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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孤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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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听见主人召唤,优雅地起身,走过去围着主人的腿打转。乐昶苍白的脸色上浮出会心的笑意,他腾出一只手,揉揉老虎的脑袋,指向一旁,“那边坐。”

老虎很有灵性,仿佛能通人言。它走到乐昶指定的地方趴下,抖抖华丽的皮毛,慵懒地打个哈欠,脑袋搁在厚实的前爪上,金色的眸子看着倾之和乐昶。

乐昶放下手中托盘,刚要道歉,却听倾之不满道:“小青儿?它哪里是青色?”

乐昶蹙眉,“照你说……”

倾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小黄、小黑、小花。”

老虎血口大张。乐昶闻言大笑,“花公子,我这是老虎,不是小鸡小狗。”

“反正名不副实。”倾之撇嘴。

孩子气啊,乐昶心中纵容地想。笑着摇头,舀了茶汤盛给倾之,他道:“花公子不是来‘讨口水喝’的吗?”言下之意:干嘛对我的老虎指手画脚?

倾之知道这事自己无权过问,但心里还是疙疙瘩瘩地不乐意,因为他也曾被叫做“小青儿”,而且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就是大哥璟安。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文的效果不好,被婉转劝说尽早完旧坑,开新坑……可是好像真的“尽早”不了,字总要一个个码的。如果说弃坑……我实在即使没有美主义也有那么点完整主意,不愿意留下烂尾楼……

心中有些不平是真的,难道说写别人不爱看的东西是件很傻的事情?我倒忽然有斗志了,我这人向来有点“傻人精神”。

感谢支持俺的亲绵。

一点点填,坑总是能填满的。

乐昶

【章二十八】乐昶

倾之心不在焉地品着茶,余光瞄着那只悠然自得地舔爪子的“小青儿”。

“如果我没看错,”倾之捧着茶碗,忽道,“它的右前掌有些毛病。”

乐昶一怔,转眼微笑地看着小青儿,声淡如茶道:“是吗?我都觉得好多了,已经看不出来了呢。”不着痕迹地掸了掸未沾尘灰的衣襟——就像他的伤,好多了,若不是看见几乎就以为不存在了……

猎捕虎豹熊罴等巨大的野兽通常不单靠人力,也要靠机关和陷阱。他(乐昶)十四岁时背着家人偷偷上山,结果误触机关,被弩箭所伤,险些丢了性命——这是阿爷告诉他的。没有什么好怀疑,阿爷和阿母是那样的疼他,而他也像所有乡野山村的纯朴少年单纯得只懂信任、不懂怀疑。

十八岁时阿爷阿母相继去世,黑甲军征收成丁入伍,他被选中,后因相貌、武艺俱佳被选送至钰京做了禁卫,之后平步青云,五年就做到了副统领。不能不承认,在帝君身边做侍卫除了武艺精湛外,仪表气度也十分被看重。有些传言可当笑谈,然而也并非全无根据——钰京的名媛中流传着“都中男子,韩郎乐卫”的说法:“韩”是指天执右将军家的三公子韩夜,天生妩媚,素性风流;“乐”指的就是他了。况且他总是带着真诚的笑容,那份亲和谁又能拒绝呢?

入云翼卫后,渐渐眼界开阔、见多识广,对自己当年胸部受伤却连带失忆的事产生了怀疑。借在宫中行走方便,他问过御医。御医答说如果没有伤到头部,按理说不该失忆,除非受伤的同时发生了一些痛苦和不愉快的经历,以至于伤愈之后不愿记起,所以失忆,这倒是有过前例的。

不是忘却,只是不愿记起……

乐昶起身将煮茶锅里剩下的茶汤倒进瓦盆,又掺了水,端到老虎面前。揉揉它的额头和耳朵,对倾之解释道:“小青儿原本养在宫中苑囿,还是虎崽时伤过腿,是我给它治好的,所以我们感情一直很好。辞官后陛下赏赐了金帛等物,去谢恩时他又问我需要什么,我想到小青儿素不合群,就请陛下将它赐给了我。”他未提及这小虎是被思念儿子的帝君带在身边把玩,后被当做密探误伤致残——其实那夜偷听的人就是乐昶,虽然只是出于好奇而并非听命于谁的眼线。

倾之看着伸着舌头一下下舔茶汤的老虎,怪异道:“它也喝茶?”

乐昶向后挪了挪,老虎很自然地把身体蜷成凭几状让主人倚靠。“它很喜欢。”乐昶笑着,一手勾了虎颈上蓬松的毛。那笑眸也分不出是宠溺地看着小青儿,还是故意气花倾之的——他还是这样喜欢逗他,乐昶想。

“那它也喜欢喝酒吗?”

倾之这话本是揶揄,乐昶却正经地想了想,回答道:“小时候给它治伤时要用药酒,它会偷喝,喝醉了就搂着人不放。后来我便滴酒都不敢让它不沾了,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个体重倍于男子的猛兽抱着又舔又啃。花公子说是不是?”

配合着乐昶,老虎威风地龇牙。大约如果不是主人在场,倾之很想给它拔了。

放下茶碗,倾之道:“乐兄请我喝茶,倾之请兄饮酒如何?”

乐昶微怔:喝酒?他想赖在这里了?但似乎也不好赶人……

倾之随身带着酒,但是不多,只有两只酒囊。一只装的是去年初尘新酿的胭脂醉,另一只装的则是锦都名酒玉垒春江,王宫酒窖贮存的五十年陈酿——以黑甲军当年屠男掠女的劣行却对宫中金银美酒分毫不取,如此军纪,若非商晟授意行凶,倾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们会那样凶残地屠戮手无寸铁的百姓。

午后二人出门打猎,傍晚回来正好喝酒。野味归小青儿,他两人只在后院菜地里挖了些时蔬下酒。乐昶手艺不错,将几样青菜清炒、凉拌,做得有滋有味。倾之笑说烤肉的话想必他更在行,可惜今日收获不丰,只够喂老虎,没有人吃的份儿——说这话时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除了喂饱老虎,乐昶并不嗜好杀生。

朗月疏星,竹林生风。乐昶的身子本受大不住寒,但有五十年陈酿的玉垒春江暖身却也无大碍,实在想咳的时候就灌一口酒,也便压下了。积年累月的病也不在乎再亏那么一点半点,况且心情舒惬大抵抵得上十罐八罐的汤药管用。

小院借了山中清流,为防春夏涨水,乐昶在一边堆了大石。两人各捡了块石头坐下,衣上风竹月影、耳侧清泉漱玉,令人忘俗。乐昶偎了件披风,喝着倾之从锦都带来的醇香美酒,看着对面石上盘膝而坐、以散音定弦的人心觉好笑:花大公子全不当自己是外人,趁他做饭的时候从他房里翻出一张束之高阁、蒙了尘、松了弦的旧琴。收拾一番后,竟也能将宫商角徵羽都找准了。也是了,他从小做事细致,虽然那时动辄爱哭,像个丫头,可真正想做的事又有哪件做不成?

倾之想做的事……乐昶眸光一定,转瞬又飘忽起来,看向帝都的方向。

倾之调好了音,起手弹了一曲《青兰隐》。一阵凉风吹得他丝质罩衫的宽大袖口拂出轻若流云的弧线。乐昶记得好些年前他曾见过另一个人在月下弹奏《青兰隐》,也是这般风姿。只是那人是错生于浊世的兰,曲中带着无奈,而花倾之是逆境求生的草,一曲《青兰隐》却让人听出了不甘寂寞的出世意味。

曲毕,倾之举起酒囊笑道:“叨扰乐兄,倾之以曲相酬。”

乐昶收回思绪,也举起酒囊与倾之隔空虚碰,“还要感谢花公子的美酒。”

两人同时仰头畅饮,哈哈大笑。兴之所至,倾之单手托琴,抛给乐昶,“乐兄也弹奏一曲?”乐昶张开双臂将琴抱住,正将披风振开,月色下如紫毫浓墨潇然落笔。“我是粗人,引弓拉弦还可以,抚琴弄弦就免了。”乐昶解嘲道。

倾之不信,“不会弹琴的人家里怎么会有琴?”

乐昶眼神倏然一黯,良久,拨了一个音,“买这琴是因为想念一个人,但后来觉得,”叹气,“不如不想……”将琴置于身侧,裹了披风,仰头喝酒。

乐昶话里明白地表示出自己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对此倾之保持尊重,不想窥探,尽管也十分好奇那让乐昶封琴的人是他的知己,还是心上人。

保持微妙的默契是双方心照不宣的共识。乐昶不问倾之因何前来钰京,倾之也不问乐昶的过往,彼此更对两年前倾之重伤在身,乐昶刺杀“失手”的事只字不提。这一夜就只剩下天南地北的闲聊,最后乐昶不胜酒力,倾之扶他回屋。乐昶只得一间屋子一张床,倾之将他放倒在床上,寻思着他自己不想睡地板,但看看乐昶——把醉酒的人兼此间的主人放在地上似乎更加不妥……

行军打仗时几十个人挤一顶帐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别扭。倾之宽衣解带,睡在乐昶身侧,主动忽略了后者是不是也愿意与他同榻。

乐昶半夜醒来见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而倾之只搭了外衣。虽然是夏天,山林中的夜晚却是冷的。乐昶将被子移到倾之身上,他见过倾之在重伤的境况下尚能保持的惊人的警惕,故而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生怕将他吵醒,不料倾之却睡得异常安稳。乐昶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小青儿……”

“小青儿……”

倾之倏然张开双眼:第一眼看到乐昶不在身侧。双掌拍床坐起,蹙眉,暗道自己一向浅眠,乐昶起来他怎么会全无感觉?扭头,第二眼便对上一双金黄色的眸子。难道卧榻之侧一直有猛虎相伴?倾之不禁有些郁闷:他这一夜是大意过了。

老虎见倾之起来,抬起一只爪子按在床上,上身耸起,一张盆似的大脸向倾之靠近。它的呼吸平静而均匀,是发动攻击前潜伏时的状态。如果卷荼发出这种信号,那么它随时会如闪电般出击,将主人扑倒,一通撒娇打滚又搂又抱。

倾之以手臂支撑身体,向后挪动,盖在被子下的伸直的腿改成了半蹲的防守姿势——毕竟他跟乐昶的老虎不熟,不想变成它的朝食。

“小青儿。”

倾之心下一动:他就是听到这声呼唤才醒来的!可叫的并不是他,自失一笑:是了,乐昶养了只叫“小青儿”的老虎,他怎么忘了?

听到主人的声音,老虎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迷茫,曲起的前腿停在半空在进退间犹豫,直到又听到门外一声“小青儿”它才退了两步,转身,一躬背,跃出门去。倾之松了口气,坐了片刻,正欲掀被起身,手抓着洗得泛白的蓝布面被子时却恍然大悟的笑了:老虎不是对他感兴趣,而是因为他盖着乐昶的被子,被误以为是它主人了。倾之想:说不准小青儿每天都是将乐昶舔醒,然后扑上去给他个早安问候呢。如此说来他不险些成了用老虎口涎洗脸的倒霉主人的倒霉替身?

乐昶那句“小青儿”还真是适时——倾之想。可转念又想:是乐昶不知道他的老虎认气味不认长相,还是故意戏弄于他?不管怎样,为了弥补自己一大清早“受了惊吓”,倾之决定留下来多蹭几顿饭弥补。

晨风舒爽,倾之将外衣搭在手臂上,只穿了中衣站在门口。乐昶身着粗布白衣,正在浇水松土、修枝打梢,侍弄他那满园的花草。角落里小青儿扳着只山鸡啃得津津有味,不时耸肩蹬腿对着只死物做抓扑的动作。趴着吃、躺着吃、拧着吃,欢得像个没点正样儿的顽劣孩童,出人意料,竟也与这平和宁静的画面十分融洽。倾之走到乐昶身后。“起了?”乐昶也不回头,“等我收拾好了就吃饭。”

倾之见乐昶这一院子的花,揣度不急,便穿上外衣道:“我去喂马。”

出门领着踏云溜了一圈,又引它去溪边喝水,仍旧牵回来拴在原处。踏云见主人要走,咬着不放。倾之百般哄说无果,无奈之下只好解下缰绳,卸下鞍鞯,拍拍马屁股道:“不许跑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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