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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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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酒杯一扔,走进寝宫。所以在东宫的暗探的回报里,每天都会说着桂王已经消沉的事情。鸿缣每次看到这句话,总是高深莫测地冷笑,对站在一旁磨墨的承玉道:“看来他还没打算把这出戏演完呢。好一个爱弟心切的哥哥啊,亏他平时不爱看戏,怕是梨园的弟子都被他比下去了。”
承玉原本就不怎么说话,自从怀王成亲后,旁人就更加难以从他嘴里听到一言半语。便是平时寰王找他,他也只是淡漠地听着,听完了就告退,让怀秀碰了一鼻子灰。德妃的病好了不少,怀秀也不用天天往宫里跑,抒王还来过一次,原本是想把怀秀接回去的,鸿缣哪里肯。他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流漩。承玉自是觉得奇怪,一个小小的寰王,如今怎么还值得让太子如此大费周章。
自从承玉有了这样的疑惑以后,他总算在寰王面前收敛了自己的冷漠。怀秀没有细想,自是喜不自禁。只有越涛看在眼里,面对承玉的眼神越来越凌厉。承玉现在是什么也不怕,从他知道桂王对他的心思开始,他就对自己说,已经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了。怀王离开了桂王,桂王对他的怀疑,还有东宫处处透露的诡异气氛,他的身上再也不可能发生比这更加坏的事情了。所以即使鸿缣依旧兴致来时会在他房间入睡,他也再没透露过比无所谓更多的表情。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就会失去兴趣?”
终于,鸿缣问他。
承玉冷笑道:“殿下的兴趣与我何干?我只做我该做的而已。”
“说得好。”鸿缣不怒反笑,勾起他的脸,像观察小动物一样看着他,“看来你也是在东宫待久了,这样说话的语气,我怎么听怎么熟悉呢。”
承玉心思一动,没有回应。他原本是想激怒太子,没想到太子比以前更加能看透他,他常常会感觉到一种无力,不论他干什么,太子似乎无处不在,就如太子之前说的那样,他从怀王府回来后,果然重新被限制了行动,他现在就和刚刚来到东宫一样,到处被人监视着。
然而机会还是悄悄降临了,就像他之前预想的一样,向来比皇家兄弟少了几分聪明的朝阳公主再次掉入陷阱。
说来也巧。那事本不干朝阳公主的关系,只是宫里无故失踪了几个小太监,原本这也是常事,哪朝哪代宫中没有什么私秘之事?坏就坏在景合宫的小太监迷了路,就进了朝阳宫。朝阳宫的大太监见到他乱走,也就训斥了一顿,指明了路让他出去了。怎知,第二天一早,景合宫里的大太监便过来说那小太监不见了。朝阳向来不是怕事的人,这会儿一个太监指责她把人收了,气得她浑身发抖,待听到那大太监冷冷地说:“奴才也知道,向公主殿下要人是欺了上,况且不过是个小奴才。只是这小奴才向来得我家主子的心意,殿下喜欢什么人尽管向奴才要,这小奴才么,怕他被我们主子纵得蛮横,不合殿下心意。”朝阳柳眉倒竖,斥道:“好个不长眼的奴才,也不看这里是谁的地盘。别说本宫没有收着那奴才,即便本宫收了那奴才,你景合宫还敢来向本宫要人不成?就算景合宫要人,你又是什么身份,敢来我这里撒野?来人,给本宫把这个奴才拖出去!”说罢,也不等那太监回过神,早就在一旁待命的太监已经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就出去了。
景合公主比朝阳小了一岁,但性子和朝阳不相上下。知道自己的人受辱,原本她就极怨这个有太子庇护的姐姐,这下越发不可收拾,在寝宫大哭一阵后,有个奶妈偷偷摸摸地走上去,抚着她的头发叹道:“公主,这也是命。想来公主的母亲虽然在前年才走,但即使娘娘在世如今又怎可和朝阳公主比?那头可是有个太子在后面,兵来将挡呀。认命吧。”
景合听罢,一边哭泣一边咬牙道:“同是公主,同在一个皇宫里长大,为什么我就样样不比朝阳?不就是苏贵妃收养了太子么?要不是有太子,要不是有太子……”
这句话说得奶妈心思一动,看看四周无人才细声道:“也难怪殿下会这样想。自苏贵妃死后,原本朝阳公主在皇上面前已是说不上话的,偏生太子殿下十分得宠,她便也目中无人起来。过去就是娘娘在的时候,我们景合宫不是照样要看朝阳宫的脸色?现在连娘娘都不在了,公主还是忍一忍得好,将来皇上给公主寻得一个好驸马比什么都强。”
景合听了,更是怨恨,说道:“驸马?哪里还轮到我来挑?自然是人家挑剩不要的给我罢了。只要不把我往西域嫁就该偷笑了。我哪里还敢奢望什么驸马?”
奶妈叹了口气,“公主只能想开啊,除非朝阳公主没了靠山,不然如今谁也动不了她。”
这话自然是让景合一怔,她年纪尚小,又处处和朝阳针锋相对,且不说阅历太浅,就是在看待事情上也入了个套,如今听奶妈这样一说,不及细想,立刻咬牙切齿道: “如果没了靠山,看她还能嚣张几日。现下除了太子,还有谁理会得她?便是之前和严妃好吧,又久不见她去严妃那里了,怕是人家严妃也嫌着她了。”
奶妈闻言,眼角突突地跳,再次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方道:“公主,你说这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景合一愣,“你说什么啊?”
“公主,这世界上有因必有果,没果必没因……”
景合恍然大悟,脸色丕变。“你是说,太子?”
“公主明鉴。”
“…… 不行。”景合站起来,率开奶妈的手,断然道。她虽然年幼愚钝,但在宫中耳熏目染,多少也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他是下一任的皇帝,别说我区区一个公主,就是二皇兄桂王这么多年来还不是动不了他?我一个女儿家,拿什么和他斗?再说了,他没有事我倒霉,他要是有了什么事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奶妈也不气馁,走到景合跟前,在她耳边轻轻地劝道:“公主,你若是不肯认命,只有这个办法啦。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您要是不想忍下去,只有这个办法了。想想日后,就是您出嫁了,您的孩子是不是也要看朝阳公主的脸色?您的驸马是不是也要轮到朝阳公主挑选?公主,您想好啊……”
景合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就像要把它要破一样,良久之后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张妈,你是哪边的人,挑明了说吧,是二皇兄的那边的还是德妃那边的?”
被唤到的人神秘地一笑,脸上的皱纹像菊花一样展开,带着一种年岁久远的恐怖感,“公主,老奴哪里的人也不是,就是景合宫里的人啊。公主忘记了吗?小时候还是我给公主灌的奶。那时候公主认不得人,一只拉着老奴的手叫娘呢……”
景合直直没有说话,就是直愣愣地盯着奶妈,盯得她心里发毛,干笑两声问:“殿下,怎么了?”
景合摇摇头,挥手:“你下去吧。”
奶妈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违逆她,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两眼,也就下去了。
景合待她走后,皱眉暗忖:现下竟连一个人也不能信任,若不是朝阳,我怎么落入这般田地?于是越发恨起朝阳来。
朝阳自从被鸿缣训斥过后,这一向也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宫殿里。严妃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状况,也不在意,只是想着要怎么样报仇。景合虽然年幼,但毕竟是公主身份,她母亲又是皇妃出身,朝廷自不能辱没了她。
如此这般,后宫里再次开始了一场阴谋的策划。鸿缣防着翼箫,没料到严妃竟死灰复燃,在宫中造谣生事,意指朝阳宫内收留不少失踪太监。朝阳原本以为不过是景合不服气她刚走那太监之事,一开始也不在意,还对周围的人冷笑:“景合是日子过舒坦了,不然哪里有这样的闲功夫。”景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到天韶帝面前告状的时候,她也毫不担心。直到天韶帝派人将她逮捕下狱,她也不明白这是怎的回事,也只来得及告诉身边亲信:“向太子求救,我确实是冤枉的!”
鸿缣收到消息,自是气得不清。怒问使者:“怎的现在才来通知?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那使者其实是鸿缣派到朝阳宫的探子,知道鸿缣的脾气,见他这么生气,不由微微颤抖说道:“殿下息怒,公主一直不在意这件事情,没有料到景合公主竟然如此颠倒是非黑白,连皇上都被她蒙骗……”
鸿缣懒得听下去,冷哼一声:“公主认为不重要,你就不上报,看来在朝阳宫的差使是越发好当了,原来都是养了些不中用的奴才!”
那人吓得一身冷汗,连连磕头求饶。鸿缣知道此刻即使罚了他也无济于事,便挥手让他下去。正当时,承玉竟站在门外,那人一开门就看到承玉怔怔地站在外面,不由一愣:“承太傅?”
鸿缣抬起眼睛果然见到承玉,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
承玉早就得知朝阳之事,却也不作声,只是禀道:“并州太尉已经在大厅恭候多时了,问太子是否能拨冗召见。”
鸿缣眉毛一挑:“这种事情怎地是你来通报?那些传话的太监呢?”
承玉微微一笑:“殿下怕是忘了,并州太尉张孝之是下臣的同学,旧日同学到来,下臣自当接待一番。”
鸿缣哦了声,复又冷笑:“怕不是接待旧日同学那般简单吧?没有向他讨教什么?”
“张太尉博学多才,承玉自愧不如,是当多向他请教。只是这次见他来得匆忙,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实在不敢耽误他的时间……”
鸿缣现在被朝阳的事情一打扰,根本无心去理会承玉的心思,只觉得这人越发无法琢磨就越发有趣。一边走向门外一边对他道:“寰王昨日和本宫说,想邀请你和他一起去出游。本宫已经答应了,你就准备一下,明天动身。”
这回轮到承玉一怔,“出游?”
鸿缣斜睨他:“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只是敢问殿下地点?”
“寰王决定的,本宫怎么知道?你与其在这里问本宫,不如回房好好整理东西,这次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承玉看着鸿缣的背影,轻笑出声:“以为把我调出宫公主就安全了?”
鸿缣没有理会承玉心里到底想什么。事实上,昨夜怀秀和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本来是想直接拒绝的,但怀秀面容恳切,加之难得他会提出要求,也不太好拒绝。现在朝阳出了事情,把这样一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也是件好事。这么想着,已经到了大厅,坐在椅子上的人一见他来,连忙站起来行礼:“下臣张孝之拜见太子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请起。”鸿缣一个箭步上去扶起张孝之,叹道,“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张太尉了。”
张孝之点头道:“是一年又七个月,太子殿下近段时间可好?”
“还好,有劳太尉挂念。”
张孝之细细看鸿缣脸色,却见他眉宇藏忧,心思一动,“殿下,下臣刚才看到了承太傅……”
“嗯,现在他在东宫做事。怎么?”
张孝之听罢脸色怪异之极,既像大喜又像大忧,还带着不忍,小心翼翼地问:“那殿下是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了?”
“告诉他?不,没有。”鸿缣面上露出残忍的神情,“还不到告诉他的时候……”
“殿下!这怎么行!他是桂王的人,如果有任何破绽被他知道了,难保桂王不会——”
鸿缣用手止住他下面的话,高深莫测地说:“不打紧,为了看他那时的表情,怎么样都值得的。”
39
承玉跟着怀秀上马车的时候泄漏了一个不耐的眼神,虽然没有被别人发现,但却没有逃离一直紧张着他反应的怀秀的眼睛。
越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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