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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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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不再躲闪,力凝八成,双掌并出。



这是关山月自进入江湖以来,头一次出手用八成力!



其力惊神泣鬼!



其力惊天动地!



刹时飞砂走石,树断了几棵。



关山月衣袂飘飘,身躯微晃,



白袍老者跟黑袍老者则须发飞舞,衣袂微扬,双双退回了原处,双双脸色发白,一脸惊容。



白袍老者不再一团和气,叫出了声:“后生,你是什么来路?跟谁学的?怎么练的?”



任谁都忍不住要问。



关山月只说了一句:“小心,我要二次出手了!”



他可以乘胜追击。



他可以不容白袍老者说话,一声不响,如影随形追到,二次出手,作雷霆万钧一击。



但是他没有,而且出手之前还打招呼。



他话落人到,比白袍老者、黑袍老者的扑击还要快,二次出手,分击两人。



白袍老者、黑袍老者闪身迎上。



闪电交错,倏忽九招。



这也是关山月自进入江湖以来,与人搏杀出招最多的一回。



孙美英站得近,阵阵劲风吹袭,鬓边秀发飞舞,衣衫猎猎作响,几乎睁不开眼,但她还是睁大了眼,全神贯注,忘了后退。



第十招,砰然两响,闷哼两声,三条人影突然分开,各自退回原站立处。



关山月身上看不出什么,只看见他神情冷肃,煞威凛人。



白袍老者跟黑袍老者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只看见他二人须发凌乱,脸色煞白,而且,“哇!”地一声,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孙美英鬓边秀发跟衣衫静止不动了,脸色也恢复了,只是,她脸上又浮现了一丝异样神色。



关山月说了话:“是你俩该走,还是我该收手不管?”



白袍老者脸有骇然色:“后生,你究竟是什么来路?姓什么、叫什么?”



关山月还没有说话。



黑袍老者说了话:“还问什么?知道了又如何,咱们还能在江湖闯、还能在武林待么?什么都可以撒手了,走吧!”



他俩走了,不是腾身飞掠,而是行走,脚下还有些踉跄,背影透着无限凄凉。



走了,都走了!



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除了断了几棵树之外,几乎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孙美英异样的神色,异样的目光,凝视关山月。



不知道关山月有没有看见,道:“芳驾,你我也该走了。”



孙美英神色、目光都恢复了,道:“就这么走了?”



关山月道:“芳驾是说……”



孙美英道:“不听宅院的主人说句话?”



关山月道:“要听宅院的主人说什么?”



孙美英道:“外头如此这般,宅院里不会不知道,至少该出来招呼一声,道个谢。”



关山月道:“不必了,你我是不请自来。”



孙美英道:“你我是不请自来,他也该……”



又听门栓响动声。



关山月道:“有人开门了。”



孙美英道:“这还差不多,倒不是非听他那声谢,走吧!”



她要走!



真怪,人家开门了,她倒不听了,要走了。



其实,也说得通,争的只是那个“理”,那个“礼”!



关山月微一笑,也要走。



两扇朱门开了,抱步出来的是刚才那个白净管家,只听他扬声叫:“两位请留步,家主人出来致谢!”



只听一个老人话声从两扇朱门里传出:“两位千万谅宥,老朽致谢来迟。”



这话声有点耳熟。



关山月听出来了,孙美英也听出来了,两人回身望。



这时候,两扇朱门里也正好又快步走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都看见对方了,双方都一怔。



竟然是半路上,茶棚里夺宝,杀了“川陕二虎”,独门兵器火烟袋遭关山月毁了的那乡下老头儿,跟跑来拦阻的他女儿,那大姑娘!



孙美英脱口道:“怎么是这父女俩?”



父女俩也都一脸惊异,乡下老头儿道:“原来是两位……”



他带着女儿抱拳下石阶,急匆匆来到近前。



白净管家一脸诧异紧跟。



乡下老头儿近前便道:“没想到竟会是两位,致谢来迟,千万恕罪!”



他不但抱了拳,还深深躬身。



大姑娘也说了话:“两次蒙受大恩,这次更是欧阳氏一家,大恩不敢言谢,请两位受我一拜!”



她又要跪下。



这回关山月想到了,抬手道:“这位跟我不敢当,姑娘千万不可再如此。”



这回大姑娘跪不下去了,既惊又急,道:“您这位……”



乡下老头儿说了话:“丫头,咱父女也都不行,恭敬不如从命,记在心里吧!”



大姑娘抬眼望关山月,道:“我父女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姑娘遵了父命。



她不听乃父的,恐怕也不行。



关山月道:“姑娘言重了。”



孙美英道:“贤父女就住在这里?”



乡下老头儿道:“是的,住了多少年了,”



孙美英道:“武林中、江湖上,能置家如此的不多见,”



乡下老头儿面有羞愧色,道:“年轻时候积了些钱财,都不是正路上来的,成了家,有了这个丫头之后,就洗手不干了。一晃也这么多年了,哪知最近又动了贪念,不是两位手下留情,我这个丫头来得是时候,险些又犯了大错;能及时悔悟是对的,不然哪能又蒙两位救我一家男女老少这么多口?上天对我是太恩厚了。”



孙美英道:“别这么说,可没我什么事,我不敢当。”



乡下老头儿道:“老朽是由衷感激。”



大姑娘道:“此地不是说话处所,请他两位家里坐吧!”



乡下老头儿道:“还真是,我只顾说话了……”



关山月道:“不打扰了。”



乡下老头儿道:“不要说两位是我欧阳家的大恩人,就是一般朋友,既然来了,也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关山月道:“这位跟我还有事。”



乡下老头儿道:“两位这不是已经来了么,我父女能两次见着两位,也是有缘,天大的事也请家里坐坐,耽误不了。”



父女俩都是一脸的期盼,尤其大姑娘,那一双明眸里所流露的,更是让人不忍再拒绝。



关山月转望孙美英:“芳驾认为如何?”



孙美英道:“你做主就是。”



关山月回过脸去:“那就只有打扰了。”



大姑娘惊喜,忙向白净管家:“快去准备接待贵客!”



白净管家应声急步而去。



乡下老头儿抬手让客。



白净管家可以算得做事麻利快,也足证乡下老头儿父女平日教导得好,关山月跟孙美英在乡下老头儿跟大姑娘父女俩陪着进入大门时,白净管家已经带领着几位男仆,成两排的夹道恭迎了。



一个个长的、穿的都相当体面,一个个垂手恭立。



乡下老头儿跟大姑娘,父女俩都是乡下人穿着、打扮,可是言谈、举止,住的宅院、管家、男仆,一样样,一个个可绝不乡下。



这是怎么回事?



父女俩难道喜欢这样穿着、打扮?



也别说,世上不是没有这种怪人。



乡下老头儿跟大姑娘,父女俩把关山月跟孙美英让进待客大厅。



这待客大厅不但美轮美奂,富丽堂皇,还相当雅致,又一次显示一点也不乡下。



这在武林中、江湖上,真是不多见。



刚分客主落座,白净管家便带着两名男仆献上了香茗,茶具竟是“景德镇”的细瓷,茶香扑鼻沁心,一闻就知道,茶叶也绝对是贡品。



献上了香茗,白净管家带两名男仆退向一旁,垂手侍立。



乡下老头儿说了话:“蒙两位两次相救,老朽该自报姓名了!老朽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智字,匪号就是老朽那独门兵器,号称‘二烟袋’。”



“二烟袋”?



关山月跟孙美英都想问,却都没问。



乡下老头欧阳智自己说了:“家兄也使一根烟袋,他那根烟袋比老朽那把大得多,他叫‘大烟袋’。”



所以他号称“二烟袋”。



原来如此。



孙美英说了话:“我知道有一位,人称‘怪侠’欧阳德,就是使根特大烟袋。”



欧阳智道:“那就是家兄。”



孙美英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欧阳智道:“芳驾该是想说,家兄也是个怪人。”



孙美英有点窘迫,微一笑,没说话。



欧阳智道:“要不家兄怎么人称‘怪侠’?他比老朽怪多了,不论三九、三伏,常年反穿皮袄,还戴皮帽、穿皮靴,毛朝外,一身白,戴一付琉璃眼镜,扛一根人高烟袋。”



还真是比欧阳智怪多了。



关山月眼见眼前这么一位怪老,又听说了比眼前这位还要怪的另一位,不能不暗想:江湖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关山月道:“我初入江湖,孤陋寡闻,对两位一无所知,还请见谅。”



欧阳智道:“好说,那是难免,真说起来,对老朽这样的,不知道最好,免得脏了耳朵。”



关山月道:“你老言重了。”



“真的!”欧阳智道:“家兄在武林中、江湖上,人称‘怪侠’,老朽却名列黑道,为此兄弟俩几十年不来往。”



虽然实说了,但话里头不无悲痛、难过。



亲手足形同陌路,情何以堪?



显然是因为他这个做兄弟的列名黑道。



孙美英道:“智老别这么说,看人要看后半截。”



关山月道:“芳驾说得是。”



欧阳智道:“谢过两位,说来汗颜,老朽这后半截怎么样,不是两位跟老朽这个丫头,老朽险些又犯错,而且是大错。”



孙美英转了话锋:“智老父女住在这里,武林中,江湖上,一向不知道么?”



欧阳智道:“老朽当年筑屋住此、安家在此,不是携女隐居,武林中、江湖上,都知道。”



孙美英道:“既是早就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迟到今天才找上门来,还跟说好了似的,都来了?”



欧阳智道:“只因为那些人知道老朽退出江湖了,独门兵器也毁了。”



这才是什么时候的事?



江湖睛传事真快!



孙美英道:“智老派管家出去传话,要那些人让智老先遣散男女下人,然后智老愿意一一偿债,要是那些人答应了,智老真就这么一一偿债么?”



欧阳智道:“不错,是真不假。”



孙美英道:“智老这是……”



欧阳智道:“芳驾是问,不管怎么说,老朽总曾经是个人物,怎么到头来愿意自缚双手,任人宰割?”



孙美英道:“不错,我就是这意思,”



欧阳智神色微黯:“芳驾,从茶棚回来之后,老朽算是真正悔悟了。一念悟,顿觉百行俱非,知道欠人的债总是要还的;今生不还,来生得还:本人不还,子女得还,不如由本人今生还清。报应到了,是躲不掉的,而且已经退出了江湖,独门兵器也毁了,不能再跟人厮杀拼斗了。”



孙美英道:“原来如此。”



她始终没问欧阳智跟那些人怎么结的仇,结的都是些什么仇。



欧阳智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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