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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7-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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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大年无趣地看着车远远地走了,便沮丧地走了回来。 
  我们回来就奇怪,老张是个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部队的车来接他呢。我们还都听清楚了那个便衣男人对老张讲的话,他使用的是“您请上车吧。”您?如此尊重老张,老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我和李大年终于忍不住了,我们去问了段指导员,段指导员苦笑:“行了,你们就别追问了。反正老张下山是请了假的,也是准了假的。我还告诉你们,这假不是我准的。是上边。懂吗?上边!” 
  上边?这就更让人生疑了。我们怀疑老张是一个大官。李大年甚至说,老张肯定是落魄的大人物。否则,那每个星期天早早在山下等他的小汽车,怎么会来接他呢? 
  可是没有证据。 
  李大年相信,老张的真实身份肯定会被揭秘的。我也相信。 
  可是我们这个目的没有达到,也就是半个月之后,毛主席逝世了,紧接着“四人帮”也揪出来了,防空洞的活儿停止了。我们就各回各单位去揭批“四人帮”了。其实我们能揭批个什么啊?我们也不认识“四人帮”。 
  这几个月挖防空洞的工作,我没有别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几个人,这几个还真交上了朋友。比如李大年,就成了我的好朋友。人们都说个子大,心眼少,可他是个例外,个子大,心跟儿也大,“文革”后,政策刚一放开,李大年就从厂子里辞职了,自己干生意了。他从银行贷了一些款子,就开了饭店,饭店越开越大。几十年过去,他在我们市里边开了三个大饭店,他还把两个连锁店,开到省城去了。而且北京、天津都有分店。而且开一个火一个。当然,这些我都是听说。“文革”后,我的工作变动了一下,调到了外埠,过去的朋友工友们来出差,总免不了找我聚一聚,话题总是少不了这个李大年。有人还告诉我,李大年手下有高人。这个高人指导着李大年开饭店。这个人姓张。(其实就是张全礼,可是我当时就是想不起来。) 
  前年夏天,我回去了一趟,李大年把我请到他的第五个新开业的“望月楼酒店”里,我真的吓坏了。眼睛都看直了。这个“望月楼酒店”就是放在北京上海,也应该是高档的。十五层的高楼,非常气派。上边十层是住宿,下边五层全是酒店的生意。酒店外边排满了小汽车。我笑道:“生意真好啊。” 
  李大年笑了,他拿目光瞄了瞄那些不断开来的小汽车,低声道:“有了他们,我这生意还能不好吗?不瞒你说,来晚了,他们都找不到停车位。” 
  我们不言而喻地哈哈笑了。 
  李大年自然要请我吃饭。他还找了几个陪吃的。我们被安排在三楼非常豪华的一个大雅间里,一张能坐三十个人的大餐桌。我看到了已经被李大年请来的几个人。有三个我还能认出来,都是当年一起挖过防空洞的。大家嘻嘻哈哈地说笑着。李大年不时出去,他悄悄告诉我,每天都有许多重要的客人,需要他出面见一下。 
  李大年看看表,对我说:“一会儿你见一个人。” 
  我问:“见谁?” 
  李大年笑道:“老张。” 
  我一时懵住了:“老张?哪个老张?” 
  李大年怔怔地看着我:“老张,老张你也记不起来了?” 
  我还是想不起来:“哪个老张么?” 
  李大年看着我,突然笑了:“看你这记性哟,怎么连老张都忘记了。老张啊。张全礼。” 
  “张全礼?”我懵懵地看着李大年,还是想不起哪一个老张。 
  几个挖防空洞的人也都笑了,其中一个告诉我:“老张,就是李大年的总经理。李大年这几年发财,全凭老张出力啊。” 
  另外一个人奇怪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张全礼?” 
  说话的神色好像我不知道刘德华一样。张全礼是刘德华一般的明星级人物? 
  我还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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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年的目光有些泄气,他苦笑了:“你这记性啊。你一会儿见面就知道了。他还总打听你呢。” 
  说着话,门就开了。 
  一个已经有了些年纪(大概有七十多岁的样子)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很高,大腹便便,走路有些迟缓。他左右跟着两个漂亮的服务小姐,显然是专门搀扶他的。他缓缓地走了进来,目光浊浊地望着我,张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是他没说出来。而此时,我的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了,我啊了一声,站起身,大喊一声:“老张啊!” 
  果然是老张。他朝我微微笑着。 
  那天晚上,我真喝多了。我住在酒店的高级房间里,躺在高级的席梦思床上,却睡不着了。我想着老张酒桌上对我讲的话,还有他那些传奇故事。我总算知道了老张原来是干什么的了。这一年,我的一个名叫石桥的朋友正在编辑出版一套《保定技术人才辞典》,向全国各地发信:征集稿件。于是,我便以人物辞典的格式给老张写了一个词条: 
  张全礼:男,1930年生人。祖籍河北保定安国,字周详。幼年随父亲到重庆学习川菜手艺,12岁上灶,被人称为“童子川菜”,一时名声远扬。1945年,随父亲由重庆转到北京独自开饭店。以“童子川菜”在北京走红。解放后,曾经在北京饭店担任厨师长,国家特一级厨师。后多次出国,在大使馆担任厨师长。1957年被错划成右派,下放到至力市某工厂劳动改造。文化革命后,与至力市著名企业家李大年合股开办饭店。现为至力市政协委员,国家烹饪学会理事。 
  有一件事,老张始终没有回答我,我在酒桌上问了他两次:“老张啊,那年总在山下接你的汽车是什么人的?”老张哦哦着,笑而不答。后来,我又问过李大年:“大年啊,那神秘的小汽车是怎么回事?老张没跟你说过吗?”李大年沮丧地说:“我问过他多少次,他从不说嘛。” 
  是啊,每个人都有秘密啊! 
  原刊责编 朱宝柱 
  '作者简介'谈歌,男,1954年生,河北顺平人。1971年参加工作,毕业于河北师范大学中文系。先后当过工人、宣传干事、报社记者。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城市守望》、《都市豪门》,小说集《大厂》、《人间笔记》等。长篇小说《家园笔记》获第四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中篇小说《大厂》、短篇小说《燕赵笔记》分别获本刊第七、九届百花奖。现为河北文学院专业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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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
潘向黎 


  女人快到三十岁的时候,往往被年龄弄得心慌。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一岁一岁,好像列车飞驰,眼看就要到终点。当然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一个女人好年月的终点。等到过了三十岁,才知道那种未雨绸缪的闲愁都是奢侈的,也是无病呻吟的。因为等到事情落到了身上,根本不是原来担心的那回事。三十一,不还是一吗?后面还有二、三、四……永无尽头一般。到了三十五六,收拾打扮一下,走出去比起二十岁女孩,另有一种风姿,那风姿背后的年龄就像酒的年份,除了高手不是轻易猜得出来的。 
  但是终究是不一样的。瞒得过旁人,瞒不过自己。渐渐的,就知道年龄的厉害了。第一是不能随便哭了。如果伤心的时候不控制一下,稀里哗啦哭上一场,到第二天脸还是肿的,眼睛像金鱼,眼角细纹全都像加了显影剂一样一目了然,就连用“超柔超细”的纸巾擤过的鼻尖也会先发亮后蜕皮,谁多看一眼都会知道这个女人的失意和凄惨。唉,谁能想到,连想哭就哭都是年轻的特权。第二是不能熬夜了。年轻时不要说一夜,就是两夜不睡,白天照样该上课就上课,该上班就上班,胃口也不减,肤色清爽,眼睛发亮,哈欠都不打一个。到了如今,要是一夜没睡好,第二天照镜子,整张脸都是枯黄的,眼睛干涩得张不开,下面却挂着两个大眼袋。要是连续几天没睡好,那脸色就成了灰色的,只能用化妆来补救,偏偏连粉底都不贴服了,涂薄了盖不住,涂厚了像戴一个假面具。 
  钟可鸣今天就是带着这样一张假面具来上班的。她刚坐定,心想要不要来一杯黑咖啡提提神,偏偏韩笑言就一阵风地扑过来。“领导领导,这个你签字。” 
  是她到香港出差的报销单子。钟可鸣签了字,就看着韩笑言的背影发呆。她的背影就是两个字,轻盈。这不光是因为她苗条,而是一种体内的弹性在作怪,钟可鸣也是苗条的,但是大了十岁,这种弹性已经消失了。至于韩笑言的脸,不用看也知道,她一贯地素着一张脸,五官说不上什么出奇,但是皮肤毫无瑕疵,又白又细又嫩,像吸饱了水的花瓣,而且不是开得快凋谢的花,而是初绽——整张脸的皮肤都是紧绷绷的,所有线条舞蹈般的向上扬,一望而知还可以让人眼前一亮许多年。想到自己今天假面具一样的浓妆,钟可鸣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谁不想自然本色?谁不知道清水出芙蓉最好?可是你要有本钱。这个本钱,一是天生丽质,二是年轻。一旦不再年轻,天生丽质也是不能依靠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自己的丈夫、天杀的陶丛才会迷上那个年轻的女孩子?钟可鸣不愿意骂她狐狸精啊骚货什么的,那样显得自己没教养,即使是私底下,也只是骂她不要脸、没家教、将来肯定会有报应,等等。基本上,钟可鸣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女人。 
  一离开钟可鸣的视线范围,韩笑言的笑容马上不见了。她回到位置,刚坐下,像被什么硌了一下似的,马上又站起来,就那么站着想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 
  韩笑言又钻进了厕所。她飞快地闪身进了一个格子,脱了裤子坐到抽水马桶上,无缘无故地先抽了一下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内裤的裤裆翻出来,果断地让视线停留在上面。她的心顿时往下一沉,内裤上什么都没有。没有她期待的红色出现。刚才的湿湿的感觉,让她又惊又喜又不敢相信,弄得心狂跳,结果还是当头一棒。 
  按照惯常的日子,例假在两星期前就应该来了,可是至今没有动静。都怪沙乐群,那天死活不肯用安全套,韩笑言被缠得心软,想到第二天可以吃事后紧急避孕药,也就没有坚持依了他。谁知道第二天突然要到香港出差,一兴奋一忙,结果居然把买药吃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等到出差回来,已经过了吃药的有效期限,她虽然大吃一惊,但是还心存侥幸:就那么一次,不会吧?可是,例假竟然不来。大事不好,大祸临头了。 
  她当然不会放过男朋友沙乐群。先是把他打了一顿,然后又哭了两个钟头,沙乐群起初也有点慌,不知所措地安慰她,后来就提出,陪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但是韩笑言想听的不是这个,她希望男朋友这时候出来拿个主意:如果是,怎么办?虽然她原先并没有觉得一定要嫁给沙乐群,但是事到如今,他应该说,没什么大不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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