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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家族全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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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本想发作,被蒋经国拦阻了。那军官还是神气十足。最后,蒋经国只好出示自已的名片。那军官一见名片,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那股耀武扬威的凶相,顿时被征服了,变成一副狼狈的样子。蒋经国当时批评了那个军官几句,把他的姓名和部队番号记了下来,饭也没吃就走了。后来一次在九江,蒋经国告诉我说:“我把六扒馆的情况告诉熊式辉以后,那个军官被关了六个月的班房。”像这样的事是不少的。因此,蒋经国还赢得了“私行察访、体恤民情”的美名。还有一次,我们到大庆视察回南昌,途经吉水县的三曲滩渡口,正碰上伤兵们闹事,拦截来往车辆。当我开车离渡口,突然一个伤兵站在跳板上强行要搭车,我们没有理会,伤兵一铁棍打过来,正好打在车顶上,坐在车上的蒋经国也给吓了一跳。随从侍卫想开枪,却被蒋经国制止了。
  蒋经国一到赣州,真是马不停蹄,不是去赤殊岭,便是到五云桥,要么就穿街走巷。那时赣州的交通不方便,无论是渡章河,还是过贡水,都必须人走浮桥车过渡船,很不方便。蒋经国有时开摩托车去,有时骑自行车去,有时干脆走路,在短期内就熟悉了赣州的一些情况。
  当时,蒋经国年近30,血气方刚,加上从苏联回国才两年,“布尔什维克”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失,尚未染上旧官僚习气;同时有其父蒋介石为后盾,因而能雷厉风行地烧起“三把火”。
  首先,他提出“除暴安良”的口号,打击地方恶霸、流氓地痞的嚣张气焰,恢复地方秩序。其次,强调严惩贪污、整饬吏治,提倡“公仆”精神。再次,他厉行禁烟、禁赌、禁娼,改良社会风气,并且有令必行,有禁必止。通过这些措施,政令基本得以通行,社会风气趋向好转,蒋经国本人也渐渐赢得了声誉。
  蒋经国在赣州确实有过雄心壮志,想把赣州治理成一个“理想王国”。他有许多新的主张,其实施办法也令人耳目一新,完全异于国民党行政官员的一套老办法。他当时很年轻,精力也十分旺盛,因此在推行新政的过程中显得作风特殊、思想活跃,也特别喜欢接近和结交各个阶层的年轻人。老报人徐铸成曾评论蒋经国,说他“初出茅庐,似乎很有些励精图治、礼贤下士的样子,重用一些他的留苏同学和精锐青年,还不时接见市民,‘勤求民隐’。一时有‘新赣南’之称。”这一时期,徐铸成同蒋经国有过一段交往,他曾撰文追述:
  1942年初,我逃离刚沦陷的香港,转任桂林《大公报》总编辑。那年下半年的一天下午,忽然接到一位陌生人的电话,说他路过桂林,准备来拜访。通名之下,才知道就是“蒋公子”。因为报馆在离城三四里的山脚下,不通车,只有一条从坟堆里踏出的小径可通,我是走惯了的,我觉得还是我进城去看他较为方便。
  那时,他不过三十多岁,矮矮胖胖,看来很健康,愉快而和蔼。照例寒暄以后,他取出一卷文稿,是纪念他的亡友王后安的,问是否可以在《大公报》刊载。我看文词很真挚生动,事迹也颇感人,就答应了。王曾任赣南区的南康县长,与原上饶县长王继春都是蒋所倚重的干才,都因劳累而病死在任上。
  蒋还很诚恳地邀我去赣南参观,说:“我年轻,没有经验,希望朋友们去看看,多加指教。”我以工作抽不开身,婉言辞谢了。
  第二年初夏,我和一位姓邓的朋友,结伴作东南之行,目的在迎接从上海逃出的一批大公报社职员的眷属,包括我的、妻儿。因为是私事,相约不惊扰沿途的友好。
  赣州是必经之路,晚上到了那里,就寻个干净的旅馆安顿,然后到街头吃了晚饭并稍稍观光市容,即回旅馆休息。因为连日“鞍马劳顿”,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醒来。起身后,即招呼“茶房”倒洗脸水。他说:“蒋专员来看你,已在门外等了一个钟头了。”我惶惑的说:“为什么不早喊醒我?”他说:“蒋专员说你一定很劳累,让你多睡些,不要吵醒你。”我听了惶恐而感激地马上出迎,说明此行只是路过,不敢打扰。他含笑说:“不行,我们这里的规矩,不住满一星期是决不放行的。”经过“讨价还价”,决定“屈留”三天。
  这三天中,他陪我看城郊的水利设施,游览八景台等名胜,并参观他为培养青年干部而设立的“虎同营”新村。他一路和过往的行人点头打招呼,市面的情况和清洁、秩序,看来也远比桂林、韶关等城市为好。我也曾旁观他定期的接见市民,被接见的,也看不出有什么拘束的样子。
  三天走马看花的印象是:一、他年轻,似乎很想有所作为,有所表现;二、看来他很讨厌那些党棍和老官僚们,想培养一批年轻的干部,予以重用;三、他很有爱国心,尊崇民族英雄,他所办的报纸和其他事业,不少以“正气”命名,以纪念文天祥,提倡民族正气。最后,他像是很能礼贤下士。
  他天天陪我吃饭,我注意他的酒量很大。我那时也不到四十,年轻豪饮,但一经较量,就败阵了。我问他如何有这样的“海量”?他凄然回答:“那是在西伯利亚那几年逼出来的。士兵每天要发一升伏特加,性烈如酒精;不灌下这些,如何能熬过那彻骨的严寒!”
  后来,我到苏南接取那批眷属后,再过赣州,蒋又盛情款待。
  由于我不通世故,习于疏懒,回桂以后,连一封表示感谢的信都没有写过。第二年桂林沦陷,逃到重庆,有一天去复兴关办公,我不好意思去看他,把一张名片托朋友代为致意。想不到过了两天,他亲自驾吉普车到李子坝的大公报馆来看我,依然盛意殷殷。
  蒋经国这一时期的“待人以诚”,不像是故意摆个样子给人看的。他的“礼贤下士”也完全是出自真心。据在赣州与蒋经国同事过的人们回忆,一致认为他十分“平易”,从来不摆官架子和耍“太子”威风。常常是夹克短衣,漏斗形马裤,皮鞭在手,爱戴鸭舌帽,就像一个赛马场上的骑士。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官衔,说是那样称呼就让他什么也不会做了。因此,当时的青年人都呼他为“小蒋”,以示亲近而又有几分崇敬的意思。
  在执任保安处副处长和督练处处长期间油于蒋经国刚从苏联回国,对于在苏联红军军政学校学习的有关政治和军事知识,仍然在头脑中产生影响。思想作风和工作作风,与当地的官吏则有着明显的不同。据史料记载,蒋经国在当时撰写的一篇文章中,对于苏联红军中的政治工作有过如下的论述:
  党的工作对象是党员,而军事政治工作的对象则是非党员。对于党的两个机关的政治工作,有必要相互发生关系,而执行的政治路线也必须一致。
  共产党是军队中的唯一指导者,军、师团、旅团、团队中均有共产党的代表,而这个代表的权力,和军官是同等的;军部的命令,如果没有党代表的签名,就无法生效。此外,在部队中还有政治指导员制度,他们的任务和党代表是大同小异的。在国内发生战争时,党代表除了负责宣传训练工作之外,还负有检查军官命令是否正确及监视的任务。
  蒋经国利用在苏联获得的知识和经验,决心把赣南治理好。他经常和士兵、下属共食共寝,像一家人一样亲密无间。这种作风,在当时真是前所未有的,使许多人瞠目结舌。
  赣州官场上,多半是贪官污吏。他们和土豪劣绅同流合污,使得民主制度疲惫,鸦片、赌徒、私娼横行猖撅。这里的前几任县长,没有一个人能够铲除私弊,而只有包庇作恶,饱肥私囊,成为土豪劣绅的代理人。面对这一切,蒋经国果断地下了禁止鸦片。禁止赌博、取缔私娼等恶业的命令。对于明知故犯的高官及其亲属,他主张不予宽容;对抗拒法令、为首作恶者,处以极刑。这一雷厉风行的措施,使地痞、流氓、赌棍、私娼以及形形色色的顽劣势力销声匿迹,横行赣县的一个叫刘甲方的劣绅和一个叫余某某的军阀,也伏首帖耳,服法听命。
  当时蒋经国,虽为一县之尊,后来又升任专员,却不奢侈挥霍。平时,他不使用公用的三轮车,经常身穿简朴的衬衫,脚着粗陋的草鞋到农村去巡视。有记载说,在1939年到1940年的一年中,他步行约1500多公里的路程,走遍赣南的十三个县,对于全地区桥梁的铺设和水利设施,都了如指掌。
  1940年夏季,蒋经国提出“新赣南建设三年计划”之后,又改为“五年计划”,准备在赣县郊外的中华新村设立现在建筑的托儿所、幼稚园、小学和中学,再设立贫民食堂,以收容孤儿、弃婴,取缔私娼、烟馆、赌博场,帮助犯罪者重新做人,还反对浪费的恶习,鼓励集体婚礼。又准备开设新赣南合作社和交易公店,以统治米、食油、盐等日用品,并把原来四十余种赋税简化为一种,以减轻人民负担,减少官差从中盘剥的机会。
  赣南过去的征兵制度,是以没有能力或不愿进行贿赂的贫民子弟为对象;新计划法令规定,即使是要人之子,也无法避开兵役的责任。
  对于文教政策,相继出版发行《正令日报》和期刊《中国青年》,江西三民主义青年团还刊印了一份《青年日报》。
  与此同时,对管区内5万余名三青团员进行指导教育以使他们大部份成为东南战区的骨干分子。
  新计划严格区分公与私,规定公职人员私用长途电话费,自己掏腰包支付;每星期一下午,打开公署的大门,听取民众的申诉。
  蒋经国这般作为,使得政府高级官员望而生畏,不得不刮目相看;一时被人们称之为“全面政治建设的模范”。只因1943年12月被任命为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干部学校教育长,蒋经国离开江西到重庆赴任,没有看到“五年计划”的成果,但他的设计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
  蒋经国在赣南推行新政,目的是要在赣南这块试验区内搞出一个国民党行政规范的样板来。他经常将所谓“新赣南”同当时享誉中外的革命根据地陕甘宁地区相比,并向外界宣传说:“共产党有陕北,国民党有赣南,谁成功,谁失败,以后看。”的确,原本是“烂摊子”的赣南,经蒋经国的治理整顿后,确实给人以耳目一新之感,“蒋青天”的称号也成为一时之誉,经国民党传媒的大力渲染,前来参观者络绎不绝,许多外国记者也纷至沓来。
  1943年12月,蒋经国被蒋介石调到重庆任职,虽然名义上仍兼任赣州专员,但实际上从此离开了赣南。赣南的6年,可以说是蒋经国日后发迹的起点。赣南的6年也是蒋经国的辉煌时期。于公,他赢得了好的政声,为他由地方至中央、由赣南走向全国赢得了政治资本;于私,他开办了江西青干班,为自己培植亲信和嫡系干部,由此他还结下了一段风流姻缘。
  1940年6月,蒋经国带职到重庆中央训练团党政班第三期受训,取得国民党和三民主义青年团员的资格。从此,他在三青团的地位迅速上升。7月,被任命为三青团临时中央干事。8月,又被指定为三青团江西支团筹备主任,这实质上是江西支团的首脑“第一把手”。但当时的三青团首领康泽却不买这位“太子”的帐洗使个杀手铜,在江西三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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