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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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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锦朝只来过陈三爷外院的书房一次。
  陈三爷的书房设在鹤延楼旁边,是个两进的小院子,旁边种着几株高大的松柏。平时很清净,如今却岗哨密布,连小厮都不能进出,热水、药物都是护卫端进。
  这样的情形,明明就已经很严重了!
  顾锦朝往里面走,守门的侍卫想拦住她。陈义在后面打了个手势,侍卫才让开。
  不仅陈老夫人在里面,陈玄青和陈五爷也在。陈玄青正在和一个穿着圆领袍的老者说话,“父亲的伤势颇重,恐怕还需要大人尽力调养要用什么药材,您尽管开口便是。”
  陈老夫人看到顾锦朝眼眶发红,脸色发白,忙过去扶她:“你怎么过来了”
  锦朝跟陈老夫人说,“娘,我想进去看看他。”
  陈老夫人刚才也哭过,闻言又觉得鼻酸:“算了,你有身子的人。去看了他又能如何”
  顾锦朝紧紧握住陈老夫人的手,低声问:“他是不是没有醒?”
  他没有醒所以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以前她只要在外头一说话,陈三爷就会让小厮请她进去,好像无论她在哪儿,他都能立刻注意到她。
  顾锦朝心里发冷。虽然前世他挺过来了,但这一世要是有什么意外呢?她怎么办她刚怀了他的孩子,他不是还要教孩子读书吗?只要一想到三爷可能会死,顾锦朝觉得呼吸都沉重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这么在乎他了?
  陈老夫人想到儿子的伤势,也觉得心都在揪痛。别说安慰顾锦朝,自己都忍不住掉眼泪。
  陈五爷走过来安慰陈老夫人:“娘,您可别伤了身子。和三嫂去偏房坐坐吧,这边有我和玄青看着,不会有事的。”
  顾锦朝深吸了口气,她不能伤心。这些事她帮得上忙,陈三爷遇刺肯定是河盗案牵涉的人动了手脚,她早就提醒过陈三爷,怎么还会遇刺,这群人究竟有多猖獗,敢行刺朝廷二品大员!
  “郑嬷嬷,你扶母亲去偏房休息。”顾锦朝吩咐说,又看向陈五爷,“五爷放心,我还不至于太过伤心,请陈义过来回话吧,我有事要问他。”
  她进了厢房,想把三爷遇刺的经过问清楚。既然有了她的提示,陈三爷肯定不会那么不小心,究竟这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青蒲端了把圈椅过来,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却不是陈义,而是陈玄青。
  他穿着青色盘领右衽服,刚除了官帽。轻声说,“你要问什么?”
  顾锦朝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问他,“你可知道三爷是怎么遇刺的,那凶器又在何处?”
  陈玄青叹了口气说:“母亲,你还是别问吧。这事情太复杂了凶器是把箭,已经取出来送去刑部了,我们的人已经看过,只是把寻常的箭。你还是先回去歇息吧,这里还要忙到很晚的”
  青蒲想了想,也劝她说:“夫人,咱们明日再过来看吧,眼见着天都黑了毕竟您要为孩子考虑。”
  顾锦朝知道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只是她实在不放心。
  她想亲眼见过三爷,想知道他伤得多重,不想被人蒙在鼓里。
  陈玄青皱了皱眉:“孩子?”
  什么孩子?
  青蒲福身回道,“夫人已经有身孕了,受不得劳累。”
  顾锦朝怀了父亲的孩子?陈玄青心里说不清有种什么滋味,看到她默然不语。平日都是坚强温和的人,怎么现在显得如此可怜。她样子这么瘦真的有孩子了?
  “你”他袖中的手握紧了,“既然有孩子了,更不能操心劳累。我派人送你离开吧。”
  顾锦朝轻声说:“我就见他一面,看了就走。”
  她站起身,好像有点站不稳虚,身子晃了一下。陈玄青立刻就想伸手去扶,青蒲却已经扶住她。并且看了陈玄青一眼,她觉得陈玄青的样子有点古怪
  顾锦朝已经站稳,直直看着陈玄青:“我要去见他。”
  陈玄青沉默好久,才叹息:“你跟我来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清醒
  
  陈三爷躺在床上,他还没有醒过来,身上盖了厚厚的被褥。他平日都只盖薄衾的,失血过多后怕是不够维持身体温暖。看上去似乎除了脸色苍白,别的都无大碍。
  书砚找了杌子过来给,锦朝坐在床边拉住他的手。
  一向都是温热的手如今冰凉,握笔的手,食指和中指指腹有薄茧。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
  锦朝第一次仔细看他的手,又轻声吩咐书砚:“去热汤婆子过来。”
  书砚一愣,这大热天的怎么用得着汤婆子。
  江严就道:“愣着做什么,你去热过来就是。”夫人应该是觉得陈三爷手太凉了。
  书砚很快就抱着汤婆子进来,顾锦朝塞到了被褥里,果然摸到他的脚也是冷冰冰的,把汤婆子放好,她也没有想走的意思。看着陈三爷好久陈三爷要是每逢沐休,顾锦朝醒来总是发现他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看着一个人睡觉,能有什么意思?她一直不太明白。
  顾锦朝心里甚至有点责怪自己,或许她就应该把遇刺的事说清楚。不要借以佛祖之口,说不定他才真的重视,不会这样被别人害了去。
  原先没有人可以依赖,或许就不会惶恐。只有真的在意了,才会害怕起来。
  顾锦朝很怕三爷有什么不测再也没有人在她疼的时候安抚她,包容她,温柔地善待她。或者是三爷看书的时候,自己陪在他身边。无论她唤他做什么,他都很快的回应她,很是从容安宁。
  顾锦朝把脸埋进他手里,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濡湿了他的掌心。
  她一向是个很骄傲的人,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哭。
  陈玄青看到她肩膀微微颤动。
  她是在哭吗?顾锦朝原来在他面前哭,多半有点表演的成分,那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她嫁到陈家之后,陈玄青还没见她哭过,好像这种哭泣已经不是为了他,所以变得很含蓄,是实在忍不住了吧。
  她现在是真的这么喜欢父亲了吗?
  陈玄青垂下眼不说话。
  顾锦朝却感觉到陈三爷的手动了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他柔和的声音:“哭什么?”
  顾锦朝抬起头,发现陈三爷正看着她,嘴边笑容淡淡的扬起:“都说了,我不会有事的快别哭了”声音还有点吃力,却尽力撑着身子坐起来。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就想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顾锦朝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醒过来却更想哭,直直地看着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陈三爷叹息一声,把她搂紧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嗯,没事了,不哭。”
  陈三爷给江严打了个手势,江严带着周围的护卫退出去,陈玄青也退出去并合上门。
  陈三爷只感觉到她身子不停地抽动,手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好像很依赖他一样。他的心也变得格外柔和,小声地问她:“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和陈义说过不要你来吗”
  他设定的计划在她怀孕之前,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他还不会冒险用这种方法。可已经没有办法了,原本是想让陈义把情况说轻一点,免得顾锦朝担心。不过想不到她还是在旁边守着自己
  要是平日,顾锦朝肯定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很尴尬。她现在却觉得没什么重要的,只要三爷一切都好,她解释说。“是我一定要过来我怕你出什么事。本来觉得对孩子不好,都打算回去了”
  “当时陈义是怎么跟你说的。”他依旧顺着背安慰她。觉得陈义说得肯定有点问题。
  顾锦朝摇摇头,却不愿意多说。想到他刚醒过来,她问他:“不如把太医叫进来看看?您有没有饿,我去给你做点红枣枸杞粥吧。”他失了这么多血,应该吃点补血的东西。
  陈三爷摇摇头。
  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判断的,不然他可不敢去冒险。这伤势看起来严重,其实根本没有伤到心肺。
  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我还挺高兴的。锦朝,我要是有天真的死了,你会这么为我伤心就已经够了。你还记得我”
  顾锦朝忍不住又觉得鼻子一酸。陈彦允错了,前世他死的时候,她不仅不伤心,而且之后的几十年包括重生后,也很少再想起他。她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没有什么死不死的,您这不是好好的。”
  陈三爷拿下她的手,笑着说:“我比你年长十五岁,怎么会不先死呢。”
  顾锦朝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那您就努力多活十几年。”
  陈彦允嗯了一声,为了顾锦朝,他也要惜命才是。他捧着锦朝的脸凑近,亲了亲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轻轻地绕了绕,“你今天待它好不好?”
  失血太多,顾锦朝觉得他的嘴唇也冷冰冰的。想到自己还提醒过他,忍不住想问:“三爷,我前日才说过要您小心,您怎么还是受伤了?”他这么谨慎的人,只要有一点怀疑,就应该会十分防备才是。
  陈彦允不打算向她吐露实情。她现在伤心成这样,要是知道实情,说不定就生气不理他了。
  就算是王玄范胆子大到敢刺杀他,他手底下的护卫又不是养着玩儿的。这是露了破绽等着他上钩,估计王玄范也没想到他真的受伤,恐怕只是打算吓唬他的。现在堂堂二品朝廷命官都遭了黑手,依照张居廉的性格,是肯定不会再忍下去了。
  “人算不如天算。”陈彦允说,“你夫君还不是天,也是有疏漏的。”
  顾锦朝看了他很久,陈三爷越这么说,她越觉得这事不太寻常。偏偏这张脸一直带着笑容,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是,她怎么看得出来。顾锦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叫江严进来给您看看,还有母亲,她也是十分担心您的。”
  很快江严和陈义先进来。
  陈三爷淡淡地问陈义:“我不是说过不要把伤势说得太严重,你怎么说的?”
  陈义抓了抓头,嘿嘿地笑:“说倒是按照您的说可能是演过头了我想三夫人聪明伶俐,寻常的把戏骗不过她,还特地酝酿了一会儿才进去禀报呢。”
  陈三爷抬头看他一眼。陈义自知理亏,低声道:“属下明日去领二十棍受罚。”
  陈三爷又吩咐江严:“明日张大人必定会上门来探望,到时候把外面鹤延楼的护卫撤走。”
  江严应诺去交代了。
  他要除去王玄范,就要给自己留后路。以受伤来示弱是个很好的方法。
  张居廉第二天果然来了陈家。
  虽说已经是内阁首辅,张居廉却并不讲究派头,青帷马车,只不过随身的四个护卫个个呼吸轻若无声,一看就是顶尖的高手。张居廉进了书房,陈彦允要起身迎他,张居廉摆摆手:“不用,你都病着。”
  一展衣袍坐到他身边,立刻有下人奉了狮峰龙井茶上来。张居廉问他“我听王太医说那箭很深,要不是差之分毫,你恐怕有性命之忧现在如何了?”
  陈彦允苦笑道:“多亏王太医圣手,命是保下了,恐怕修养几月在所难免了。”
  张居廉说:“那你好好养病,刘含章的事就交给梁大人查办。这些人连朝廷命官都敢伤,实在是胆大包天。本来还不想动摇太大,留他们一条狗命,恐怕是我们仁慈了。”
  他的目光落在龙井茶上,“一旗一枪,果然是上品。九衡,你待老师一向用心,老师最信任的也是你。只要你一直站在老师这边,我们就是最亲近的。”
  陈彦允道:“这是自然的。”
  张居廉把给他的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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