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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目惑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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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定心神,轻轻挑起了红纱。
  那张绝艳的容颜只是抹上淡淡的胭脂,却已经光彩夺目得世间难有。
  那双勾魂的凤目里有着他的身影,只有他。
  “新娘,你可以亲吻新朗了。”戏谑地女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望。
  众人正为这突兀的话语而惊愕,齐齐看去出声之人,居然是当今女皇,什么卫道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天琳眯眼看向眼底恶作剧光芒尤盛的君夏。
  怎么?玩我?
  呵呵,怎么?难得你大婚就不能让我玩玩?
  “陛下,这……”一旁的司仪回神,支吾着思考如何救场。
  “侣字两口大,口口不相连,侣字难成侣。”君夏再道。
  意思很清楚,你们倘若是不亲吻,就很难结成伴侣。
  这家伙,就爱玩。
  天琳看向她的爱人,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笑意。
  亲就亲吧,反正他们都不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
  仰首,低头,闭眼。
  温暖的唇相接,两颗心也贴在一起。
  我们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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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婚礼,千古难遇。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婚礼都为人津津乐道。
  晚上的宴席因为君夏的刻意煽动,一对新人可谓被玩得够呛的了。
  当两人终于摆脱那群宾客回到新房内,已经接近子时了。
  “呼,可恶的君夏,差点被她玩死。”天琳揉着酸痛的脖子,抱怨地道。
  然后,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肩膀,温柔地揉捏着。
  她舒服地一喟叹,安心地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忆情,我们今天成亲了。”她轻轻地道。
  “嗯。”他双臂环着她,头枕在她的肩上,嗅着属于她的气味,“真好。”
  “是啊,真好。”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
  天琳拉着他来到桌子边坐下,“先吃点东西吧。你应该饿了。”
  饮饱食醉,然后……
  大眼瞪小眼。
  说来好笑,两人的生活经历迥异,可是清纯的程度却是一样的,虽然都在风尘中待过,可是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却在这方面怯得很。
  “呃……那个,不如,先沐浴……”天琳僵硬地道。
  “……好……啊……”风忆情同样僵硬地道。
  天琳在婚礼前就有先见之名地在内室再增修一个浴室,以至于现在这样的情况能有时间让两人做好心理建设。
  “天啊,怎么在现在这个时候怯场??又不是什么大事……”她红着脸趴在浴池边,不断地碎碎念。
  越想越怕,脸越红。
  “不行!”她一拍脸颊,“我是谁?凤天琳啊!怎么可以怯场,这里是女尊的世界,怎么也轮不到我害羞吧!对,就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捉过屏风上君夏送的新婚礼物,看也不看地往头上套。
  却在经过镜子时,羞得差点惊呼出声。
  铜镜虽然朦胧,却还是让她看到了自己穿的是什么。
  老天,这纯白睡衣乍看非常纯洁,实际上却性感得要命!
  它若是只有细肩低胸就算了,那纯白的丝质布料非但轻薄短小,还若隐若现;一圈精致的蕾丝缀在裙摆处,整件睡衣长度仅到她的大腿,只差五公分就什么都看见了。而且,过低的胸线,几乎□出她大半双峰。
  可恶的君夏,这睡衣也太……太……太过性感了吧?
  瞪着镜中的自己,挣扎了很久,又怕他等得太久,一咬牙,抓起同款式的睡袍套上,它虽然一样轻薄,但多少有些遮掩效果,至少长度有到膝盖上方。
  她再一次看著镜子深吸口气,然后才转身极力镇定地走了出去。
  却刚好在出口处遇到了也刚刚沐浴完毕的风忆情。
  她看着他和她明显是一套的白色睡衣,心里不禁一阵低咒,君夏那该死的女人居然连他的睡衣也造了一套。
  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他的眼神令她觉得幽深异常,可深处的火焰却让她脸上发烫,眼帘低垂,视线却落在他打开的领口,隐约露出的胸膛,看得她脸红心跳。
  “呃……你洗好啦……”
  废话!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嗯。”他声音低哑地回应,听在她耳里却是一阵酥麻。
  两人再次沉默。
  良久,她才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
  他的手和她的一样,指尖微颤,手心却是火热得烫人。
  他跟着她走向那布置得喜庆的柔软大床,两人对面而坐,空气中的温度却是不断飙升。
  暧昧,而,煽情。
  “那个……天琳,我……我没有守宫砂……”他紧张地看着交握的手,喃喃地道。
  这个世间的男子在出生之时就会在锁骨上点上朱砂以示贞洁,没有的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天琳,你会介意吗?
  “哦,然后呢?”她呆呆的回道。
  他看着她的样子,一阵气结,“我没有守宫砂,你听清楚了吗?没有代表我不是处子,你不介意吗?你难道就不问一下吗……”再多的怒吼慢慢低了下去,全部融化在那双温柔的凤目里。
  “你真的不是吗?”她温柔笑问。
  他扭头不看她,“什么真的假的,我没有守宫砂不就已经证明我不是了吗?”
  “你是!”她肯定地道。
  他不服气地看着她,“你又知道?我可是在接手傲月楼前曾经是最红的花魁,一个风尘之人哦!”
  她爱怜地抚上他的脸,“我的忆情呵。你是何等的骄傲,怎会容忍将自己交给不爱的女人呢?没有守宫砂或许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吧。”
  他愣愣地看着她,突然朗声大笑,并且在天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一把将她扑倒,热情的吻住了她。
  他的唇勾引、诱惑、挑逗著她,令她无法思考。
  他放开她,额贴着她,看着她眼神迷离,低哑地道:“我的体质天生无法点上守宫砂,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小时候父亲总是会很遗憾地看着他,摸着他的头,眼底是对他未来的担忧。
  但是,父亲,你知道吗?我遇到一个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聪明而且美丽,给了我全新的人生。
  她娇柔一笑,轻吻他一记,“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他一呆,“什么意思?”
  也难怪他有此一问。
  这个世界的世族大家的规定,未成亲的姑娘在房里放几个小厮,等嫡夫君过门后再一个个的给名分,或侍郎,或陪侍,不给名分的就是屋里人,但是月例银子要多加一两,基本上过了十五岁还是处女的大户人家的女孩几乎是没有的。
  更何况天琳还是君临的王爷呢!
  “我不喜欢和没有感情的人做那么亲密的事。”其实她是有轻微的洁癖的,这样亲密的行为若果没有感情基础,即使是下药她也绝不会屈服。
  他满眼温柔地看着她,慢慢地贴近她,“我虽然没有经验,可是在傲月楼那些年却是耳濡目染的喔……”
  “呵呵,你别忘了我也一样哦,谁掌控全局还不知道呢……”
  “是吗……那么我们还真应该切磋一下了……”
  “嗯……啊……才不是……是教学相长也……”
  夜,正长呢!
  君临篇 29。曾经的背叛,如今的错过
  王爷的红尘帐内温柔两缱绻,而京城的另一边却是布满心伤。
  我站在房间的朝南窗边,满心的苦涩是一杯杯被灌下肚子的酒也无法纾解的。
  爱人成亲了,新郎不是我,原来人世间真有如此荒谬而又绝望的事。
  我看向窗外,在那不远的南边,有她在。
  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
  我再灌下一杯酒,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我看着已经空了的酒壶,无奈一笑。
  “原来,酒的好喝真的是因为它的难喝啊!”我踉跄着向内室走去,喃喃自语。
  这话,是她告诉我的。
  将自己完全摔进大床里,那柔软的触感令我想到了曾经抱着她的感觉。
  那是很窝心,很满足,很……幸福的感觉。
  彼时年少,感情,一往而深,当初我为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全心而退?那个明艳如烈火的女子,一旦爱上了,又怎么可能割舍得了?
  初遇,她十五,而我,十七。
  当时的我还是楚家的幕后当家,所有的大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报中心,而青楼从来都是消息流通之处。
  凤都最出名的青楼品颜阁便是由我一手创立。
  那年,适逢当今女皇选妃,我知道寂月一直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可是,却在宣布选妃后的三个月又一道圣旨下来,押后到三年后。
  诡异无比,却无论我如何深入调查,两位丞相都把一切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
  我想问题是出在那两位凤家女儿身上。
  那么似乎一切计划都只能押后了,或者,由我这边先出手,对象是那个手执兵权的王爷。
  在我看来,寂月的称帝之心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这个世界,男子是不是也能试一下站于世界的顶端,傲视群雌呢?
  我还在想着如何结识那个少女的时候,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那两个尊贵无比的少女居然头戴面纱偷偷跑来了我的品颜阁,而且还把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管事弄得惊慌失措,好奇之下,我决定将她们引进内阁赴宴。
  那时我还没有知道她们的身份,却只消一眼,那双凤目就已经在不经意中遗落在我的心间。
  流光溢彩,深沉内敛,媚态天生,顾盼生辉。
  没有人知道我当时内心的颤动,我想看那面纱下的容貌是否配得上那样的一双眼睛。
  席间,我让两大花魁去套君夏的话,而她,由我对付。
  或许是私心,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我不愿他与别人谈话而忽略了我。
  她略带防备地和我交谈,只告诉我姓穆,可我硬是把她逼出真实姓名中的一字。
  她说她姓穆,我不信,可她说她叫天,我却信了,而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很准确的。
  她很聪明,看得出两位花魁特意想灌醉君夏,所以她滴酒不沾。
  她说我那以琴著称的花魁曲子里空洞无物,只是一些出色的技巧。
  我在心中轻笑,顺势就要她当场演绎,还把我那白玉古筝拿了出来。
  我在赌,赌她精通乐理,也赌她是爱琴之人,我的白玉古筝是天下三大乐器之一,没有一个爱琴之人能拒绝它。
  而事实上,我赌对了。
  额外的,还能听到了君夏的歌。
  一弹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希望我能割爱,我却告诉她那是一位故人所赠,不能转卖。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把琴其实是我的陪嫁之物,是父亲留下的遗物,只有我的妻子方能拥有。
  如果当年我冲动的把琴卖给她,那么今天睡在她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我呢?
  呵呵,我自嘲一笑,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那天,君夏还是被灌醉了,我本想派人悄悄尾随,她却在经过我身边时轻轻说了一句。
  “是朋友的话,不要以关心为名派人跟踪我们。”
  呵呵,那个聪明的少女真的令我心折,那时我曾经想过,如果我的妻是她,那么真的很不错。
  可是,她却是九王爷,执掌君临全部军权的王爷,计划的一部分。
  知道她的身份是在两位丞相的婚礼上。
  那天的流水席摆了两条街,所有世家朝臣,连女皇和王爷也出席,我想这是一个结识的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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