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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鬼棺之3:千年古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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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传得比较普遍的传说里,南爬子都是两个人在一起,一老一少,穿大褂,带毡帽,有的还摆摊子给人算命,活脱脱就是风水先生一个,他们一般不亲自下地挖洞盗墓,他们平日里用来营生的手段,叫做";认眼";,也就是为其他盗墓贼定点,他们有特殊的手段,可以理得山川大气,知道古墓在什么地方,行情最好的时候,十五块大洋走一次,四处一看,用扇子一点,点了就走,从不走空。 

  只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比如说世道不好,或者碰上规格非常高的古墓时,他们才会亲自下地,行话里叫支锅,锅支起来,就是盗成了,锅支不起来就是走空了。 

  南爬子盗墓,很讲究规矩,从不结大伙,一般都是有舅舅带着外甥,盗墓的时候舅在外甥在内,进墓之前,必须洗手,点九寸长香,乡灭之前,人必须出来。他们和关外的鞑子一样,做活的时候不说人话,有自己的一套暗语。这套语不是行内人,基本上听不懂,而且据说学这门语言,必须入得南爬子这一门,要是你没有入这门,就算有人教,你也学不会,有点西藏天授诗人的感觉 

  我问少爷:";那这等打等打?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知道?"; 

  少爷摇头:";我又不是南爬子,怎么可能知道干什么,这老头子,难道是"; 

  我点点头,把刚才在南宫门口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少爷一听,眼睛一亮:";我说,老许,你运气不错啊,你那青铜器,可能有指望了。"; 

  我一听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南爬子进城,身上肯定带着好东西呢,南爬子的东西不能见光,他们只找知道规矩的做买卖,刚刚他和你说那话,他又在南宫门前转着,估计是有东西要出手。";少爷眯起眼睛看了看,看到了那老头捂的破包,道:";你看那小破包,那是精气横流啊,没错,你的买卖来了。"; 

  我半信半疑,这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们这一行什么骗子没见过,上次我在河南,碰上一老实巴焦的农民,那样子,要多老实有多老实,都可以说有点傻了,他说从泥里耙出一碗,就二十块钱想卖,我拿过那碗来一看,照他脑袋上就是一下,那他娘的就是高仿瓷,后来在他身上一搜,这一身山沟土味道的农民兄弟,竟然口袋有上海大世界舞厅的票根。 

  古董界的骗子无一不是老实憨厚的,因为做古董的人都有一种爆富心理,总是希望捡到别人疏忽的宝贝,老实敦厚的相貌,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看着少爷那样子,要不是我和他几年的酒肉关系了,我真还会以为他娘的和着老头串通好,在和我演双簧呢。 

  一边还在怀疑,少爷已经让人拿了瓶大曲酒过来,塞给我道:";南爬子一天三顿酒,拿着这个,别说少爷我没仗义过你,日后发了财也好相见,快去!别让别人给堵了。"; 

  我轻声对少爷道:";算啦,这年头骗子太多了,咱们少惹这种人,该是穷就是穷。"; 

  少爷把头一转,嘿嘿一笑:";你这人,所以说有杀人的胆子却只有被别人杀的命,太墨守陈规。";说着就把我的啤酒拿开,把白酒塞给我,";你那眼力,河东也是十名之内,你还怕什么啊?";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个骗子也就算了,要不是,那就是老天给我发达的机会,我还不要,那要是从别人那里听来那老头子身上真有好东西,其他人买了发财了云云,那我还不一口气背过去。 

  想着我就接过白酒,对少爷道:";败给你了,那你再去搞几个菜,来只鸭子,快点搞上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许爷的手段,";说着就向那老头走去。


  镇河印:黃河鬼棺之1 第2…17章
  ( 本章字数:48065  更新时间:2009…10…23 21:04:23)

  第二章 南爬子

  老头子闷头吃面,我端着菜和酒坐到他对面,他就有点奇怪,面也吃的不自在起来,也不问我干什么,手不自觉就捂到自己破包上去了。

  我一看这架势,似乎这包里真有什么好东西,心说难不成还真给少爷说中了?

  一边的少爷上来两只杯子,一只就放到老头子面前,老头子一看,以为我这边有人要占他座位,站起来就想换位置。

  我心说这人也活得窝囊,一把拉住他,叫道:";哎,别走啊。";

  老头子端着个面,笑道:";给你朋友坐,给你朋友坐,我到那边去吃就行了。";

  我把他按下,道:";什么朋友,这酒是请你喝的。";说着把酒一开,就给他倒上。

  老头子看着奇怪,但是酒味道一起来,我就看他腿软,想走也走不动,问我道:";请我吃的?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酒啊?";

  我递上一支烟,他摆手不要,我一定要塞给他,他就接过来,也不抽,放到一边。我露出一个专业的古董买卖者表情,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

  老头子更迷糊了,问道:";你认识我,我就没道理不认识你啊?";

  我假装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指了指他手里的破包,轻声对他了说了一句:";你别不相信,我不仅认识你,我还认识,你那包里的东西。";

  老头子脸色马上一变,一捂那破包就站了起来,我一看这架势,这老头子似乎想要拔腿就跑,心说至于嘛,紧张成这样?忙站起来拦住他的去路,说道:";好说好说,我还能抢你的不成?";

  老头子不吃我这一套,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示意他坐下来,轻声就对他道:";你刚才在南宫外头,不是问我等打不等打吗?你还记得不记得?";

  老头子疑惑地看着我,好像在回忆,但是没回忆起来,摇头道:";不记得咧。你就和我直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看你笑眯眯,不是个好东西。你要不说我就走咧。";

  我心里骂了一声,拍了他一下,轻声说道:";您看您这记性,我不就是个南宫里收古董的吗,您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老头子一听,人就静了下来,打量了我一下,问道:";你真是个收古董的?那你太神通广大咧,你咋知道我有东西要卖?";

  我咳了一声,指了指他的包,道:";您看您整天捂着个包,又操着一口蛮话在南宫门口转悠,谁都知道您是老南爬子进城来倒货来了,这都不用教的。";这是胡说,能看出他身上带着货,其实还真不容易。

  老头子却一愣:";啥蛮话?啥是南爬子?";

  我一听也奇怪,道:";就是你和我说的那等打不等打啊?";

  ";哦,那是蛮话,我不知道,这话是我朋友教我的。说是要卖古董的,都得这么吆喝。";老头子道。

  我一听,感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笑道:";老爷子,今时不同往日,你那朋友教的这鬼话,现在没人讲了,所以你东西才卖不掉,咱们坐下说,别给人看戏。";

  说着指了指另外几个在吃饭的客人,那几个人正看戏一样看着我们,不知道我调戏一老头干什么。

  那老头子看到其他人都在看我们,似乎也明白了,坐回到座位,低声道:";难怪卖了六七天都没人理我──老板,那请我喝酒的意思,是想收我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包里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他这样子,也是个分辨不出古玩价值的青头,但是我上当上多了,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有可能是骗子,不敢小瞧他,道:";对,只要你要想出手,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东西。";

  那老头子就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包,拿了一半却又拿了回去:";要不换个地方,我朋友说我卖这东西,逮住得枪毙,我带出来可不容易啊。";

  我听了好笑,心说你里面是兵马佣还是司母方鼎啊?逮住了还得枪毙,真是越看他越像骗子,不过看他的认真劲,不好去逆他的意思,一看四面也都是南宫出来的人,现在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听呢,他说得也有道理,于是指了指一边厨房的门,道:";也行,好东西咱们别给其他人看,索性咱们进内屋,我仔细和您说说这事?";

  那老头子看着那酒,就点了点头,我给少爷打了个眼色,少爷就带着我们进了他店后面,他们员工吃饭的地方,把外面的酒菜都端了进来。
 
  这一小房间后面都不通,很是清净,有事情我就在这地方睡个午觉什么的,少爷摆上一圆桌子,我就让这老头别客气。

  他早就对这白酒垂涎欲滴,一扬头就喝了一大口,脸上马上就泛红,然后夹起菜就吃。看样子没吃过好东西似的。

  我一看这老头也太嫩了,哪有跑江湖的,人说让你喝酒你就喝的,可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个激灵,心说这家伙该不是个骗吃骗喝的,等一下他包里一拿出来,是一大瓦片,我们他娘的气死还贴上一桌子菜。

  想着我就不让他多吃了,问道:";老爷子,你别光顾着吃,咱们边吃边谈,你那东西,能让我们看了吧?";

  老头子却不理我,两口就把一杯白酒喝干了,还真不客气,自己又给倒上,一下子酒瓶子就见底,道:";你喝这酒不错";

  我一看真他娘的能喝,于是让少爷再拿两瓶子汾酒来,让他悠着点。

  老头子只顾着吃,我又问他要了几次东西,他都没听到似的,最后我把他那酒给抢了过来,他才把那只破包塞给我。

  我急着打开,心说要是个破烂,就别怪我不尊敬老人,保证打得你把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这包是解放前的东西,是晚清时候地主婆出门带的那种,虽然味道很重,但是拿到南宫,也能对付个几张大团结,我拉开包的拉链,往里面一看,里面全是报纸包的一团一团的东西。

  老古话说,一个字压一个鬼,所以明器都要用有字的东西包,以前是用写着字的宣纸,现在自然是用报纸,上面这么多字,来一个加强师的鬼都给你包死。现在这规矩其他地方都有,很多行业,用报纸来包东西,并不是只图报纸方便而已。

  我拿出来一数,有六个,三个大,二个小,还有一个是扁的。

  拆开大的一看,我的耳根就开始跳了,报纸里还全是泥,我稍微一看,就发现是一只西汉时候的双耳细颈青铜觯,看着货色和保存的程度,这一用来喝酒的东西,当时可能只有二十文钱不到,现在五千块钱是不在话下。

  那几年五千块是什么概念?我看着就觉得有种晕呼的感觉,赶紧去看其他几样,另外那两个小的,二个大的,都是大小形状不同的青铜觚和青铜卣,一看就是同一套里的,我一估计,不得了,这一套东西,在南宫就能卖到三万,要去了上海或者北京,那真不好说了。

  最后一扁的东西,是一个片腐朽青铜片,上面刻着鸟篆铭文和云雷纹路,似乎是从一大的青铜器上掰下来的。

  光这几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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