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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曝言-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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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令旨。”衙役飞报进去,一片声传请,说:“堂上人多嘈杂,请内堂去宣读。”素臣拔步进去,宅门内早有两人鞠躬而迎。素臣看去:一个乌纱金带,是太守服色;一个红衣金,是道官服色。看到道宫,颇觉面善。走上堂阶,知府便请令旨。素臣取出敕书道:“面奉令旨,速传白祥出监跪接,以便口宣。”那道官道:“请问尊官名姓,现居何职?”素臣听着口声,忽然想起道:“足下曾与干人杰同会一面。还记得沙河驿旅店中临别之言否?”道官定睛一看,慌道:“恐有密旨,请里面去。”把素臣、金砚让至密室中,屏退从人,跪将下去,道:“小道即元克悟也。”向那知府说:“此即征苗大元帅,新诛景王之文大人。”知府亦即跪下,素臣双手扯起道:“不必多礼。”只把靳监举动略述一二。先开放白祥出来,再讲别事。克悟道:“靳监已挈皇上入岛,这知府何仁,虽也承奉靳监,其心实在朝廷。靳监不能信任,故着小道来监察,供应行在。小道因与他联络,为阳儒阴释之计,故得暂时保全白祥性命。今奉令旨,自应即时释放。但不通知靳监,便须明与别调,以后便不能暗为朝廷出力了。”素臣道:“靳监入岛,我正愁无一通信之人,不必与彼别调。本院出去宣布东宫令旨,即可释放白祥出监。你二人可假作阻挠,俟白祥出狱后,即禀知厂卫,说奉有东宫令旨,发到内阁敕书,职等要奏闻皇上,请厂爷钧旨。奈差官凶恶,百姓附和,公然打开狱门释放男女各犯,事出仓卒,救护不及。伏乞发兵擒拿。并将敕书缴送,便不疑你二人了。我此番出京,惟恐靳直知道,多方设备,单谋在内,另起干戈。故易容而来;你们切不可走漏消息。”何仁打躬领命,克悟忽把自己鼻头用掌一拍,铺出血来,涂了满面。素臣会意,便一路嚷骂,纽结出来。署内家丁不知缘故,一齐拥上。被素臣提起一人略略洒打,纷纷碰倒,喊哭跌撞,乱成一片。素臣把克悟扭到宅门外,方才放手。大声咄叱道:“奉着东宫爷令旨,都敢违拗,咱亲到监里提人,看你敢拦阻吗?”金砚亦随后喊嚷,竟望府监中来。堂上拥满百姓,已听焦良传播之言,再知差官击鼓进衙,便都踊跃欢喜,专看玉麟开放出狱。今见差宫发作,大家都不平道:“太守大似东宫爷吗?怎敢不遵令旨?”更有岛兵在内鼓掌说:“咱们都跟这两位爷去打开牢门,放出白爷,有东宫爷做主,怕这没子的,咬掉咱们鸡巴吗?”一唱百和,其声震天。
监门外设有挡木,被素臣一手一根纷纷扯断。监门口搭着行篷,有百十个兵丁看守,上前吆喝。被大众一逼,再有素臣、虎臣、飞霞、等神狮猛虎在内,便如粪蛆乱搅,都向墙头壁角处滚跌而去。登时打开监门。禁卒们俱已开放刑具。岛兵中有力者,便去背负男人,现禁丫鬟、仆妇中有本领者及飞霞带来女兵,便去背负女人。素臣、金砚在前,虎臣、白祥及二十四名勇健家丁护送男犯,飞霞、翠云、碧云护送女犯。四面岛兵拥着,各奔东门。走至大市,正值巡防兵将,见反了狱,想要擒拿。怎当得素臣神勇,挡着便死,带着便伤。复有埋伏下的一百岛兵在背后胁下乱杀出来,便只办着逃走,那个还敢上前夺人。涌至东门门口,四散埋伏的岛兵已先动手,把守城军杀死,占住城门。城上兵将闻信赶来,被素臣等截住,杀得七零八落,抱头鼠窜。留下金砚,嘱咐几句,然后押在后面,按队而行。何仁依着素臣之言,飞禀厂卫,并说克悟与差官争执,致被毁面撕衣。臧宁大惊,忙与王彩商议,一面飞报靳直,一面发兵擒拿。王彩道:“景王已杀,东宫正位,文白神勇,事未可知。白祥系东宫所拔,这敕命虽无御宝,有东宫宝押,敕书是真,我们还该拿不该拿?”臧宁道:“此时骑虎之势,我们还想投顺东宫吗?言投顺亦必不信。跟着厂爷走,还讨得出富贵!”王彩连声道是,忙点起三万兵马,赶出城来,直追到海边,方才追着。王彩令骁将赵武出马,白祥提刀出战,斗有十余回合,赵武气力不加,回马便走。白祥不舍,追将上去。王彩挥出两员裨将,赵武复勒回马,三并白祥,马步异势。王彩复挥精兵数百,四面围裹,白祥如何支架得住,冲突得出!碧云、翠云领二十四名家丁,十六名女兵,百余名岛兵,奋勇杀入。王彩挥出三五百名神臂弓军士,齐发箭弩,飞蝗般射来。碧云等没盔甲,抵挡不住,俱被射回。素臣令虎臣护卫男人,飞霞护卫女人,手舞宝刀,从箭林中跃进,杀条血路,救出白祥。竟奔中军,来取王彩,为擒贼擒王之计。那知王彩南征北讨,是个惯家,只做不知。让素臣赶得较近,挥起令旗,四面军兵,一齐围转。王彩挥大杆刀,领着数十员健将,力敌素臣。白祥仍被赵武等三将攒住,几百精兵团团围拢。碧云等又被神臂弓射定,不得上前。虎臣、飞霞奉令保护家口,不敢突入重围。
素臣连日劳乏,右手着伤,身无片甲,又没匹马,尽力冲突,虽是杀伤无数兵将,却因王彩军令严明,没一个敢于退缩,几番冲突不出,心甚着忙。想那家口中,有立着还怕风吹的女人,抱着还要乳吃的孩子,怎当得大兵踹踏?因奋起神威,大吼一声,直杀出来,两把宝刀,风驰电掣,纷纷头落,片片肉飞,禁军个个魂飞,健将人人胆落。堪堪突破重围,忽被海口一枝兵接应上来,却是妖僧邪道,洋盗盐枭,领着胶州以下沿海岛兵,蜂拥而前,更加围得铁桶。素臣精力已竭,怎当这枝生力雄兵?听得一片哭喊之声,知是家口俱被踹踏。想起:国家颠覆,圣驾孤危,东宫在险,老母被兵,我这一身是何等关系,奈何毕命于此乎?不觉长叹一声,泫然泣下。正是:
鹊啄鹰毛难展翅,蚁攒龙甲怎飞空?
总评:
焦氏行刺,梦想不到。惟梦想不到,方是奇文。然使但欲出奇而不能贴合情理,便属庸笔。妙在细按焦氏血诚,实有此情,即实有此理也。实有此理而为旁观者身受,及读者意想听不到,方是奇文。素臣太息一段,明白剀切,足使顽石点头,不待言矣。妙在句句是可感可敬而又可惜,不离乎手之这两言也。非焦氏不足生素臣之感,起素臣之敬,亦不致起素臣之惜。感之,敬之,而复惜之,乃不禁反反复复有此明白剀切之数百言也。然则惟焦氏乃可刺素臣,惟焦氏乃可得素臣明白剀切之数百言。
焦民怎的立起,就桌抢刀,尤属梦想不到。不特素臣愈駭,焦良喝责,读者亦遂吐舌不收。文章至此具是造化弄人。
焦氏以夫为君父,一段意见虽是愚忠,而一片血诚,可使六月飞霜,三年大旱。读此而不落泪如雨者,便是全没心肝之人。
克氏前在李宅,已如荷出污泥,亭亭静直。读至此回,则更如粪壤中生出千年芸草,神光奕奕。不数姚黄魏紫,秋菊春兰也。非嫫母不形王嫱之美,非侏儒不形侨如之长。合前回读之,更觉精神百倍。
书中写贤媛者。不一而足。至于素臣母妻诸妾,可谓观于海者难为水矣。乃复写一焦氏,以具造物者之奇。几与香烈娘娘同香并烈矣。可但惜其愚而不生感、不起敬也哉。
前后为玉麟巴急,中间忽拦入焦氏行刺一段,如横山截水隔断鱼龙。而素臣此夕居停,焦良明白传播,直至岛中进女,犹借焦氏为缴价之局。与正文更宛转关生也。此为天造地设出奇取变之文。
克悟忽拍破鼻头,最是好看。而家丁不知缘故,以致哭喊跌撞,则文生情,情又生文,愈极空灵矣。若但报差官用强而无毁面撕衣之实事,靳直何以释然,进奉美女岂无疑心、忌心?宜素臣会意,即与扭结嚷骂也。沧海楼救驾当叙克悟拍鼻之功。
王彩臧宁商议一段,曲尽小心情事,而王彩欲看风使舵,臧宁知骑虎势成。非曲折从小人肠肚中穿过者,不能道其只字。
无臧宁一论,则王彩不死心塌地专助逆阉;王彩非号令严明,则禁军必不敢十分助力,如素臣所料矣。岂有海口一战之苦争恶斗,百倍声势邪?而欲写其号令严明,必先写其南征北讨,是个惯家,此又先生表后测影之法。
哭喊之声,读者既茫然不知其故,素臣又料其是家口被兵踹踏。孰从知为另起一头,从天而下之下兵耶?伏笔至此,奇矣!化矣!

第一百十一回

三万雄兵不敌□锄荆棘  五千长线可推角股勾弦
素臣正在万分危急,忽见西边禁军纷纷散乱,哭喊声响渐渐逼近,暗忖:这哭声不在东而在西,阵势搅动,必有缘故。遂重整神威,舞起双刀,迎着喊声,望西砍去。西边兵势已乱,拦挡不住;素臣喊叫如雷,跳跃如虎,人人辟易,便直冲而出。却见漫天塞地都是民兵。当头的尚有刀枪,后面的便纯是锄头、钉耙、棍子、扁担,哭的哭、喊的喊,海潮一般,直涌上来。素臣见迎头有几条好汉,杀人如砍瓜、切菜,不费力。遂复转身,当先杀入,喊道:“我便是京里下来的差官,白爷危急,好汉们都随我来!”那几条好汉,便是从前起义的头脑,见差官提出玉麟,王彩发兵追捉,倡率满城百姓赶来救护的。见素臣勇捷非常,愈加勇跃,号召民兵奋勇杀入。素臣只身一人尚不可当,何况添了生力勇士、无数民兵。禁军势乱心怯,便顾不得王彩威令,纷纷逃避。素臣复救出玉麟,领着众好汉,向神臂弓军士背后冲出,一阵搅杀,登时散乱。海面上轰天大炮,擂鼓呐喊,铁如包匹马当先,领着三千岛兵,杀上岸来。素臣等合兵一处,重复杀转,把三万雄兵赶得七零八落。王彩被素臣一刀,削掉半股金甲,吓得伏鞍而走。手下健将,紧紧保着,望西逃去。僧道凶徒,见大势已失,亦各逃生。军兵见主将已逃,各顾性命,被三千生力岛兵发狠赶逼,整万乱头百姓呐喊助威,势如山倒;自相践踏,死者无算。
素臣见败兵已远,向众好汉致谢道:“我们俱上船,暂向护龙岛歇息,不敢再劳义师。各位好汉趁此时不及查拿,可保着众百姓回去,各散宁家。”玉麟垂泪,再三慰劳,看着民兵退去,尽后转身。
飞霞、虎臣已料理各家口上船,扯起顺风篷,刚到半夜,已经至岛。检点大众,玉麟臂腿俱有伤痕;碧云、翠云、男丁、女丁及各岛兵中,各有受伤之人;幸喜俱非要害,各取伤药调敷。洪夫人及二妾,并一干柔弱老幼男妇,俱亏飞霞、虎臣领着岛兵防护,并未受伤。飞霞备起便席,各自饱餐。玉麟致谢素臣,叙述别后诸事,便商议迎銮之策,大家都听素臣号令。素臣道:“古来名将,亦必参用众谋,何况素臣?请三位各发一议,弟当参而用之。”玉麟道:“欲破岛易,欲全皇上难。愚意欲困住靳直,以大兵直捣钱塘,擒所靳仁全家,然后破岛,则彼此各有所挟,不至危及皇上。然后遣舌辩之士,割地讲和,各归所质;待彼献出皇上,再作灭贼之计,庶可两全!”素臣点头。如包道:“依着咱的主意,不要顾这昏君的死活,只顾杀进岛去,剿除这阉贼,奉仁明的太子做了皇帝,文爷做了宰相,把天下治得一统太平就是了。他若不敢杀这昏君,就请回去做个太上皇,吃碗现成茶饭。若杀掉了,便把这没子的,当了猪羊活祭,然后凌迟碎剐,替东宫爷报冤出气!”素臣变色不应。虎臣道:“孟夫子说的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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