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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家族全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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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登记规定,凡愿登记者必须在“实践规约”上签名,若有党员认为他对政治方向的看法与党的路线不符合,可不登记,即为脱党。
  如逾期不办理登记也以脱党记。
  登记结果:“中央”从政党员登记率为99.99%,只有0。01%没有登记,一般党员登记率为99.36%,只有0.64%没有登记。
  结果表明,绝大多数党员愿意接受重新登记。蒋介石称之为“获得了出人意料之外”的成效,并称他本人从登记结果中“自知过去对一般同志估计错误的发现,所以乃得转部结为轩豁,转悲观为乐观”。
  原本蒋介石设想的“总登记”,是要每个登记都作在签署“实践规约”以外,还要当众宣誓,后因许多党员反对,便把宣誓一项取销,而以“实践规约”为“信誓之所在”。
  “实践规约”的基本内容,除了“遵奉总理遗教”、“实现三民主义”等套话外,主要是强调“服从中央”、“严守党纪”、“如有二心,甘受极刑”,实际上是要求每个党员做蒋介石的驯服工具。
  登记之后,国民党按照不同的社会分工和政治需要,对党员重新进行编组,并注重党小组长的甄选和辅导,加强党小组的活动。
  蒋介石还提出把每个党员自己签署的“实践规约”附在党证之后,在小组会议上经常进行自我检查和相互检讨。
  与此同时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门也采取了一些措施,加强对干部的考核和监察。
  1963年11月,国民党召开“九大”
  蒋介石在会上指出,‘当总登记以后.大家亦皆能遵守誓约,根据党的领导来活动,这在各级组织,特别是民意代表中间,有显著的绩效。”
  蒋介石还讲道:“目前小组会议。据报半数由假记录所取代,小组一部分几乎名存实亡。大批农工党员因为不会托人签名,不会制造记录,而被开除了党籍党员规避小组义务,视小组活动为儿戏,小组长竟有连任到23次之久者。”
  上两段话,充分表明“总登记”及其后国民党所采取的一些措施,主要是使CC派就范。即所谓:“特别是民意代表中间,有显著的绩效。”
  此后,CC派在“立法院”内的势力基本解体,梁肃戎。吴延环等虽仍被人称为CC派,但其实应该说是CC派解体过程中产生的“开明派”;而且他们既然签署了“实践规约”,等于已向中央屈服。
  随着岁月的推移,这批人的“反对派”角色日益淡化,有时在“立法院”内,反对“行政院长”,搞搞‘叫、骂大帮忙”,有时在党内为“民主自由”呼号几声,如此而已。
  但在“监察院”内,CC派仍有一定能量。这是因为国民党“宪法”规定,只要有一名“监委”提议,9名以上“监委”审察及决定,便可提出对“中央”及地方公务人员的弹刻案。
  因此,CC派“监委”的人数虽少,但还可以呼风唤雨。
  在1960年底至1961年初,CC派的曹德宣等5名“监委”对雷震进行复查,使国民党中央颇为不快。
  因此,这次复查虽然查出大量问题,但最后结论都仍维持原判的“确定性”与“既判力”。
  从主观上讲,这是CC派不愿与“中央”过分对立;从客观上讲,它也不具备否定原判的实力。
  此后,在蒋介石一连串的指责恐吓下,CC派的“监委”心惊胆战,实施总登记时,他们全部参加。
  “监察院”内的国民党党团,也加强了对本党籍“监委”的控制与监督。
  1965年3月26日,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下令开除“监察委员”曹德宣党籍。理由是他在《自由晚报》上撰文,有鼓吹“两个中国”的倾向,有“违基本国策迎合分歧分子”。这是对“监察院”内CC“开明派”的当头一棒。
  10月,“监察院”副院长改选问题提人日程,国民党中央提出张维翰为候选人,而CC派的于镇洲却公然抗拒党令,出头竞选。
  10月16日,举行第一轮投票,张维翰以一票之差落选,而于镇洲也未得到法定多数的赞成票。
  蒋介石闻讯大怒,原投于镇洲的票的党内“监委”必须改选张维翰,否则一律开除出党。
  10月29日,举行第二轮投票,张维翰终于在“党鞭”的挥舞声中当选。
  11月17日,国民党中央开除于镇洲党籍。
  次年2月,又开除了帮于镇洲竞选的CC派“监委”曹启文党籍。
  这些充分显示了蒋介石对整顿党籍、压制CC派确实下了决心。
  1966年8月,于镇洲等发起反击,在20天之内,相继弹劾“财政部长”陈庆瑜、“经济部长”李国鼎、“台湾银行”董事长陈急修和总经理毛松年,造成全岛的巨大影响。
  国民党中央召开紧急会议,连压带哄,阻止了“监委”们对另外三位政策性贷款案的追究。
  9月,台湾警方破获一起大量盗窃黄金案。
  顺藤摸瓜,又发现在降低黄金进口税率的问题上,有若干“中央民意代表”总受不法海商的贿赂而滥用职权,其中“监察委员”于镇洲、孙玉琳、郝遇林等涉嫌。
  9月底,于镇洲等人被逮捕,次年判刑。
  1968年1月,这些人因服刑被取销“中央民意代表”资格。
  于镇洲、孙玉琳等“监察委员”被判刑,虽然有卷人“黄金案”的原因,但也可视为台湾当局对“不听招呼”的“中央民意代表”开始大动干戈了。
  此案以后,“监察院”年度纠弹数目直线下跌,所纠弹官职级也明显降低,派系之间的分争也随之淡化。
  至此,CC系的势力完全土崩瓦解了。
  第十八章 异国的田园生活
  1.养鸡新泽西,悠然读《易经》
  美国新泽西州的湖林镇,一个美丽的地方。
  这里群山环绕,原野开阔,环境幽静,风景宜人。
  1950年8月4日,陈立夫离台后,飞到了这个美丽的小镇。
  不久,陈立夫在离镇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块地皮,定居下来。
  随后,在这块地皮上出现了一个小型农场。
  湖林镇人每天早晨可见一老翁,‘驾着一辆破旧的老式汽车,悠然自得地穿来往去,从早到晚,都不得闲暇。
  又过了不多日子,在镇中的街道旁,出现了一个卖鸡蛋的老农,地道的中山装打扮,却说一口溜利的英语,对顾客热情而不多言,谦恭而不拘谨,诚实而又大方,很快,这个卖鸡蛋的老头,引起了湖林镇人的注意和兴趣。
  但是谁会知道,这位老农,竟是当年国民党的要人,CC派的领袖陈立夫?
  一般而言,长期从事政治的人,现在一下子静下来从事实业,心理上一时会感到难以承受。昔日的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今日的平民百姓,自食其力,其落差之大,实在难以适应。
  刚到美国,陈立夫还是“人在美国,心在台湾”,时刻想着暂取守势,待情况有所好转,再返回台湾政界。
  但是从台湾传来的消息却跟他想的相悖。
  蒋介石指定的“中央改造委员会”正式掌管“中央党部”的大权,国民党的改造运动正大张旗鼓地进行,陈立夫逍遥政坛之后,蒋经国的三青团和军方领导人陈诚两次“组阁”,奠定了强大的政治基础。CC派残余力量在失去二陈的不利形势下,节节败退,无力回天,逐渐分化瓦解。
  看来,台湾是不能回了,陈立夫想。
  陈立夫只有随遇而安。
  既然随遇而安,就要安居乐业,首先要维持生活。
  陈立夫买来了6500只鸡,雇佣了几名工人,精心喂养。
  他开始看养鸡类的书,学会给鸡打针、吃药、喂食、捡蛋等活计,干得很投入,很开心。
  起初,由于没有任何基础,等于白手起家,给鸡买饲料,上街卖鸡蛋,全由陈立夫肩挑背扛,可想而知,一个从学校门口直接进入政坛的陈立夫,怎么受过这种洋罪,体力上哪能吃得消。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经营,渐渐有了点家底,陈立夫便先买了辆破车,他很快学会了驾驶,于是,他就每天开着它到镇上买饲料、卖鸡蛋,可谓不亦乐乎。
  在陈立夫的苦心经营下,农场竟顺利运转起来,第一年的收入,除去工人的工资以外还有所盈利。
  想到从事经济竟比搞政治更得心应手,见效也快,陈立夫十分开心,精神也为此振奋,开始从“郁郁苦不展,羽融困低昂”的苦闷情绪中解脱出来。
  闲下来的时候,陈捧着一本《易经》啃读,记得当时离开台湾时,宋美龄曾送他一本《圣经》,他没有收下,还冲了宋美龄几句.当时觉得很解气。他知道宋美龄的用心是好的,但他却接受不了这种好意,他在政坛上一落千丈,蒋介石一脚把他踢得老远,不是耶稣能安慰的
  然而,时到如今,清心寡欲的百姓生活,却使陈立夫格外喜欢起《易经》来,这部马成于殷周之际的书,对陈立夫此时此地的心境产生了很大影响。
  陈立夫一边读,一边琢磨一边记笔记。
  易系辞云:
  “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
  天数五:一、三、五、七、九;
  地数五:二、四、六。八。十。
  五位相得,而各有合。
  天数二十有五。
  地数三十。
  几天地之数,五十有五。
  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陈立夫点点头,格外心领神会起来。
  接着他又认真研究《易经》变挂法:
  第一类:六爻皆为可变之,爻或皆为不可变之交者。
  第二类:有可变也有不可变之爻。”
  《易经》中观物取象的观念,万物交替的意识,发展变化的观点,似乎与他的经历有息息相通之处。
  特别书中所强调的“无平不破,无往不复”这种对立统一的原则,正巧印证了他在国民党执政中从泰到否由兴到衰,从登峰造极到一落千丈的必然归宿。
  陈立夫孜孜不倦地读《易经》,并写出自己的心得体会,反复研究,终于写成了《四书道贯》。
  美国出版商对《四书道贯》颇感兴趣,买去了出版权,出版后,竟十分畅销,在美国一版再版,共销了3万册。
  这使陈立夫感到万般高兴,他总算寻找到了一种精神寄托。
  陈立夫经过大起大落的宦海沉浮,心境慢慢有所变化,读书写作成了他的主要业余爱好,再也不为政坛上的失意而耿耿于怀了。
  在美国果久了,一些新闻界的记者们便趋之若骛,对他这位政坛上的活跃分子突然过起隐居生活,颇感兴趣,都想得到有价值的新闻。
  一些作家还找陈立夫采访,觉得他的人生经历很有文学价值,要给他写一部传记。
  失意中的陈立夫对文人墨客的来访当然十分欢迎,而谈起来却十分谨慎,他最不愿意有人问他关于台湾和中国大陆的情况。
  他不用“无可奉告”的成语打发来访者,而是换了一个稍客气的词“一言蔽之”。
  有时被问得没办法了,他就简单地回答说:“过去国民党是我一手搞的,过去的党打败了,打败了就打败了,败军之将不可言勇,有什么好谈的?”
  孙禄卿接过来说:“我觉得立夫未必总为此事自怨自艾,远离政坛,也可能是我们后半生的一大福分。”
  记者对孙禄卿的话很感兴趣:“夫人感觉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如何?”
  孙禄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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