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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种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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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道:“难怪我觉得‘雪姑’两字很熟……原来雪姑是鹄鸰的俗名。”
  雪姑道:“你也有师父?”
  亚马尽选荒凉的马路走,车到一条马路尽头,见有数条分歧的新岔道,任选一条勉强驰入,那岔道愈来愈偏僻,渐入难见人迹的山区。
  雪姑心知他要摆脱单元海他们,只因行人愈少的地方,单元海他们便难于问出马车的去向。
  眼看天色渐暗,雪姑发起愁来,心想:“这般走法,今晚何处投宿?”
  到最后荒凉路面上,只见荒草与石头,连人都难以行走,马车自然更难行走,车子上下颠簸着,教人头都昏了。
  再走下去,雪姑怕迷失方向,唤道:“二愣子,咱们就在这里憩憩吧!”
  亚马见四匹马跑得差不多了,于是捡个山沟旁的草地上,停下车。
  雪姑走出车厢,倩目四望,只见山边悬着深密的树林,夕阳斜照,将参差的树影弯射至绿油油的草地上,四周因而显得较为幽暗,却有一种静寂和平的气息,令人身处其间,淡忘了尘间纷扰。
  那条山沟里的泉水,从一个岩石洞里流出来,不像瀑布,它流得很平静,像情侣窃窃地私语,毫不扰人,反而更增加山间清幽之意。
  雪姑跑到沟旁,捧着清澈的泉水,直道:“二愣子,快来喝点解渴!”
  亚马缓步沟旁,笑道:“你这样捧水喝太费事了。”
  说着伏下身,半个头浸入沟中“咕噜,咕噜”灌满了一肚子泉水。
  雪姑娇笑道:“二愣子,你们赶车的在路上都这样牛饮吗?”
  亚马听她话中有嘲讽自己举动粗鲁之意,抢白道:“咱们男人也不是娘们,喝水就喝个饱,不必装甚么秀气!”
  雪姑知他脑筋虽不愣,脾气却愣得很,是个不懂体贴女人,标准的乡下汉子,叫他二愣子,倒也不枉,心想:“跟这种人争强好胜,只有自己吃亏。”
  于是她摇头道:“二愣子,我教你一点,对女人说话要柔和,凡事礼让三分,否则你一辈子甭想娶到好媳妇,反过来,你照我所教,包你不花银子就能娶到漂亮的女人。”
  亚马有意同她逗着玩,不信道:“姑娘别骗我二愣子,天下哪有不花银子就能娶到漂亮媳妇的便宜事?”
  雪姑道:“谁稀罕你的银子啊?女人难道瞧你有银子才嫁你么?就拿本姑娘来说,你有成千成万的银子,我也不会跟你!”
  亚马拘谨笑道:“我将车驾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明明跟着我,怎说不会跟我?”
  雪姑杏眼一瞪道:“说话别不老实,小心本姑娘将你揍得半死!”
  亚马见她嗔怒之状,索性装疯卖傻道:“我可不信姑娘能将我揍得半死,只要你不射箭,捶我一百下,我也不会叫痛,只怕姑娘那双又白又嫩的小手……”
  雪姑娇喝道:“闭嘴!”
  亚马怕惹出她真火来,果然闭嘴,没敢说下去。
  雪姑道:“你过来。”
  亚马乖乖走到她身前。
  雪咕娇嗔道:“看你叫不叫痛!”
  说着一掌提起,亚马明知那一掌满注功力,拍下来一条牛也会被她震死,却下逃避,呆呆的看着她那娇嗔之容。
  掌到中途,雪姑想起他退敌之恩,心肠一软,叹道:“以后说话小心点!”
  纤掌缓缓收回,亚马也真大胆,这时还敢轻狂道:“雪姑娘,我有成千成万的银子你不会跟我,可是没有银子,就会跟我了?”
  雪姑却不以为轻狂,解释道:“话不是这么说,我是打个譬喻,教你明白女人不是瞧你有银子才跟你的。”
  亚马继续轻狂道:“那姑娘怎么样才跟我二愣子啊?”
  雪姑道:“你要懂得温柔体贴,举止要彬彬有礼,不要不修边幅,不要爱财如命,这样纵然你一文不名,也会有女人乐意跟你过一辈子……须知用银子娶的媳妇是靠不住的。”
  亚马故作轻狂之言,意在逗她生气,岂料她不但不生气,反同自己说起教来。
  他有意跟她唱反调,说:“我二愣子不相信这道理,没有银子甭想娶媳妇……哦,对了,提到银子,今天的十两银子该付我了吧?”
  雪姑奇道:“干么今天就要银子了?”
  亚马笑道:“我可不是傻瓜,姑娘说的道理前三段还讲得通,至于‘不要爱财如命’大大不通,莫非你的意思,叫我讨你欢心,一天十两银子便不要了么?”
  雪姑摇头叹道:“二愣子,你聪明起来蛮聪明的,笨起来笨死人了,谁会吞你工资啊?我教你不要爱财如命,是说为人钱财方面大方点,不要斤斤计较,尤其对女人不能吝啬,一吝啬,跟你再好的女人也会瞧你不起。”
  亚马笑问道:“我何尝吝啬了?”
  雪姑道:“瞧你死要钱的样子,八成是个一毛不拨的吝啬鬼!”
  亚马哈哈笑道:“姑娘说得有理,既然如此,一天十两银子不得不收现了!”说着,伸出手来。
  雪姑很不高兴道:“怎么?怕本姑娘一天十两银子付不出?”
  亚马摇头晃脑道:“死要钱者,见钱眼开也,每天拿了现钱,我赶车才有劲,再说一天天付比较不觉得,累积多了,我倒不怕姑娘付不出,而怕姑娘一下子拿出大把银子,到时就难免会有些舍不得,或许就会短少几文。”
  雪姑“呸”的一声道:“本姑娘不是那种吝啬鬼,再多银子拿出去也不会舍不得,更不会打你折扣,甭说一天十两,一天百两,到最后总算也绝不会短你一文!”
  亚马笑道:“我知道姑娘生性慷慨,所谓来得容易,去的也容易,雪姑娘,你说对不对?”
  雪姑听他言下暗讽自己银子是盗来的,所以慷慨,不由芳心微怒。
  但,此乃事实,想生气生不出来,没奈何?拿出一块十两银子,摔给亚马,道:“拿去,拿去!”
  亚马拾起银子,笑嘻嘻道:“多谢了。”
  雪姑道:“二愣子,你肚子饿不饿?”
  不提还好,一提醒,亚马顿觉饥肠挽辘,咽着口水道:“今天从早到现在,粒米未进,怎么不饿?可有东西吃么?”
  雪姑笑道:“当然有。”说着,自去车中取出干粮啃着。
  亚马道:“别自私,分一点过来。”
  雪姑道:“二愣子,咱们说好一天十两银子,可不包括三餐在内吧?你要想吃东西,自个去买吧,不关我事。”
  亚马道:“但这荒山有银子也买不到东西,姑娘行行好,分一点嘛!”
  雪姑没有理会,却故意把干粮嚼得津津有味,亚马看得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垂涎道:“我用银子……跟你买,如何?”
  雪姑伸出一根指头,亚马吃惊道:“怎么,一顿干粮要一两银子?”
  雪姑道:“错了,我一根指头表示十两,买不买随你,卖不卖由我,少一文都不行。”
  亚马叫道:“你简直吃人嘛!”
  雪姑不理他,自顾吃着,一面笑道:“日常我最讨厌吃干粮,哪晓得肚子饿时,干粮比山珍海味还香……二愣子,你这一生吃过山珍海味没有?”
  亚马想起山珍海味,更觉饥火上冒,毅然道:“好,我买了!”
  当下将那块还未闷热的十两银子掏出,摔还给雪姑。
  雪姑收回银子,笑道:“吃吧,多少不计,吃饱为原则。”
  亚马走过来抓起干粮,狼吞虎咽。
  雪姑咯咯直笑,说:“慢一点,别噎着了!”
  她今天第一次占到上风,想着亚马掏出那十两银子时,哭丧着脸很不心甘情愿的样子,不禁笑得越发得意。
  两人吃饱肚皮,夕阳已落,一勾银月高挂,凉风习习,吹在身上颇有寒意。
  雪姑忧愁道:“今晚怎么办?”
  亚马道:“我山路不熟,加上技术不良,摸黑赶车,实在危险,只有在这里露宿一宵。”
  雪姑芳心微微震荡道:“怎么露宿法?”
  亚马正经道:“当然你睡车厢内,我睡露天下。”
  雪姑道:“山中夜晚雾气重,又没有毡子,你受得了么?”
  亚马叹道:“受不了也只有将就一夜啦……”
  雪姑本性不坏,歉然道:“委曲你了。”
  睡了一半,突闻异弄声。
  亚马一惊而醒,却继续保持原姿不动,只是凝神倾听。
  发觉异声竟然来自车内,亚马惊异,起身查看。
  只见雪姑正在车内卷曲扭动,挣扎呻吟……
  亚马惊奇,伸手一摸额头,竟然烫得吓人!
  亚马轻轻推她,呼唤着:“雪姑娘,雪姑娘!”
  雪姑已是在昏迷中,亚马按住她的手腕把脉,才知不是病,是伤!
  亚马早注意到她的衣服上染有多处血迹,左胸口上衣衫也有破损,当时并不在意,还以为是激战中敌人受伤溅血。
  此刻发觉不对,赶快掀开她的衣襟检查,果然伤在胸口!
  柔软丰满的胸膛,高高耸立的Ru房,引人怦然心动。
  但他不是来拈花惹草,而是来救人的,他很快发现在她左|乳侧偏上有一道小小的剑伤,已经肿胀乌黑,有浓血渗出……
  伤口甚小,又浅,根本不算甚么,但是那剑上一定有毒……
  这雪姑刚才也一定在车上自己用金创药,但是只能止血,并末能疗毒……
  也许是毒性很轻,雪姑当时并不觉得严重,甚至还跟自己嬉笑谈天,直到此刻在睡梦中才发作!
  此刻事不宜迟,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掀开衣襟,低下头去,用嘴去吸尽她伤处的有毒浓血……
  吸了一口又一口,终于浓血吸尽,只有鲜血……
  亚马随身带有特效灵药,细心地为她敷上……
  再看这雪姑娘,果然痛苦尽除,安然入睡……
  亚马这才细心地为她整好衣衫,让她安睡……
  
  
  


第二章 粱上俏佳人
  朝阳初露,林鸟唱和……
  雪姑一夜好梦醒来,只觉疲劳尽去,精神抖擞,完全不知昨夜被人吸毒换药之事……
  从车厢中爬出来,只见亚马卷缩一棵松树旁,衣服被雾水湿透,更觉过意不去。
  直到晨阳从山边升起,亚马打着呵欠醒来,只听得雪姑笑道:“懒鬼,快洗完脸好上路啦。”
  山泉清凉,洗在脸上精神大爽,亚马站起身,迎着朝阳深深呼吸,心想这一个月来生活颓唐,辜负大好时光,实在不该。
  正想着,雪姑丢过一把梳子,道:“瞧你蓬头散发的,好好梳个头吧!”
  亚马振作精神,蹲在山沟旁,以清澈泉水为镜,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束于顶上。
  又用雪姑的锋利短剑当刮胡刀,临着清澈泉水,将多日来的胡渣子刮得干干净净。
  人的头脸就像商店的招牌,亚马几天不梳头,面目可憎,头发一梳好,神情飒爽,前后宛若两人。
  当他转身走回,可将雪姑看得怔住了!心想:“他这般仪表,哪像赶车维生的车夫啊!”
  早上一顿干粮,雪姑免费招待,倒没要亚马拿十两银子来买。
  四匹马青草为粮,一夜休息,恢复神骏,亚马一一束好,坐上车座,寻着原路,策马下山了。
  车行中,雪姑道:“二愣子,昨天你过庄不停,想已猜到单元海他们会追来,但他们既然放了你,为何又追你呢?”
  亚马道:“追的可不是我,追的是姑娘,你!”
  雪姑道:“我不在车上,追又何用?”
  亚马道:“其实并不能说追,真要追,他们马快,早追上了,虽然他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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