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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不住的月光 作者:田可心(晋江2014-12-15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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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下班的时候,凌苏晓刚走出写字楼大门,就看到宁无章站在台阶下,望着她。
  她停住脚步,看他走过来,双手插在长风衣的口袋里,脸色煞白,目光冷厉。
  但是语气还是温和的,是那种伤心到了极点无力激动的温和:“苏晓,你就因为孩子而选择秦锐,这会不会太不公平?”
  凌苏晓叹了口气,知道他又找过颜斯敏了。
  “苏晓,难道我对孩子不好吗?你觉得孩子跟我在一起就不算有完整的家庭?”三十出头的大男人,却像个不可理喻的毛头小伙子,固执地钻牛角尖。
  凌苏晓心头一阵抽痛,只能望向别处:“不管怎么样,秦锐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而且他向来也很称职。”
  宁无章上前一步,嘴唇发抖:“你要讲血缘是吗?好,苏晓,你听清楚了,那我们就来讲讲血缘,我要我的公平!”
  凌苏晓不解,同时心里莫名发颤:“你……什么意思?”
  宁无章抓住她的肩膀,手指隔着厚厚的衣服嵌进了她的皮肉,眼睛里同时燃烧着痛苦与狂热的希望:“苏晓,芭比是我的女儿!”
  凌苏晓觉得自己被施了定身术,连惊叫也忘了,连确认也忘了。
  宁无章强调着重复:“苏晓,芭比是我的女儿!你大四的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
  凌苏晓依旧僵立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直直望着他,表情无辜到令人心碎。
  宁无章怜惜又激动,一把将她揉进怀里:“那天芭比跟我说到她的生日,我算了算日子,就觉得不对了,后来,我拿着芭比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大四的那天晚上,宁无章和凌苏晓在那家江畔的静吧喝酒。
  春天的夜晚,暖风沉醉,外面有一位驻唱歌手,唱功很是了得。他后来终于通过某个电视选秀节目变成明星,而宁无章和凌苏晓有幸在他未出道之前,就得以那么近距离地整晚聆听他动人心弦的演唱。
  凌苏晓喝了三瓶啤酒,已经不得不用手撑着脑袋才能保持身体竖直了。映着烛光的玻璃杯里酒液晶亮,波光流转,身遭一切含情脉脉。
  深情的男声清晰地传进来——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凌苏晓忽觉心里苦涩到直想嚎啕,却连哭也哭不出来。是不是酒精已充满血管、冲爆了某个节点,泛滥了整个胸怀?
  眼看着她表情痛苦,身体摇摇欲坠,宁无章连忙坐过来,一把搂住她:“苏晓,你还行吗?”
  凌苏晓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吐字微弱:“麻烦你,让秦锐来接我……”说罢,就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宁无章不知心里什么滋味,伸手轻拍她的脸:“苏晓,苏晓……你心里真的就只有秦锐了?你真的爱上他了吗?”
  凌苏晓难受地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忽然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秦锐……对不起,我还是总是想起宁无章,我还是总觉得……忘不了他……”
  宁无章感动又怜爱,抱紧她,在她脸上细碎吻着:“苏晓,我也爱你,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凌苏晓喘息浅浅,酒气在她的呼吸中筛过之后,越发清甜可人:“宁无章、宁无章……”
  宁无章抱着她离开酒吧。这一带夜生活丰富,不少出租车就停在这里揽客,他很快就上了一辆,催促道:“机场希尔顿,快!”
  出租车司机什么也没说。耳边响着后座上那对年轻男女热吻之间或轻或重的喘息与低吟,一抬眼就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他们俩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男孩万分急切,真让人担心他马上就要按捺不住了。
  司机师傅只好把油门一踩再踩,心里暗骂:这么急还干嘛非要跑到机场那么远的地方去?
  宁无章一路将凌苏晓吻到下车,他抱着她快步走进电梯,在上升的电梯里继续吻她。
  将近四年的相思,在此刻统统倒涌,势同灭顶。
  当他终于跌跌撞撞地带着她摔在房间的地毯上,裤裆里已经丢脸至极地一片焦湿。
  好在,她不知道。
  他贪婪地扯开她的衣服,这么久以来可望而不可及、索性不敢去看的女孩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毫不设防地敞开在眼前,他刚刚缴械的弟弟迅速重新振作。
  他怎能不知道,这样要人命的熟女躯体明显是由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可他又哪里还能去在乎这个?当年是他自己退让的,这是他的孽债和盛宴!
  他躬下身体,喜不自胜地发现她的腿间也滑腻一片。他的嘴唇怜惜地擦过她的唇角,喃喃低语着诱道:“苏晓,叫我,叫我的名字……”
  凌苏晓浑身火烫,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不自量力地偏着头挣扎:“宁无章……”
  他大喜过望,低吼一声,冲进她的体内……
  那天晚上,他简直将自己透支。地毯上、浴室里、床上、桌上、沙发上……她一直叫他的名字,他则发狂到如同野兽,中了邪般地一直反复低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这如同魔咒一般,让他根本无法停止。她微微启开的狭长眼缝里波光迷离,像是带着电的两泓水,淹漫着他凌迟着他也抚慰着他。他简直怀疑自己要死在此情此夜,但是又有什么关系,他求之不得!
  她也一定累到虚脱,再加上宿醉,第二天早上他起来赶飞机的时候,她还沉在酣梦中,对于他流连辗转的告别吻只是撅撅嘴、哼哼几声以作回应。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酒店的房间才有多大?从床走到门口不过短短数米,他已回了七八次头。
  下到酒店大堂,他特意嘱咐前台:“我的房间我多付一天房费,不要打扰里面的小姐,她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22、爱你不是一点点

  凌苏晓的奔驰挤在下班高峰时段的车流里。
  车速被压得很慢,若放在平时,多少会烦躁,可是今天,她却甘之如饴。
  她需要时间来消化刚才那个五雷轰顶般的信息。
  一个红灯已经等了三轮也没过去,车载广播和音乐统统没法打开,一打开就只觉得吵,吵到心烦意乱。
  她索性伸手把车窗摁到最大,风忽地涌进来,夹着秋冬交接时分特有的清冽与灰冷。
  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宁无章骗她,那天晚上那个人的确就是他,那么芭比肯定就是他的女儿了……
  其实,她应该高兴不是吗?她爱了他那么久,原来早已得到,原来连孩子也给他生了。
  可是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原本单纯的生活竟是一团污糟,带着一个人的孩子嫁给另一个人多年,现在两个孩子同母异父,要她怎么办?本来就算并非万分情愿可也简单得多的选择突然之间就变得百般复杂,不如把她劈成两段算了……
  可是与此同时,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宁无章的话在她耳边轰轰地响:“苏晓,你本来就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刚才,她木然地睁着眼睛,虚飘飘地问:“秦锐……知道吗?”
  “嗯,我那天就是拿着亲子鉴定报告去跟他谈的,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肯把芭比给我们却不肯把乐乐给我们?”
  秦锐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样的。
  这些天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同,他对芭比完完全全就跟以前一样,他一点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他那么爱她,他会因为芭比不是他女儿而不要她吗?如果他会那样,后来也不见得还会追到民政局去挽回她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凌苏晓已经更相信秦锐。她相信秦锐爱她至少不比宁无章少,那么如果宁无章不嫌她嫁给秦锐多年还给他生了儿子,秦锐又怎会介意她多年以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夜失足而生下宁无章的女儿?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来,拥挤的道路开始略有松动,车渐渐能开起来了。每一辆车都迫不及待地加大油门,一幕幕归心似箭排着队上演。 
  凌苏晓忽然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晚上,芭比和乐乐躺在凌苏晓身边,发出幼儿特有的睡梦中甜甜的呼吸声。
  凌苏晓悄悄拿开他们抱住她的小手,起床开门出去,走进一旁的儿童房。
  正枕着双臂缩着长腿躺在芭比床上的秦锐连忙翻身起来,他显然还没睡着:“怎么了苏晓?”
  凌苏晓走到一旁的小凳上坐下,望着他。
  秦锐有些紧张:“出什么事了?”
  凌苏晓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口,轻声问道:“秦锐,我大四的那天晚上,就是你去成都开会前的那天晚上,我去见了宁无章,你知道吗?”
  秦锐脸色一僵,避开她的目光:“后来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秦锐垂目,没有回答。
  凌苏晓说:“所以,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在你房间过的夜?……”
  秦锐抬手揉了一把脸,望向一边:“都过去了,我从来也没提过,你又何苦再提?”他忽然反应过来,倏尔转过来看着凌苏晓,眼睛里有隐隐的怒意流动:“你怎么知道的?宁无章告诉你的?”
  凌苏晓不答,这是默认的表示。
  他闷闷地一拳砸在床上:“他又想干什么?想用这个来让你回心转意?”
  凌苏晓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他:“秦锐,你一开始就知道芭比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还肯要她?还肯要我们?”
  秦锐当然知道芭比不是他的女儿。
  那段时间,毕业设计、论文发表和国际会议搅在一起,他忙得不可开交。爸爸妈妈都对他耳提面命,切切叮嘱不能混个毕业,必须要拿出有含金量的东西,才能对得起他们这对学术父母的名声。
  自从跟凌苏晓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是她放假回家期间也连续十来天没跟她在一起过。他想死了她,却也没有办法。
  那十来天之后,他又去了成都一个星期。回来后不久就发现凌苏晓怀孕,怀上芭比的那几个可能的日子,他根本没有碰过她。
  但他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他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凌苏晓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那天在机场的希尔顿酒店见到宁无章,他心里就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晚上九点多,他好不容易挤出时间给凌苏晓打电话,她没有接,直接挂断。
  强烈的直觉几乎令他窒息,他想,她一定和宁无章在一起!
  她挂了他的电话,会不会从此再也不接他的电话?
  她会不会……就这么跟宁无章走了?
  十一点多钟,他再次得空,发疯一般地冲向酒店前台,让他们查宁无章的房号。
  前台抱歉地坚持:“对不起,我们酒店规定,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只能替您接通他的房间内线,由他自己告诉您。”
  他只好请前台替他打电话,但是前台试过之后,依旧抱歉:“对不起先生,客人拒接。”
  他如同困兽一般原地暴走数圈。他想过一个一个房间去砸门,甚至还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让她找人帮他给酒店施压。
  老太太当了高官之后脾气见长,睡眠又不好,被从梦中叫醒不由大发雷霆:“你找谁不能自己找吗?这点小事让我找人,你有病吧你?滚!”
  他不敢跟老太太说这是关于凌苏晓,也就是关乎他性命的大事。婆媳之间关系本就微妙,他哪敢让老太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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