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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2005年第2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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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两个人费尽心机也只弄到不足十匹红布,外加一些红绸,还有十几床已经
做好了的红被面。算在一起,也不过十二匹多一点。雪茄有经验,额外买了些红
纸。真要暴动,红纸也能派上用场。不暴动也不要紧,过年时,将红纸裁开,写
成春联送人,给别人家添个吉利,自家也能落个好名声。一路上小心谨慎,眼见
着就要到天门口了,波斯猫不知从哪儿蹦出来,蹲在路当中喵喵地叫个不停。雪
茄让轿子停了下来,走上前去正要抚摸,波斯猫咧着嘴大叫一声,尾巴一扬,一
路蹿进右边的山冲里。雪茄正在奇怪,路旁看茯苓的草棚里突然冒出傅朗西。傅
朗西带着几个人,冲着心惊肉跳的雪大爹道了一声谢。结账时,傅朗西给足了货
款,一厘赊欠也没有。只是那些红纸出了点麻烦。傅朗西不肯领情,还问雪茄,
为什么觉得他们用得着红纸。雪茄说,他是随心所欲想到的,傅朗西不要也没关
系。傅朗西不要红纸的样子很坚决。雪茄不多说了,转而请他过年时上家里坐坐。
傅朗西笑得很灿烂,看上去像接受邀请了,还说雪茄离家这么多年,猛地回来恐
怕也不习惯。三言两语叙完旧后,各自走了一程,傅朗西又转回来将红纸要了去。
傅朗西还是称董重里为表哥,他说董表哥一向喜欢给别人写春联,这些红纸给他
用正好。
    雪茄回到天门口,引起的动静并不大。街上走的人,雪茄差不多全认识。见
面时有人说,雪茄长阔气了。也有人说,雪茄真有本事,要么一个老婆也不要,
要么一下子娶两个。放在往日,雪茄也许会打哈哈说,就算自己娶三个老婆也不
关他们的事。但在武汉生活久了,雪茄已想不起那些在天门口耳熟能详的话。雪
茄的归来,使做母亲的雪大奶感情波澜起伏。若不是雪柠提醒,她都忘了让跪在
地上很久了的雪茄站起来。与阿彩相比,雪大奶的忘情又是微不足道了。雪茄第
一次与阿彩单独相处时,阿彩便流着眼泪泣诉,这个世界上所有关于雪茄的念头
全部加到一块,也不如她心里对雪茄日日夜夜没完没了的想念。雪茄回到天门口
引发的动静大部分都出自阿彩。
    雪茄是下午到家的。
    那天上午,阿彩正在火盆边无聊地拨弄着烧得很旺的白炭,杨桃进来传信,
说雪大奶让她到门口去见一见杭九枫。阿彩不肯去,以为其中藏着某种阴谋。杨
桃不得已说了实话:杭九枫有关于雪家的消息,他只肯对阿彩说。在门口见到杭
九枫,阿彩怦然心动。养了十来天的伤,黑不溜秋的杭九枫居然露出些许白净。
隔着一条小溪,杭九枫告诉阿彩,雪茄真的要回来了,下午就能到家。然后,杭
九枫趾高气扬地说:“雪茄是回来送死的!”他不满意阿彩眼里流露出来的柔光,
说了这句狠话。没想到阿彩却比他更凶:“你敢动雪家人的一根头发,看我如何
抽你的筋!”阿彩回屋转述了杭九枫的话,雪大奶还不敢相信。阿彩一点也不怀
疑,她将火盆烧得旺旺的,脱光身子惊天动地地洗了个干净,并在所有衣服里,
挑了一套最合意的穿上。雪茄进门之前,阿彩讪讪地去爱栀屋里坐了一会儿,说
到希望爱栀能原谅自己时,眼窝都湿了。阿彩要雪茄上自己屋里睡三夜。三夜不
行,两夜也可以,再不然,一夜也行。爱栀没有回答阿彩,她要阿彩当面和雪茄
说。
    雪茄带回久违的动静,让阿彩听得地动山摇。更让她惊心动魄的是,雪大奶
当着大家的面一遍遍地摸着雪茄的脸。阿彩两颊绯红。垂在大腿旁的手不由自主
地抓着旗袍的丝绣镶边。雪茄同所有人打过招呼,包括雪柠,最后才对阿彩说了
句:“你在家辛苦了。”两人再次说话,已是夜深时分。那时雪茄跨进白雀园,
在花园里就大声说:“为什么这样香呀,是腊梅开了吧?”阿彩不记得自己回答
了些什么。雪茄跨过门槛向前走了两步:“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一点
也没变!”阿彩站在屋子当中,一会儿低眉落眼,一会儿二目传情,一心等着雪
茄上来拦腰抱起自己。雪茄向侧旁走了几步,用手推了推那扇早被钉死的后门:
“夜里睡觉就别烧火盆了,小心让烟闷着。你睡吧,不用等了。这次回来要住很
久,有我们说话的时候。”雪茄离开时,顺手将门关得严严的。阿彩不知道自己
叫出声来没有,但她觉得自己已经对雪茄说清楚了:她不想浪费雪茄的时间,也
不会做与雪茄共度良宵的美梦。只要雪茄宽衣解带往她身子里喷一颗种子,她就
有把握替雪家生出一个续香火的男丁。只要有一个如同雪柠那样可人的骨肉,别
的东西她都不在乎。雪茄将一阵有声有响的北风留给阿彩,无声无息地走了。打
更的声音一起,阿彩也悄悄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天上星星很多,透过花园和天井照得见院内高低不一的门槛与台阶。阿彩一
声不响地进了紫阳阁,摸到爱栀门前,刚好听到爱栀在屋里轻松地笑着。爱栀的
笑声与白天里不一样,阿彩能听出其中百般柔情,千般快乐。换了男人来听,那
滋味必定会十倍地往上翻。屋里女人的笑声越来越细,男人的笑声越来越粗。爱
栀笑过之后的头一声呻吟,恰似报信的春风扫过冰封之地。是山是水的,立刻澎
湃起来;是草是木的,立刻张扬起来。秋风萧瑟,北风呼啸,这些都不对,一定
是春风,也只能是春风。细微之声激发出浩荡之势,天门口的夜空,转眼之间就
只剩下旷阔的男女之情。
    这一夜阿彩一刻也没睡。再熬过白天,天又黑了,看着雪大奶藏着深深笑意
吩咐王娘娘把一小罐鸡汤送到爱栀房里去了,阿彩又站在了那门前。早早地就有
奇妙的芬芳从门缝里弥漫出来。阿彩清楚这不仅是瓦罐里的食物的芳香,更是两
具欢娱的肉体散发的香气。春潮汹涌,天地翻覆,他们甚至一点也不担心,身下
那具睡过几代人的老床,是不是能够承受如此欢情。在随后必定要出现的安静中,
哪怕是最细小的声音从夜幕中滴落下来,对阿彩来说也像晴天霹雳。那是爱栀下
地,到火盆边掇起了鸡汤。阿彩想像着此情此景,只要自己也能从雪茄那里得到
快乐,就是光着身子到雪地里打个滚也心甘情愿。阿彩想像得到,雪茄肯定是坐
在床上,搂着爱栀,一口口地将鸡汤喂进心爱的女人嘴里的。她想不到的是,他
们竞将瓦罐扔在地上,也不去看它们摔成几片了,便又倒在床上重新刮起那没完
没了的春风。到后来,雪茄还将春雨下到爱栀身上。爱栀将被子蒙在头上,忘乎
所以地欢叫,就像春天里走在花红草绿的田畈上,突然遇上从山后袭来的阵雨,
女人们借机忘掉各种各样的管束,或是往家里跑,或是往树下跑,或是往男人怀
里钻,不管怎样,她们都会放开身心大声尖叫。爱栀的叫声非常漫长,阿彩都听
不下去了。她第一次往回走时,走到了西月门外的天井边。第二次走得稍远些,
已经到了腊梅开得正旺的白雀园里。第三次走得更远,都进了自己的睡房。无论
怎样,在没听到雪茄的鼾声之前,阿彩的脚始终是一对将爱栀的睡房门口当做暖
窝的兔子。新一天的太阳刚出来,阿彩就在想自己将会看到和听到的。到夜里,
那扇死死挡着自己的门板后面,仍旧响着两堆肉奶奶的声音。两个人的理由都是
一样的,到家了,他们不快乐还有谁能快乐!阿彩终于没能听到最后。都三夜了,
屋里的两个人怎么说也与自己关系密切,可他们就是不肯提她的名字,一次半次
也没有!仿佛在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曾有过别人!头一夜他们是用心交合,第二夜
他们是用肉来交台,第三夜的交合,就只有用骨头了!从心到肉再到骨头,这样
的男女欢情对自身是补药,对旁人却是泄药。阿彩躺在自己的床上,跟着段三国
的锣声一遍遍地想,她终于明白,从那一年雪茄逃婚开始,自己就已经死在他心
里了。别人死了,还能得到一处墓地,可自己简直就是被抛进了长江,被大鱼小
虾老鳖幼蛇分而食之,连一点痕迹都没剩下。心里一空,寒气便进到身子里面来
了。阿彩用力地想,雪茄挺着腰进到爱栀的身子里时,如果也是这样冷冰冰的该
多好!
    天亮时,烧得昏沉沉的阿彩对杨桃说:“男人哪能按着一个女人死死折磨,
是不是担心家里的好日子要过完了?”
    杨桃望着阿彩脸上罕见的凶相,胆怯地迎合:“你可不要给人家口实,让他
们有借口将你休了!”
    天交正午,替阿彩诊治过癞痢的张郎中正巧路过天门口,雪茄硬是拉他进屋,
替阿彩看病。张郎中正在号脉,外面有人大声叫喊:落雨了,快将晒的衣服收到
屋里去!阿彩望着张郎中,迷迷糊糊地说:“没听见打雷,为什么会落雨?”张
郎中没有答话。阿彩换了一种语气:“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说什么话都没反应?”
张郎中放下阿彩的一只手,拿起另一只手,继续号脉。阿彩也继续说胡话:“是
不是想要我了,又不是野猫偷腥,想要你就来!”张郎中一声不吭地号完脉,要
出门时,阿彩突然骂起来:“我可是明媒正娶的,你敢不要我,小心将来不得好
死!”
    张郎中在厅堂上写药方,趁着没有别人,他问雪茄,要不要另加几昧药,让
阿彩吃下去,不再想那男女之乐、床第之欢。雪茄不假思索地回绝后,张郎中狡
猾地笑了笑——他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只是想试试雪茄的为人。张郎中接着劝雪
茄,阿彩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女人戒不了大烟,更治不好自己头上的癞痢,阿
彩能将这两样顽固之疾治好,心里显然有很大的主意。这样的女人,既然娶进家
门,就当是一只上半截破了口子的水缸,只要下半截还能装水,能用多少就用多
少。在雪茄听来,无论张郎中笑与不笑,他说的话都是笑话。
    张郎中来时,伞在腋下夹着。走的时候,人没出门伞已撑在头上了。雨下得
不大不小,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打着赤脚在街边小溪里忙碌着。紧挨着紫阳阁墙
根处垒起了一座齐腰高的拦水坝。雪茄正在同情那些在拦水坝下面七手八脚地捉
小鱼儿的男人,杨桃在他身后大声叫着,屋里进水了。小溪里涨高的水顺着通过
排水的阴偻灌进天井里,外面拦水坝里的水有多高,天井里的水就有多深。雪茄
一头钻进雨里,抢过一把锄头,三下两下就将拦水坝扒开了,还说,也不是今年
过年才开始拦水捉鱼的,得按老习惯来,到小溪上游去筑坝拦水,不应该将拦水
坝修在人家的墙根下。雪大爹和雪大奶闻讯赶来时,拦水坝里的水已经破堤而出,
顺着小溪浩浩荡荡远去了。
    舜帝父亲名瞽叟,握登乃是他母亲,握登生舜姚墟地,故此以姚为姓名,黄
帝是他八代祖,他是轩辕后代根。他的母亲早年死,继母才生象弟身。继母要把
舜害死,唆使瞽叟变了心,设计要害舜一人。当时尧帝诏书到,舜帝即忙见尧君。
尧君就问天下事,对答如流胜于君。尧帝一听心大喜,二女与他作妻身,大者名
日娥皇女,二者名唤是女英,又将牛羊仓廪付,又将百官九男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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