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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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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儿。”皇叔没有撒开手的意思,推着我便就往后倒去,我以为会摔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揽在皇叔的脖子上不敢撒开。直到身下触到柔软我才意识到跌进了卧榻中,而皇叔则不偏不倚地压在我身上,不移不动。
不待我说什么,皇叔就已先开了口,“晔儿,你什么都别说,乖乖的。”不知是否怕我会说什么扫兴的话来,皇叔的一句话就断了我想开口的念头,并且再度俯身堵住了我的唇。
“晔儿,把眼睛闭上。”
须臾,皇叔蹙起眉头令我将眼闭起,我嗯了声,乖乖地把眼睛阖上。一瞬又在睁开,看着偏头再欲亲来的人问了声,“皇叔想要同晔儿行周公之礼么?”我不知道,皇叔为何在跟方才那女子行过礼后还要与我再行其事。怀壁在嫁人的时候媒婆曾说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据说只是成亲之人方可行此礼,没曾想在皇叔这儿便就逆道而行。
皇叔满面郁卒,目光哀怨,登时就令我将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敢再吭出一声,想来我又说错话了。
又再过了半晌,在我以为自己快睡着的时候,唇瓣又一次被皇叔的柔软覆上,舔抵着、吸吮着、握在腰上的手紧了,施在身上的气力重了。我有些喘息不过,往往自鼻端喘出气的时候又长又重,为此竟惹得皇叔揽在我腰上的手更加的用力,唇上的索取也更加的不够,一步步侵入、掠夺。
突觉胸前一凉,我缓缓掀起眼角瞥去,裹胸布不翼而飞,衣襟大敞,衣衫已从肩头滑落,无限春光尽揽皇叔眼底。我怯懦了,堪堪想要拉起滑下的衣衫,双手已被皇叔钳住定于头顶之上,挣扎不能。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兴许感觉到了我的害怕,皇叔出言将我安慰,温柔的唇瓣在身子上一寸寸侵略,将我惹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已,不明白皇叔说的一会儿就好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一只手勾起底裤的时候我再也安静不住,“周公之礼只有夫妻方可行,皇叔要娶晔儿为妻吗?”说话的时候我已止不住的扭动起身子挣扎着双手,我与皇叔此时此刻的行径有悖于人伦纲常,比之母后与韩越更加让人不能接受。更何况皇叔堪堪才与别的女子行过事,我又岂能能成为第二!
文 皇叔029
皇叔懊恼不住,复杂的神色下像是要将我活活给掐死。就像我刚刚出生那会儿,在看光了我的身子后直恨不得把我摔死仰或是掐毙。这会儿也一样,扣指定住我的下颌,施在身上的气力愈发的沉重,眼瞳略微泛着红光,将我视之为一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那垂涎的模样令我后怕非常,蹬着被压在皇叔身下的双脚想往内躲去。
“晔儿,不许再开口说一句话,把眼睛闭起来,皇叔会对你好的。”
皇叔的气息吐在耳窝边,带有点温柔的诱惑。我咬着唇仍想逃离,摇着头不想妥协,这个样子的皇叔让我害怕。
我虽然怯懦,但还是鼓起勇气吱唤了声,“皇叔只要不让晔儿生娃娃,你想要怎样都行。”就是袒裎相叠怪叫频频也行,比起让别的女人躺在皇叔的身子下极尽诱惑,我更愿意躺在皇叔身下的是自己。
皇叔终于是忍受不住谓叹了声,直说是他的错是他的错,明知我愚钝却未有多加指导,这才导致了如今这个局面。
我不明白皇叔这话的意思,正想着偏头,皇叔那扣在我下颌的手就缓缓滑向面颊不带温柔地摩挲着,那样子就像是要把我脸上的肉给捏扁了一样,惹得我吃痛不已频频讨饶。
“皇叔,晔儿知错了,晔儿以后一定会听话,皇叔说怎样便怎样。”我只得眼巴巴地望着皇叔,希望他别一时冲动将我给掐死。
皇叔沉吟了会儿,一句话也不说就从我的身上离开,躺倒在卧榻上一动不动,随口吱呼了声,“时候也不早了,留在这里歇息便是。”
“……”我张了张口,又再闭上。皇叔显然是嫌我多嘴碍事,这便拢实衣襟乖乖地躺在皇叔的卧榻上困觉。
躺了一会儿仍旧无法入睡,辗转着愈发有劲儿。若非皇叔的双手自身后将我圈紧令我动弹不得,想必还得继续翻转着。
颈子处微有些痒,是皇叔枕在上肩上吐出的气息。我缩了缩脖子却未敢随意乱动,只得任由着那双搂在腰上的手来回在身子上摩挲着。不自觉地绷起身子像在隐忍着什么,就连我自己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权当是皇叔像儿时那般哄我闲觉时的安抚,眨了眨眼,放松精神,很快便就在皇叔的怀里睡了过去。
临睡着前还依稀地听到皇叔用低沉的嗓音对着我的耳窝子说什么他早晚有一天会让我明白。我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这样我就能明白皇叔为何诸般难受。
一大早的,承德宫便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我甚至还未来得及换好装束他便就闯了进来。皇叔阻拦不住,这便让夏穆撞到了我身着女装时的摸样。
看着夏穆那未怀好意的目光,我只觉心肝忐忑不已,低垂着脑袋只待皇叔解围。
“如此清纯的女子我还是头一回见,敢问姑娘芳名。”夏穆彬彬有礼,朝着我作揖垂询。
我后退了步,有些不知所措,目光闪烁着朝皇叔投射去求救的讯号。
“区区一个侍女,陋名不问也罢。”皇叔没太所谓的接下了夏穆的问话,踱步过来若有似无地拦在了我身前,说笑间企图转移开夏穆的注意力,“穆君一大清早的来找本王,可是又想到了要去何处娱乐!”
“唉……”夏穆又再不着痕迹地挤开皇叔来到我面前,对于皇叔的话能忽略多干净就忽略多干净,眼眸直瞅着我不放,笑意递增,“这姑娘当真只是宫中的一介侍女!”那问话的口气让人听了顿时就觉得不寒而栗。
皇叔一时怔忡,瞅了瞅夏穆又再瞅了瞅我,坦然道:“嗯,其实,她也算是本王的侍妾。”说罢,只手将我拉回到自己身边。力道之重,霎时就让我扑着进入到皇叔的怀抱。就像是在宣示着自己的所有物那样,霸道且又得意。
“呀,那可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夏穆这话里有话,就连我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不禁透过眼角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夏穆的目光正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身上,在皇叔宣告了我的身份后,他的行止仍旧大胆放肆。
腰上一紧,令我不得不瑟缩着收回目光,乖乖地依偎在皇叔身侧,一声不吭。
“怎的,难道穆君对本王的侍妾一见钟情?”皇叔大感惊讶,直言不讳可谓豪爽,“穆君真若衷情,本王自当割爱。只是,区区的一个侍妾恐怕有损穆君的威名,不若本王在泸安城内替穆君搜罗几许‘清纯’的女子带回南通服侍可好。”
夏穆虽有不舍,但还是表现出一副没所谓的模样,欣然接受了皇叔的好提议。而我则是在当着夏穆的面与皇叔的一通耳鬓厮磨后,再听着皇叔佯装恩爱的语气送出了承德宫。
身后,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两道饱含各种含义的目光追随而至。未敢多作耽搁,逃似的离开了皇叔的寝宫。
我以为意外之后便会归附平静,却没想那个不太好摆平的夏穆在对着皇叔虚与委蛇之后调转过头来便就来恳求我出面让皇叔割爱。我道是勉强没有幸福,那姑娘既然是皇叔的侍妾,他再掺和进去便就会让一段情事变得扭曲。况且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去要人家的侍妾委实有些跌脸面,这事若是传出去势必会令人贻笑大方,我劝他还是作罢,别因女色而误事。
夏穆却说他与我有言在先,只稍是他看上的女子我势必会作主促成,而一个小小的侍妾想必不会影响到皇叔的生活情趣才是。
我说那女子既没倾国倾城容颜,也不见有似水的柔情,况且她还是一个又聋又哑的障儿,纵使让他带回去,也不可能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精彩。
夏穆未有料到我有这一说,登时没了言语,只叹皇叔果然不愧为妙人,喜好皆不同于常人。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在临走之前可以再见一见小惹。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就神伤,皇叔给我起了这个独道的名字可谓是用心良苦,他这是在嫌我经常惹事呢?
夏穆言语恳切,我推却不能,只好瞒着皇叔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单纯的想以女装现身与夏穆道别,他却是想着借此机会另行他事。
虽然我骗技一般,但装聋作哑却是难不倒人,我只稍憷在那儿让夏穆瞧上一瞧便就能让他心满意足了。
“小惹姑娘!”
对于再瞧见我,夏穆有些抑制不住兴奋,趋步朝我靠近再靠近,直到我伸手将他挡下他才滞下仅与我有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我因为堪堪被自己定格成聋哑人士,所以看着夏穆的时候我除却保持着该有的微笑,并没有表露出多余的情绪在面上,就是听到了夏穆热情的呼唤,我也权当作没听到。
“穆君,小惹姑娘您也见了,这下该满足了罢。”
阿尤护犊情深,插足在我与夏穆之间言语大有冒犯之意。我轻扯了扯她的衣袖,让她分轻重,别把夏穆给当了福禄。
阿尤会如此紧张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毕竟我以女儿身与夏穆会面是一件重度风险的事,这要是捅出娄子,第一个死的人必定是她,所以她希望这个会面能有多短便有多短。
“唉,我还有很多话要对小惹姑娘说,尤姐姐不妨先到外头候着。”毫不费劲儿的,夏穆就把阿尤给挤来重新来到了我面前。
“姑娘听不到,您就别再浪费口水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免得耽误了您明日的行程。”阿尤在夏穆身后直跳脚,若非碍于他是南通的君王,怕是早已开始哄人。
夏穆是一个沉的住气的人,只见他转身对阿尤说了什么,阿尤真就满心欢喜地往外头走去。关上殿门之前还不忘交代夏穆别耽搁太久,晚了恐遭摄政王起疑。
以阿尤那好打发的性子,我猜夏穆定是给了她什么好处,不稍多贵重,随便塞几颗珠子她也会上赶着将人家俸为祖宗。
“小惹,虽然你听不到我说的,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对你说。”
我偏头看着夏穆,眨了眨眼,神态依旧如故,他讲他的,我装我的傻。
“晔君说你是摄政王宠爱的侍妾。”说这话的时候夏穆情不自禁地嘲笑了声,不知道是在笑谁,他看着我继续说,“夜君他何止在南通、西凉有红颜知已,就是在东丹那个偏隅之地也有他的至爱之人。”
我有些懵懂,一时听不明白夏穆跟我说这些是何用意,最主要的是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还有待甄别。
“像你这么好的姑娘不应该挤身那种男人身边,他给不了你幸福,他只会让你难过。我看的出来,夜君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待你。跟我走,去南通,你会是成为我夏穆唯一的女人。”
我嘴角一搐立马就恢复平静,我差点就忘了,我不可以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对于障儿而言,夏穆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空气。唯让我不解的是,他才见过我二面,我是好姑娘还是坏姑娘他是从哪看出来的?难道我不说话,对皇叔言听计从就是好姑娘?
于是夏穆一步步逼来,将我逼入死角。退无可退时才发现,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退入了内寝。而夏穆每说一句话都是在咄咄逼人,“九夜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他不会稀罕你这种障儿。去南通,我会想办法将你医治好。”
“你胡说……”话从口中脱出,我再捂嘴已经来不急了。只是看着夏穆满面的得意就知道中了他的圈套,他这是故意的,激我开口。
“呀,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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