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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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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夫人很高兴,连连的点头称:“那就好!”
  再过一会儿王氏和葛氏来定省了,看到顾锦朝回来了,两人均很高兴,说了好一会儿话。
  陈老夫人问起葛氏:“老六今早又没有过来给我请安,他去哪里了?”
  葛氏喏喏地道:“母亲,您也知道,他出门是从来不和我说的我要是问得多了,他还要发脾气呢。不过他向三老爷保证过,说不去那些下三滥的地方”
  顾锦朝定定地看着葛氏。
  她突然问:“六弟妹,上次我还听你提起过你妹妹,现在可说亲了?”
  葛氏听到她转移话题,只以为是帮自己脱困,还感激地看了她:“倒是还没有!顺德那地方没有什么大户,她上次给我写信,还说要来京城看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来。”
  陈老夫人无奈地看着顾锦朝,暗自摇了摇头。
  顾锦朝却不是为葛氏说话,她问这个是有原因的。
  葛氏最后变成那个样子,和她这个妹妹有相当大的关系。
  葛氏的家族并不显赫,她父亲在顺德做过府同知,但是到了她这一代,只出了两个举人。和秦氏的家族不能比,王氏的家族虽然沾商了,但钱财还是很多的。葛氏有一个妹妹。
  这个妹妹是她嫡亲的妹妹,家里最小的女孩子,今年才满十六岁。她父亲老来得子,她有只有这么个妹妹,简直是捧到了手心里宠着。葛氏自己手上有什么好东西,肯定要先给妹妹。
  这样养出来的小丫头,天真烂漫,可爱娇俏。
  后来她到了宛平就住在六房里,那时候葛氏还很为她的婚事费心。心想顺德没有大户,而且她但是这京城四周大家族不少,一心想给自己的妹妹说个有门户的嫡子。不用回到顺德去,随便找个秀才或者举人儿子什么的嫁了。
  再后来,她这个嫡亲的妹妹却和陈六混到了床上。
  陈六为了儿子本来是不纳妾的,这次却铁了心了,非要纳葛氏的妹妹为妾。
  葛氏阻止不了,对着自己的妹子又是哭又是说,却始终都恨不起来。
  那一次陈老夫人差点气得背过气了。陈三爷差点把陈六打死,但是和以往一样,陈六是个一旦下定决心就相当固执的人,谁也不能阻止他纳妾。
  这事越闹越大,就越闹越丑。葛氏终于受不了了,退步说愿意让陈六纳妾。
  出丑事的是自己的妹妹,不包容还能怎么样。难道送妹妹去浸猪笼吗?
  这一件事过后,葛氏整个人的生气都弱了下来。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和从小疼到大的亲妹妹争宠。
  顾锦朝当时觉得葛氏可怜又可恨,她同情不起来。
  她现在却想要帮帮她。
  顾锦朝笑道:“那等你妹妹要来的时候,可一定要和我说啊。”
  葛氏笑着答应了。眼角就泛起几条不明显的皱纹。
  顾锦朝也累了,很快就告退回到木樨堂里。
  她刚回到木樨堂,就听到孩子啼哭的声音,哭得声音都不对了。
  她连忙几步走进暖房里,看到乳娘正抱着孩子哄。孩子却始终哄不好,扭着身子不要她抱。小小的身子穿着件短褂子,瓜皮小帽都歪了。
  她还没有去抱,孩子就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侧过身,立刻要朝她扑过来。
  顾锦朝忙把他抱起来,拍着他的背细声哄他。
  长锁却好像真的委屈起来了,更是哇哇大哭。等到哭得没力气了,揪着她衣襟不断地抽气,可怜极了。顾锦朝想要乳娘抱他去喂,他却不干,赖在顾锦朝怀里呀呀地叫,往她胳膊里钻。
  他不会说话,不知道怎么表达害怕的感觉。
  他可能觉得一看到就不见了。
  顾锦朝还是说:“算了,端一碗羊乳来!”
  她把这小东西抱出来,一勺勺地喂他喝温热的羊乳。
  他喝一勺就看看顾锦朝的脸,好像在认她一样。喝得很快,一碗羊乳很快就见底了。以前要喂他可没有那么省心,他喜欢扭来扭去跟自己玩,半天都喂不到一勺子。
  长锁喝完了羊乳。顾锦朝拍着他的背让他打了嗝,拿出他的手摇铃给他玩,把他逗得笑嘻嘻的。也愿意要乳娘抱着哄了
  顾锦朝把长锁哄睡着了,看到槅扇外天都黑了。
  这都要一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陈三爷什么时候才回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前世
  
  顾锦朝带着孩子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才听到屋外有说话的声音。
  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点了烛台,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陈三爷在前一进的书房里和别人说话,时不时传来几句笑语。听说顾锦朝过来了,陈三爷有点惊讶:“你怎么不睡了?”
  书房里江严向顾锦朝拱手请安,先退了出去。
  顾锦朝把斗篷解开,问道:“长兴侯府走水,是谢思行出什么意外了吗?”
  陈三爷喝了口茶,示意她坐下来说话:“我们搜查到天亮才把人找出来,没事,现在已经把他关到刑部大牢里了。犯下这么多条命案,他肯定是难逃一死。”
  抓到了就好,顾锦朝松了口气。
  那他后来又去做什么了?这时候才回来!
  陈三爷好像知道她疑惑什么,笑了笑说:“老师叫我去说话了,毕竟动静闹得太大了。”
  他起身走到窗扇边,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几盏莲花石座的灯亮着。
  他微眯起眼,觉得风吹得有点冷了。
  确实要变天了。
  张居廉最后看他一眼,那种意味深长的神色,他很多次都看见过,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袁仲儒也曾和他同窗共事,张居廉何时对他心软过?
  顾锦朝看他沉默不语,站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地喊:“三爷,怎么了?”
  陈三爷才说:“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有话要问你。”
  他转过身直视顾锦朝,神情很郑重。
  顾锦朝点点头:“我知道。”她也沉默了一下,“正好,我也有话想对您说。”
  陈三爷看到她突然冷静下来的神色,心里低叹。
  他现在不应该只把她当成妻子来看待,顾锦朝有很多秘密,甚至她自己也从来不说。
  他让顾锦朝坐到自己对面。亲自拿了茶壶过来,摆上了白瓷的茶杯。
  锦朝喜欢白瓷茶杯,斗彩的、青花的这些都没有看到她用过。他自己没有什么习惯,也就由着她了。
  “长兴候宫变的那天,睿王被长兴候斩于刀下。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是谁给叶限通风报信了呢?”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当时想过萧游,他和叶限多年师徒,不可能没有情分在里面。但是后来我又觉得不是,如果真的是萧游反叛,他根本就不会让长兴候去禁宫之中。所以肯定不是萧游。”
  他指骨分明的手握着茶杯,递到顾锦朝手上。
  顾锦朝有些惊讶,随即心里一紧。
  陈三爷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她一直都这么认为。但是她毕竟帮的是叶限,她不知道陈彦允会怎么想也许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什么都要坦白了跟他说。因为他即将面对一场浩劫。
  虽然谢思行死了,但是张居廉还没有。陈三爷总有一天会和张居廉对上。
  她镇定下来,轻声说:“不是萧游”
  “的确不是萧游,而且萧游已经死了。”
  陈彦允看着杯中的茶叶舒展。
  “所以我认为叶限的背后还有一个人,是这个人在帮他。而我一直试图把这个人找出来可惜我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一直在我身边。”他抬起头,很平静地说,“锦朝,怎么会是你呢。”
  原来他一直想找的人,就是顾锦朝啊。她夜夜与他同榻而眠,自己却还在满天下的找人。
  难怪那天他问起来,叶限的神情显得惊讶又怪异。
  的确是可笑了。
  “我知道一些事。”锦朝叹着说,“只是我知道得不多,那次帮他,也是偶然在外祖母那里,听到了睿王他们商船运送兵器的事。”顾锦朝知道三言两语是不能搪塞陈彦允的,她想把一切都说明白。
  她应该信任陈三爷。
  “我说的事情,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但都是真的。”顾锦朝说。
  如果他不相信她,她根本不能安稳地坐在这里。
  顾锦朝心里很明白。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我知道一些可能会发生的事,也就是能预兆先机,但我也不太确定。上次您受伤的时候,我就假托过佛祖。其实也不算是假托佛祖,这些事或许是佛祖在里头呢。”顾锦朝只是笑,“但我一内宅妇人,不懂命数不懂朝堂,我就是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呢。”
  比他想的还让人震惊。
  锦朝能预兆先机?
  陈三爷直皱眉:“你有没有和别人说过?”
  顾锦朝摇头:“和您说我都会犹豫再三,别人我半个字都不透露的。”
  陈彦允听后思考了很久。
  他试探着问:“如果我要问陈家会繁兴多久,你能知道吗?”
  顾锦朝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可能发生的事。而且这些事有可能会变。例如我知道纪二表哥可能会娶永阳伯四小姐,最后他却娶了五小姐。这我不能预料到。而我看到我母亲会死,我努力想改变,但是她最后还是死了。这都说不定的”
  陈彦允听后又沉思很久,才问:“也就是说,你也只是知道可能发生的事。而且还很不全面。但足够让你给别人预警了。就好像上次你说我可能会受伤一样,是不是?”
  顾锦朝才点点头,她觉得这样解释是最好的。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便放心了,这还不算什么。你要是真能通晓古今,才是麻烦!”
  陈三爷这个反应她始料未及,顾锦朝有点愣住了。
  她摇了摇他的手:“我还以为您希望我知道很多事呢!”
  陈彦允却果断地摇摇头:“慧极必伤。”
  就像那街边算命的,算得多了还要折损寿数呢。也不知道锦朝这个本事,会不会折损她的寿数。
  他想到这里,难免还要叮嘱她:“要是没有必要就不说了,像你表哥的姻缘,那就是别人的定数。你大可不必去看。方仲永你总该知道吧!”
  顾锦朝才笑起来,继续拉着他的手道:“您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可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知道呢!”
  陈彦允却想了一下。
  “你被匪盗劫持的时候,让雨竹跟我说,要我提防老四和张大人,也是你看到的结果了?”
  顾锦朝又摇摇头:“这可不是!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我会让您提防的。这我是一点点在猜,因为”顾锦朝不想说陈三爷死的事,就先避开了,“陈家的永昌商号,外祖母发现有不对的地方她跟我说的。永昌商号的生意有问题,四老爷和织造太监勾结,搜刮民脂民膏。永昌商号的丝绸,都是从织染局里面出的,用的也是税丝和服役的工匠,所以价格才如此低廉。”
  “我当时就想,织造太监是从司礼监派出去的。而张大人和司礼监秉笔太监冯程山关系匪浅四老爷在这事犯了大错,要是被张大人握在手里,那恐怕是要用来威胁您的!”
  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还敢动税丝,这显然是重罪。
  陈三爷的脸色一肃。“这事当真?”
  顾锦朝点头。
  恐怕陈三爷也想不到,陈四爷会在背后咬他一口吧。被自己的同胞兄弟背叛,谁又能想到呢。
  “他是在怨我啊。”陈三爷看着烛火辰时,好久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他做官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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