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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望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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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床架好半天。

    这才记起,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赵楠了。而是这个‘伤了头记不得往事’的名门贵女。从被拖回来那天起,已经不知道在病塌之上缠绵了几天。

    她伸手摸摸从塌幔上垂下来的络子。又看看床塌上软软的裘褥。不是在街头,真好啊!

    暖洋洋的阳光洒在她干干净净的手背上。她伸手在面前,晃了晃手,落在她脸上的阳光也跟着一晃一晃,不由得脸上露出笑容来。不会挨饿受冻,胆颤心惊了。

    回到赵家的这几天,她基本上没有怎么清醒过。但凡醒来一二次,看见的不是白胡子哗哗的医生,就是一脸愁容的乳母阿长。旁人一个也没见,不由得心中纳闷,难道赵氏阿楠,在家里极不受宠?怎么病成这样,父母却也不来看一看?

    她想要回忆起一些关于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赵氏阿楠的事,但怎么奈何,她脑中赵氏的记忆,时灵时不灵,一时也回忆不起什么来。

    赵楠怅然在塌上卧了一会儿,闷闷想到,不论怎么样,现在的处境,要比之前好太多。又有这么好的借口,不会有人怀疑自己,心情到是顿时没了那么多忧虑。

    正思量着,便听到外面说:“媪,为何坐在外边?阿楠还不曾醒吗?”这声音软弱得让赵楠心中一颤。直觉得声音的主人必定是个弱不禁风的林妹妹。

    阿长的声音响起,说:“不曾。”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她仍然是愁容满面。

    来人关切问道:“听大医说,阿楠因为伤了头,什么事也记不得了?果真是如此吗?”

    “是。虽然是有些稀奇,但竟然有这种病症。”阿长停顿了一下,仿佛是深怕别人说自己家主人得的是恶疾,忙说:“不过这不记事也并不是十分严重的病症。是不防事的!夫人与郎主都说,记不得也没甚么。何况依我看,我家小娘子的记性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有时候,未必不是还记得一些”

    “怎么说?”来人一听急急问“可是后来有了好转?记起什么来?有没有记起,是谁害得妹妹落了难?”

    她,为何这么关心自己记不记得起?睡在塌上的赵楠心中一跳。连忙勉强扶头,蹒跚地小心爬起来。试着向窗户走去。

    好在从塌到窗户,距离不远,不然她真怀疑自己站不住。她总觉得,从换到好一点的环境之后,病却格外地重起来。仿佛是身体与精神陡然放松了,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窗户缝隙中她向外看,外面端端站着的是她看到的第一个贵女——可怜楚楚的美人。

    脸小而尖,眼大而有神,腰肢如细柳更具楚楚之态。只是脸上上的妆却非常之浓。一片惨白,嘴唇画得非常小,像是四片花瓣凑在一起的奇怪形状,红艳艳的。两颊,两坨小小的胭脂色也重。圆圆的两坨。以赵楠的审美观,那模样真是滑稽。但院中人,却用一种‘真是美人啊’的眼神看着对方。

    再看头发。她头发上到是没什么头饰。只是中分披散着,只在发尾紧紧束着一条发带。到像是赵楠以前看到的,汉时女子妆束。身上的衣裳,也仍然是赵楠在街上常见的曲裾,不过外裳下摆非常窄,膝下裙摆却又洒开来,像是鱼尾。脚上是垂着明珠的高屐。

    背对着窗户站着的阿长听到美人问起‘害人者’是何人的问题,为难地对那‘美人’说:“这个,这到不曾想起来。我只是觉得,阿楠,有时候是记得一些琐事的,比如,吃东西的口味,这种小事。”

    “原来是这样。”来人十分失望:“想到阿楠竟然被人害得如此,我真是夜里也气恨得睡不着。阿楠性子这般好,却是碍了谁下此狠手!要是能抓出人来,才叫真痛快呢”到是十分关切。

    外面阿长感慨说:“好在阿楠因祸得福,病都大好了。只是,因为是这样的伤,最惧车马劳顿,不能跟着夫人与郎主一同去晋城。累得小娘子你要在这里照应一二。也未能随行”

    面具美人叹息道:“媪,言之太过。我与妹妹之情谊,难道任她独自留在这里?只可惜,我区区妇人,在这里除了写几封书信,好叫叔母时刻知道阿楠病情安心些。其它再不堪一用。”

    她说完话,向窗户这边看来。

    赵楠连忙缩回头,听着她告辞离去,小心翼翼地移回床塌上睡好。这样一动一下,头还有点发晕。也不知道是伤痛所致,还是这许多天睡得太久睡的。

    她睡好了之后,才高声叫道:“媪。”

    阿长一听,急急掀帘进门来,见她醒来,十分高兴。连忙使人奉上羹汤,又着人热上汤药。

    赵楠已被这药苦得记得了,憋着气一饮而尽,又含了庶糖做不经意的样子问:“方才外面是谁在说话?”

    阿长轻手轻脚扶她躺好,生怕再颠着她的头,口中说:“阿楠不记得?那是三娘,与女郎您情同亲姐妹长大的堂姐。阿椿。”

    赵氏三娘?“我与她关系要好吗?”

    “最是要好不过。”阿长笑答。“小娘子要称三娘父亲一声仲父的。早年他十分得王上宠信。只是后来犯事,被贬斥了。好在祸不及族人,我们家又只是远远的庶族。便无事。我还记得,那时候三娘也才几岁。夫人与郎主便将她接回家中。到也与小娘子投趣。这次小娘子走丢,三娘可好几天都吃不下,睡不着。毕竟是从小的情份。”

    原来关系是这样好,也难怪这个赵氏阿椿对自己那么关切。

    “我以前,有何疾?不会说话之外,还有其它的病吗?”赵楠做出好奇的神色。

    阿长没料到她有此一问,含糊道:“只是与旁人不同罢了。心眼不像族中几位女郎那么多。”说着小心翼翼看了了赵楠一眼。

    只看这个眼神也知道,看来病情要比她说的严重多了。估计那这个“赵楠”以前不止不会说话,可能还有点痴症?

    赵楠默然。

    阿长连忙道:“如今恶疾已去,真正是因祸得福的幸事。夫人可不知道有多高兴。只是因事,不能伴随小娘子左右。”

    见赵楠沉默不语躺着,脸上与以前一般没有半点表情呆呆的,不由得脸上的笑容僵住,试探着轻声叫:“小娘子?”

    赵楠回神,扭头看向她问:“如何?”

    阿长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有些魂不守舍。

    赵楠见她如此,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阿长咬唇,眼眶一热,要哭的模样,扑通一声跪伏于地,说道:“我心急带女郎归家,却不料差点断送了女郎的命,虽然如今女郎好了,请女郎责罪!”

    赵楠也不由得被她说得心中一暖,这到真是个老实人。都已经知道自己忘记前事了,还主动来提。且不说“本尊赵楠”以后人生如何凄惨,到底这个‘赵楠’父母健在,又受人真心相待,实在不像自己父母俱亡,还被当做至亲的丈夫算计致死。实比自己幸运很多。

    不由得语气更柔和,安抚这个自幼照顾自己的乳母,说道:“媪是关心则乱。我如今好了,谁知道是怎么好的?也未必不是被那车上一颠颠好的?那件事,便不要再提了。快起来。”

    “是。是。”阿长一听,连忙站起身擦泪。

    两个正说着话,外间有人高声道:“阿楠。陈四郞来探病了!”

    赵楠意外,今日的客还真多。但她实在有些疲累,只问:“谁?”

    阿长听到‘陈四郎’这个名字,脸上立刻扬溢起笑容,可真是喜上眉梢,说:“是女郎夫来的夫主啊。等郎主与夫人一回转,女郎便要嫁做他人妇了。”

    郎主?不知道是一种官职尊称,还是对家中男主人的称呼。至于这夫主赵楠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像被雷劈似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夫?老公?才几岁就要嫁人?“正色端操,以事夫主”的那个夫主?

    她勉强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问道:“夫主?哪个夫主?”

正文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12…02…08

    阿长笑容满满说:“阿楠这是问的什么傻话,还有哪个?就是将来与阿楠永结同好之人。他本是家臣。本事十分出众为人忠义。郎主才看中了他。以为与阿楠很是相配。就打算将阿楠嫁予他。”

    赵楠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赵楠”本尊,将来不是王后吗?现在怎么会有夫主,还姓陈?

    陈姓,也不是国姓啊。

    所谓‘家臣’是不是就相当于,是为自己的便宜父亲办事的人?

    赵楠想着,突然心中一动。如果真的能嫁给他,那历史就被改变了‘赵氏’之后自然不会进宫为王后,也就不会那么死了。

    不过这念头却瞬间即逝。

    立刻她就想到,前世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说起来,也算是‘家臣’。父亲在世时,很重用他。结婚之前,他对自己真是体贴入微。但自己跟他结婚之后,完全是貌合心离,生出来的怨事与后来重病吃过的亏还少吗?若不是他执意以‘免除做活死人的痛苦’这种理由拔掉呼吸管,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等到新药到,活下来。

    目光顿时冷淡了几分。

    暗忖,就算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不是中意之人,她也绝不肯嫁!否则,人生本就苦短,若是一世都要委曲求全,活得又有什么意思?竟还不如做游魂来得自在。

    这样思量下来,赵楠觉得自己头又要痛了,更不是见他的好时机。对阿长说:“就说我还未醒。请他改日再来。”醒了这一会,她已经有些累了,而这件事还要仔细度量。再做打算。不如索性稍后再说。

    阿长一听她这么说,却并没有出去通报,而是一本正经地向她说道:“这却不好。陈四郎前番因为出城办差,而有好几天不在,今日必定是刚回来。他得了消息,就立刻来看小娘子。这可是一番情谊啊~就算小娘子睡了,也应该让他看一看小娘子才是。否则不是辜负了他?他心中若不悦,以为小娘子不中意于他,如何是好?”

    赵楠忍着头痛,耐着性子说:“父母不在,我一个孤身女子,怎么能请他入室?”这总可以了吧。

    “家中见客,如何不能?”阿长十分疑惑的样子不解道。“小娘子脸上又无疾。实不必羞。”赵楠这才想到此时女子,哪怕是贵族,也根本不像她想像中,那么受约束。

    一时哑口。

    “小娘子如此推脱,难道竟然看不上他?”阿长不敢相信的模样,苦口婆心道:“阿楠你却不懂得,这是多么好的姻缘。彼时,小娘子患疾,郎主就已有意他提及此事。夫人也是极力赞成的。只是还未定下,就出了您走失之事。”

    赵楠知道她确实是为自己好,觉得有些气力不继,顿了顿缓下来,才继续说:“我方方才醒来,仓促之下,行事恐怕会有不妥,何况,我此时在病中,病的又是头,拖着病体与他相见,劳心伤神,实在无益。”声音实在有些弱。

    “小娘子!这婚事还未定,必得要讨他欢心才行啊。要不然他不肯娶小娘子如何是好?”阿长自觉有理,仍劝说:“也只不过说两句话,伤不到什么神。穿衣服也自有我们这些奴仆。断不会劳累小娘子的。”说着招手,便欲让人来服侍赵楠更衣着妆。

    赵楠头上又晕,又有些累乏,见她不顾自己还如此坚持。心中顿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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