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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5年第2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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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听这样的尖叫,他一声不吭地将双手从阿彩腰眼一带挪到肚脐附近。揉上三五
圈,就用手指碰碰小腹下方的耻骨。杭九枫的手很糙,每次从旗袍的缎面上划过,
都会发出咝咝声。
    一切都如前次,从开始到结束,杭九枫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
    正月初三夜里,杭九枫摸了阿彩的屁股。
    这之后,杭九枫又来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第五次,杭九枫一来就说:“今日事多,得在你屋里过夜。”
    杭九枫在芒硝水里加了硫磺。还让阿彩找来火柴,将硫磺点燃了,烧出些鬼
火般飘飘忽忽的绿色火焰给她看。捣弄完硫磺,杭九枫伸出两个手指在阿彩头上
按一按、掐一掐。
    “狗皮硝得好,规矩不能少。一定要在芒硝水里泡得像棉花一样柔软,硝出
来的狗皮才是上品。狗皮不能泡得像烂鼻子里流出来的鼻涕,那样就过了,会落
毛的。也不能泡得像穷人家吃不上饭,只能将粥煮得硬纠纠的。那是火候没到,
硬要硝了做穿的,就会将好人撑得像是偷蓑衣的贼。诊治癞痢与硝狗皮当然不一
样,不然,你这头还得用芒硝水泡上一个月。”
    杭九枫从布包里拎出一把尖刀,一支钝锉和一块可以在西河里随意找到的糙
石头。他将这些东西一一亮给阿彩看。不管狗皮是如何剥下来的,上面总会粘着
狗肉和狗油,按说狗早已死了,狗肉也穿肠而过化作大粪肥了地里的庄稼,用不
着尖刀了,就因为粘在狗皮上的那些东西都是肉筋子,没有尖刀对付不了它们。
大部分肉筋子都能被尖刀剔掉,那些只比狗皮高出丁点的残余部分就得用锉刀来
对付。用尖刀时力气要巧,用锉刀时力气要稳,这两样功夫必须到家。接下来就
得用糙石头慢慢磨去那些没用的厚皮。这是细水长流的活,出得起钱的,可以磨
得如纱似锦,出不起钱的,就只能实打实地将狗皮当成狗皮了。杭九枫说,阿彩
头上的癞痢正如狗皮上难以去掉的肉筋子,必须一点不剩地剔除。那些利刃一碰
就会打滑的残渣余孽也要随之锉掉。至于最后的打磨更是不可避免,如果不将那
层长癞痢的皮磨掉,露出长头发的皮,不仅长不出头发,就连磨掉的癞痢也会重
新长出来。
    阿彩瞅着那三样东西,吓得脸都白了。
    “我只是给你看看我的手艺。我都想到了,你身上二没有长狗皮,得用别的
方法。”
    杭九枫重新从布包里拿出两样东西:一片一指宽的篾青,一只往年的丝瓜瓤。
阿彩用手指试了试,篾青两侧的锋利比刀刃差不了多少。将老丝瓜风干去皮、磕
掉黑籽或者白籽做成的丝瓜瓤她也试过丝瓜瓤是用来洗碗刷锅的好东西,那些风
干的米汤饭颗粘在碗上,硬得像是同陶土一起放在窑里烧出来的,用丝瓜瓢一抹,
就万事大吉。杭九枫要用篾青代替尖刀,用丝瓜瓤代替锉刀。阿彩问糙石头怎么
办,杭九枫说他也曾为这事想破了头,最后才决定用自己的巴掌:以摸当磨。杭
九枫将早先准备的热水倒掉,亲自去花园的水井里打回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将
芒硝和硫磺化了。坐下来将大腿一横,让轻车熟路的阿彩趴在上面。杭九枫挥着
篾青从阿彩头上挑起第一块黄色痂壳时,阿彩的心软得都快化成了水,涌来涌去
地只想往杭九枫的心里流。篾青果然温和、不似尖刀,刀刀都会割得人皮开肉绽,
疼痛无比,只能跪在十八代祖宗面前叫饶。篾青割了几下,才有疼痛从心底冒出
来。阿彩刚刚张嘴咧了咧,杭九枫便及时放下篾青,将那泡着芒硝和硫磺的水,
浇在阿彩的头上。带冰碴的水流经头顶,如同顺河而下的桃花汛,刚刚堆积起来
的刺痛是那河流中间经过一个冬天才形成的沙滩,桃花汛一来,沙滩们便顺理成
章地不知去向。这种因刺痛的出现和刺痛的消失所产生的快感,不停地给阿彩以
得而复失和失而复得的双重刺激。自从戒了鸦片,阿彩还没有享受到如此的快活。
她由衷地一次次叫着杭九枫的名字。
    “在广西时,家里请了不少高人,那些家伙远不如你,莫说快活,没被整死
是因为我命大。”
    “等到你不是黄花女,我不是童子男了,才能算命大!”
    杭九枫嘴里的粗鲁一点也不影响手上的精细,后脑上的活儿做完了,阿彩翻
过身来同杭九枫脸对着脸,让他在额头一带找活于。
    这时候听说书的人回来了,雪大爹带着伙计来自雀园查火种。
    “哪来的枪药气味?”雪大爹说的是硫磺。
    “是少奶奶用那过年时没炸响的鞭炮点哧火玩。”丫鬟说的话都是阿彩事先
教的。
    “少奶奶睡了吗,为什么灯还亮着?”
    阿彩在屋里接上话:“天冷,我在被窝里做点手工。”
    “瞌睡来了一定要先吹灯。”雪大爹放心地走开了。
    杭九枫小声感慨:“女人一开口,就能将男人往死里骗。”
    阿彩忽然来了气:“是他们先骗我的。他们有事蹒着我。”
    同篾青细细割来的滋味相比,丝瓜瓤在头上擦来擦去又让阿彩进入一番新境
界。杭九枫一手拿着丝瓜瓤,一手拿着白花细瓷茶杯。从那应该是头发长旋的地
方开始,让丝瓜瓤一圈圈地打着转。白花细瓷茶杯装着的芒硝硫磺水,也细水长
流地跟着打转。丝瓜瓤有时转得急,有时转得慢。丝瓜瓤转得急时,白花细瓷茶
杯里的芒硝硫磺水柱就流得粗。丝瓜瓤转得慢时,白花细瓷茶杯里的芒硝硫磺水
柱就流得细。反复多时,变化却不多。见阿彩舒服得比先前还厉害,杭九枫便得
意地告诉她,这就是狗皮能否硝得像绸缎的最大奥妙。别人硝狗皮到了这一关都
是习惯来回用力,他家上两辈人都是这样。他不,从拿起锉刀,到最后放下,都
是顺着脑子里想像的那个圆往前绕。就像玩水,别人喜欢站在水里双手使劲推出
那种高低不平笔直往前冲的大浪,他喜欢站在岸上捡一块石头扔进水中间,看那
一圈圈不断涌出来的波纹。
    “今日该我摸它了!看样子雪茄还没有摸过它。一会儿我就用这两种方法摸
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就明白,到底是哪种方法更让你快活。”
    杭九枫将阿彩的乳房好好看了一阵。
    阿彩心里跳得咚咚响,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半夜过后,杭九枫将细丝瓜瓤一扔:“好了,就剩下最后一关了。”
    有些迷糊的阿彩也跟着兴奋起来,杭九枫双手捧着她的头,不到一百把,就
将她揉得全身发起热来。又揉了一百把,阿彩突然伸出双手将杭九枫的手往下一
拉,结结实实地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你不要管我的头了,先管管我的心吧,我都憋死了!”
    杭九枫揉了揉阿彩的乳房,又回转来继续揉着她的头。阿彩想忍住却没做到,
一双手又伸了出来。这一次她将杭九枫的腰搂住了,并且不停地往自己怀里死劲
拉。杭九枫说了几次,这样挨得太近,他没办法把握诊治癞痢病的最后一关。阿
彩的手松了一阵,再用力时反而变得更紧。
    杭九枫的手法被阿彩弄得失去节奏。
    “你也不要太急,我都想好了,等下一次吧。下一次来时,你头上的癞痢肯
定已经好了。那时你不拉我,我也要拉你。杭家人说话做事都是直来直去。若是
今日我就扒了你的衣服,你不说什么,我自己却要说自己,因为这叫趁人之危。
下次吧,下一次不摸那地方就没有别的可摸了!”
    阿彩不肯放手:“我的鸦片瘾又犯了。”
    杭九枫只顾将手蘸了芒硝硫磺水往阿彩头上揉。
    阿彩急了:“杭九枫你听见没有,我的鸦片瘾又犯了!”
    杭九枫将双手搁在阿彩的头顶上,停了停才说:“也是的,非要等到癞痢好
了再快活,你会觉得我也嫌你有癞痢。也罢,我也不等了!”说着,他就将阿彩
身上好看的缎面旗袍解开了。
    一看到阿彩的身子,杭九枫更没办法佯装了,慌慌张张地将扎在腰上当裤带
的布条儿抽成了死结。到这时杭九枫也不顾别的,转身拿起那片篾青往腰里一插,
使劲将布条儿挑断了,宽大的棉裤不用手去扯,顺着两腿自动落下来,露出一段
赤条条的下身。阿彩吓了一跳。她用两眼瞪着杭九枫,不相信除了棉裤,他那下
身上再没有一寸纱。杭九枫扑上来,正要找准地方,阿彩将两腿一缩,再蹬出去。
一点防备也没有的杭九枫应声跌倒在床下。
    阿彩翻身坐起来:“你竟然只穿棉裤不穿别的,真可怕!”
    杭九枫躺在地上不动:“有什么好怕的!除了我,别的男人裤子里面有没有
东西,都不会给你看。我晓得,那个不要你的男人还在你心里作怪。我今日吐泡
痰放在你的马桶边,除了我,若是还有第二个男人想你,我就将这泡痰舔起来!”
    杭九枫爬起来走到架子床后面的马桶边,重重地吐完一泡痰。
    阿彩将身上该扣的地方全扣好了:“你不能怪我,我是雪家的少奶奶。若是
没有丈夫,我早就将眼睛一闭任由你了。你还是将第三件事做完吧。”
    杭九枫提着棉裤从架子床后面走出来,那根断了的布条儿已经无法再当裤带
儿用了。
    阿彩从枕头下面翻出一根绣了花的布带子:“这是我自己用的,你拿去做个
念想。”
    系好裤子,杭九枫在阿彩头上忙到鸡叫第三遍才离开。
    这一去,有几个月不见杭九枫的踪影。有一阵阿彩头上特别痒,便总想杭九
枫为何不来了。只要后门一响,不管白天黑夜,她都要开开门看个清楚。熬过那
些难受的痒痒后,阿彩发现自己头上长出一块鲜红的嫩肉。尽管很高兴,她还是
忍着没有告诉雪家任何人。直到头顶上的情形越来越让她惊喜,才将雪大奶叫到
屋单雪大奶看着取下头巾的阿彩好生惊讶,忍不住伸手在阿彩头上摸了一下,又
用巴掌托起阿彩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阿彩头上的癞痢全不见了,那种肉红色
的样子就像初夏时节,从那长满松树和荒草的山坡上突然冒出来的肥硕蘑菇。
    新发极为稀疏,还不如男人的腿毛。
    雪大奶疼爱地用手指梳理着它们:“恭喜你呀孩子!”
    阿彩的眼角湿润了:“我能去武汉吗?”
    雪大奶将目光移向窗外:“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说给你。那个不听话的
小杂种,在武汉娶了别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女儿。”
    阿彩突然明白,当初送别常娘娘时,雪大奶所说的女孩,就是雪茄娶了另一
个女人的结果。她像苕了一样明知故问:“那一年请奶妈,就是为了这事?”
    雪大奶不再犹豫:“是的,女儿叫雪柠,都能满地乱跑看书认字。
    阿彩没有再说话,她在花园里伤心地来回走动,偶尔停下来必定站在水井边。
“我不想活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呀?”她坐下来,准备脱下脚上的鞋放在水
井边。“我那苕过心的父哟,你明白女儿有一身坏毛病,她在广西受的罪还不够
吗?为什么还要送到这人叶三地不熟的地方继续受罪?”
    突然间,阿彩发现白雀园里没有一个人,专门侍候她的丫鬟也不见了。自己
折腾的时间已不短了,雪家人竟然像没有听到一样。阿彩意识到这是有人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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