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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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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存的……”
  “文风,我不要听这些。”太叔贞如醉如痴地用吻堵住他的嘴,主动地捉住他的手,紧
按在饱满温暖腻滑的裸露酥胸上:“我是一个有今天没有明天,有现在没有将来的人,让
我……”
  “小贞……”
  “小心申屠月娇,她……她是个很贪很贪的女人。她……她早就对你起疑……”
  “小贞,起什么疑?”
  “对你的身份起疑,她正着手查问你的根底。”
  “哦!她……”
  “在决定利用一个人之前,必须作进一步的深入了解,多方的精密查证,这是我们用人
的基本宗旨。文风,她对你在太平府戳巡捕的事存疑,打算派人到太平府去查,查的事包括
你这两年来在芜湖的活动细节。小心她,她是个很贪,也很精明机警,而且残忍而多疑的荡
妇……哦!文风,我……我我……”
  浓浓的春的气息,浓得化不开。在文风有计划的控制下,情欲之潮,淹没了这个放纵的
女人。
  一个更次,其实是很短暂的。当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撤去遮盖之防的时
候,尤其是经过醉人的调情之后,是很容易迷失自己,忘了生辰八字的。
  文风现在就要这个女人忘了生辰八字,把她快剥成一头白羊啦!温暖腻滑柔软的肉体,
在他的调弄下跳动、颤抖、沉迷……
  大门口,出现了申屠月娇朦胧的身影。
  娇喘吁吁,情欲已接近爆炸边缘的太叔贞,突然感到在她身上最敏感地带活动的手,猛
地五指一收僵住了。
  “哎……”她被抓得失声娇呼,本能地抗拒伸手一推。
  压在她裸露酥胸上的文风,被她推得向下翻落,像根木头,更像一个死人。
  她吃了一惊,惊惶地挺身坐起,欲火尽消,首先看清星光下直挺挺有如死人的文风,接
着眼角看到徐徐接近的申屠月娇。
  申屠月娇已到了三丈外,仍在缓缓举步接近。
  在情欲高峰中突然跌落在九幽深壑下,太叔贞的愤怒与失望是可想而知的。更重要的是
怒火,怒火令她忘了大半裸露的胴体,暴怒地一蹦而起,尖声愤怒地大叫:“你干什么?你
用什么打昏他的?你……”
  申屠月娇一怔,脚下加快,骇然问:“你说什么?我打昏谁……咦!他……哦!你们真
会找快乐,在这里……”
  “你……”太叔贞这才想起衣衫不整:“你为何打昏他?弄点醋来吃是不是?你……”
  “胡说八道!”申屠月娇说:“我还不知道你把他带到此地来快活呢,我是来换警戒
的。这小伙子大概是喜欢得昏了头。快检查。”
  行家该知道昏厥的人所需检查的地方,太叔贞怀疑是申屠月娇搞鬼,所以首先便摸向文
风的玉枕。
  不错,后脑肿起一只大包,是被拇指大的飞蝗石击中的,打得不轻。
  “击中玉枕,是你!”太叔贞跳起来叫。
  “决不是我。”申屠月娇急急分辩:“不对,附近有人,老天!会不会是姓费的小辈回
来了?”
  两女立即忘了文风,惊骇地举目四顾,不约而同掣剑在手,紧张戒备的情景,已表示她
们对姓费的深怀戒心。
  “砰!”太叔贞突然向前栽倒,倒下便寂然不动了。
  申屠月娇大骇,顾不了太叔贞的死活,一跃三丈余,同时发出一声长啸示警,向敞开的
农宅大门飞掠而去。
  长啸声惊醒里面的宣大娘和两个中年人,片刻间便人影闪动,和衣而睡的宣大娘首先握
住连鞘长剑窜出天井。
  “嘎嘎嘎……”枭啼似的怪笑震耳欲聋,动魄惊心。
  宣大娘飞跃而起,出现在前进屋的瓦面。
  屋脊上,站着一个黑袍人,黑头罩仅露双目,阴森森鬼气冲天,怪笑声就是黑袍人所发
出的。
  两个中年人上来了,申屠月娇也出现在另一面,四个人占据四方,把黑袍蒙面人围在屋
脊中心。
  黑袍人止住狂笑,一声剑啸,插在腰带上的长剑出鞘,仗剑屹立不言不动。
  “老身知道你是谁了。”宣大娘冷冷地说:“九阴羽士,不必装神弄鬼。老道,不要管
咱们黑龙会的事,上次的误会过节,不是已经了断了吗?回元妙观去吧,从此咱们井水不犯
河水,敝长上决不踏入贵观一寸土地,你该满意了。”
  黑袍人不言不动,像个石人。
  “你不走吗?”宣大娘语气不悦了:“九阴羽士,不要认为咱们对你客气,你那几成火
候的九阴爪只配替老娘抓痒,剑术更是恶劣得不登大雅之堂,咱们只是不愿与九地冥魔结
怨,他不可能永远替你保镖,你明白吗?你走,老身不拦阻你。”
  黑袍人仍然不言不动,像是死人。
  “你真想找死?”宣大娘的声音提高了一倍:“老身蝎娘子路宣娘足以送你入九幽地
狱,哼!”
  黑袍人浑如未觉,一直保持那仗剑而立的僵死形态。
  宣大娘忍无可忍,发出一声暗号。
  四个人同时闪动,而宣大娘动得更快,身形一挫一晃,暗器破风的厉啸惊心动魄。
  黑袍人像鬼魅似的向前飘出五六尺,保持原姿势飘动,镇静的功夫超尘拔俗,有如幽灵
幻影。
  几枚暗器间不容发地从他身后飞掠而过,远出六七丈外去了。好霸道的暗器,内力之强
也骇人听闻,暗器远出八丈外方停止破空啸声。
  他所飘动的方向,前面是立于屋脊鸱吻处的中年人,双方已接近至丈内了。
  一声怒吼,中年人疾冲而上,剑化龙腾,剑气迸发中,招发飞星逐月,无畏地放手抢
攻,气势迫人。
  剑芒一闪,黑袍人手中剑倏发倏止,诡奇绝伦的剑芒,从中年人攻来的如山剑影中锲
入、闪出、逸退。
  黑袍人退回先前站立的地方,仍保持仗剑屹立的死像。
  “嗯……”中年人闷声叫,前冲的身形一顿,上身一挺,脚下大乱。脸正中,不可能中
剑的地方中了一剑。
  “当!”中年人的剑脱手掉落,击破了几块瓦,然后骨碌碌向下滚。
  “啊……”中年人嘎声叫,向前一栽,滚下屋去了。
  变化太突然,以中年人出手的猛烈快速攻势估计,即使黑袍人能封得住,也不可能反而
中剑的。从侧方冲到夹攻的另一名中年人,发觉同伴有变,已来不及收势了,只好倾全力进
攻,剑尖光临黑袍人的右腰背。
  退回原处仗剑而立的黑袍人,身躯毫无动的形态,似乎不知背侧有人接近,感觉不到剑
锋及体,就在剑尖行将触及的刹那间,剑信手向后一拂。
  “铮!”中年人的剑被震偏,剑虹再闪。
  “嗯……”中年人叫,向上冲,眼看要撞上黑袍人的背肩。
  黑袍人左移半步,中年人发疯似的冲过屋脊,然后下降,脚下瓦片爆裂的声音震耳,直
向宣大娘所站的方向冲去,上身逐渐前倾。
  两个中年人中剑,其实为期极暂,前后相差仅是刹那间事,旁观的人仅看到人影闪动乍
合乍分,叫声与瓦片爆裂声齐发,如此而已。
  宣大娘知道不妙,伸手急扶中年人并急叫:“桂二爷……”
  她并未扶住中年人,袖底却射出一枝可怖的劲弩。黑夜中乘虚发射,相距仅丈余,按理
黑袍人即使提防也难逃大劫。
  这种劲弩俗称袖箭,大白天也无法看到箭影,劲道太强,看到了也无法闪避。
  劲矢落空,黑袍人已先一刹那离开了屋脊,到了下面近檐处的申屠月娇面前。
  宣大娘顾不了同伴,飞跃而上登上屋脊。
  申屠月娇仅来得及打出一把飞针,鱼龙反跃腾身飞跃而起,要翻落屋下逃命,她已看出
危机,几个人决非黑袍人的敌手,再不走便嫌晚了。
  身形刚起,黑袍人已大袖一挥,罡风骤发,百十枚飞针有一半回头返飞,重回主人的体
内。
  “啊……”身形尚未翻正的申屠月娇狂叫着往下坠落,砰一声重重地掼倒在坚硬的地面
上。
  只剩下一个宣大娘,黑袍人正幽灵似的,一步步向站在屋脊上,惊骇万状的宣大娘接
近。
  “你……你不是九……九阴羽士……”宣大娘将剑伸出,恐惧地沿屋脊后退:“你……
你是费……费……费文裕……”
  “你猜对了。”黑袍人用不似人声的怪嗓门说,一步步逼进,脚下不带丝毫声息,真像
具无形质的幽灵。
  “你……你真是天魔费衡的后人?”
  “不错。”
  “你……你为何要……要救周……周顺昌?凡是官,都该杀!”
  “也许这是费某一生中,所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人不会永远做坏事,是吗?你蝎娘子
路宣娘,一生中到底做了哪一件好事?你投身黑龙会,黑龙会的刺客在这几十年内,没做了
一件该做的好事,唯利是图不问是非,真正的好人,哪有许多银子请得起刺客?”
  “让我走。”宣大娘嘎声叫:“老身禀告敝长上,放弃这笔买卖,一刀两断就此了断。
彼此都是同类,你并不是什么侠义英雄,我……”
  “同类相残,名正言顺。所以,你非死不可。”
  宣大娘已退近鸱吻,无路可退了,但她仍在退,右脚后撤一脚踏空,顺势向下飘坠。
  其实,她是借机会逃命。
  剑光一闪,黑袍人击出一剑,突然失去踪迹。
  “哎……啊……”下面传出宣大娘痛极的厉号。
  五更天,太叔贞悠然苏醒,她发现自己半裸着斜压在文风身上,文风仍然昏迷不醒。
  “哎呀!”她惊得一蹦而起:“该死的申屠月娇……唔!不对。”
  她终于明白了,并不是申屠月娇打昏她的。当时申屠月娇发现有警,她与申屠月娇站在
同一方向搜索敌踪,申屠月娇不可能在背后打昏她的。
  她用推拿术弄醒了文风,拉起文风奔向农舍。
  “太叔姑娘,怎……怎么一……一回事?”文风踉踉跄跄含含糊糊地问。
  “不要多问……天!血腥……”
  大厅点起了灯火,堂下摆了两具尸体。一具是胸脸中剑的中年人。一具是申屠月娇,身
上中了二十余枚她自己的花蕊毒飞针,跌昏之后中毒而死的。
  内间的床上,躺着断了右臂,左肩骨亦被跌断宣大娘,自称费文裕的黑袍人最后一剑,
砍下她的右臂留下她的老命。
  另一位是被称为桂二爷的中年人,一剑伤腹,肝脏和胆囊都受到损害,这种严重内伤很
难医治。
  太叔贞和文风细心地抢救两位伤者,上药服药裹伤,直忙至东方发白。
  宣大娘断了右臂,伤不算严重,反而是跌断了左肩很麻烦,碎骨经过上药包扎便不能移
动,动一动就痛彻心脾,她只能躺在床上做活死人。她的口还可以派用场,将昨晚的经过说
了,愤然埋怨担任警哨的太叔贞失职,让强敌深入屋内而不早发警讯。
  太叔贞是聪明人,将责任完全推在申屠月娇身上,她已经将警哨的责任转交给申屠月
娇,而且是在移交后受到袭击的,她没有责任。老太婆目下亟需人手照料,真也不敢责备过
切。
  天亮后不久,前来连络的人,把凶讯带到府城,信使传向芜湖,把在芜湖追查线索的笑
面无常催回。
  府城负责侦查的人,大部分赶来农舍等候笑面无常,当晚戒备森严,农舍附近杀机四
伏。临时替代宣大娘指挥的赛玄坛阎光,彻夜巡视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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