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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愤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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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带着她来到一个正在演奏爵士音乐的酒吧间,然后又来到另一家旅馆的休息室,一个新组成的演唱团正在演出。每到一处,迈克尔都受到了皇亲国戚般的优待。每个人都想获得他的青睐,想跟他道声好,握一下他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场。

在两人共同度过的时间里,迈克尔没有对詹妮弗说过一句挑逗的话,可是强烈的异性诱惑力像海浪一般从他身上一阵阵向她袭来。她眼看自己险些成为这种感情的俘虏,不禁忐忑不安而又有些欣喜若狂。迈克尔身上充满着原始的野性,这可是詹妮弗从来没有领教过的。

迈克尔最后把詹妮弗送回房去时,已是凌晨四点了。他们走到詹妮弗的门口时,迈克尔握着詹妮弗的手说:“祝你晚安。我想让你知道:这是我一生中最愉快的一个晚上。”

他的话使詹妮弗着实吃了一惊。

第33章

在华盛顿,亚当·沃纳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欢迎。报章杂志上关于他的文章与日俱增。他发起对黑人和其他有色人种聚居区学校的情况进行调查,并率领一个参议员代表团前往莫斯科,会见持不同政见者。报纸上登了他到达谢列梅捷沃机场的照片,迎接他的俄国官员脸上毫无笑容。十天之后他回国时,报上热情称赞他的俄国之行获得了巨大成功。

有关他的新闻报道范围越来越广。许多读者希望阅读有关亚当的文章,报界欣然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亚当成了参议院中实施改革的先锋。他带领一个委员会视察了联邦监狱和全国的许多监狱。他和囚犯、卫兵、狱卒分别进行谈话。以他为首的那个委员会的报告送上去以后,多方面的改革便开始了。

非但新闻杂志报道他的情况,好几家妇女杂志也竞先刊登关于他的文章。在《大世界》杂志上,詹妮弗看到一张亚当、玛丽·贝思和他们的小女儿萨曼莎三人的合影。詹妮弗坐在卧房中的壁炉旁,久久地看着这张照片。玛丽·贝思正对着镜头微笑,脸上透着南方女子待有的风韵和柔情蜜意。那女孩长得活像她母亲。詹妮弗接着把眼光集中在亚当身上。他神色倦怠,眼角布满了原来不曾有的鱼尾纹,两鬓已经开始发白。一刹那间,詹妮弗仿佛看到了一张乔舒亚长大成人以后的脸。两人相貌酷似,简直就像是一个人。摄影师照相时让亚当正对着镜头,在詹妮弗看来,亚当此刻正瞧着她呢。她想从他的眼神中判断出他如今是否还想到自己。

詹妮弗重又望了望照片中的玛丽·贝思和她的女儿。她把杂志甩进了壁炉,看着火苗将它吞没。

亚当·沃纳坐在餐桌上首,招待着斯图尔特·尼达姆和另外六位客人。玛丽·贝思坐在餐桌另一端,与一个俄克拉何马州参议员和他那满身珠光宝气的夫人闲聊着,华盛顿对于玛丽·贝思来说不啻是一味兴奋剂。她到了这里如鱼得水。由于亚当的地位日见重要,她成了华盛顿社交界最重要的女主人之一。她担任这种角色,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亚当的情况正好相反。华盛顿的社交生活使他感到厌烦。他乐得让玛丽·贝思去应酬。她八面玲珑,应付自如,亚当对她说不尽的感激。

“在华盛顿,”斯图尔特·尼达姆说,“在饭桌上达成的协议要比在神圣的国会大厦里达成的还多。”

亚当环视了一下桌子,希望晚宴到此告终。从表面看来,似乎一切顺顺当当的,找不出一点岔子,可他心底里却是一百个不如意。他娶的是一个女人,爱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他和妻子的结合束缚了他的手脚,任凭他怎么努力也摆脱不了。要是玛丽·贝思没有怀孕,亚当知道自己会孤注一掷和她离婚的,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承担着不可推卸的义务。玛丽·贝思给他生下一个标致的女儿。他钟爱这孩子,可是他无论如何忘不了詹妮弗。

州长夫人正跟他说着话。

“你真是个幸运儿,亚当。男人在世上该有的东西你全有了,这话不假吧?”

亚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第34章

春去秋来,乔舒亚一年年长大了。他是詹妮弗生活的核心。她望着他一天大似一天,一天比一天懂事;看他学走路,学讲话,以至学习思考,心中总是感到惊异不已。他的情绪变化无常,时而凶野,咄咄逼人,时而羞赧,伶俐可爱。詹妮弗若是夜晚出去,他便会很不高兴。他仍然害怕黑夜,所以做母亲的总是在夜间给他亮着灯。

乔舒亚两岁时变得非常调皮,是个不折不扣的淘气大王。他固执,爱动武,常常损坏东西。他喜欢摸摸这个,“修修”那个。他弄坏过麦琪太太的缝纫机,糟蹋了两台电视机,还拆开了詹妮弗的手表。他把屋里的白糖和食盐掺在一起。在他认为没有人管着他的时候就更加为所欲为。有一回,肯·贝利给詹妮弗带来一条德国牧羊幼犬,取名麦克斯,乔舒亚竟咬了它一口。

肯·贝利来看望他们时,乔舒亚冲着他直嚷嚷:“嘿!你有铃铛吗?我看看行吗?”

那一年詹妮弗恨不得把乔舒亚送给任何一个打从门前走过的陌生人。

到了三岁,乔舒亚忽然变得温和、热情、可爱,简直成了个小天使。他的体型很像父亲,他双手从不肯闲着,不过他不再糟蹋东西了。他喜欢到户外活动:爬山,跑步,骑儿童三轮车。

詹妮弗带他到布朗克斯动物园玩,带他去看木偶戏。他们一起在海滨散步,到曼哈顿去看马克斯弟兄主演的影片,然后上波威特·泰勒大厦的九层楼,去古式的詹宁斯先生冷饮部喝冰淇淋汽水。

乔舒亚成了詹妮弗的伴侣。母亲节那天,乔舒亚学会了詹妮弗父亲爱唱的一支歌,《照耀吧,丰收的圆月》。他把这支歌唱给詹妮弗听,算是他的节日礼物。这是她一生中最激动的时刻。

有人说过:“世界不是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而是从自己的儿女手中借来的。”詹妮弗在心里想,这话一点也不错。

乔舒亚上幼儿园了,他很喜欢那个地方。傍晚,詹妮弗回家之后,他们就一起坐在壁炉前看书。母亲阅读《审讯》杂志和《律师》杂志,孩子则看连环画。詹妮弗望着孩子趴在地毯上,眉毛紧蹙,全神贯注地看书,便会突然想起亚当来。那段往事像个未愈合的伤口。她真想知道亚当正在何处,他眼下做什么来着。

他和玛丽·贝思以及萨曼莎在做什么呢?

詹妮弗设法把家庭生活和工作分开来,而把这两者联结在一起的唯一纽带是肯·贝利。

他常给乔舒亚带去玩具和图书,还时常跟他一起做游戏。在某种意义上讲,他简直是个代理父亲。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詹妮弗和肯站在那棵构筑着巢屋的树旁,看乔舒亚爬树。

“你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吗?”肯问道。

“不知道。”

“一个爸爸。”他转过身对着詹妮弗,“他那亲生父亲肯定是个头号混蛋!”

“别这么说,肯。”

“对不起。这不关我的事。一切都已成为过去,我关注的是将来。你这么孤零零地过日子,多不正常!”

“我并不孤单,我有乔舒亚。”

“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他伸出手臂搂住了詹妮弗,轻轻地吻了吻她,“噢,上帝!真是见鬼,请你原谅,詹妮弗……”

迈克尔·莫雷蒂给詹妮弗打了十多次电话,她一概不理。有一回,她在法庭里替人辩护时,曾看到他坐在后排座位上,但当她第二次再去看时,他已经悄然离去。

第35章

一天下午将近傍晚时分,詹妮弗正准备离开事务所,辛茜娅说:“一个叫克拉克·霍尔曼的先生打来了电话。”

詹妮弗犹豫了一下,说:“接进来吧。”

克拉克·霍尔曼是司法援助协会的律师。

“对不起,打扰你了,詹妮弗,”他说,“我们有一个案子,谁也不肯接手,如果你能帮我们的忙的话,我将十分感激你。我知道你忙得不可开交,可是……”

“被告是谁?”

“杰克·斯更伦。”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两天来许多报纸的第一版都登载着。杰克·斯更伦因绑架一个四岁女孩索取赎金而被逮捕。警察局根据几位绑架目击者所提供的特征画成的像认出了他。

“为什么要找我呢,克拉克?”

“是斯更伦本人要找你。”

詹妮弗看了看墙上的钟,她不可能按时回到乔舒亚身边了。

“他在哪儿?”

“在本市教养院。”

詹妮弗很快打定了主意。“我马上就去跟他谈一谈。请你具体安排一下,好吗?”

“行。多谢你了,一切拜托了。”

詹妮弗给麦琪太太打了个电话:“我要迟一点回来。让乔舒亚先吃晚饭,叫他等我回来再睡。”

十分钟后,詹妮弗就上路往市中心赶去。

在詹妮弗眼里,绑架是犯罪行为中最可恶的,尤其是绑架可怜的孩童。然而,不管罪孽如何深重,人人都享有出庭受审的权利。正义本身没有贵贱之分,这便是法律的基础。

詹妮弗向接待处的卫兵通报了姓名,被引进了律师会客室。

“我给你叫斯更伦去,”卫兵说。

几分钟后,一个身材瘦小,年近四十的俊美男子被带了进来。金黄色的胡子,淡棕色的头发,外表和善,像是基督再世。

“你来了,帕克小姐。谢谢你啦,”他轻声细语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坐吧。”

他在詹妮弗的对面坐了下去。

“你要见我?”

“是的,不过,我想现在只有上帝能解救我了。我做了一桩大蠢事。”

她厌恶地打量着他。他把拐骗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说成是“蠢事”。

“我并不是为了赎金才绑架的。”

“噢?那你绑架她图的是什么?”

杰克·斯更伦沉默了良久,才说:“我的妻子伊夫琳是分娩时过世的。我爱她胜过世界上的一切。要是人世间真有什么圣人的话,那便是她。伊夫琳体质纤弱,我们的医生劝她不要生育,可是她不听劝告。”他窘迫地望着地下,说,“喏,也许你难以理解,她说她非要一个孩子不可,因为孩子就好比是我的化身。”这一点詹妮弗何尝没有同感。

杰克·斯更伦收住话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后来她怀了孕?”

杰克·斯更伦点点头。“她们两个都死了。”他痛苦万状,艰难地往下讲:“有一阵子……我……我想……我不想独自活下去了。我一直揣摩着那孩子如果活着,会是什么模样?我一直想让已逝的岁月倒回去,倒回到伊夫琳未……”他停了下来,声音痛苦地哽咽住了。“于是我向《圣经》求助。我总算没有神经失常,《圣经》上说:‘看哪!我在你面前给你一扇敞开的门,是无人能关的。’几天前,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路旁玩耍,她的相貌长得跟伊夫琳一模一样。特别是她的眼睛,她的头发。她抬头望着我微微一笑,我……我知道这话讲出来都让人见笑……我感到就是伊夫琳在望着我笑,我肯定是脑子出了毛病。我暗自寻思,伊夫琳若能安然无恙地生下孩子,八成就是这模样,这就是我俩的孩子。”

詹妮弗发现,他入神得连手指甲深嵌进另一只手的手心都不觉得疼痛。

“我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还是把她带走了。”他的双目直视着詹妮弗的眼睛,“我绝对不会伤害伤那个孩子的。”

詹妮弗聚精会神谛听他的每一句话,以分辨出他的话中有没有虚假成分。可她什么也没发觉,自己面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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