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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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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烧着炉子,江严正在看火。陈彦允靠着车壁在休息。
  “我已经让陈义带着人去了。金吾卫指挥使是张居廉的人,肯定是要从中阻挠的。”陈彦允手里盘着佛珠,慢慢细数,“也就是赌运气的时候,看能不能成了。”
  江严点点头,将烧好的热水递给陈彦允。
  陈彦允接过刚喝了一口。
  马车突然停下来。
  胡荣撩了车帘子进来,喘了口气才说:“三爷外头有人想见您。”
  陈彦允皱了皱眉。
  他和拦马车那人找了九春坊的茶寮子喝茶,微笑着道:“世子爷——下次你要是想见我,麻烦递个拜帖,或者派个侍从来通传一声。实在是不用拦陈某的马车,你倒是把我的车夫吓着了。”
  叶限不可置否,让店家上了两碟干落花生、炒胡豆。又吩咐说:“拿一坛秋露白过来。”
  店家笑着求饶:“世子爷,我这是小本生意,哪里给您找秋露白去。不然您给小的银子,小的去那头的酒楼给您买来?”
  叶限眉一挑:“那你有什么?”
  “汾酒、黄酒还有枸杞泡酒”
  “随便拿吧。”叶限不是很在意,这是给陈彦允点的酒,反正他也不喝酒。他好像这才想起来,转头问陈彦允,“陈大人,你喜欢什么酒?”
  “陈某不喝酒,谢过世子爷好意了。”陈彦允道。
  原来都是不喝酒的,他还在这儿问半天!叶限挥了挥手:“那就算了,刚好我也省些银子,你下去吧。”
  店家关了门,李先槐和江严立刻守在了门外。
  陈彦允没有说话,也没有问叶限找他干什么。他慢慢把玩着茶杯,等叶限自己说话。
  叶限自己喝了口茶,却想了好久才问:“陈彦允,你还真是胆子大!”
  陈彦允笑着问道:“世子爷想说什么?”
  叶限看着他。陈彦允显得相当平静,实际上这个人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包括今天在朝上,他也是这样泰山崩于眼前神色不动的样子。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只有他心里在算计,才会更加镇定。
  
  第三百四十六章:缘由
  
  叶限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过陈大人心里肯定清楚。”
  “陈大人不满张居廉很久了吧?那老东西什么都把持得太紧了,别人攥在他手里,被捏得半点生气都没有。也许等到他死后才能真的换代,到时候朝堂上腥风血雨,肯定是三年都杀不尽其党羽。我跟皇上也算是能略说几句话,这些天声势突变,我大概也能猜到你们的意图。其实皇上是不怕输的,反正他也没什么可以输。怕的应该是你陈三爷,这手里荣华富贵转眼没了不说,连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陈彦允静静地看着他。
  窗扇外护城河早春风光,一派的繁荣昌盛。
  叶限停顿了一下问,“陈大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某的事,世子爷费心太多了。”陈彦允只是淡淡道,“世子爷天资卓绝,自然是对情形洞若观火,只是以世子如今的情况,在下劝你还是藏拙为好。”
  叶限笑了笑,叹息:“陈彦允,你不相信我?觉得我找你说这些话,只是心中不轨?”
  “难不成世子爷是因为黎庶苍生,才想插手这件事的?我和张居廉都得个你死我活,才更符合长兴侯府的利益。”陈彦允也是笑,“世子爷若是没有目的,陈某断然不敢信。”
  “我的确有目的。”叶限点头笑道,“那我想问问,陈大人不希望我插手。是怕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还只是因为莫名的嫉妒呢?”
  陈彦允没有说话。
  叶限继续说:“我认识顾锦朝比你早,那时候她比现在过得艰难。我帮过她,不过还是她帮我比较多。我当时说过一定会答应她个要求的。陈彦允,我会帮你的——也对,就是因为顾锦朝。”
  “我原来挺希望你死的。你死之后顾锦朝没有人庇护,我再继续护着她好了,反正我不在乎。但是那天她被掳后,你来找她。我突然觉得要是你真的死了,顾锦朝肯定会很难过的。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再给她一个陈彦允。”说完这些,他好像好轻松了些,又有些自嘲。
  即便是他心高气傲,从来不对别人屈服,他也不得不承认,陈彦允这个人是真的不能替代。
  “我话说到这里,要不要同意你看着办吧。”叶限说,“你没有兵权,如果真的和张居廉正面冲突,难免会落在下乘。郑国公的私兵兵力不如我铁骑营的一半。兵部里,他的势力又不如长兴候家深厚,他应该帮不了你太多的。”
  陈彦允低头喝茶,轻声问,“世子爷想不想让长兴侯府光复?”
  叶限皱了皱眉,一时不明白陈彦允的意思。
  这应该是他在劝陈彦允吧!陈彦允就算因为别的考量不想与他为盟,总该因为他手里的兵权相让几分。叶限自己没有什么能帮顾锦朝的了,帮她保陈彦允的命,他还是可以的。
  “我很愿意与世子爷结盟。”陈彦允却说,“但不是以顾锦朝的名义——倒不是因为嫉妒。世子爷说因为顾锦朝才来帮我,但是顾锦朝是你什么人呢?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拼了性命也会保护她,帮她。但你却没有立场,如果你感恩之情不再了,反咬我一口怎么办呢?一个随时可能变卦翻脸的盟友,我恐怕是信不过的。如果世子爷没有别的缘由,就请麻烦看在内人的面上不要插手吧。”
  叶限被他这么一堵,差点说不出话来。他语气有些不快:“陈彦允,你还想怎么样?”
  “世子爷觉得到了这个关头,我还想做什么?”陈彦允笑了笑,“陈某没这么运筹帷幄,我也怕失败,我甚至在给家人安排退路。所以世子爷现在说的什么嫉妒、狭隘,我已经没空考虑了。并不是我不在意,而是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说这些没有意思。”
  “如果世子爷是为了长兴侯府复兴,为了给你父亲报仇。我恭候大驾。”陈彦允轻轻道,“当年萧游设计你长兴侯府,你真的认为你只是他和睿王的手笔?世子爷有鸿鹄之志,忍辱负重也是为了以后有手刃仇敌的时候。世子爷好好想吧,陈某就在这等着。”
  叶限想了一会儿,脸色才变得凝重起来。
  父亲中箭的画面,萧游在他弩弓下倒下的画面这些都历历在目。
  他不是不记得仇恨,他总觉得一切都有时间。而他还年轻,有筹谋的机会。
  还真是眼界太小了。
  他脸上不见原先漫不经心的神态,而是淡淡地说:“陈大人倒是聪明得很,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却也不得不说一句,我心里服了。你先走吧,我一个人想想。”
  陈彦允并没有多停留,实际上他也没有时间了。赵怀今日从陕西回来,两人要谋划事情。
  不过他心里知道,叶限是不会反悔了。
  他跟叶限道别,从茶寮里出来。外头杨柳树上已经长满新叶了,满街的青色。
  
  顾锦朝知道这件事却不是从陈三爷那里,因为周浒生被抓后几天,整个北直隶就传遍了,连她们这种内宅妇人都听到了风声。张居廉包庇纵容侄子行凶一事,更是传得绘声绘色。
  传的速度如此之快,背后没有人在暗中做推手,肯定是不可能的。
  顾锦朝立刻反应过来,这就是陈三爷开始动作的征兆。她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做得相当聪明。三爷当时就应该留下张居廉的把柄了,虽然这样的事不会对张居廉造成实质伤害,却能够破坏他的声誉。他是当朝首辅,没有声誉自然是不行的。
  等陈三爷回来,她还特地问了他。
  陈三爷在书房里练字,听了锦朝的话停下笔,点点头:“自然是我。不过李大人也够倒霉的,这些天明里谏他的暗里杀他的多得很,我派去保护他的人寸步不敢离身的”
  顾锦朝知道李英,原来的户部侍郎,父亲的上司。
  她挽了袖子帮他研墨:“那李大人处境危险吗,要是出意外怎么办?”
  陈三爷道:“他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心能躲过一劫最好,要真是出意外,残害忠良的名声张居廉是逃不过了。”
  顾锦朝心里暗叹,这局其实相当缜密。
  这是个两头难的事。
  如果任由李英继续,张居廉会怕他挖出更多内幕,拖自己下水。但他要是害了李英,又怕朝堂、民间的舆论压力过大,自己落个陷害忠良的下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杀不杀都头痛。
  陈三爷把毛笔搁下,跟她解释说:“所以也只有上谏李英了,不过李英这个人一向清正廉明,家里也处处符合规制,他们揪不到错处。”
  顾锦朝听着点头:“那这岂不是很好?”
  陈彦允摇摇头:“也好也不好。”
  张居廉已经找他说过好几次话了,旁敲侧击地打探这件事。
  看来他也有点着急,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他就要强硬动用手腕了。
  所以还不能继续查下去。
  他说了一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顾锦朝也不问了。她看了看陈彦允练好的字,是一篇静心的佛经。笔锋遒劲,浸透纸背。看来其实他心里是不平静的。
  顾锦朝把纸收入箱中,陈三爷又由丫头服侍着洗了手,准备要吃晚膳了。
  有护卫过来传话,说陈老夫人今天去看陈四爷了,他们不知该不该阻拦,但是老夫人大病初愈,却又不好拦。两人在屋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陈老夫人出来的时候,眼眶红肿,人也不太精神。
  “四爷还说了,想见您一面,他有话要跟您说。”
  陈三爷只是淡淡嗯了声,继续喝着丝瓜汤:“以后老夫人去看四爷,不用拦着。至于四爷说过什么话,一律不用转述给我听。”
  护卫应声退下了。
  难怪今天傍晚去定省的时候,半竹畔里没有人
  顾锦朝暗想着,又给陈三爷盛了碗汤:“这几天母亲总是问起你的起居,说您好几日没去看她了。您要是有空不妨也去一次。毕竟要是有什么误会,当面说清楚也好。”
  “有空再说吧。”他这些天忙着早出晚归,也无暇顾及母亲那边。
  母亲想去看老四就看吧,毕竟陈彦文也是她亲生的孩子。他再怎么残忍,也不能切断人家母子的情分。
  锦朝也心疼他的忙碌,而且又是这个时候,还是别让家里的事烦心他了。
  她就不再说陈老夫人的事了。
  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陈老夫人正在问陈玄新几人的功课。她每几天都会问问,要是有谁没跟上先生讲的功课,她会额外叮嘱几句。秦氏正笑着看献哥儿答话。
  陈玄越站在几个兄弟的最后面,正百无聊赖地看着黑漆的地板。
  顾锦朝投去疑问的一眼,他就朝她无奈地笑笑。
  等陈老夫人问到他的时候,陈玄越答得吞吞吐吐,很不熟练。谁都知道他傻了十多年,这才恢复清醒不久,自然不能一下子什么都懂了。
  陈老夫人对这个孙子始终没什么感觉,就是看他病才好,便要多关照几分。拉着他叮嘱了很久,顾锦朝才知道陈玄越为什么那副表情。他不喜欢听别人多说话。
  太聪明的人好像都是这样,叶限也是。
  
  第三百四十七章:削发
  
  秦氏对这个突然恢复神智的庶子的态度却相当微妙。
  她原来也找过大夫来给陈玄越诊治,却没有人把陈玄越的病只好。
  但是这不明不白的,怎么突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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