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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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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庆阳将他放到自己床上,拿出一颗药丸来,又倒了杯水,一手抱着怡宁,喂他吃了下去,说道:「这是压惊的药,我看你刚才惊吓过度,现在说不定没什么,过了一两天反而神志不清,那就不好办。」
怡宁轻声说道:「多谢将军,我没事的。」颜庆阳让他躺好,不再说话。
这一整天,怡宁都在将军的卧房之中度过,怡宁几次睡过去,醒来时总看见将军在看书,或是写字,偶尔走过来替自己紧紧被子。怡宁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本来就是身分低微的下人一个,现在竟然还成为累赘。他暗暗的叹了口气。
话说那只大鹰,被颜庆阳一箭射中翅膀,并未丧命,颜庆阳将他稍加训练,外出之时,总是带它同行,这大鹰眼光极是锐利,有时看它捕食,也是极为动人心魄。
这一天,怡宁在房中写字看书,颜庆阳走了进来,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怡宁只觉得很是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也不是傻子,知道将军其实希望他侍寝,但是他每次来,却又总是说不出口。
怡宁心中仍是有屈辱之意,在王府中时,曾亲眼见到那美少年如何当着客人的面被别人蹂躏,但是轮到自己头上,虽也还懵懵懂懂的侍寝了将军两次,但却再也无法继续了。
将军若是强求,自己自然无法反抗,何况有时候他特意到自己房中,怡宁再笨,也知道他的意思,有时候都已经心下一横,只等着他开口,将军却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怡宁倒是有些迷惑不解了。
就像今天,将军进来,只抚摸他的头发,怡宁都不知道将军到底要做什么了。
颜庆阳忽然说道:「怡宁,陪我出门。」
怡宁正打算问是什么事情出门,又把这话收了回来,颜庆阳将他抱起,忽然说道:「这么瘦,却也不轻。」这话口气很是亲昵,怡宁只觉得心跳加速。
到了外面,颜庆阳将他抱上了马,自己也和他同乘一匹,搂住他的腰说道:「小心了!」说着一勒缰绳,那马便发力疾驰出去,怡宁没有骑过马,只觉得风声呼呼,眼睛都睁不开来,正在此时,听到将军问道:「你骑过马没有?」
怡宁缩在他怀中,躲闪着迎面吹来的风说道:「没有。」话一出口,登时觉得在大风里自己都听不见,当即大声说道:「没有。」
颜庆阳笑道:「你说话总算大声些了,以前那样,活像没吃饱饭,我可受不了。」
怡宁平常也不怎么出门,此时坐在马背之上,看见蓝天白云,身后那人身上的热气笼罩着自己,心情忽然极是畅快,只希望这一刻越久越好。
他只觉得风声太大,当即回头说道:「骑慢一点儿。」
「慢一点儿?」
怡宁点了点有关当局,颜庆阳说道:「好!」说着一挥鞭子,那马撒开四蹄,有如风驰电掣。怡宁大声惊呼。他看不见颜庆阳的表情,心下惶急说道:「将军,你听错了,我要慢一点!」
颜庆阳哈哈大笑,说道:「你每说一次,我就加一鞭子。」
怡宁心中暗暗叫苦,只好不再说话,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说道:「你把眼睛闭上。」怡宁依言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心都是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整个人都恍如飞了起来,唯一提醒自己还未羽化登仙的,是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温暖有力,让人心里倍觉安宁。
忽然听到半空之中,传来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鸟儿大叫,怡宁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又见到上次的那只可怕大鹰,他拼命回身抱住颜庆阳说道:「又来了!」
颜庆阳说道:「不要怕,我已经将他驯服了,它只是陪我打猎而已。」怡宁听他这么说,心下稍定,又去看那只大鹰,只见它伸开长长的羽翼,足有丈余,自有一股威严凌厉之气,怡宁心想:「听说将军曾经生擒一只猛虎,现在连这等吓人的怪特,也能被将军驯服,他……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边想,一边觉得脸上发烧,回过头去看了将军一眼。
颜庆阳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手抱着怡宁,一手控制着缰绳,忽然说道:「到了。」怡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搂着自己的手臂忽然一紧,有如腾云贺雾一般,自己登时站到了地面。
四处一望,只见四周树木参天,阳光照下,间或有数片叶子缓缓下落,在空中飞舞之际,淡淡光芒闪动,秋日的和煦,照亮了两个人的脸。怡宁看着将军,只见他正微笑着看着天空,怡宁极少见到他的笑容,此时见到,却不由自主看得呆了。
寂静的将军府中,见到将军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又是那么遥远,无形之中,让人觉得他非常的沉默,有些沧桑之意,此时在阳光之下,这才忽然发现,原来将军是那么的年轻。
他有着轮廓很好的脸颊,极美的双眉之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在它的主人不笑的时候,显得冷漠,凌厉,可是微笑的时候,那种眼角微弯的弧度,却是分外动人。
过了半天,颜庆阳看着怡宁,微笑说道:「我本来今天是出来打猎的。」怡宁看着他,也不敢说话。
颜庆阳见他沉默,只得又说道:「可是我想,你一定不会喜欢打打杀杀的,哪怕是杀一只小鸡,你都会不忍心。」怡宁低头一笑,点了点头,看了颜庆阳一眼,忽然鼓起勇气说道:「其实也不是。」
颜庆阳略感惊讶,看着他没有说话,怡宁正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后悔,此刻骑虎难下,只得说道:「将军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为我这下人着想,我是……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也不值得将军在乎。」
颜庆阳将几根小草卷在手指上,随意绕来绕去,怡宁默默的看着,却听颜庆阳忽然一笑说道:「我只知道,你是一定不会在乎我的。」
第五章
怡宁听了,心中一阵乱跳。
他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这样说,这话说得很突然,他根本没有听懂这句话。这话好像是一种似有意又无意的表白,一时间,脑海中电光火石,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将军说过,我不喜欢你,讨厌你。不知道这句话,将军是否还记得。怡宁的脸颊登时烧得滚烫。待要掩饰,却是一紧张,红得更加厉害。
颜庆阳却好像真的忘了,他什么都不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怔怔的望着高大的树木出神。过了一阵,忽然说道:「其实有许多事情,比上战场更加有趣。」怡宁听他今天讲话和平时大不一样,也不敢搭话,静静的听他讲下去。
颜庆阳也不看他,好像在自说自话。「我四岁死了爹,五岁死了娘,一直是一个孤儿,十五岁,在军中,一个人杀了一只野狼,被圣上看见,一直对我恩待有加。这近十年的时光,也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过,除了有时候,要带兵上战场。」
怡宁心中,却想到一些画面,十五岁的俊秀少年,孤身一人去和一只野狼搏斗,二十岁的将帅,率领几十万大军,气吞万里如虎。那样的男子英雄气概,只怕自己是永远不可能有了。
正在此时,颜庆阳看了他一眼,怔了一怔,说道:「你怎么了?」怡宁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
颜庆阳说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个什么英雄好汉,我不是,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有时候做的事,连自己都无法明白。」怡宁听了这话,也不大懂,却忽然想起那两个晚上,他要自己侍寝,那种表现,的确就像一个年轻的,普通的男人。只是终究是有些不同,怡宁也说不上来。
颜庆阳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处在一个黑色的屋子里,没人可以救我,天也永远不会亮起来。于是我就去和猛虎,野狼搏斗,唯有杀了它们,我心情才会好一些。」怡宁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颜庆阳没有看他,自顾自说下去:「可是我对人,却又不是如此,对待俘虏,我都经常不忍心将他们杀了。」怡宁看着他,没有说话。
颜庆阳忽然微微苦笑说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不说了。」说着将怡宁抱起,放在马背上说道:「我们回去。」
回到府中,将军回他的房中,好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怡宁却是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怡宁和将军一起吃饭,和平常一样,怡宁坐着慢慢吃,颜庆阳早早吃完,坐在一边看书,却没有离开饭桌,那模样,就好像在专门等他吃完。
怡宁吃饭是寂然无声的,颜庆阳翻书,也只是偶尔的有一些轻微的响动。只是这种安静,却没有让人觉得压抑,反而分外安宁。
吃完后,侍奉食膳的下人收拾了碗筷,奉上茶来,怡宁每次都是坐在这里喝一杯茶后回房,此时他端着茶,悄无声息的喝着,怡宁悄悄的看了眼颜庆阳,只见烛光之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更显得俊秀,他也正好看着怡宁,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怡宁放下茶杯说道:「将军,我回房了。」
颜庆阳放下书本,忽然慢慢走过来,将怡宁抱到了床上,怡宁吓了一跳,烛火之下,他勉强抬头,看见颜庆阳火热的眼神,一颗心登时跳得加倍厉害。
颜庆阳将怡宁的衣服解开,怡宁已有很久不曾有过这种事,一时害羞,向里翻了个身,颜庆阳将他翻转过来,难耐的说道:「不要躲我!」怡宁抬起手来,捂住了眼睛,颜庆阳将他的手拿开,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最开始的那一刻,怡宁甚至有些呼吸不顺畅,他只觉得双脚阵阵发软,从未体验过的滋味,竟是如此销魂。他的吻似乎有些生涩,可是热情无比,怡宁也由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闭着眼睛接受,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颜庆阳将他抱紧,一直吻到怡宁的全身都轻微颤抖了起来。
颜庆阳一手拉下帐钩,右手仍是紧紧抱着怡宁,压到了他的身上,怡宁这次没有反抗,只是紧张的抓住颜庆阳,颜庆阳又吻了他一下,将他的手移开。
怡宁闭上了眼睛,他能够预知即将到来的痛苦,并不奢望颜庆阳对他温柔,他的这双手,是和猛虎搏斗,和野狼搏斗的一双手,是那么的有力,怡宁回忆起第一次侍寝时,身上留下的一些细小伤痕。黑暗中,他的眉头不知不觉的皱紧。和最初两次侍寝,相隔也有数月了吧。那咱回忆中的痛苦,带着不曾洗退的屈辱印记,此刻又鲜明的涌了出来。
颜庆阳俯身又去吻他,却被他躲开了,怡宁转过头,眼神中尽是不妥协的倔强。
颜庆阳忽然说道:「你在王府之中,想来应该和许多男人有过,我只能这样做,不会花样百出,你不喜欢,我也不怪你。」他说得含蓄,怡宁却听懂了,原来将军以为自己曾经风月无数,是以不喜欢他那种略显生涩的床上之事。看来分明是误会了。
怡宁心中有如一团乱麻,待要解释自己来将军府中之前,一直是童子之身,也从未觉得那种花样百出的床第之事有多好,又觉得不必解释,他也隐约察觉到,身份高高在上的将军,竟然对自己如此,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颜庆阳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夜不会要你侍寝的。」
怡宁第二天起床时,头还有些晕,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要脸红,再想想,进府三个月,侍寝却只有两次,也算是怪事了。现在将军已经出门了,他闲来无事,又去看花。此时他已经知道那位种花老伯姓苏,他内心深处,一直觉得那个苏老伯是个异人。
上次向老伯要了些种子,平时有事无事就去浇水,那些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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