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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老公好霸道:丽魅天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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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个理智的人,聂羽傲的情况混乱了我的思绪,玉不凡却是一条清晰的思路,我知道,我今晚必须救他的。



我伸手拿过一旁的酒壶,包了一大口,扳过聂羽傲的脸,也无暇理会他的表情,硬生生将酒喂入他口中。



他仿佛傻了一般,眼睁睁看着我,毫不反抗的饮下我给的酒,一口一口,直到乖乖闭上眼睛,昏睡过去,酒中有忘情丹,一觉醒来,他就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往事彻底化作烟尘。



“聂羽傲,忘了我吧,忘了我给你的伤害……”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体贴的为他盖好被子,才匆匆忙忙穿上衣服。



握着聂羽傲的黑玉令牌,快步朝门外跑去。



一路沿着无人看守的小路跑,不知跑了多久,累得气喘吁吁天兴门就在那里。



醉花宫,梅园。



灯火依旧辉煌,错金炉中香烟迷绕,那双犀利的黑眸猛然间睁开,黑暗幽森,浓如黑夜。屋内的光芒陡然间黯淡,气氛变得格外幽然。



他猜得一点没错,她果然拿走了黑玉令牌!



黑眸微微眯起,好强劲的迷药!



她该死的从哪里弄到的,几乎超过雪药配制的任何一种!他费了半个时辰才将药力驱除,现在脑子还昏昏沉沉的。



聂羽傲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剑眉骤然紧蹙——



除了蒙汗药,酒中还有一种东西!



是穿肠毒药么?



呵呵,聂羽傲低闷的笑了两声,笑得那么酸楚,那么伤感。明明知道她的诱惑是有目的,他还是无法抗拒,被她折磨得异常难受。其实,即便她不做那些费神的事儿,他也想要她,发疯的想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让他失控得如此彻底,心甘情愿沦为她的囚徒。



1249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居然可以在做爱的时候对他说,他们已经没有明天……若有来生,他们别再相遇……他们,真的不适合……



她难道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败兴么?那不是让她的诱惑都成徒劳么?



他宁愿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插进他的心窝,也不愿听到她那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她真是一个残酷的女人!



他真怀疑,她的心是冰雕成的。不然,怎么全身的血液都如冰水一般,身体和心一样,冰冷刺骨。和她缠绵时,他感觉不到她的体温,她的吻带着算计,她的头脑异常冷静,她的眼底带着傲人的微笑,可他却无暇罔顾,因为他已经彻底沉沦在她怀里……



这样冷血的女人,值得他爱么……



卞美丽,我真想将手插入你的胸膛,将你那颗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冰做的,是不是黑色的……



“卞美丽!朕要杀了你,杀了你!”聂羽傲低声怒喝,犹如神诋般俊雅高贵的面庞上有着清晰的水迹,那是未干的泪痕。



想必这一幕要是被除她以外的人瞧见,就是惊得立刻死也不奇怪。他堂堂北玉皇帝居然会为一个女人哭得如此狼狈,真真是不可思议!



为了救玉不凡,不惜与自己为敌,在她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聂羽傲抓起手中的酒杯,愤然朝外走去。



“雪药,您看看,这酒里下的是什么东西?”聂羽傲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雪药。



雪药接过酒杯,灰色的眼眸停在那张冷俊的面庞上,神情有些迷惑:发生了什么,浓如夜色的黑眸依旧邪戾,眸光犀利慑人,只是一双发红的眼圈,显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脆弱?!雪药心叹不已,公子方才是哭过吗?



“雪药。”冷漠的声音带着近乎残酷的威胁,雪药慌忙收回视线,将酒杯放在鼻尖处细闻,皱了皱眉头,想了半晌才道“如若雪药没猜错,这定是天下第一药师三间夫妇独门配制的奇药——忘情丹!”



“忘情丹?什么东西,毒药吗?”聂羽傲平静的问,雪药摇摇头“非也!忘情丹,顾名思义,就是让服药者忘情,忘记心爱的人……看来,夫人并没有想过害公子的命。”



1950夫人不会忘



“朕宁愿他要朕的命,也不想要她逼朕忘记她。”聂羽傲闭了闭眼,简直心如死灰,幸好他及时将那药逼出……可是她也喝了,她会忘记自己吧!



“是否一旦喝了这药,一切都会忘记?”他压低了声音,努力掩藏那份悲郁至极的沉痛。



“正是。”雪药望着聂羽傲伤心欲绝的神情,低声道。



“她也喝了……”聂羽傲喃喃着,胸口一阵闷痛,痛得他连呼吸都是颤抖。可是,他又笑了,笑容冰寒、张狂,她喝不喝都无所谓,她心里压根就不拿他当回事儿,忘与不忘又有何区别……



“夫人不会忘,忘情丹是一种毒,夫人百毒不侵。”雪药淡淡道。



*******************************小聂分割线*****************************



我紧握着黑玉令牌,小心翼翼走到天兴门。



门口立了两个身材魁伟的侍卫,面若冰霜,目光锐利,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仿佛守在地狱门口的修罗。



我拍了拍胸口,一步一尺的朝着门口走去,侍卫冷然的目光扫向我,露出几许狐疑的精光,却没出声询问。我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令牌,二人立即跪了下来。



不会吧?心里好生疑惑,一个令牌真有这么大作用,连盘都不盘问一下就放行么?



眼下也没时间多想了,径直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心已经悬到嗓子眼。



眼前是一间无比宽敞的石室,石壁上整齐的列放着各类刑具。刑具的分化非常专业,而且精细,头部刑具,颈部刑具,腹背刑具,腰部刑具,全身刑具……都一一列有专柜。



斧钺、刀、锯、钻、凿、鞭、杖算是见过的,还有些没见过的,泡在不知明的透明液体中,想来也是极其恐怖的。



刑具,向来就是一个可怕的名词,令人闻之森冷,望而生畏。



在古代中国,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皇帝,以个人喜恶,随心所欲地立法、司法;专权的宦官、酷吏更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上,在制造无数残酷冤狱的同时,也创造出林林总总设计精巧,式样新奇的刑具。其名目之繁多,方式之酷烈,手段之野蛮,闻之即令人丧胆,成为中国古代传统法律文化积沉中最污秽的渣滓。



如今见识了天兴门,终于深刻理解,那些黑暗的、残酷的历史,绝非杜撰!



1951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公子



聂羽傲,你也不例外吧,一样是个冷血残酷的封建君王!



两旁的黑衣人见到令牌便下跪,也没人跟我说句话,我只好压住心中的恐惧,踽踽独行。



穿过石室,是一条狭长昏暗的甬道,这样的路,我只在玉落山庄的禁区见过。



那一次是救乐非尘,这一次是救玉不凡,我突然揶揄的笑了两声,不凡啊不凡,你有今天,该不会是报应吧?你可有后悔,当初那样对待乐非尘……



过了甬道,便是层层牢狱。



关在牢里的人,一个个被折磨得如同疯子,披散的头发,破败的衣衫,间或散发出阵阵恶心的霉味和腐臭。



我捏着鼻子一路朝前走,仔细搜寻着玉不凡的身影,心道他这样的“重犯”,大概会受特别“照顾”,被单独隔离出来吧。



不知走了多长,沿路跪了一地黑衣人,却没有一个人阻拦我,我也终于找到了玉不凡。



我立在牢门口打量他,比我想象中好很多,虽被绑缚在木架上,但似乎没遭什么残酷待遇。闭着眼睛,神情安详,像在酣睡;衣服不破,就是有些脏;脸也算干净,气色也不是受过重创那种惨白,只是薄唇有些微干裂,想必是没怎么喝水……



咦?难道这些杀手也喜欢美男,知道美男的身体是不可以轻易摧残的,所以就手下留情了?



“夫人——”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恭敬的唤了我一声。



我看了看他,实在想不起他是哪位,低声令道“快把门打开!”



“呃……”他警觉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黑玉令牌,犹豫了片刻,还是将牢门打开来。



“不凡,你醒醒!玉不凡!你给我醒醒!”我一边叫,一边拍打玉不凡的脸。



叫了半天,他没反映!



怎么会这样的,我仔细摸了摸他身上,的确没什么伤痕呀,怎么还是昏迷不醒呀?该不会是脑子受伤了吧?



“快把他放下来!”我转身对黑衣人道,黑衣人没应答,一言不发的为玉不凡打开缚手缚脚的锁链,将他从架上解下来。



哗——



黑衣人默不作声,提起一桶凉水,毫不客气的泼到玉不凡头上。



“喂!你干什么?”我急忙扶住玉不凡,不满的盯着黑衣人,他这是做什么,报复么?



1952我们走不了了,他知道的



“夫人,您叫不醒他的,他中了迷香。”黑衣人解释道,仿佛听命于令牌的傀儡,面上没有一丝常人的神情。



“美美……”



“你怎么会在这里?”玉不凡睁开眼睛,神色飘渺的望着我,咕哝道“啊,我一定又是做梦了……”



做梦?!啊,服了他了!



“现在可不是做梦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拉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别说话了,我们快走,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嗯?”玉不凡仍旧混混噩噩任我拉着,打死不愿相信这是现实,弄得我无比郁闷,像托着一块木偶!



我也无暇解释,拉着他疾步朝门口走去,一路的黑衣人都异常规矩,像一尊尊冰冷的石雕,默然跪在地上。



“聂羽傲知道吗?”隔了良久,才听到玉不凡清醒的发问。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起,眼泪跟洪水似的,瞬间喷发,哗啦哗啦涌出眼眶。我跟他已经是陌生人了,他服下了忘情丹,所有的过往不过大梦一场。。。。。。



“美美,你怎么啦?”玉不凡皱眉,口气有些焦急,星眸深处隐着一抹痛楚。我不做声,默默流着眼泪,只顾朝前。



“美美,侍卫为何不阻止我们?”走出门口,玉不凡慎重道。



是啊,没有一个人阻止,逃跑的可是“重犯”呢!难道仅仅一块黑玉令牌,就能让所有人听令么?那皇帝本身的威信呢,门主本身的威信呢,都不存在了么……我也好生疑惑,但无心多想,只道“那不是更好!没人管我们啦!快走吧,乐非尘在天和门等我们,我们快些离开!”



“沧漓?他也来了?”玉不凡挑眉,我笑了笑“是啊,乐非尘都跟我说了,颜飞为投靠朝廷,制造假证,陷你于不义,我怎么可能让你蒙受冤屈!聂羽傲那个混账一直看你不顺眼,依他的脾气,他还不趁着这次机会整死你么,一想到他把玉落山庄几百年基业毁了,我就……”



“美美,你为了我,跟聂羽傲翻脸了吗?”听我一说,玉不凡似乎并不悲伤,声音甚至透着惊喜。



我没搭理他,他哪知道为了救他,我真是豁出去了!连儿子的幸福都毁了!



出了武楼,居然没有一个侍卫把守,玉不凡突然警惕的停下脚步“我们走不了了!聂羽傲知道!”



“不可能的,他现在昏迷着呢!”我忙否定他的猜测,要知道,三间夫妇配制的蒙汗药,药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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