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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曝言-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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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解,即洪卿亦得半而未究其全,粗言而未抉其奥,寡人竭力深思,至数年之久,而钻索俱穷者;今得先生数时之教,即无不涣然冰释,先生真非常人也!”是夜,东宫听讲,直至四更。
如此两日。至初十日午后,东宫复大设宴席,款谢素臣道:“皇上今日已起床矣。寡人谨遵先生之法,撤去王子,恭进饭食。午前令太医诊视,说病已全去,只需调养,十日后便可起居照常。皇上大喜,已定于七月朔视朝矣。计自初五至昨日,不过五日,奏效之速如此,先生真神于医者也!”是夕,张灯鼓乐,虽不演剧,却命四个宫女,清歌侑酒,东宫亲起行酒三巡,初更始撤。命设竹簟,开北窗,拔冰茶,雪瓜藕,请素臣讲《中庸》。素臣道:“《中庸》之支分脉贯,句栉字解,由天入人,由人入天,讲官自己详言之;有不能详者,洪文必已详之,巨无庸赘。臣请将《中庸》二名义,为殿下陈之。中之名,肇于《虞书》;至孔子,加一庸字,佑启后人,砥柱异学之功,贤于尧、舜者远矣!盖凡言中而不出于庸者,皆非中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极之,即以位天地,育万物。无忌惮之小人,及索隐行怪之徒,则视庸德庸行,或以为刍狗,或以为金屑,或以为老生常谈,而弃之荡然矣!中庸抑贤知之过,同于愚不肖之不及,而决言登高之必自卑,行远之必自迩,以见不庸者之必失中。而篇首以小人而无忌惮,预为老、佛定一名目,则不特不庸,而且反乎庸,不特失中,而且反乎中,较索隐行怪者,罪有更甚也!故天地之化,有生有死,圣人知之,而存顺没宁,庸也,即中也。老、佛则贪生怕死,而言长生,言太觉矣,皆隐怪而非庸也,即非中也。后世援儒入墨之徒,能百变其词,以乱圣人之中;而独不能一试其巧,以乱圣人之庸,卒使圣道与异端如黑白之判然,皆庸字之力也!不然,则老之窈冥昏默,佛之如如不动,后人皆得以附于尧之执中,舜之精一矣!是则庸之一字,及圣道万里长城,孔子发之,子思子畅其义以成书,而一切异端异学,皆无所置其邪喙,臣故曰:贤于尧、舜者远矣!”
东宫肃然起立,拱手赞叹道:“此论不特耳所未闻,亦目所未见,先生亦圣道万里长城也!”坐下,复问:“子思本言中和,而即变和为庸,庸与和有分别否?”素臣道:“发皆中节,故谓之和;而所谓中节者,皆庸言,庸行也。惟庸故能和,舍庸求和,即异端之和,而非圣人之和矣。盖异端惟不能庸,故不能和,其所谓和者,皆大不和者也。自私自利之见,蟠结于中,岂能有育万物之理乎?和之一事,尤异端可假托;子思子为判别邪正起见,故变和言庸,而其实庸即和也,和即中也。朱子言《中庸》之中,实包中和之义者,此也。”东宫赞不容口,复问:“异端如老子,古之贤君有本以为治者;先生以为如黑白之判然,请详其义?”素臣道:“真西山云:老氏之言,所该者众,养生则神仙方书之所自出,阴谋则申、商、韩非之所本,放荡至刘伶、阮籍而甚,清狂至王弼、何宴而极,皆以惑世乱政,斫丧生民,亦既详言之矣。惟许其曰慈,曰俭,曰不敢为天下先,曰无为民自化,好静民自正,无事民自富,无欲民自朴,无情民自清,为近理之言,而云曹参、文帝以之治汉,君子有取;则臣不能无辩。老氏之言,千变万化,其旨皆归于清净,其念皆起于贪生。其曰慈,曰俭,曰不敢为天下先,即用之不勤之养生,即欲夺固与之阴谋;其曰无为民自化等语,即大道废,有仁义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之意;实放荡之宗,与圣人之无为主静等义迥别;而要其旨,则专归于清净,其功则皆用以养生。西山先生谓君子有取,固未识老氏之隐也。盖圣人之慈,慈于人;老氏之慈,慈于己。圣人之俭,俭于度;老氏之俭,俭于情。圣人先天下而忧,与老氏之不敢为天下先者,异矣。圣人之无为,用人则逸也;老氏之无为,弃礼蔑义也。圣人之静,戒慎恐惧也;老氏之静,去知离形也。圣人之无事,居敬行简也;老氏之无事,居简行简也。圣人之无欲,一私不扰也;老氏之无欲,一念不萌也。圣人之无情,顺万物之情也;老氏之无情,绝万物之情也。其言之似是,如莠之与苗;而其旨之背驰,如吴之与越!臣故曰:如黑白之判然也!曹参、文帝当暴秦之后,百姓深受鞅、斯之惨,酷楚、汉之兵争,得一中材,即可致治,而适承之以安静,且蠲租赐复,岁不绝书;小康之治,岂老氏之功?而其受老氏之害者,则千古所未喻也!当其时阡陌之开未久,则畎浍沟涂之迹未尽湮;焚书之祸旋消,则老师宿儒之传未尽失;诚得一圣人之徒,为之补偏救弊,兴废举坠,则井田可复,礼乐不亡,而唐、虞三代之治可致!乃徒师老氏清净之意,因陋就简,谦让未遑,遂使阡陌之制,绵蕞之规,百世守之。盖自井田废,而天下无至治;官礼废,而万世无朝常;岂不惜哉!”东宫瞿然失惊,起立而道:“老氏之缪于圣人若此,非先生言,如处暗室,孰能见之?受赐为不浅矣!”说毕,复坐,问:“佛氏荒唐,寡人自幼即受覃吉之教,稔知其妄;但其教数千年不灭,且古今自天子以至于庶人,皆仆仆亟拜,彼能安受之者,何故?”素臣因把西湖上辟和光一番议论,大同小异的奏对出来,东宫方恍然大悟道:“此千古至言也!其人已死,其鬼不灵,仆仆亟拜,真小儿之痴愚耳,与彼土偶木偶何与?老子之号为三清,居天帝之上,亦犹是而已!”东宫正在叹赏,忽见两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赶到东宫身边,不知说甚言语。但见东宫惊惶失色,两泪交流。正是:
尽扫妖氛见白日,忽惊龙腹透红霞。
总评:
九经中非用人、即理财,皆与民同其好恶、此即挈矩之道。将《大学》、《中庸》打通合一,可入住流,补诸儒之所未及。
顺推逆推俱归重一诚字,说理处真有水乳交融之妙。
《大学》之格物致知,即《中庸》之学问思辩,二语可谓铁板。注疏凡藉口古本《大学》,摇撼程朱格致之说者,仅无立脚处矣。知学问思辨为《中庸》起手工夫,则《大学》之起手功夫,舍程朱所言格致之义将安所属?一切舍学言悟、说玄说妙,何异痴人说梦?真两程朱子之功臣也!
十日之间连举四子,已属难事,然出于多妾者尚不足奇,出于一妻三妾者则奇矣。麟祥旷世,洵非虚誉,孰知此特为后文蒿夫源源而来,绵绵不绝,固有奇之奇者耶?
小人无忌惮,预为老佛定一名目,此亦铁板注疏。盖索隐行怪,即谶纬术数之学,亦是惟此无忌惮之小人方是老佛定名,反中反庸。既小人矣而又无忌惮,故敢背天灭亲、弃理蔑义,于万世常通之外,另开一窦也。巨眼如箕,明若玻璃,读之拜地不起!
援儒入墨之徒,能百变其词,以乱圣人之中;不能一试其巧,以乱圣人之庸。此千古创识,千古定论。宗杲、天觉、子瞻、子由及陆王之徒读之,必通身汗下,欲置一喙不能矣。魏先生欲刊人中庸章句,云发诸儒未发之秘,息群邪欲逞之辞,有功于性学者,亦甚钜哉。读”异端唯不能庸,故不能和”一段,乃知子由所论中和,直是矢橛!朱子言中庸之中,实包中和之义,而未诀“庸”字之秘。为圣道筑一万里长城,岂特留此义以待素臣耶?以素臣“庸”字之义辟子静,子静虽有百喙何辩?固不待往返诘难,如太极图说之词费也。驳去西山先生君子有取之言,分别圣人、老氏同异,一字一句,如犀分水,如锥画沙。老氏何幸而遇西山,何不幸而遇素臣。孔子曰:恶莠恐其乱苗也。素臣亦曰:恶老氏恐其乱圣人也。西山先生其犹认莠作苗者欤?不特西山宋儒类此者多,惜未得见此书而读之。
曾参、文帝受老氏之害,语创而确不可磨。井田礼乐一废,不复有志子二帝三王之治者,曾参无论已,能不太息痛恨于文帝也哉!

第八十八回  医怪病青面消磨  受奇荣白衣发达

东宫垂泪拱立说道:“寡人止一幼子,忽生赤游丹毒,因恐亵渎先生,故但命太医治之;此刻腹胀气喘,竟垂危矣!寡人艰于得子,故圣父、圣母,俱钟爱此子非常;圣躬初愈,倘闻凶信,必致反复!寡人此时心胆俱裂,正妃欲屈先生一视,不知可否?”素臣道:“丹毒入腹,法在不治;但宁治而不效,毋弃而不治,臣愿急请一视。”
东宫大喜,忙陪素臣进去。见一未满周岁的王子,仰卧竹簟之上,毒已入腹,肚皮发胀,气喘目定,命在顷刻。东宫见此光景,知已无用,泪如泉涌。素臣用指推脐,见脐尚未硬;因道:“快取三钱川连,七个核桃,煎浓灌服;另煎甘草汤,于丹上洗拭;一面速觅陈胞衣水来。”东宫令宫监、宫女依言速办。留素臣同坐于侧,监看灌治之事。须臾,药已煎好,依法灌洗。谁想药超入口,不能下咽,盘出口角,挂下颈边。东宫不觉出声哭泣。张娘娘在屏内,也不禁呜呜而泣。素臣命宫女将王子头略侧转,流去口内之药,再超热药入口;丹上不住的洗拭。如此三次,已咽药一口入喉。东宫惊异。宫女即忙超药,素臣止住,看着入喉之药,已进胃脘,复令超药入口。如此一匙一匙的,灌有顿饭时,王子忽然哭出一声,眼睛转动,喘息稍舒。素臣大喜道:“殿下恭喜,王子可生矣!”一面令宫女暂停灌药,恐致呛吐。杀宫及正妃,奉素臣如神明,闻可生之言,都不觉破涕为笑。怀恩说有胞水,素臣忙令宫女撤去甘草汤,将胞水拭上,复灌药数次,约尽八分,胞水拂拭,至五十度。看那王子,腹胀已消,气息调匀,面色红活,与前大异。素臣令停了药,俟其欲乳,以乳与饮,但不可多与。丹上则仍用胞水,缓缓拭之。说毕,辞出。东宫亦随素臣而出,深揖致谢道:“方才喘息之状,命已临危;若非先生,无论寡人有丧明之戚,只这凶信一入宫去,岂不惊坏了圣父、圣母?皇上久病乍痊,更难当此逆境!先生之功,宁有涯哉!”素臣顿首谦让。洪文知王子更生,亦顿首称贺。东宫喜极,命重设酒果,为通宵之宴,令怀恩取过文房四宝,问素臣母兄妻妾姓名履历生年月日,一一写出。写到三妾来历,东宫道:“岂止坐怀不乱,更胜柳下之和矣!先生与东方旭亦有亲谊,此人亦佳士也!”写到新生四子,东宫举手加额道:“先生止一妻三妾,而一旬之中,连举丈夫子者四,此旷世麟祥也!先生神于歧、黄,必有种子奇方,不识可赐教否?”素臣道:“臣虽略识医理,无病从不敢服药,即平常小恙,亦止避风寒,节饮食,省勤劳,待其正气自充以祛之,而不敢骤服药饵。举此四子者,乃会逢其适耳。臣闻寡欲多男,故于妻妾间,按其经期,每月止同房一次,此外实无种子之方也。”东宫连连点首道:“此即种子奇方,寡人当书之于心!”须臾,天明,宫女出报:“王子连日乳不下咽,呻吟啼哭;方才已食乳安睡矣。”东宫大喜,命内监取大杯斟满,亲手立奉三爵,复请入视。素臣略看一眼,即道:“今日仍用前药煎浓,但只须服十分之二;丹上仍以胞水洗拭,以红色退至九分为度。大约明日即可痊愈矣。”
东宫执手嗫嚅道:“先生既治痊圣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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