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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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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但我娘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我怎么办?”七巧儿谒道:“别那么多废话,快说,你爹是谁?你娘是谁,还有你师父。”南宫宝说:“我爹死了,我娘没了,我师父他叫漂漂道人,至于真名我就不知道了。”七巧儿不信,说:“漂漂道人,我怎么没听说过?你骗我。你家在什么地方?”南宫宝说:“小时候我四处流浪,本是很有钱的,可后来我师父死了,我没钱了,只好去讨饭了,去骗,去偷去抢。”七巧儿说:“我根本就不相你的话。”南宫宝说:“我要如何说你才相信,我无论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对不对?”七巧儿说:“你说对了,是我大叔叫我算了,不然以我的脾气——”她将剑往回一带,一束头发便飘落下来。双喜吓得尖叫一声。七巧儿收剑,双喜忙跑过来,扑在南宫宝肩上,不敢往别处看。南宫宝道:“你对她下手算什么英雄?”七巧儿说:“我从没有说过自己是英雄。”说完还剑入鞘走了。



双喜靠在南宫宝肩上,久久不愿离开,南宫宝推在她,说:“没事了,你不用害怕。”双喜问:“她是谁,怎么这么凶呢?”南宫宝说:“她叫七巧儿,天生就是个凶婆娘,现在没事了。”双喜说:“可我还是有些怕。”南宫宝安慰道:“不用怕了,既然这回没事,以后她也不会再惹你了。”双喜说:“这地方这么凶险,不如我们离开吧。”南宫宝说:“就算回百河舟,也有人找到的,不如我们去找一找丐帮的杨帮主,我与他还算认识。”双喜问:“丐帮?就是讨饭的?我不想与他们在一起。”南宫宝说:“那你还是回南宫府吧,无论如何,那儿比较安全。”双喜说:“我既然跑出来了,自然不能再回去,那样多没面子。”南宫宝也没有办法,只好说:“你先回房吧,我去划船。”双喜问:“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呢?”南宫宝说:“划船不小心便可能弄翻了,你在上面太危险了,你还是回房吧,我送你回去。”双喜说:“不用你送,我自己会回去,我在这儿看你远去。”南宫宝说:“好吧,你早点回去,也许明天早上我就回来了。”



他跳上船,解下绳索,划着船向阳花江中间去了,不时还回头向双喜摇手再见。他和奶想试试铜面人教的那种以气推船的方法。这回他学乖了,不再用猛力,而是小心的用力,控制好方向和平衡,这才慢慢的驶快。但没一会儿他便觉得功力不续,有些累,倒在船上休息,心中暗想:这使气推舟,如此的消耗功力,那铜面人竟能逆水而行那么远,那他的武功不是高得吓人?也许我的方法不对。这样想着,休息了一会儿,灰复了点力气后便再试,这回他不断的试着用力的方向,用力的深度,发觉的确有些角度比较省力。虽说省力,但也只相对而言,比用桨划虽快了一点,但不知比桨费力多少。



就这样休息一会儿玩一会儿,很快天便黑了下来,他要等那铜面人的出现。



陈英自见了双喜卖艺之后便迅速回家去见母亲。陈思兰正为南宫宝的事伤心不已,见他回来便问:“你发现什么没有?”陈英说:“我怀疑他是欢乐儿的弟子。”陈思兰问:“为什么?”陈英说:“小三跑了之后,遇到了王道人和七巧儿,他打伤了王道人,今天早上两人在街上卖艺,双喜所使的有两招很象无忧儿的武功。并且看一看前几天黄天霸和另外一个人在望江楼上演的一曲戏来看,黄天霸也这样怀疑。”陈思兰问:“什么戏?”陈英说:“黄天霸如果想要书的话,跟本没有必要来这儿,那天得到书的人很多,随便找一个人就行了,而他到望江楼来,也许是想试探一下欢乐儿的反应。”陈思兰问:“那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了?”陈英说:“我也不知道,一切只是推测。”陈思兰问:“他在什么地方?”陈英说:“可能还在望江楼,江面上出现一个铜面人,可能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最近几天才发现,他每天夜里划船从江下游向上,再从上面漂下来,昨天晚上,有一只大帆的小船去追赶,那肯定是小三的了,但没有追上。”陈思兰说:“我看我还是去找他,我真的有些担心他。”她说着便站起来。陈英问:“要跟爹说一声吗?”陈思兰说:“跟他说一声吧,但我看他不用去了。”



待陈思兰赶到望江楼时,南宫宝正在江上行舟,她只找到了双喜。双喜见她来了,不冷不热的问:“陈夫人,你找谁啊?”陈思兰问:“小三呢?”双喜说:“他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陈思兰说:“双喜,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对你不好呀?”双喜听了心头一软,说:“夫人对我很好,象我亲娘一样,但你对小三不也很好吗?为什么让他气跑了?”陈思兰知与她说不明白,便问:“你可知道他的身世?”双喜摇摇头说:“我见到他时他正在讨饭,一下子打死了两个坏蛋。正在我们没有钱时又掏出七两银子来,说是一个打柴的老伯给他的,后来在快过年时他又走了,我再见到他时他便在这儿了。今天中午有一个叫什么的姑娘与他打起来了,那姑娘抓了我也问小三的爹娘和师的。”陈思兰问:“小三怎么说”双喜说:“我当时怕得要命,那里知道呢?后来好象说不信他的话,不过还是把我放了。只是伤了我的头发。”陈思兰说:“你好好休息吧,待小三回来你给我说一声。”



陈思兰出去,又去找七巧儿,敲门,七巧儿开门,见是她,很有些意外,问:“是陈夫人,有什么事吗?”陈思兰问:“我可以进来吗?”七巧儿说:“请进吧。”她将陈思兰让进屋来,请她坐下。陈思兰说:“你大叔被小三打伤,我很报欠,我能看一看他的伤势吗?”七巧儿说:“多谢夫人关心,他没有什么重伤。”王道人在里屋听到她们外面的谈话,问:“巧儿,是谁呀?”七巧儿说:“是陈夫人。”陈思兰再次代南宫宝道歉,并说:“我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你今天问了小三的身世,可曾问出点什么?”七巧儿说:“他几乎不肯说,只是说爹死了,娘死了,师父也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钱,到处讨饭,还说他师父叫什么漂漂道人,你可曾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是他的义母,你不知道他的身世吗?”陈思兰说:“不知道,昨天我就问了一下,他就跑了。”七巧儿问:“你怀疑他?”陈思兰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其实,我怀疑他与你们是一伙的,可现在又发现不是的,我想我错怪了他。我现在想和他好好的谈一谈。”七巧儿问:“你怎知我们不是一伙的,也许这只是我们演的苦肉计呢。”陈思兰问:“你们好象有什么仇恨似的。”七巧儿说:“我第一次见他便受他暗算,可连他的面都没看到,第二回他又骗了我们十两银子,而且还打伤了我。”陈思兰听了,掏出一锭银子,说:“你银子我代他还给你。”七巧儿手一拦,说:“区区几两银子,我还是不在乎的,你自己收着吧。”陈思兰无法,只好退出来。



看着手中的一锭银子,想了想,她又来到双喜房间,双喜正在数着自己的铜板,见陈思兰进来,只微微停了一下,便继续数下去。陈思兰走过去,拉住双喜的手,说:“双喜,跟我一起回去吧。”双喜说:“谢谢夫人的好意,但我现在还没有决定,如果小三回去,我也回去。”陈思兰问:“难道你非要与他在一起吗?”双喜说:“不一定。”陈思兰将银子放在她的手中,转身出去了。双喜看着那锭银子,轻轻的将它放在桌上,将自己的钱袋收起来。



陈思兰住到楼上的房子里,房子的窗口正对着长江,她看着江上来往的船只,一直到天黑,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南宫宝将船驶向下游,静静的坐在船上,看着夜色慢慢降临,风轻轻的吹着,感觉不错,他只盼着今晚风不要停下来才好。坐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忽然,他被琴声惊醒,一下子坐起来,看见有一只船朝这边过来,他立刻转过船头,待这船从身边过去,迅速的挂起帆来,直追而上。琴声停下来,铜面人的船也快了。南宫宝将自己的帆再升高拉紧,乘风破浪,直追而去。但前面的船越来越远,南宫宝只恨不得自己的船能飞起来。不久,铜面人的船便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他手把着舵,只恨得咬牙。



他忽然想到一个方法,用脚把着舵,手搭船舷,运力推舟,果然船速加快了一些,可此时船已经很不平衡了,两边晃动,可他已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追上铜面人。不久,他真的见到前面的船,而且两船的距离在靠近。正在他高光之时,一个浪打来,船一下子失控,直向岸上冲去,一下子冲上了沙滩上,南宫宝见了,忙一下子跃下来,回头一看,船在沙滩上平平的停着,船帆还在迎风招展。



不一会儿,铜面人也将船驶过到,看看南宫宝,双看看他的船,说:“你的船很快。”南宫宝问:“为什么我用力驱舟,只一会儿便累了,而你能一直行那么远?”铜面人说:“你力小,且没有耐力,也许不久后,你也会象我一样。”南宫宝说:“我看你好象快亿了天下第一高手了,为什么每天夜里还要推着船走那么远?”铜面人说:“不久后,我便会向天下高手挑战。”南宫宝说:“也许无人应战。没有人是你的对手。”铜面人说:“但有一个人却值得让我一战。”南宫宝问:“是谁?”铜面人说:“欢乐儿。你可知道惊天一剑,那本书是我带来的,我要让人练会这一招,我再将它破解。”南宫宝说:“恐怕没有多少人能看懂这一招,更没有多少人能练会这一招。”铜面人说:“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南宫宝说:“你给我讲一讲,也许我能练成。”铜面人摇头说:“你体质太差,而且武功怎么能讲出来呢?只有自己体会。”南宫宝问:“那你将那一招写出来干什么?”铜面人道:“只为给别人一点启示。”南宫宝说:“那你多给我一点启示吧。”铜面人不语,抓起剑,反身画了一道弧,剑气所及,江水凶涌,激起丈多高的浪花,让南宫宝一下子看呆了,心说:“娘啊,这是人的能力吗?”回过神来,见铜面人要离去,忙问:“如此之力,如何得来?”铜面人说:“忍。”话音一落,他的船嗖的一下冲出去了。南宫宝还想问一问那书中的毒是怎么一回事,但铜面人已经远去了,他想起铜面人刚才的一招,威力确实惊人,大概也只有欢乐儿才能接得住,但现在欢乐儿没有出来,谁能接他一招?



南宫宝用手虚晃一下,又想:大概一个人从娘胎中开始练力也难有这么大的威力。“忍?难道力量是忍出来的吗?南宫宝摇摇头,将船推入水中,借风力往下而去,但没走多远,便觉得脚下有些湿,底头一看,船漏水了,他吓了一跳,忙收帆将船靠岸,心中直骂这破船,但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坐沙地上坐了一会儿,便选了一个高地,挖一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吸着夜色江边新鲜的空气,真气在体内急速的运行着,便觉得经脉有些肿痛,全身难受,象透不过气来的样子,他知道情形不很对劲,只好收功,不敢再练下去。过了好一会儿,这肿痛的感觉才消失,他又开始缓缓的运功,全身肿痛又开始了,但没有刚才的厉害,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忍,但一会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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