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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计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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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到房后推来了他的坐骑——一辆破旧的人力三轮车:“走吧!我带你们!”

看到如此朴素的代步工具,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您家里远吗?如果远的话,我们可以坐公交。只要您知道大概在哪儿,我们查一下公交的路线就可以……”

老头子倒是倔得很:“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带你们去就是。”

我们只好窝在了灰土一层的三轮车后斗,抓住了边缘的栏杆,由老头子拉着我们向他家里走去。可足足见他蹬了半个多小时,三轮车早已出了市区,然而却根本没有到站的意思。我们实在不忍心让一个老头子如此苦力地拉着两个年轻人当车夫使,只得中途劝下了老头,接下来由我载着大家完成了剩下的路程。这一路下来,少说也有个七八公里,早知道有这么远,我当时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后面的路基本是一条直线,最后一直通到了国道旁边。此时我心中突然浮出了一丝猜测:莫非这老头子是个钉子户?

记得在网上看到过许许多多关于钉子户的报道。中国的,外国的,大的,小的都有。某省曾经有过一户农民不愿搬迁,在断水断电的情况下一直在自家的破屋里生存着,房子被周围的高速公路呈三角形封锁着,每日出行都要冒险穿越,他们戏称其为“生死路”。日本的一家公司不同意自家大楼因修筑立交桥而被拆掉,最终迫使城建部门采取了折衷措施,在其高层建筑中间四层掏空了大洞,立交桥从中贯穿而过。而这个老头子,观其衣着破烂,若真的是住在高速公路旁边的话,那就极有可能也是钉子户大军中的一员。

等到达了目的地,我的猜想终于得到了验证,然而其疯狂程度远超过了我的想象。

第三章 孤岛

老汉的家果然坐落在高速公路附近。我们的三轮车停在了一方池塘水畔,池塘挺大,差不多抵得上一个半足球场,里面的水看起来并不浅。池塘的旁边竖着一个牌子,上书“龟屯垂钓场”。

我们被老头子招呼到了一叶小船上。老头子指着池塘的中心说道:“那就是我家了!”

放眼望去,只见池塘之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孤岛,上面是一座破破烂烂的瓦房,天色昏暗,窗子里摇曳的灯光甚是显眼。这种场景通常只有在影视作品里才能见得到,想不到今天被我有幸阴差阳错地撞见了。

再过不了半小时,天就要完全黑下去了。我环顾张望了一下,池塘四下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在岸边有一个小姑娘在父亲的陪伴下娴熟地踢着毽子。

小船很快划到了小岛的边缘。我们下了船,踏上了这片只有一亩多的土地。

“啊!太不可思议啦!”凌凌感叹道。

我也觉得很是稀奇:“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是站在鲸鱼什么的背上?”

老汉拄着船桨,最后一个下了船,兴冲冲地跑进屋子里喊道:“桂花儿!来客人了,赶紧招呼!”

屋子里有人应了一声,一个挽着发髻的老太太迎了出来。但见她穿着一件深黄色的老式呢子大衣,腰间还系着深蓝色的围裙,虽然上了年纪,但腿脚一样轻快。

“老伴儿啊,这是我在城里刚认识的两位小家伙。你看,这个小妮子多像咱们的孙女!这个小伙儿是她的哥哥。”

“婆婆好。”我问候道。

可是老太太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凌凌身上。她抓住了凌凌的双肩,盯着凌凌的脸蛋看个不够,一直叨叨着:“太像了!太像了!”

“到屋子里坐吧,莫嫌寒舍简陋!”老头子招呼道。

四个人进到了破房里。这房子一共也就三十多平米的样子,一进门就是堂屋,摆设属于当地农村传统的样式,进门先看到的是正对的一张方桌,左右各一把老旧的木头大椅,桌上是燃烧的煤油灯,灯光昏黄。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摆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家人的合影,另一张很显然是老汉的孙女。正对门上方的墙壁挂着一副发黄的山水画。另有两道门位于堂屋的两侧,其中一扇开着,看里面的情形应该是厨房。

天色将晚,外面寒气逼人,然而一进屋子,就立刻被暖气包围。屋子虽然简陋,却布置得十分温馨。可以想象在家庭健全的时光里,老汉一家五口人该是多么地幸福。

我和凌凌搬来了两个小木凳坐了下来,老太太端来暖水瓶为我们倒上了热腾腾的白开水,老头子关上了家门,把屁股往木椅上一摊,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

“小伙子,你是有所不知啊!今天我的所为,实在是无奈之举。”老头子说道。

老太太已经投身进了厨房,张罗起晚饭,听到老头子的话语,忍不住伸出头问道:“老刘,你今天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没什么,其实是一场误会。”我很快接道。

“现在你也看到了,这小房子里的一切,就是我们老两口的所有家当了。家里人一个个相继离去之后,我就又成了顶梁柱,可我这么大一把年纪,还能干些什么养家糊口呢?”

我问道:“外面的这个大池塘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方圆几里地就只有你们一户人家呢?”

“这话可就长了!五年前,我们这儿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屯子,由于地势中间高,周边低,很像一块龟壳,所以得名‘龟屯’,当时屯子里少说也有一二百号人。可是后来,自打这里要被圈掉改成鱼塘,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在他们的重压下,屯里的人一户户地陆续搬了出去,可我们能怎么办呢?狗妞的爹妈死得早,当时狗妞也捞上了一个什么白血病,我们两口子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难弄到,别说再去别处找房子住了。我们一直这么耗着,直到眼睁睁地看着狗妞死在了我的怀里。承包鱼塘的人看我们可怜,就答应让我们继续住在了这里。”

老刘头擦了把眼泪,将桌子上孙女的照片递给了我:“你看,这就是俺们的狗妞。长得多水灵啊!”

我拿过那张镶着框子的照片,那是一个非常纯朴天真的小姑娘,她不同于我所见过的任何女孩子,无处不透漏着一种乡土色彩中特有的美丽。相片里面的狗妞留着一条很长的麻花辫,婴儿般透澈的眼睛深不见底,红扑扑的脸蛋上似乎还粘着一层黄土,不知是刻意的点缀还是无意中的巧合,总之这样的搭配使她显得更加的迷人。

至于老汉口口声声说狗妞和小凌凌何其的相像,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同感,这大概只是老两口的心理作用而已。

但是我却突然觉得这个姑娘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时,凌凌也好奇地凑了过来,想看看狗妞到底跟她有多像。我小声地问她:“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像刚才在池塘边踢毽子的那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有吗?”凌凌心不在焉地随口反问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只顾噘着嘴看那张照片了。

难道是老汉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的事情?

我本想再把那张老汉家人的合影看一下,却见到老汉已经把那张合影拿在了自己手里,皱起了眉头,表情哀伤。

我不愿去打扰他,过了一会儿才试探性地问道:“老大爷,这附近应该还有几户人家住着的吧?怎么可能只有你们一家呢?”

老刘头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五年来,我和老伴儿一直生活在这里,除了偶尔到此料理游玩的鱼塘主,不曾见过任何人到过附近。”

看老汉的脸色,倒不像是有事相瞒,这点我可以基本确定。然而刚才池塘岸边的两个人是谁?尤其是那个男的,行迹非常可疑,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这座孤岛,莫非是打了老两口子这处陋居的主意?若是这样,我自当及时将此事告诉老汉他们,以使他们警惕起来。

我顿了顿,说道:“老人家请不要觉得我问得蹊跷,我也只是出于奇怪而已。若是认为我太过无礼,你们尽请道出就是。只是方才我们撑船渡水时,我曾留意到岸边一直站着两个人,似乎是在密切注视着咱们这所房子的所在。”

接下来,我特别告知了老汉,岸边那个男人的穿着和举止神态,善意地提醒使他留意周围陌生的来人。

谁知老汉听了我的述说,连连摇头:“不可能!胡说!我们这儿没有这样的人。”

“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吧。”

老汉微微点了头,又问道:“那你说说那个女娃子是什么样的?”

无奈我又凭着印象,将那个女孩儿的特征描述了一下:“那个踢毽子的小女孩儿,我记得是穿着一件红底黑格子的袄子,裤子是土黄色的,好像很厚的样子。”

哐当——!

厨房里,老太太的汤勺掉落在了地上。

“那女娃子戴了帽子吗?”桂花老太问道。

“好像是戴着一顶毛茸茸的冬帽,我也记不太清了。咱们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没等我说完,老头子就已经“哗”地拉开了房门,站在了屋外眺望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暮色中,那父女两个人仍旧静静地站在鱼塘的对岸,面朝我们这边,一动也不动。由于天色已晚,两人的面部已经无法辨清。

我朝她们俩挥了挥手,她们也热切地还以同样的动作。

“就是他们两个啦。”我说道。

然而老汉无动于衷。我朝身边看去,只见另外三人脸色均是一片茫然,皆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发呆。

“有个P!”凌凌叫道。

我正要指给他们看,老汉却面露苦色道:“小伙子,你就不要戏弄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了吧!”

现在只有老太太能够证明我的眼力了,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她那里,没想到她的不解之情比另两人更为夸张。

怎么搞的?撞了邪了?

我孤注一掷,用手在面前聚成杯状,向黑茫茫的对岸放声喊去:“对面的朋友!你们听得到吗?请回答!”

对岸的那两个人听到我的呼唤,相对而视了一刻,之后那个矮小一点的身影也朝我们喊话道:“你好啊!大哥哥!”

伴随着一阵细细的微风,小女孩儿清脆的回声久久回荡在这冬夜的空气里。我欣喜极了,这下总算可以让大家相信我没有看错了。

“你们听到了吗?”我问道。

三人全部摇头。尤其是老汉,似乎最是觉得难以接受,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这时,对面那个姑娘又朝我喊了话:“请你告诉我爷爷,如果觉得黑的话,让他晚上点上两个煤油灯,不要太过节省!那样会苦了爷爷奶奶的!”

又是一阵寒风,只是这次渐强些许,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刚刚跑过眼前。听罢,我转身望向了老刘头。当下只有我们四个人,能够做的上爷爷的,也就只有他了。于是我当即冒失地将女孩儿的话转达给了老刘头:“对岸的姑娘让我告诉你,不要苦了自己,晚上太黑,要多点上一盏油灯才好。”

“你说什么?真的吗?”老头子的胡子不住地抖动着,声音因激动而走样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给她的吗?”

老刘头只顾哽咽,哪还有力气回答?倒是他的老伴儿开了口:“你问她,见到‘黄豆’了没有。”

刚等我传完话,那小姑娘便转身蹲下,对后面的小树林拍了拍手,不一会儿,随着一阵悦耳的铃铛响声,从林子里跑出来一只小黄狗。姑娘抱起黄狗让我看了看,并说道:“谢谢奶奶!它脖里的铃铛很漂亮啊!”

呼——!我们面前的黄土被气流卷起半米多高,汇成了一小股打着旋的龙卷风。

我告诉了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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