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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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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知道一些概况。”
  “那一定与在下所说的大有出入。”
  “贫道认为,项施主所说的也许是一面之词,而施主恐怕也提不出有力的反证。”
  “道长如果认为姓项的也许是一面之词,就不会在站在此地说话了。”他毫不客气地
说。
  “施主好犀利的词锋。”
  “道长也理不直气不壮。”
  “大胆!”另一位老道沉喝。
  “胆不大就不会来。”他愤然说:“诸位道长是来评理呢,抑或是替项家撑腰来的?在
下年纪轻,耐性有限,如果诸位未弄清真相,最好不要强出头。说出你们的来意,要充调理
人,那就等候上公堂,看你们配不配。如果是助拳的,不必浪费唇舌,把理字丢开,谁强谁
有理。道长们,珍惜武当的声誉吧,这件事管下来,会弄得满身是臭的,说不定会为贵山门
带来无穷灾祸,罪过大了。”
  “你威胁贫道吗?”清虚道长恼羞成怒。
  “谈不上威胁,在下说的是实情。事关武林个人恩怨,在下一定尊重道长的地位立场,
牵涉到残杀平民血案,那不是你们该管的事。方外人与世无争,你们来争什么?”
  声色俱厉,咄咄迫人。清虚道长位高辈尊,尚未修至清净无为境界,怒火上冲,灵智不
够清明,冲动地拉开马步,左手立掌当胸。
  岑醒吾一而再受到猝然的袭击,早已深怀戒心,见老道马步一动,以为老道要含怒出
手,立即先下手力强,铜杖一抬,作势进击。
  清虚道长以为他要抢攻,更是愤怒,左手疾吐,扣住刚升的铜杖。
  一触即发,双方不再客气。岑醒吾冷哼一声,右手离杖,左手对左手,神功倏发,公平
较劲。
  双方较上了真力,推、拉、扭、发各展所学,马步渐沉,铜杖徐隆。鸭卵粗的铜杖,足
以承受万斤压力,谁功力差,必将被对方的劲道震毁左手,甚至破去内功。
  片刻,铜杖突然出现弯曲的现象。两人都宝象庄严,身上每一条肌肉皆收缩、绷紧,呼
吸像是停止了。
  又片刻,清虚道长前足一晃,右手本能地伸出抓杖。
  岑醒吾也伸出右手,扣上了铜杖,突然大喝一声,扭身沉左膝抬右手,如山劲道骤发,
奋神威猛地一挑。
  清虚道长突然嗯了一声,双脚离开身躯突然上升,被挑离地面向上抛起,半途撒手丢
杖,手舞足蹈道袍飞扬,飞出三丈外重重一飘堕,几乎摔倒。
  铜杖出现小幅度的弯曲弧形,所受的力道骇人。
  这瞬间,绝魂金剑拔剑踏出两步,似想乘机下手。
  岑醒吾丢掉弯了的铜杖,一声冷哼,右手拔出匕首挥出,虎目中出现异样的光芒,匕首
幻出一道不徐不疾的白虹破空而飞,他前后伸出的双手半掌半爪,古怪地挥动。
  “铮铮铮!”绝魂金剑挥剑拍击迎面飞来的匕首,匕首的速度并不快,很容易让剑术高
手击中。
  所有的人,皆大吃一惊。
  怪事发生了,匕首根本不怕长剑的拍击,被击中时仅方向略变,有如活物。而惊怖欲绝
的绝魂金剑,每挥一剑便被震退两步,始终无法击落匕首,更无法摆脱匕首不徐不疾的追
踪。
  “项施主丢剑!”惊魂未定在远处发寒颤的清虚道长大叫:“以气驭剑术!”
  绝魂金剑如受催眠,骇绝地丢剑僵立发抖。
  匕首从绝魂金剑的左耳旁掠过,陡然上升,划出一道美妙的光弧,升上三丈折向下飘,
恰好落入岑醒吾伸出的右掌内,光芒一敛。
  “项华荣,挺起胸膛到府衙投案。”岑醒吾收了匕首,一字一吐:“杀人偿命,欠债还
钱;不要替武林朋友丢脸,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他转身大踏步扬长而去。
  玉面二郎脸色苍白,浑身在发抖。
  “爹,孩儿去投案。”玉面二郎一面解剑一面说:“赔偿死者的事,请爹费心了。”
  活报应与白无常在桥头等到了岑醒吾,大喜过望。
  “老弟,解决了?”活报应欣然问。
  “大概解决了,只等玉面二郎去投案。”他点头说。
  “隔了两座树林,看不见斗场。”白无常说:“那方向上空白虹旋舞,剑气飞腾,是怎
么一回事?”
  “没什么。”他笑笑:“武当的老道在作法驱神役鬼,就是那么一回事。走,回镇请两
位前辈喝两杯。”
  三人并肩而行,谈谈说说向樊城镇走去。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草泽潜龙》第一章 古道照颜色——“神秘的外乡人” 
云中岳《草泽潜龙》第一章 古道照颜色 神秘的外乡人   近午时分,韦家昌大踏步进入隘岭隘。
  这里是闽赣交界处,隘口建了关。以往,这里有汀州卫驻派的官兵把守。现在,仍然有
兵把守,但已经不是大明皇朝穿鸳鸯战袄、一身火红的大明官兵、取代的是穿鸦青军服加夹
袄背心的辫子兵——大清兵。更换的时间很短;只是两年前的事。
  大明皇朝名义上还没有亡,事实上却亡了,两年前隆武帝死在福州,郑艺龙降清之后便
亡了。虽则永历帝已经逃到粤西桂林苟延残喘,但已起不了作用,大明皇朝大运告终,结束
了朱家皇朝三百年的天下。
  韦家昌是剃了头的,不剃头的人脑袋该已不在脖子上了,清兵进入闽赣,口号是:“留
发不冒头,留棺不留屋。”
  闽省的大户人家,尊亲死了并不及时入土.停厝在家中等侯好日子下葬。也许要等三年
五年,其至十年以上,大清兵最忌讳这种事,所以纵火焚烧家有停厝的房屋,这就是“留棺
不留屋”口号的来由,雷厉风行,与剃发令同时下达,决不留情。
  韦家昌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因为他剃了头,他总觉得,剪一根猪尾巴并没有什么不妥,
至少脑袋是保住了,他不是忠臣烈士,犯不着为了一条猪尾巴把脑袋丢掉。
  关口有官兵盘查,四名兵勇拦住了他。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他身材高大,足比这些兵勇高一个头、但他取下了遮阳帽,
露出前额光光,剪了长及腰际的可笑猪尾巴的脑袋,哈腰欠身,从怀中掏出了发自江西赣州
的回乡顺民证,乖乖地邀上等候吩咐。
  “走!走!”兵勇仅瞥了证件一眼,挥手赶入“包裹里有些什么?”
  当然,这些兵勇不是满清的八旗兵,而是不折不扣的汉人。说的话带有浓浓的赣南土
腔.
  “破烂衣服有几件。”他说。开始解下背上的包裹:“快没有裤子穿啦!军爷!”
  “去去去!不用检查了。”军爷撵他走,看他穿的那一身破烂衣衫,就知道包裹内绝对
找不出什么钱财来。
  “也好!”他笑笑,背回包裹,“看我这倒霉相没胃口是不是?军爷。人不可貌相,你
走了眼啦!”
  他一面说,一面进了城关。
  这几个军爷的确走了眼,他包裹里没带有金银,但身上有,不但有金银,还有违禁品:
衣内皮护腰中,有十二把六寸的回风柳叶小飞刀,几串开了锋的洪武制钱.
  当然。他早就知道这里检查不严、严的地方他得偷渡,免得出纰漏,
  大道在丛山峻岭中峋蜒。走上数十里不见人烟。虽说是大道,其实只是不通车马的山
径.再往东走,情形已有点改变,不时可以看到一队队官兵巡逻,好在这些巡逻人员对真正
的旅客并不在意,原来是搜山的兵勇。总之。这里比赣南的气氛要紧张得多。这两年地方本
来盗贼如毛。但赣南秩序的恢复,要比闽西快些,打州城目前依然在戒严中,闹了两年饥
荒,原来逃上山的人为饥饿所追,大多已经放下武器下山求食。但仍有不少人,依然拒绝剃
发向满清皇朝效忠,拒绝做非我族类的满清顺民。
  半个时后后,古城寨在望。
  这是一处有百十户人家的山村,以往设有巡检司。目前仅设有兵站,接待过境的所谓剿
勇——剿匪地方军。往来闽赣的旅客,都以这里做为打尖的中途站。早些天,这里驻有四五
百名官兵,现在仅留下几名留守人员,市面已恢复旧观,因为北面宁化、归化数百里山区中
的所谓闽匪,已经瓦解冰消了。
  他踏进一家小店,进入窄小的店堂,解下包裹往脚下一放,拖过长凳落坐,向跟来的店
伙笑笑说:“来两壶酒,几味下酒菜,到府城还有多远?”
  “四五十里,客官。”店伙一面清理桌面一面说
  “路上好走吗?”他信口问。
  “解禁了,还好。但山里面还是禁区,不久就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店伙到堂后交待厨下备菜,店外先后又进来了两批食客。先来的是一老一少。风尘仆仆
包裹很大。接着来的是三个中年挑夫,三副竹萝担停放在店门外,浑身散发着粗犷的气概。
  一老一少在他的邻座落坐,要店伙准备两味小菜一盆饭.老人家年约花甲,好像不太健
康,脸色苍老姜黄,那根长不及尺的猪尾巴花白干枯,显然患了长期营养不良症。小的年约
十三四,戴了孩儿帽,稚容已褪,换上了饱经忧患的世故面孔,经常眉心出现蹙痕,与年龄
极不相称。这几十年来,天下大乱,遍地萑苻,天灾频繁,这一代的人。谁又没有饱经忧
患?
  酒菜来了,他自斟自酌神色悠闲,似乎不急于赶路,与店中的食客狼吞虎咽完全不问。
  一老一少匆匆食毕。出店住街东走了。
  三个挑夫也在埋头进食不久,一名挑夫放下碗筷出店而去,片刻方重新入店回座。
  他悠闲地喝酒,但店中食客的动静,皆难逃过他的注意,虽则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放在
酒食上。
  一个敞开胸衣的大汉,悄然出现在店堂,辫子盘头,浑身充满活力,那双大手又粗又
壮,一看就知是孔武有力的壮汉。安份守己的人看了一定心惊胆跳的霸道人物
  壮汉看清了他的侧面脸型,若无其事地走近。
  “顾三爷,请坐。”店伙亲热地招呼,而已伸手拖出长凳。
  “你忙你的。”壮汉向店伙挥手示意,在韦家昌的上首坐下。
  韦家昌毫不介意提起酒壶斟酒。
  “老兄,我好像认识你.”壮汉抓住了他握酒壶的手,酒斟不出来了,精光闪烁的怪眼
盯着他狞笑。
  “是吗?”他也盯着对方笑笑;”非常抱歉我这人善忘,记不起你老兄是老几了,你说
我是准?”
  “反正我见过你”壮汉踢踢他的包裹“包裹里有些什么?”
  “哦!原来你老兄志在我这包裹。”他笑了:“你以为里面有些什么?”
  “我要看看。”壮汉狞笑“彭老鸦手下那几十个死党;三爷我大半从识。所以三爷我认
识你。”
  店伙脸色大变,摇摇头退至角落叹气.
  彭老鸦,是八旗兵替这一带一位女英雄起的难听绰号,而地方上的人,却称之为彭娘
娘,绰号叫冲天凤她是江西大明藩王永宁王世子妃,姓彭.三年前江西失陷,永宁王父子殉
国彭妃率家将数十员潜匿汀州进入赣闽山区,一度占领洒州十余州县,兵力扩充至五六千、
把长驱入闽的清兵打得焦头烂额。清兵恨死她了,把凤凰叫成了乌鸦。
  “那么,你老见也是彭老鸦的匪党了。”他脸上仍带着笑意。“至少以前是,对不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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