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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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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这么不老实,还有四五个月呢,我……我可怎么过啊?”

“这样顽皮的,生的时候肯定也不容易,我怕,我不想生。”

“花倾之,你对不起我,你儿子也对不起我。”

……

初尘这边哭得不依不饶,可倾之实在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势,只能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待初尘哭声渐弱,倾之捧起她的脸,问道:“很难受吗?”出乎意料没有摸到两手水,反而由掌心传来微热。定睛一看,初尘“哭”了半天的脸上竟然没挂一滴眼泪,眼角星点晶莹——那也是笑得!

初尘见计得逞,大笑着推开倾之,得意洋洋道:“骗你的,我儿子可乖了。”

倾之未有防备,猛被推开向后一仰,心好像也在初尘的笑声中向后抛去,跌在地上:他又被骗了!佯怒地转身侧坐,甩头不理,表情却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生气啦?”初尘两手搭上倾之的双肩,细声细气地试探。

倾之“哼”了一声不说话:他当然生气。从来只有他算计人,没有人算计他,碰上傲初尘算是一物降一物,他认了,但前后想来从他踏进家门众人以目指点的反常举动,到粟满一腔悲戚、声泪俱下,植兰从容淡定、笑带促狭,敢情她是联合了一大家子给他下套,全都想看他的精彩表情,这未免太不厚道。换做平日,倾之定不能轻饶了她,可现在不行,她儿子再乖也经不起他闹腾。

“呸!”倾之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什么叫“她儿子”?凭什么淘气的时候是“他儿子”,听话的时候就变成了“她儿子”?傲初尘,你讲不讲理!

“别生气了。”初尘拉拉倾之的袖子,后者不动。“小心眼儿。”初尘暗道,但别扭是她惹出来的,她自有办法收场——拽起倾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声道:“有五个月了呢”。果然,倾之转身好奇而又欣喜地摸着,这是他和初尘的第一个孩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感受着轻轻的胎动,仿佛手捧的是生命的全部,想要笑,更想要哭:或许当年父亲母亲也是这般感激着他的到来,期待着他的降生。人生不满百,未有长生丹,唯有儿女才能将血脉代代相传,以至永世。

倾之俯下身子侧耳去听。初尘用手梳理他的头发,问他,“听见什么了?”

倾之坐起身来,笑道:“他问我爹爹为何去了这么久才回。”

这哪里是孩子在问,分明是倾之知道初尘心中有此一问,故此自问自答。还算他知道老实交代,初尘满意地点点头,问道:“那你怎么说啊?”

倾之道:“原本说是一两月,不曾算上去渤瀛的时间,而且我又在渤瀛逗留了几日,也算代你侍奉父母,故而回来迟了。”对殷绾之病只字不提。

初尘眼神一黯,含着唇低下头去,手抚肚腹:许是因为快要做母亲了,便更能体会父母的心情。她从不后悔跟随倾之,但作为女儿,她实在不孝。

倾之了解初尘的心情,安慰她道:“父亲身体健朗,母亲倒似比以前更年轻了,你不必担心。母亲还让我转告你,只要你过得好,他们便无有牵挂了。”

初尘吸了下鼻子,这回是真的红了眼眶,“倾之,”她道,“我想回娘家。”

倾之叹气,揣度初尘是头次怀孕,心里难免紧张恐惧,故才希望有长辈陪伴,也并非真就那么想家。他握起初尘的手抿嘴微笑道:“初尘,现在不行,等将来,”——等将来复仇之后——他望着她的双眼,“将来我陪你光明正大的回娘家,便是你天天要与父亲、母亲同住我也答应。可现在,”他抱歉道,“不行。”

初尘一阵失落,努努嘴道:“那可以让我回渤瀛,等将来你再接我嘛。”

倾之剑眉微蹙,不知初尘怎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将来”并非一日两日,而是五年十年,要将她送回娘家如此之久,那不是省亲,是抛妻弃子!

倾之捏了下初尘失望的脸,轻责道:“胡闹,你既嫁我,自然该跟我在一起。回渤瀛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初尘闷不吭声,倾之从怀中掏出信来,哄她道:“这是父亲和大哥给你的信,还有个好消息,你现在可已经做了姑姑了。”

初尘本想再试他一试,可听闻喜讯不由惊喜万分,因而改了主意,拽着倾之急问道:“真的?大哥娶亲了?是谁家姑娘?生了侄子还是侄女?叫什么名字?人说外甥似舅,侄儿随姑,长得像不像我?可不可爱?”

瞧初尘那股兴奋劲儿,倒比自己生了孩子还高兴,倾之笑着摇头,握了她的手安抚道:“别急别急,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我总要一个个回答吧。”

“快说快说。”初尘催道。

“大哥娶的是渤瀛陶家的姑娘,”见初尘凝眉,倾之笑道,“你大概不熟悉,陶家并非名门望族,祖上几代只做过小官小吏,到了陶父这一辈所幸与妻儿种田打渔,男耕女织。”其实这等门第正是藏锋守拙的渤瀛侯最好的选择吧。

初尘莞尔,“你都是听谁说的?”

奇!“嗯?”倾之蹙眉道,“我并未仔细打听,听你的话仿佛另有隐情?”

书!初尘笑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网!倾之倒也颇有兴趣,拉着初尘的手道:“愿闻其详。”

“陶家几世为官,却无人闻达,因此陶父自小熟读经史、被家人寄予厚望。当年在渤瀛那也是学富五车、文声斐然的才子。可后来他因不满父母所定亲事,执意要娶渔女为妻,便与家人决裂,弃功名前途如敝屣,带妻儿隐居田园了。”

倾之点点头,“原来如此,不想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又问,“你如何知道?”

“我……”初尘正要得意,却忽觉得那也并非什么值得得意的事,白了倾之一眼,“这还用问?女人对这种事情自然知道得多。”有才子、有佳人、有爱情、有离经叛道、有至死不渝,一波三折,终成眷属,哪个少女不爱?

倾之连说“是是”。初尘又欣喜道:“父亲与陶父,一个大隐于朝,一个小隐于野,倒正对脾气。以陶父文名,想必大嫂也颇有学识,大哥一定喜欢。”连她嫁给倾之这样身世的人都未遭父母反对,若非大哥点头,也没有人会逼他。

倾之赞同道:“这话不错,两人成亲不到一年就给父亲添了长孙。父亲为孩子取名渟泓。且临走时我听说大嫂又有喜了,三年抱两,想必是夫妻恩爱。”倾之心里有些羡慕。

初尘一眼看穿,撇嘴道:“三年抱两你很羡慕啊?看你那德性。”

“我……”倾之无辜:有那么明显吗?

初尘勾勾手,倾之贴耳过去。初尘诡秘一笑,推他道:“先去沐浴!”

倾之屏着的一口气瞬间泄了,不由大翻白眼,“还以为有甚要事!”

初尘却有道理,“一身风尘,满是汗臭,沐浴当然是头等要事,快去快去,别熏坏我儿子!”倾之唯有长嗟:儿子尚未出世,他这地位已然一落千丈了。

倾之一踏进家门就有人来绾芳苑通风报信,初尘早已命人准备热水。她与倾之聊了这半天,正好水也烧足烧热了,这才赶着倾之速去沐浴解乏。倾之这三个月事情没办多少,路倒是赶了不少,心下自是感激初尘这般体贴的安排。

沐浴之后,倾之在白色中衣外套了件淡黄袍,也未系带,就那么随意地咧开着,边走边拿手巾揉着半干不湿的头发。回到卧房时见初尘保持着植兰在时的动作练习所谓的“吐纳”。初尘没瞧见他,倾之便在远处驻足看了一会儿:他实在不觉得初尘那样子才只有五个月的身孕,说有六七个月他也相信。

初尘练够了次数,做了个深呼吸,两手撑着酸疼得不堪其负的腰想要翻身侧卧。倾之见她动作笨拙,忙抢步上去帮忙。初尘见倾之来了,便要坐起。

倾之扶她坐好,问道:“大嫂让你练习吐纳是什么道理?”

初尘道:“就是学会呼气、吸气和屏气,大嫂说生产时若呼吸得法便能缓解疼痛,用力也更有效。”说着不住揉腰,倾之要来帮她,初尘却道:“我腿疼,你给我揉揉。”腰能自己揉,可五个月的身子像是怀里抱了个枕头,腿是够不着了。

倾之道“好”,反身抱了初尘的腿,一边为她拿捏,一边道:“当年我教你习武时也曾教你吐纳,你可没现在这么老实,说练就练,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大嫂严厉?”又道,“我看这姿势也怪累人,还有四五个月呢,不如过些日子再练。”

倾之是好意,但却不知如今初尘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可是将植兰大夫的话奉为圭臬,“大嫂说我这是头胎,怀的又是双胞胎,还是早做准备的好,免得将来紧张起来不知所措。如今辛苦些,也是为了将来顺当些,少受些罪。”

倾之低头为初尘揉腿,刚要顺口一应“原来如此”,却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问道:“你说什么?双胞胎?两个孩子?”

“嗯。”初尘只是轻描淡写地点点头。

其实倾之有那么点虚荣。当天俊得知妻子再次怀孕的时候,欣喜自不待言,连看倾之的眼光都除了炫耀之外还略带了那么点“你是不是不行”的鄙夷和优越。这实在事关男人的尊严,倾之心下不豫。不过现在他完全不用羡慕傲天俊了,他会比他更早的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有点后来居上的感觉,倾之小小得意。

这回恐怕他做梦都会乐醒。

初尘见倾之发愣,怕他是被接连的惊喜“惊呆了”,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摇晃。不料后者回过神来抱着她就是一通狂亲,吓得她护着肚子直喊“小心”。

倾之是习武之人,轻重心中有数。此时任何的言语都显得太煞风景,所以他选择不解释,只是慢慢让初尘知道他有分寸,直到后者安静地、顺从地任他亲吻。

没有什么比迎接新生更让人快乐,仇恨和烦恼在这一刻变得无足轻重。

争吵

【章三十一】争吵

伺候孕妇并不是件容易的差事,怀孕的女人情绪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喜怒无常又异想天开,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发作起来,吵闹不止。倾之和初尘的重逢之喜只维持了三五日,便因后者旧事重提,反复叨念着要回娘家,闹了别扭。

这日去罹从外面回来,本是一家团聚的好日子,晚饭时候却单少了初尘。倾之姗姗来迟,一甩袍袖,坐在那里不说话。他虽是个落难公子,但从小也没少了师父和兄长的宠,绝对心高气傲,不是个好脾气的。初尘更不消说,自小被人依顺惯了,不是那温良贤淑、以夫为天的。这两人耍起性子,谁也不让着谁。

行已见只有倾之一人,便问:“弟妹呢?”

倾之提起筷子,眼皮也不抬,“不舒服。”

行已蹙眉,欲说什么。可植兰却是瞧出了端倪,按住行已的手,转头对倾之淡淡道:“怀孕的人就是如此,易焦易躁,脾气不好,你且顺她一顺。”

倾之只是往碗里添菜,摁了又摁,却没胃口吃:怎么顺?难道把她送回渤瀛?

去罹见状知是倾之与初尘闹不和,可这有什么?人说再恩爱的夫妻一辈子也少不了吵几嘴、动几回手,所谓“床头吵,床尾和”,他这个没真娶妻的倒比倾之看得清楚。去罹笑呵呵圆场道:“好了好了,几个月不见你二哥就给我这脸色看呀?”说着十分豪气地拍了下闷气在胸的倾之,揽过他的肩头,另一手则倒了杯酒递过去。倾之这才颜色稍霁,自罚三杯算是给二哥道歉。

南雪楼在覆雪园之南,是一幢独门独院中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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