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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陈美锦-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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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玄青松了口气,他还没有这么丢人过。
  “谢谢了。其实我倒是想抱歉一声,原先那么对你说话”顾锦朝待陈曦很好,他却一直以偏见来看她。他看着顾锦朝清澈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却说不下去了。“以前我”
  顾锦朝飞快地打断他:“七少爷多虑了,以前的事再也别提了。”
  她和陈玄青的事那就是烂账,碰都碰不得。如今只要两人都不说,再不会有第三个人说出去了。
  陈玄青沉默地点点头。这样也好这种事还是不要提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审讯
  
  水牢里发出一阵阵腐臭的味道。
  狱官在前面领路,提着一盏松油灯。
  刑部郎中陆重楼跟在陈彦允旁边说:“昨晚刚送过来,下官连夜就收监了,水牢里就是味道不太好,大人且忍耐些。我把人提出来再问话”
  陈彦允说:“上一盏茶吧,问得费口舌,恐怕还要润口才是。”
  陆重楼笑着应是,招过一旁的书令史吩咐用汉阳雾茶。
  陈彦允跟着司门主事往提牢厅去。
  茶很快就端上来,提牢厅摆了案台,陈彦允坐在案台旁边,闲散地靠在太师椅上喝茶。
  陆重楼刚进来看到,忍不住觉得疑惑。
  郭谙达曾经告诉他,审讯张陵不过是件小事,判了流放的人出逃被抓回来,再简单不过。随便再打几十板子,扔去兵马司随着囚犯赶去宁古塔就行了。这样的事哪里用得着他来主审但是这个人是原大理寺少卿张陵。而且审问这样一件小事,陈阁老却说要过来听审。
  这就显得有点不寻常了。
  陆重楼昨天又接了郭谙达的话,说尽量轻描淡写,早把这事混过去就好。别让张陵说太多话了。
  陆重楼回去琢磨了一天,就让人把张陵提到了水牢里去关着。
  水牢里没吃没喝,蚊虫有多,泡在冷水里一宿,张陵肯定没精神了。
  他定了定神,上前向陈彦允拱手笑着说:“下官不敢逾越,陈大人请上坐。”
  陈彦允微笑着说:“我不熟悉,你坐吧,免得喧宾夺主了。”
  陆重楼这才坐到案台后面,让人把张陵带上来。
  两个狱官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进来,他浑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如纸,脚上带着黑色的铁镣。张陵怎么说也是两榜进士,正四品的朝廷命官,却被折磨成如此潦倒落魄的样子。被扔在地上后过了好久,才缓慢地蜷缩成一团。很快被狱官揪着跪起来,让他磕头。
  陆重楼问了他一些问题,张陵回答得很小声:“跟着流民逃走的,没有同伙,也没有一起出逃的去余庆是家父有个旧友在那里,想去拜访他老人家”
  陆重楼又问:“是什么旧友,姓甚名甚?”
  张陵叹了口气:“到余庆后才发现他早就搬走了”说到这里,咳嗽了好久,声音断断续续,“大人问的我都说完了可没有别的了”
  陆重楼恨不得早点审完,听到张陵这么说,就说:“你罪名在身还敢外逃,恐怕不是流放这么简单的事了,可得要吃点苦头”叫了狱官的名字,说把张陵拉下去杖打。
  陈彦允才放下茶盏:“陆大人急什么,我还有几句话没问。”
  陆重楼侧身小声地笑着说:“大人,我看他精神也不太好了,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等你打了板子就更问不出来了。”陈彦允伸手叫了狱卒过来,“灌人喝的东西,给张大人来一些,让他醒醒神。”狱卒一听就明白了,忙应是去拿。陈彦允又转头向书令史说,“我接下来问的东西,你都一一记好了,让张陵画押后上呈到尚书大人那里。”
  他站起身走到张陵面前,问他:“张大人,你在余庆曾经私会余庆盐运使吴新怀,你和他说了什么?”
  陆重楼听着很疑惑,陈大人这究竟是要问什么,和盐运使有什么关系?
  张陵却脸色一白,抬头看着陈彦允:“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陈彦允微微一笑说:“张大人,我一向只喜欢问别人,不喜欢回答。再问你一次,你和吴新怀说了什么?”
  陈彦允肯定是知道什么!张陵心跳如鼓,这事他怎么会知道!“我从未见过吴大人陈大人恐怕是误会了”
  陈彦允不再和他说话,转而和狱官说:“那先上鞭刑吧,用蘸了烈酒的鞭子打,不能让他昏过去了。”
  陆重楼下来走到陈彦允旁边,“陈大人这”
  陈彦允看他一眼:“陆大人别担心,既然你问不出什么,我来帮你问。”
  陆重楼额头冷汗直冒,这陈阁老究竟要做什么!
  狱官拿了鞭子上来。
  一顿鞭子之后,张陵就吐口了。
  浑身又疼又烧灼,他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我一直在替吴大人传话盐业贩运的事。余庆余庆的官盐采出来,倒卖给私盐商,赚取大量白银”
  陆重楼听得目瞪口呆。倒卖官盐,这帮人吃了豹子胆了!
  张陵说到这里有些犹豫,看向陈彦允。
  陈彦允又喝了口茶,眼皮也不抬:“不要侥幸了,我既然能知道你和吴新怀的事,就知道你别的事。”茶盖在水面拂过,声音很平和,“你们做这样的事,县衙、府衙、巡抚没有一个发现的?都有些什么牵连,一五一十说清楚,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陆重楼再笨也知道陈大人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恐怕是心里头早有计量了。
  不是说陈三爷是内阁中最儒雅性子最好的一个吗?怎么刑部的刑具他都了如指掌,逼供问话简直信手拈来。
  张陵长叹了口气:“我知道的也不多,县衙是收了盐商的银子的,余庆府台和吴大人是好友。至于巡抚大人我从未见过我不过是个递话的,您要是想问该找吴新怀去才是。”
  陈彦允低笑:“张大人可当我好糊弄了?也罢。”叫了一声陈义,“去升个火炉来,张大人浑身都湿了,该取暖才是。”
  张陵本就是大理寺官员,询问的手段一清二楚。一听这话就知道陈彦允要施什么刑,手不由紧紧握住,低声说:“我告诉您您想知道的东西吧是的,王大人也有参与其中,南直隶巡抚也不是我们能接触的人我去余庆,也是王大人的建议”
  陆重楼忍不住问:“是哪个王大人?”
  “自然是如今的内阁阁老王玄范王大人了。”
  陆重楼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彦允却又说:“陆大人揭发这么大一件案子,足够积攒你的资历了。等郭谙达致仕了,侍郎的位置你也能企及了。”他抬起头,“陆大人,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陈大人是想让他把功劳认下来这是为什么?他要不要答应?正如陈大人所说,揭发如此大一桩案子,他升任侍郎没有问题。
  陆重楼想了好久,才犹豫着点点头。陈彦允就笑了笑:“那就好,记得,这案子是你问出来的。我只是旁听罢了,具体的事你再问他就是。”
  他站起身,陈义就给他披上披风。一行人离开了提牢厅。
  
  周亦萱今日下午才到宛平,陈老夫人派了管事去官道接了她回来。又让丫头去告诉了几个儿媳、孙媳。
  顾锦朝选了一对嵌白玉的镂空缠枝纹金手镯装进匣子里,准备给周亦萱做见面礼。想了想,又另拿了个锦盒,放了一瓶玫瑰露在里面。她记得周亦萱很喜欢玫瑰露一类的东西,身上的香囊都装的是晒干的玫瑰花瓣,以前她还为了讨好顾锦朝,还送了两个玫瑰花的香囊给她。
  到了陈老夫人那里。陈老夫人先请顾锦朝吃了茶,又跟顾锦朝讲刚听来的佛经。
  陈老夫人昨日去了静妙庵参加法会。
  正说得有趣,秦氏带着沈氏、庄氏、孙氏几个人过来。孙氏由她一个丫头扶着手,走得慢腾腾的。沈氏和庄氏抱着献哥儿和筝哥儿,陈昭则跟在孙氏身后。再一会儿王氏带着陈容等几人过来了。一时间屋子里热闹得很,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陈老夫人笑着说:“都放到罗汉床上去,让他们自己玩着。端几盘糕点过来,不准拿窝丝糖,不然糖渣准掉得到处都是。拿些松子糖、玫瑰糖、琥珀糖的过来。”郑嬷嬷应诺去拿。
  孙氏坐到了顾锦朝身边,笑着拉住她的手:“三婶娘上次送给我的八样攒盒真是好吃,竟然还有酸枣糕。吃了酸开胃,最近饭都多吃了些人家都说酸儿辣女,我这胎保不准是个男孩呢。三婶娘那里可还有那样的攒盒,我倒是想多要一个过来。”
  她身边的沈氏、庄氏表情淡淡的,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般。
  肚子里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敢这么猖狂,两人自然不屑了。
  顾锦朝不想和孙氏太亲近了,就微微一笑:“酸枣糕的攒盒是没有了,我也不喜欢吃糕点,并没有带多少。”
  秦氏坐到锦朝对面,问她:“昨日没来得及去看曦姐儿,她现在病可全好了?”
  顾锦朝点点头:“都能踢毽子了,每日都缠着青蒲教她,看来不久就能陪昭姐儿踢了。”
  刚说到这里,就有婆子在外面通禀,说表小姐过来了。
  还没见到她人,就听到一阵笑声。丫头打了帘子,一个穿着湘妃色底白斓边褙子,青色综裙的少女走进来。梳着分心髻,头上戴了一支嵌红石榴石的金簪。长得明眸皓齿,娇美动人。
  看到陈老夫人,又扬起笑容向她走过去:“外祖母,我可想您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排揎
  
  陈老夫人与周亦萱一番契阔,才拉着她的手给她介绍:“这就是你三舅母”
  周亦萱早注意到顾锦朝坐在旁边。
  陌生女子,年纪不到二十,又梳了妇人的发髻,漂亮得惊人。她早早就猜着这个是不是新进门的三舅母了。站起来向顾锦朝屈身,笑道:“早就想来见见您了,您人真是好看!”
  说着她心里却有点小别扭,这女子看上去没比她大几岁。
  顾锦朝站起身,把自己准备的见面礼给了她。又客气地夸了她几句。
  周亦萱把锦盒打开了小小的缝隙往里面看。
  当面看人家送的礼物不太好,但周亦萱并不在意。看到里面不是什么寻常的金银之物,而是个细长青釉的瓷瓶,不由咦了一声:“三舅母,您这送的是什么?样子好别致。”
  “玫瑰露罢了。你洗头或沐浴的时候加一滴,香得很。”顾锦朝跟她说。
  周亦萱眼睛一亮,打开瓷瓶闻了闻,简直爱不释手。
  拉着陈老夫人亲亲热热地说:“祖母,三舅母人真好!”
  陈老夫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微笑着说:“这是当然的!下次你尝尝她做的荷叶饭,可香了。”
  锦朝微微地笑。
  自从上次她给大家做了荷叶饭,陈老夫人逢别人夸她的时候,都要提一提这荷叶饭的事。
  周亦萱的母亲虽然只是个庶女,但却是陈老夫人身边长大的唯一一个女孩儿,感情很深,陈老夫人对周亦萱也很疼爱。周亦萱上头还有两个哥哥,更是护着她的紧。所以性子也很单纯开朗。
  再说一会儿话,陈老夫人就亲自陪着周亦萱去了给她暂住的地方,让各房都先回去。
  眼看着天色已晚,锦朝让小厨房备下了晚膳。
  今天三爷回来得有些晚,她就先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书房外头蟋蟀叫个不停,院子里还有婆子端着木盆穿梭的身影。锦朝从槅扇看到王妈妈正站在庑廊下训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背对着她,哭得抽抽搭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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