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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律-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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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吴老板还以为靠上了大树,没想到招来了大祸根。而杜仲从小孤苦。未必对远亲没有怨气的。所以,他害起人来才毫无顾忌。



但,世上有的是比他还凄惨的孤儿。人家也没像他那么狠毒。所以说,自己人性不好,还要去责怪别人,实在是最最不要脸了。



“就是说,杜仲除了吴老板一家。再无亲近之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了?”春荼蘼插嘴。



“是。”杜衡回答她时,可没那么态度良好。



春荼蘼不以为意,又问,“他年纪不小,为什么没有成家立室,生个一儿半女?”



“春状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杜衡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指向春荼蘼的鼻子。



这时候,两人离得有点近,杜衡一挥手,似乎要打她耳光似的。旁边的白敬远看到,以前所未有的快速度冲过来,什么儒雅,什么风度,全扔一边去了,挡在春荼蘼面前,怒道,“老匹夫,有话说话,你动手是什么意思?”



这个不是春荼蘼事先安排的,她也吓了一跳。但白敬远这么维护她,她紧跟着就是一阵感动。血浓于水,解决了和外祖父的根本矛盾,也就是爹娘的事,亲情真的慢慢培养出来了。



但……



“都退下!”韩谋一个龙吟,彻底解决问题。



两个斗了一辈子的朝廷大员,分别退下,坐好。但白相公堂护孙女的佳话,之后还是被八卦之辈传遍长安。甚至演绎成了公堂全武行,整得刀光剑影的。



“好吧,我不敢问杜老爷子了。在皇上面前,在公堂之上,一个白丁居然如此嚣张,民女是见识到了。”春荼蘼拉回话题,不介意在某个失去圣心的人脸上,又踩了几脚。



“事实是,杜仲四十多了,表面上却真的无妻无子。”她自己接过话题,“可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真的只满足于对主人的忠诚,没有其他想头了吗?身为主人,让自己身边的第一可依赖的仆从连个家也没有,说起来,还真是凉薄啊。”



“你这样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杜东辰冷声道,“杜仲已经死了。”



“是啊。”春荼蘼抽出插在后腰上的折扇,唰的打开,轻轻摇着,“但是,他身边的人没死。”



“你说什么?他身边的人?”太意外了,杜东辰立即惊问。



春荼蘼向后退了几步,好像怕了杜氏祖孙,担心他们都会伤人一样,“大约是杜衡不允许杜仲成家立业,好方便供自己驱使,也免得他生出二心吧。唉,这真是自私的想法啊。难道部曲随从就不能有家庭?难道他们就没有感情?难道他们就只是奴仆,而不是一个人?!但一个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想有妻有子是基本的需求啊。所以,杜衡偷偷在外面养了女人,只是一直隐瞒着而已。而杜家人都特别信任杜仲,从没有人怀疑过他,他出门也很自由。”



这一下,杜衡和杜东辰都震惊不已。



杜仲有女人!甚至是有家!这样情况就不同了。不,简直是坏透了!杜衡所做的所有阴私缺德事。都经过了杜仲之手。后来,因为红绣鞋案,杜仲伏法,杜衡虽然痛失左膀右臂,但他同时也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来着。因为那对杜家来说算是去了一块心病,剜去一个烂疮!可现在!情况突变。因为男人有事,极可能会对老婆说的!那样,春六手中就有证据了!



春六手中没证据!春六手中有证据!一字之差,对杜家来说就是天堂和地狱。



“春状师言之凿凿。但,你不能胡乱拉来一个女人,就说是杜仲的家室。”杜东辰只愣了片刻就大声道。不得不说。他居然能找出借口,反应真是快。



“这名女子,名叫玉楼。”春荼蘼对答如流,反应快得让旁人对她的说辞,天然就有几分相信。“几年前,她曾是春风阁的头牌姑娘。杜仲外出办事,出入过风月场所,和玉楼有了情意,后来就为她赎身,在外面悄悄安置了。我说的这些。自然有春风阁的老板作证。另外,我还有柜房的交易单子,是杜仲提银时所办的手续。玉楼的身价。可是不低哪,那样大笔银钱出入,很容易查到。”说完,她再度打开“魔盒”,递上口供和证明书。



柜房。不是银行票号,但具备了它们的功能。由官府主办。别人没想到,春荼蘼居然连人家往来账目也不放过调查,而且还经过了皇上的同意。



其实人活在世上,衣食住行,与许多事有关联。只要认真,总找得出牵扯。



“我说哩,玉楼姑娘几年前突然芳踪不在,原来是从良了。”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说道。



杜东辰的脸都绿了,因为这完全是致命打击啊。



电光火石之间,他只想到一个反驳理由,“一个妓女所说之言,有多少证明力呢?谁知道她是不是被人收买,做了假口供。”



这,就有点无赖了。可他除了无赖,实在想不出别的招。他以为春荼蘼会生气着急,哪想到这姑娘只是笑着摇头,好像早知道他会如此。



他控制不住的红了脸,却听春荼蘼道,“一个证人的口供不可信,那么两个呢?”



对啊,她说有两个证人!



“一家人说的话,也不能作准吧?”杜东辰顶回去。



“杜大人以为我说的第二个证人是谁?难道是玉楼的贴身丫鬟或者她和杜仲的儿子?才不是哩,请您放宽思路,回忆一下,贵府可曾遭过贼?除了……方宝儿盗书那件事。”



杜东辰很茫然,不自禁的望向祖父。见杜衡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有些发飘,蓦然记起了一件事。那时候他还是少年,曾经听说府里丢了金银等物。但,那与第二个证人有什么关系?而且杜府失窃,是没有报官的。春荼蘼又是从哪得知的?



“这就是古语说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就是什么叫隔墙有耳。”春荼蘼眯着眼睛看向杜衡,那样子和白敬远像极了,令杜衡有一种她很老谋深算的感觉。



“那天,恰巧杜衡与杜仲交待事情,那贼偷东西时被发现,慌不择路,躲进了大书房。因为他的轻功能非常好,杜衡和杜仲都没有发现书房中还藏有别人。于是陷害朱礼,及之后如何善后的话,那个贼听了个满耳。但他是个小人物,管不了别人的事,听过也就算了。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个贼不久前犯事被抓。他听说了朱礼案要重审,就托人递过话来,也要做污点证人,以换取减刑。虽然说,我的证人一个是贼,一个是妓女,但他们是两个人,而且有刑部官员可以作证,他们是分别提审的,没有串供的可能。如果,他们的供词得一模一样,那证明力就足够了,杜大人以为呢?”



……



……



……



谢谢大家,月票追到离三名只差十票不到。今天正好在别处无缘无故被骂了,而且很伤人的骂法,起因不过是我去回了个贴子。看到我这边书评区,心情好了很多,因为觉得,还是有很多人喜欢我的。



第六十二章她的好消息,就是他的坏消息



杜东辰没有回答。



而这时,小凤突然快步穿过整个大堂,到春荼蘼身边,耳语几句。杜东辰始终在注意春荼蘼的动静,见她唇角微弯,露出笑意,心头不禁大凛。



她的好消息,就是他的坏消息。



“公堂之上,不得窃窃私语。”公座上那位不乐意了。



他看似平静威严,实际上心中很是焦急。每天,他都看着他惟一的儿子,戴着枷锁站在堂下。虽然因为顶着突厥皇族的身份不用跪下,但也很辛苦啊。是他的错,令儿子受了二十多年的苦,现在他没办法明着补偿,只求阿苏瑞能堂堂正正做个身份无比高贵的人,得到应得的一切权势地位与幸福。



而如今近在咫尺不能相认,还得看着儿子受苦。那滋味,任何一个当爹的都难以接受,而没当过爹的人都不会懂得。何况,他这个爹就只有这儿子一个,自然更加宝贝了。



“皇上,是奉旨‘请’罗大都督的人回来了。”春荼蘼连忙回禀。



“哦?”韩谋有些惊喜,“人在何处?”



终于赶回来了啊!其实,他龙体欠安是假,等着幽州大都督罗立被“带”回长安是真。



“回皇上,罗立大都督已到刑部大堂之外。”春荼蘼躬身道。



“带进来,朕要问他的话。”韩谋吩咐。



韩谋是皇上,说的话是金口玉言,是圣旨,没有人敢违背的。所以很快,罗立被带上了堂来,满身的风尘仆仆,一脸的谦恭谨慎。眼神也端正,没看旁边的杜衡一眼。可是春荼蘼有理由相信,他的心眼和杜衡交流了几个来回。



“参见皇上。”规矩的叩拜。



被“带”回来的突然,他非常意外,却不能反抗,也不知道这边现在是什么情形了。但那明明是押送,皇上居然安排了暗卫执行,所以他已经明白形势不乐观



“罗爱卿平身。”韩谋挥了挥手,开门见山地道。“把你叫回长安,是因为一桩多年前的案子,朱礼谋反案。当初,是爱卿举报朱礼,也是爱卿截获罪证。与本案大有关联。少不得,朕要让你辛苦一趟了。”



“为皇上办事,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韩谋这话听起来和蔼,但后面的意思却重,罗立本来已经站起,吓得再度跪倒。又一个头磕在地上,“只是微臣当日是公事公办,无意间截获那封献给西突厥王巴戈图尔的信,立即就通过正常途径。呈送到圣前,对那只商队也没有胡乱刑求。惟一的错误,就是没看住人,让商队的伙计。那名潜伏在我大唐境内的奸细,本案主犯之一。畏罪自杀。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罗爱卿,朕找你来,是让你做证,不是要惩罚你。”韩谋突然和颜悦色,于是就显得更加可怕,“当初的失误,朕不打算再追究了。但是,春状师有事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如若不然……后果不是你罗立的脑袋能赔得起的。”



杜东辰冷汗滑落,那感觉……就犹如一条细细的毒蛇,从后脑蜿蜒而下,直没入脚跟。



在这个案子上,他早就感觉皇上有偏向。当杜家和祖父被春六的几个疑点,绑在了最大嫌疑人的柱子上之后,皇上必定非常恼火愤恨。毕竟皇上向来霸道,不能容忍臣子耍手段,何况是趁他重伤时,杀了他潜龙之时的朋友、国家的股肱重臣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只是因为多年前的时机不到,如今在律法上证据又不足,皇上才死忍着,不能下旨大开杀戒罢了。



可现在,皇上已经明显偏手于对方了啊。那样,他们杜家还有什么生路?那似乎就像,地面上露出一截最微不足道的小苗,却被春荼蘼于遮人耳目的乱草丛中一把抓住。最后,拉出来盘根错节的全部,于是几百年老树,倾倒于即刻。



只希望罗立明白,说实话,他也必死这个道理。只要咬死了牙不承认,皇上想推行以法治国的国策,没有真凭实据,就暂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要有时间,哪怕想办法逃到东瀛或者西域呢,好歹有一条活路。



大势已去,他却必须抓住“势尾”。



“春六,人已经在这儿,你快问。”那边,韩谋催促。



春荼蘼应下,走进罗大都督。



两人之前见过,但罗立死也没想到,自己曾经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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