翅膀,更像是蜚蠊……”白无常睨了一眼陈仇,浑不在意地说。
    “蜚蠊?”这下轮到常青不明白了。
    “我们南方叫曱(yuē)甴(yóu)的,也就是蟑螂!”我补充说明。
    “有多少?”陈仇冷冷地问。
    “总有个二、三十只吧!”白无常的三角眼往两边一分,咧开鳄鱼嘴一笑。他不笑还好,一笑简直是“丑比钟馗,狞胜厉鬼”,我连打了两个哆嗦,赶紧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哇!有这么多……蟑螂?”常青低声惊呼。
    “哼!我可没说就是蜚蠊啊!”白无常收起笑容,鄙夷地冷哼一声。
    “那是什么呢?你不是十殿阎罗麾下的鬼差吗?居然也认不出来?”我忍不住臭他。
    他一听大怒,两条长眉毛都飞了起来:“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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