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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曝言-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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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所以云南境上安然收灭,而关外暹逻、缅甸未曾闻风畏惧。元帅但统全师拔取库车,则蒙古部落中喇嘛皆可驱除。民间受害极深,乘此机会无不向义,不待天兵分剿,僧类已绝。然后由盟长台吉等按照条款,妥筹善后。元帅领兵南下,直至印度,廓清释伽降生迹,此一道同风之治也。印度南面距海,西北界爱乌罕、波斯、天方等国,回教大行。锡兰一岛,孤悬海中,而附于印度。闻大元帅经路东南洋,将来元帅攻克印度,大元帅由海道进师会剿,必能成功。印度一清,则诸国响应,回教自无所凭依矣!”
文麟虚怀延纳,将素臣教令之言,—一相证,颇觉吻合。因道:“盟长熟悉情事,言言洞中。本帅所以不分兵而进者,原欲攻其巢穴耳。但大漠以北,藩部既多,设有受番僧笼络,起兵抗命者,何以为备?”孛罗兴额道:“元帅尽管放心,诸部盟长,断无为番僧助者,咱二人愿以家属为质!”文麟道:“此处离京未远,本帅明日移师,烦二位回旗,分差头目,传知各旗,于十一月初五日,在燕然山取齐。本帅与各盟长,取出国书,申订旧约,斩牲歃血,重为盟誓,以敦信义。燕然为诸盟适中之地,期会而至,该不甚劳也!”二人鞠躬听命,当夜辞归。文麟自此确知番僧虚实,胸有成算,缓款而行。
每至城郭部落,留驻一两日,命成全、伏波、云北,督操士卒,随时休息。塞上奇寒,风号弓燥,马疾草枯,正是盘雕天气。蒙民望见军容,欢喜踊跃。一日操毕,有土谢图头目请于营外,愿导将士游猎。文麟许之,成全等十四对夫妇,皆跨马,韝鹰而出,蒙民妇孺老幼,观者塞途。至夜,大获而还,献禽饮至。命云北、以神将所获禽兽检点,匀分十四堆,各人谢赏归营。文麟只取两对雉鸡、一只斑鹿,请云北、以神同食。
次日拔营,成全、伏波二队当先。行未十里,忽有数十僧人,大刀阔斧,从林中跳跃而出,横截后队,直扑文麟马头,七八斧头砍将过来。是时只有松纹、娇凤两骑,紧护左右,文麟大惊,急掣宝刀抵挡,马往后退,几乎跌下。松纹取出腰间双锤,奋勇迎敌,文麟趁空闪避。娇凤亦拨出双刀,杀将上去。僧众便舍松纹,直取娇凤。娇凤虽系岑氏之女,武将世家,自幼学些拳棒。松纹在广西时,又用心传授手法,能使双刀,却不比松纹天生勇力,未经战阵,终嫌怯弱。数十个恶僧,执着长兵,如墙而至,早已招架不住。松纹回马相救,正不开交,前面韦忠夫妇,后队男女飞卒,兜杀过来,方把僧众穿绰得七零八落。二人见有救应,胆气骤壮,并作一阵厮杀。前后兵士,摇旗呐喊。文麟定神,勒马观阵,只见韦忠、小躔两杆神枪,你横我竖,不住的舞动,宛似涛飞白线,星落寒芒,搅得番僧没处躲闪。松纹两辆铜锤,从旁插入,竟像雷公锥凿,驰骤于疾风猛雨之中,当者登时脑浆迸裂。
众僧见势不佳,个个反走,不防四十把飞刀从天而下,兔起鹘落,数十颗光晶晶、油滑滑的肥头,大半向草地上乱滚。众人杀得高兴,拍马上前,直赶到一座山岗之下,把逃走的一齐收拾干净。文麟注视地上,见一大堆肉酱,不觉恻然感叹。良久,众人都回,遂复整队而行,因此耽搁。成全、伏波先到土谢图城,安营已毕,后队未至。云北、以神两军本从别处抄出,日落亦到。诸将至黄昏,始各着急,成全上马,率二十骑,从原路追探,行十余里,甫与韦忠、松纹相遇。连主营扎定,已是二更,草草安息。次日,土谢图盟长,带领台吉、头目十二人,詣营向文麟请见。
因问僧民情形,果然决撤。遂令将昨日斩番僧尸首,饬人埋葬,并催赴燕然,不得后期。盟长应诺。次日,文麟留云北、以林两军暂住,向盟长要了五百旗甲,沿途护卫,并作乡导,因由此至燕然,尚有三日,都是戈壁。部落星散,并无城部故也。自此安营之处,蒙兵扎作外围,请将彻夜守备,不敢安寝,倒也无事。
原来这日番僧全数被诛,远远闻知,均畏大兵如虎,旗兵允助,迁延不出,明知力不相抗,便不敢动。并有数起,探知士谢图城有官兵驻扎,私来纳款。云北、以神许期还俗。当合古吉、头目等,查造清册,归入善后,分别办理。到燕然大会之日,共有纳款番僧八千五百名矣。
十一月初五日,文麟与内、外蒙古诸旗盟长,歃血订盟,共有七十八旗,阿尔泰山以东部落,无不在会。遂定于初八日拔营,进征库车,各盟长愿以兵从。文麟恐番僧生心,概行辞却。差文忠、文信赶回土谢图,知照云北、以神。从西路兜出,会于库车城下。各旗盟长但令勿出一兵救援番僧,俟库车捷报,各就所辖城郭,游牧地面,将寺院封禁,僧徒还俗,按状章程行事。库车僧众共有一万一千二百名,城内城外寺院十六七所,均已住满。
达赖要约各旗,满想天兵渡过戈壁,处处梗塞,盟长、台吉等,世受佛庇,与他叔伯兄弟班辈,自能出力,所过之处,官兵必以受创,势不能迳至库车。故人数虽多,恰无防备。其人大抵由别城寺院而来,自谓折冲御侮之任尽旗兵,乐得暂避锋镝,教小辈喇嘛皆怂恿大喇嘛往依活佛,以至聚这许多。
及探闻各处并无交仗之事,暗自疑讶。后又传说各旗盟长,大会天使于燕然,料有变局,不胜慌急。奈僧徒中可选者,无非拳勇一道,并无冲锋陷阵之材。从前使过遮眼邪法,已为太师识破。一班女将,个个从青龙白虎、火焰莲花中,杀进杀出,今日仍来,定难再献此丑!至于活佛威灵,原系骗人之局,倘被生擒活捉,怎当这些人荼毒?寻思无计,只得日与库车汗缠扰,逼着要帮着出兵,迎敌境外。
且言达赖一派,世世为可汗焚修无量功德,自妥欢帖睦尔汗归主漠北,历桓宗、毅宗以至于今,子孙支派董衍.北至哈萨克,南抵印度,西距天方,散布数万里之内,哪一家不是我佛子孙,受过达赖祖宗的戒?如今中国与我为难,安忍坐视,恐我佛慈悲,也无相容之理!宁度众生莫度人,此语应在今日矣!库车酋被地嬲不过,遂点起城内兵将,在离城十五里堡上扎住。月夜鸣笳,霜晨传鼓,羽旌风动,毳幕云屯,倒也十分整肃。
文麟一路遄行,安营处所,只有合吉等迎谒,或派旗兵数队导行。十五日午后,将至库车,前队回报,保上有营扎住。文麟急挥诸军暂止,自率春燕、秋鸿三路当前,瞭望敌营。二人眼光远辨毫未,注视半晌。见营中多人出入,恰无一个喇嘛。文麟心下疑惑,莫非部落中,有背盟助贼之人?急令男飞卒十骑上前,探明回报。
原来蒙将私受可汗之命,若大兵到境,首先纳款。约期假北,领兵入城,直捣寺院。喇嘛贪而无谋,自可汗允其出兵为助,即不戒备。这班大喇嘛深居方丈,叫徒众计骗乡愚妇女入寺烧香,择其年轻有姿者,闭置窟室,日夜宣淫,干那极乐世界的正事。单有达赖不敢放心,然亦不能禁约。
飞卒探至营前,绝无举动,恐有埋伏,不敢蹈险。刚要下马,只见营内走出两骑,像是差官模样,背着黄袱,一个手掣令旗,追上来,向飞卒等问讯,便请同见主帅。
文麟正率成全、伏波,在堡外周围瞭望,择地安营。飞卒同二人下马叩见,自通职名,两个都是领催之职,一名乌而蒙额,一名和愣布。叩毕起来,复屈膝请安,解开黄袱,呈上文书,关簿册一本,载明城内外寺院喇嘛数目,及著名作恶者花名面貌,极为详晰。文麟逐一看过,交与成全,留着二人暂候,一面安营。到晚,复传二人入帐,细询敌情,遂作回书,付其带去。文麟亲送出帐,谆嘱再四。二人复屈膝告别,跨上马背,踏月而去。次日黎明,京营两翼兵亦到。文麟因知敌人虚,便令云北、以神赶过前面,与蒙古营相望而居。城外寺院有人出来,见两营白日走动,报知大喇嘛,转闻于达赖,与活佛商议几次,催请对仗。
到十七日午刻,云北、以神营内,骑兵个个上马,步卒人人披甲,弓尽上弦,刀皆出鞘,大开营门,排队而待。少顷,蒙营中一声号炮,旗扬鼓起,簇拥出一队人马,直扑右翼阵脚。又听炮响,尘头忽起,左边两员将,掣着大刀,飞舞而前,约有三五百兵,如潮涌至。云北督住阵脚,一些不动,两边接着各战。京兵齐声呐喊,蒙兵远立不敢上前;京兵移阵略追,蒙兵却也站住不逃。两军相持约半时许,京兵又大声呐喊,只见蒙兵相顾骇,反身便走,云北、以神趁势赶上,绝不抵拒。不上半里,连旗帜都卷了起来,刚进城门,那些蒙兵已是散去,剩得一二十人在前奔跑,正是到活佛寺里去的大路。城内铺户居民,没有一人逃避,开门观看,个个笑逐颜开。
寺门已近,二将分拨兵弁,打成大围,自己抖擞精神,并骑而入。达赖昨夜得可汗回音,知今日开仗,饬这将奋勇厮杀,若不得退官兵,斩首以徇。心下十分侥幸,正在静候捷音。忽有小喇嘛飞跑进来,说寺门四面围得铁桶一般。这一惊不小,登时目瞪口呆。那尊活佛恰在地窖城行乐,达赖进去说知,活佛嘻着嘴还只是笑道:“我不信有这种事!你且在钟楼瞭望明白,咱们再处。除了一死,谅也没甚罪过!”达赖急上钟楼,推窗一望。人头马足,如蚁而集,心下十分惊急,随手引钟锤,乱击十数下,忙下楼来,到禅堂坐安。
霎时,各院喇嘛都来。达赖不待众憎行礼,便问道:“中国文太师议除我教,赖老皇帝主持,众法师弥缝,以有今日,不意老皇帝宾天,文相复用,禅门踪影绝于中华,井不容我二派,令其子领兵前来,现已围住本寺。计将安出?”众僧合十赞佛,说:“佛爷法力高深,神通广大,这几个蛮兵,有何难处?”达赖听见,又羞又急,再三请问。有几个说:“我辈吃酒吃肉,念念经咒,巴结得几位大人太太门下,几个佛种运气好,选着可汗敦的替修,骗得一世享用,便算是不违教祖的规矩。佛爷那种法儿,尽可使得,大千世界,无非幻想,只幻出些精灵古怪,狞恶兽物,已吓煞蛮兵千万,倒请教徒弟们起来!”达赖再问,更无应者,心里念急,不禁泣下。
内有达赖同辈番僧,急趋案前说道:“师兄胡尚馈馈若此?昨有土谢图人来此,自中国出兵,弃释归儒者已有万人。蒙人反颜相向,不肯出兵。个日之围,如此神速,鬼域伎俩,大都可见!曩年师兄在中华逃归,适有西藏尊辈东来,言:‘天象昭著,紫微星明异亮,文昌光焰千丈,直压华盖,主儒道大昌,异端消灭。而华盖之西,黯然无色者,得周天一百二十度之广,连白虎七宿,皆依稀隐现,不可识数,主有非常之变。惟东方斗宿之旁,有三小星光耀倍明,此星下应三宝有灭而复兴之象,藏派流传南洋,转入日本,或者后起有人。然西域之变,即在目前,运该中绝,不有挽回!’尔时师兄闻言,相对唏嘘。还锡之日,向他:‘此变约在何年?’尊辈不答,但云:‘到时须各自为计!’现在天意人心俱已显露,正各自为计之日,师兄何必徒作无益之谈乎?咱们行辈稍尊,断难改行,与其罹兵刃之灾,不若谈怛然火化,完我佛门结局!”达赖恻然流泪,呜咽半响,俯视僧众,大半散去。
遂定自焚之计,将自己住屋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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