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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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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得真新鲜,哪有长辈亡故,小辈不去送葬的?就是被人抱着,也要去!”

隔壁几个小丫鬟的闲聊,终于让阿槿听明白了,崔家的老夫人过世了。

乍闻这个消息,阿槿有片刻的失神,说实话,老夫人对她并不算亲厚,可也没对她不好。

而且阿槿也清楚,当年她陷害萧南,不管是按照家规还是国法,都该受死。她之所以能活下来,老夫人起了不小的作用。

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老夫人去了,阿槿心里也生出丝丝的伤感。

但紧接着,她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又勾起一抹浅笑——或许,她可以借由老夫人的事儿重返崔家哦。

再说崔家这边,办完了老夫人的丧礼,三个堂口的主人、奴婢们都累得不轻。

尤其是崔幼伯两口子,他们是老夫人的直系晚辈,别人能偷空歇息一会儿,或者吃点儿好东西补充营养,他们却不行——祖母死了,唯一的孙子和孙媳妇竟然还白白胖胖的,简直就是天下第一不孝子孙呀。

时下的规矩和社会风气就是如此,长辈亡故,子孙就应该一副哀伤过度、形容憔悴的样子,甚至有人判断子孙是不是真孝顺,也不看别的,就看子孙在长辈丧期的身体状况。

你说说,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祖母去世·作为嗣孙的崔嗣伯好意思不瘦个三五圈?走路若是摇摇晃晃,需要扶杖,那就能完美了。

而萧南呢,原本就想做个‘孝妇,·所以自老夫人去世的那一天到现在,她时刻都谨守着古礼:麻衣素食,不施粉黛,家中的帐幔被褥也都换了素净的颜色,金器什么的华贵摆设也都收了起来。

“郡主,小娘子和小郎君年纪还小,是不是给他们加一点儿‘有营养,的东西?”

玉莲负责厨房·看自家郡主和小主子们天天青菜寡汤,不但一丝肉渣儿都不加,连丁点儿荤油都不用。

这样的吃食,若是吃上三年,饶是个健康的大人,也要把身子吃垮了,更不用说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奶娃儿了。

萧南摇摇头,淡然道:“无妨·现在阖家为祖母守孝,那位违禁的吃食还是不要弄了。”

其实萧南也不是为了虚名而罔顾自己与孩子们的身体,她有桃源这个作弊器·少吃点儿荤食,并不妨碍身体健康。除了外形看着消瘦些,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而两个小家伙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彻底断奶,再加上桃源灵果榨得果汁,不吃那些肉呀、鱼呀的也没不会影响身体发育。

就连崔幼伯,萧南也悄悄给他加了些桃源的果蔬,不令他真的哀毁骨立,甚至伤了身子。

至于崔令平这个庶子,他那里原本就有‘宫中御赐果蔬,吃着·所以萧南并没有特意给他再添什么营养。

“这······”荤肉不能吃,好歹也吃得好一点儿,没必要像普通百姓一样整天青菜豆腐呀。

玉莲很为难,她真不忍心看自家郡主这般苛待自己。

秦妈妈经历的事儿多,自然能体会萧南的心意,便笑着对玉莲说·“郡主既然说无碍,那就真的无碍,你只把厨房的事儿料理清楚了就好。”

玉莲见萧南态度坚持,也不敢再劝,答应一声便退下了。

玉簪神色有些古怪的走了进来,凑到萧南耳边低声道:“郡主,玉叶有身孕了,太医已经诊断过,三个月了。”

萧南挑眉,三个月?也就是老夫人过世前有的?唔,若是这样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可有告知郎君?”

萧南并没有放在心上,玉叶能怀孕,还是她的手笔。

玉簪摇头:“还没有,婢子这就派人去回禀?!”

萧南想了想,摇头道:“不用了,待会儿用昼食的时候,我亲自告诉他吧。”

玉簪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外头又有小丫鬟回禀:“娘子,不好了,令平小郎君又发病了!”

萧南心里一沉,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子,但也没有冷漠到无视对方的生死。

“怎么回事?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不好?赵妈妈她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可有请太医?”

萧南深吸一口气,甩出一连串的问题。

小丫鬟怯怯的回道:“赵妈妈一看情况不好,就立刻去请太医,顺便也请了郎君!”

萧南点点头,起身往北院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匆匆赶来的崔幼伯。

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他们都清楚,崔令平能活到今天,绝对是崔家用各种贵重药品和珍贵食材勉强支撑着。以他的情况,若是放在一般的家庭,早就夭折了。

夫妻两个正待说些什么,门外又有小丫鬟来报:“禀郎君,阿槿、阿槿回来了,说是为老夫人奔丧,正一身孝服在门口大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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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分家”

崔幼伯脸色变得很难看,他额角抽搐了几下,从牙缝里挤出个字:“好、真是好样的……让、让她进来!”

萧南忍不住摇摇头,暗道:阿槿女士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耍心机,如今更是连老夫人的丧事也要利用,难怪崔幼伯生气。

不过,萧南也不由得佩服阿槿的‘好运气,,一回来就遇到自己儿子发病。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崔幼伯都不好在儿子生病的时候,重罚他的生母。

萧南扯了扯崔幼伯的衣袖,道:“郎君,咱们还是去瞧瞧孩子吧。”

崔幼伯僵硬的点点头,然后挽着萧南的胳膊进了院子。

不多会儿,太医便匆匆赶到了,来不及给正位上的男女主人行礼,他便被一脸焦急的崔幼伯催着进了寝室。

荣寿堂大门外,阿槿哭得梨花带雨,身着一套白色丧服,愈发衬得她娇弱、柔美,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

引得四周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不过看到大门口悬挂的素色旗幡也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丧家,而台阶下跪着的女子也定是闻讯赶来奔丧的吧。

啧啧,真是可怜呐。

就在这时,大门东拐角的角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粗壮的婆子,同样是一身素色丧服。

她们来到阿槿面前,不屑的扫了她一眼,以在场人都听到的声音,道:“原来是阿槿啊,老夫人仙去,你还记得回来哭一场,也不枉老夫人平日对你的恩情。郎君说了,你既来了,就到正堂去给老夫人的灵位磕几个头吧。”

说着,两人来到阿槿身边,表面上是搀扶,实则辖制的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往东侧角门走去。

“等等,我、我不是奴婢,我、我是来给老夫人奔丧的,为何让我走角门?!”

阿槿这次的目标可不只是返回崔家·而是要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去,所以她进崔曲,就下了牛车,一路哭喊着来到门前。

为的就是引起众人的注意,迫使萧南默许她从正门回家。

但,现在的状况跟她预期的截然不同呀。

其中一个婆子哈哈笑道:“对对,你确实不是奴婢·可你祖上三四辈子都是咱们崔家的部曲,你虽是客女,但回了主家,也没有走正门的道理。你呀,还是跟咱们走角门吧。”

另一个婆子借口道:“我知道,你阿兄从了军有了官职,你便以为自己也是官家小娘子。但是,阿槿·不是我说你,做人要守本分,尤其在主家面前·你更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等阿槿再出口辩驳,两个婆子便挟着她往角门走去。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两个婆子的话,这才恍然,哦,原来是被放籍后出息了客女,想回主家摆谱呀。啧啧,还真是数典忘祖的东西,有了好日子就忘了主人。

彼时,世人对于主仆的观念还是很重的,否则唐律疏议中也不会有那么多关于放籍奴婢的规定了。

亲见崔家也有了这种背主的奴婢·众人摇头不已的同时,也暗自感叹:唉,真是人心不古呀,连士族家的奴婢也开始这般不守规矩,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阿槿没想到事情竟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很快她又高兴起来·毕竟她顺利回到了崔家,避免自己常年苦守长寿坊的命运,不是吗?

看着熟悉的院落,熟悉的甬道,阿槿心中难掩得意,她,阿槿,又回来了!

只是,还不等她开心的找人炫耀,便听到了一个让她险些死过去的噩耗—令平小郎君去了!

而事实上,阿槿也华丽丽的晕倒了。

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生母的私心,人为的成了早产儿。

在赵妈妈等仆妇细心照顾,以及大量珍贵药材、果蔬的滋养下,好容易熬到了两周岁,却还是没能活下来。

望着儿子消瘦、青白的面庞,崔幼伯的心就像被什么紧紧攥住一样,害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诚然,他对这个孩子,并不如对阿沅、长生那么好,但这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呀,而且还是长子。

当年阿平出生的时候,他也曾期盼过,他也曾亲手抱过······这可是他的儿子呀,与他血脉相连的挚亲。

虽然崔令平自出生那日起,便有太医说他活不长。但百日、周岁、两周岁,他都熬了下来,偏偏熬不过一个小小的风寒。

萧南自做了母亲,变得格外心软,尤其见不得与自家女儿同龄的小孩子受苦。

如今亲眼目睹了崔令平的离去,让她多少有些难过,甚至暂时忘了这个孩子是她的仇人之子。

萧南只是单纯的为这个孩子而感到惋惜。

无声的叹了口气,萧南走到崔幼伯獯!,道:“郎君,阿平已经去了,我们不能让他这么呆着,应该让他入土为安,早日步入轮回。”

经过这两年的相处,崔幼伯已经非常确定萧南对崔令平没有坏心,她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

抽搭了下鼻子,悄悄掩去眼角的泪水,崔幼伯带着鼻音,说:“嗯,我知道。”

崔令平是夭折,不易大办。再加上崔家如今是丧家,更不易再闹出什么动静。

在崔幼伯的允许下,下人们将崔令平放入新制的棺材里,悄悄运去了崔家家庙,放在老夫人的灵柩旁,准备日后返乡的时候,将他也运回家祖坟安葬。

像往常一样,但凡是有关崔令平的事儿,萧南丁点儿不沾,他的丧事,她更是没有出手。

但南院的阿槿却不这么想,也不知道她是借故装疯,还是真受了刺激,每日都在院子里哭嚎:要么哭儿子命苦,小小年纪就去了;要么骂萧南狠毒,容不下庶长子,使毒计害了儿子。

甚至当初萧南为了示好,特意从阿沅口中省出来的‘宫中御赐果蔬,,在阿槿的嘴里,都成了谋害崔令平的毒物。

萧南听了这话并不以为意,反倒是崔幼伯很生气。

开始他体谅阿槿丧子,情绪难免失控,可过了几日,她还这般放肆,崔幼伯就不能容忍了。

崔幼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阿槿说什么他都信的毛头小子,他有眼睛、有耳朵,更有心,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萧南对崔令平的态度——不亲不近,但求心安。

而且,崔幼伯还忽然想起,儿子之所以先天不足,根本原因还在阿槿身上。

想当初,如果不是阿槿起了歪心,想抢在主母前头产子,故意摔跤而造成早产,令平也不会一生下来就病怏怏的。

同样是自己的孩子,阿沅和长生足月出生,到现在都健健康康、白白胖胖,足见崔令平夭折的问题,都出在阿槿这个生母身上。

是以,崔幼伯愈发看阿槿不顺眼,以养病为由,再次将她送回了长寿坊。

被掌刑妈妈挟着上了牛车,阿槿整个人都傻掉了——这、这算怎么回事,她刚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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