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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事务所 作者:慕时因(晋江vip2014.1.22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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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的装扮,而是戴着……半截面具?

    那是曾经宋娅楠在化妆舞会上佩戴过的面具!

    怎么会这样?想到这,我猛地回头看向沈一菲,倒是她的目光也和我一样充满了不解,然而,她的不解却是因为所谓的“破台”,实际上就是捉鬼,以假鬼引来真鬼,至于那根鞭子的作用,也正为了驱鬼。再反观现在的戏台,很明显,那矮小的身影就是假扮的“鬼”,但,一般说来,这个假扮鬼的模样,都是勾白面描红唇,再挂一条长长的舌头,可现在……

    我握紧手心,几乎就要冲上戏台,但手随即就被卓扬捉住了,他冲我比了个噤声的姿势,示意我先继续看下去。可我又怎么能真的忍下去?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偷偷从外套里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戏台……

    》》》

    “我们得去后台看一看。”

    忘记这话究竟是谁提议的,我只记得在我的手机将那段视频拍摄下来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对面的戏台上就漫起了一阵白色的雾气,接下来的不过短短十几秒,我们的所在的地方就被它给完全笼罩了。

    一片浓重的白雾里,我听见沈一菲在似乎离我不远的地方说了声:“难道是我们被发现了?”

    接着就是陆温茗像被点着了似地嚷起了开:“我擦嘞,都是葛西那家伙谎报军情,要说这一帮子人在台上跳来跳去有啥好看的!”

    “我靠,我怎么知道!”显然葛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听见他数落自己后,立刻就展开反击,“都是大鹏那个不靠谱的发来的消息,鬼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好了好了,你们快别吵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起来这俩可都是大男人,怎么有时在一块气场就这么让人闹心呢?

    我皱眉,心说本来以我那稍显另类的视力怎样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哪晓得这开了挂居然跟没开一样,还真是不由让人郁闷啊郁闷。想到这,我索性干脆放开了照着感觉走,哪知才迈开几步,手腕就被人给拉住了。

    “是我。”卓扬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我一愣,反倒不好意思抽出手了。不过,现在并没时间纠结这个,因为这一路上的座椅早已经不知被我们带翻了多少个,却没人冲出来找我们麻烦,以及,从以往面对这种雾气的经验来看,只要当卓扬的烟变成了剑问题就基本就能迎刃而解,可现在……

    不对,似乎从少池岭回来后,就再没见到他碰过,难道说……是他戒了?我摇摇头,心说还真是同陆温茗这种脱线师兄呆久了,竟连这种不靠谱的想法都冒出来,倒是耳边忽而一声笃定的:“葛叶,我们出来了。”立刻让我回过了神。

    难道是出来了?

    我一怔,下意识的仰头看了看,果然,头顶正一片月光从云缝中透出,它覆在眼前的门环上,将那把老式的铜锁映的如同崭新。

    ……居然,真的是出来了。

    不可置信似地,我再次向周围环视了圈,但让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现在,就在这荒芜的夜色里,那石桥边的人影已然让我在瞬间恍惚了,就仿佛这穿着一袭紫藤花旗袍的女人,其实是自夜影深处凭生出的花魅。

    我一时哑然,只能直愣愣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进,然而,就在我正当着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错觉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葛西忽然惊讶道:“柳大,真的是你!”

    我:“……”

    说实话,我的确没想过像葛西这样人,竟然也会是“塔罗教主”柳姨狂热的粉丝。可见,人的信仰有时实在是件太过匪夷所思的事。就好比,在我看来,那个孟疯子很可能是个先知,至于柳姨说白了也是位占卜达人,但归其本质,这两者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这话题若参考陆温茗当年考全国二级时获得高分的论文《走下神坛,SWOT矩阵分析阴阳界今日之星》中我们可以发现,他其实是故意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专业词组牵扯在一起,借以反映如今阴阳界一个日趋严重的问题,即,在市场的过度宣传和包装下,那些被神化了的个人,又何尝不是为了掀起新一轮的造神运动?以及,当全民已无意识的开始造“神”,那么我们真正的“神”,又去了哪里?

    话题扯的有些深了,不过放眼当下,离我们更近的一个问题是,在葛西发现面前人就是柳姨,且柳姨又是我的阿姨后,居然一副顺水推舟的就将人请到了葛家老宅里。我虽然诧异,但基本还是对这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结局并不为奇,可是,谁又能想到最让人感到颠覆的逻辑其实并非在这里,而在于陆温茗他们一开始就商量好今晚要打麻将,结果三缺一……

    思及此,我果断感到自己的存在是多余了。

    是的,因为对于麻将这项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国粹”,我那不纯熟的运用能力,当然更重要是应变能力,如果简单套用一个和它有关的冷笑话来加以说明就是:

    某天,某男子去外企应聘,HR(行政主管)问他他来公司工作的想法,结果他想了半天,答出一句,师夷长技以制夷……

    对此,自问有自知之明的我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参与啊杜绝参与,可惜……

    不知各位有经验的看官有无发现,诸如麻将这类的四人游戏,最合适的格局其实是两男两女,以利于阴阳和谐。基于这一点,故而,在陆温茗和葛西果断占去了两个位置,又除去半途加入的柳姨这个外援后,剩下的女生里就剩了我和沈一菲。

    面对这个场景,我立刻提出质疑,说,你们开始不是说好三缺一,现在加上柳姨就已经凑一桌了,那你们刚才是怎么算人的?

    我话说完,就见葛西和陆温茗纷纷看向卓扬,我一愣,倒见他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推推眼镜,然后不咸不淡地说,是我,有什么问题?

    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了,我眼看着他,更看着他一步一循循的将修长的身影覆过如水的天阶与我重叠,说,不会么?我可以教你。

    不得不承认,或许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刻,我听见心间轰地一声巨响,我知道,那是我长久设下的防线终于被打破了。

    是了,面对像这样的男人,我还有什么计谋可施?我早已无计可施。

    所以我认输,并决定接受诱惑。

    》》》

    我自然难以预见接受诱惑的直接结果就是再华丽不过的连输了六盘,可见,古人对总结的那句红颜祸水,想也是有过切实体验的经验之谈,又说祸水这种品种并不分性别和国界,所以从存在即合理的层面看,它不单是民族的,它还更加是世界的,只除了,不是我的。对于此,我决定暂时忽视那最后一条。

    但显然,有些人最大的能耐本就在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轻易获得他人的全部吸引力。我想,并深刻认为,有如他这样的祸水呆在身边,我这牌估摸着也可以不用打了。

    在随意摸了张三万打出去后,我想了想,还是说:“卓总,有您在,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造次的好。”

    我话说完,就听对面的葛西风骚一挑眉,利落将手里的牌“碰”了之后,洋洒说:“我说亲妹子,哥哥我虽然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好像还挺好笑的。”

    我:“……”

    陆温茗:“阿西别闹,乖乖,自摸,和了!”春风得意的一摊牌,他看向我,转而道:“师妹,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这种情况和我以前听过的一个段子特别像……”

    我听后果断决定不问他,谁想他突然凑过来,低低说:“施主,贫僧是来化缘的,请问有酱肘子吗?要不炸鸡腿也行,善哉。”

    我:“……”

    要说跟这种人打牌,我还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啊!然而,就在卓扬终于代替我上场,并将一手牌行云流水地垒好后,正坐着庄家的柳姨突然不按套路出牌的打出了一张“东风”,说:“你们听过一个说法么?四个人打麻将,结束时四个人都没赢钱,是因为什么?”

    大家听后面面相觑,沉默间忽听陆温茗啧了一声,说:“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但我知道为什么四个人打麻将,最后四个人都赢了。”

    众人:“为什么?”

    陆温茗:“因为四个人都不在同一张桌上呗。”

    众人:“……”

 第48章 古宅狐影(1)



    显然;对于陆温茗给出的说法,实在无法满足柳姨问题的回答;又据我对柳姨的了解;她提问的答案,必定就不会是脑筋急转弯。

    我胡乱联想了一阵;说:“总不会是出现了腹黑的田螺姑娘吧?”

    我话说完;旁边的柳姨忽地一推手上的牌;说:“时间不早了;都散了吧。”

    我:“……这就散了?小……卓总他还没开始打呢。”

    柳姨:“怎么,你们这都还没怎么样;就顾上了?”又一顿,补充,“不过话又说回来;上次在蓝调我见到的那个好像是叫……温尘?”再停,最后总结:“呵,没想到小叶你还真是……”

    敢情,她的潜台词是想说我得陇望蜀?我脸一僵,偷偷瞄向正将自己牌垒好的卓扬,高吊着一盏连枝灯的偏厅里,葛家老宅的长窗正四面紧闭,我心沉了沉,竟一瞬也觉这样的场景似极了卓扬此刻的表情。下秒,他抬腕摸起牌墙上的最后一张牌,同时表情松起,将面前好容易垒好的“长城”哗地一声推倒,淡淡说:

    “妙手回春,地和。”

    我:“……”

    不是说不会赢钱么?难道柳姨刚才提到的其实是障眼法?我有点摸不透她的想法,倒是她随即起身,一手挽住我,说:“小叶,你今晚跟我住,没有意见吧?”

    我依旧没理解她的想法,只好看着她,并等她将苏烟从化妆镜大小的烟盒里夹出点上,然后一副再熟悉不过的指向对面的那排厢房,说:“就住一菲旁边的那间,你觉得怎么样?”

    我啊了声,正要与沈一菲交换眼色,这时却听葛西一把拉开座椅,一副了然地说:“柳大就是柳大,连那房间一直没人住都猜的出来。”

    我皱眉,心说既然作为主人的葛西已将话接下,那我除了恭敬不如从命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点点头,余光不自觉的又瞄向了卓扬,此刻,他正懒懒靠在座椅上,目光却仍停留在牌面上。我有点疑惑,于是顺着他的视线将八仙桌上他方才随手“地和”的牌面瞧了瞧,可惜,除了看出和的是妙手回春(指自摸牌墙上最后一张牌和牌)外,就再没发现别的了。

    停了停,我索性说:“柳姨,既然我们都答不出,那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们答案吧?”

    她听后一笑,却是摇摇头,拿起了放在座椅边的刺绣手拿包,说:“葛叶,再不走,时间就要迟了。”

    我并不理解,但碍于现在的时间的确很晚了,只得起身随她一起出了垂花门。夜色四合的庭院里,檐下的灯盏也像随时能被风吹熄,放眼望去,成片的酽色都被遮蔽在高大的假山以及深深的草木后,经过那缺口般的天井时,我看着遗漏的星光黯淡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忽然想,若从那一角俯瞰下来,会不会也像是看到了这神秘古镇的一方缩影?

    就犹如交织在洪荒图腾里的黑暗,以及,光明。

    并不等我过多的感叹,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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