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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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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佛?”想不到于兰还姓佛。

“信,走吧。”

“哦。”

法严寺,法像庄严。

于兰虔诚地在佛像面前磕着头,上了香,末了站起对我道:“该你了。”

“我不拜。”我摇了摇头,我从小就不喜欢这玩意,听爸爸说他们那时候把这些封建残余都砸过。

“心诚一点,拜过就知道了。”于兰看着我,令我不忍心拒绝。

“好吧。”我装作虔诚地点了一柱香,跪在佛像面前,感觉自己多么渺小,那佛像是那么的大,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磕了一个头,那不是我自己吗?难道我是佛祖转世?求人不如求已,其实拜的对象应该是自己,有很多高官也信这个,可是在那些完全丢失佛门戒律的出家人的侍奉下,佛能灵吗?

“有什么感受吗?”于兰帮我插上了香。

“我是在拜我自己。”我笑道。

“孺子可教也。”于兰赞道。

五十四、心曲

“你爸爸跟我说你爷爷有老年痴呆症。”出了法严寺我对于兰道。

于兰怔了一下,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信不信?”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你爷爷挺好的。”

于兰叹了口气:“爷爷说的话你信吗?”

“不信,不过我信你的。”我探询地望着于兰。

“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于兰果断地说着。

我舒了口气:“那我信了。”

“信爷爷话的人都是白痴。”于兰打击我道。

我“嘿嘿”一笑:“就让我们当白痴吧,信我者永生。”

“自大狂。”于兰轻叱道。

“错了,是自恋,”我纠正道:“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怎么去爱别人呢?”

于兰忽然抱紧我:“还是你好。”

“喂,不要这样,现在还在佛门净地的范围之内。”我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寺庙大门。

“舍去臭皮囊,心灵的纯净才是真的。”于兰挽着我的手:“想上哪?”

“你又问我?”我埋怨道。心灵的纯净,我有吗?于兰有吗?答案是不容置疑的,我们都有,只要我们自己认为纯净就行了,就象纯净水,贴上纯净水三个字的标签就是纯净水了,哪管这水的本身是自来水,井水,还是池塘水。

“到大明湖吧,我们去划船。”于兰建议道。

“大明湖?”我心底有些喜悦,某种念头又在心底作祟:“好啊。”

“你喜欢水啊?”于兰见我高兴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荡舟湖上,尽抒平生意,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绦净。头枕着于兰的大腿,舒服地看着天,天,尽收眼中,我眼中的天,是那么的小,但比井底蛙眼中的天肯定是要大得多的。

“你会不会游泳?”于兰问道。

“小时候会,现在不知道会。”我闭上眼睛:“小时候老屋后面就有一条河,河水清澈,就象你的眼睛,河里不时的会有冰凉的暗流,天一热就天天泡水里,可以捉鱼,摸蚌,摸螺蛳,还有荷花,这大明湖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哪比得那条长长弯弯的九曲河啊。”

“真的很令人向往,爷爷也跟我说过,那条河还在吗?”于兰的手摸着我的脸,可能她有些神往吧。

“在,不过现在已经变草坪了,”我心痛道:“我看着它一天天变黑,变臭,变成垃圾河,实在没办法,一填了事。”

“真可惜,还有个绣湖的,怎么样了?”于兰问道。

“听说在治理了,不过已是一潭死水,再治理也不会好到哪去。”我笑道。

“有个人很讨厌,老缠着我,你说怎么办?”于兰忽然道。

我想起了于兰说过的那个他爸爸的学生,不置可否道:“找个人嫁了吧。”

“你,”于兰怒道:“你心中根本没有我。”

我吁了口气:“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问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不需要结果。”于兰眼中竟有些泪水。

我不知道怎么跟于兰说,我竟有些害怕,忽然想起爸爸来,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柴伯伯又怎样了,我不敢打电话,生怕有不好的消息,脸上自然有了些悲怆之色。

“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说白了,我们只是合作者,我们从没有感情过。”于兰拿脖子上的项链:“送给你老婆吧,朝霞也没关系。”

我眼中竟有一丝眼泪:“那是你的,不管怎样,都是你的。”

“我不要,你不要的话我扔进湖里了。”于兰将项链拿在手上,看了一眼,好象是最后一眼般。

作势要扔去时,我抢下了她手中的项链。

“你舍不得扔啊?”于兰淡淡道。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吗?”我展开了项链,此时看去竟有些凄美。

“看过,我不喜欢悲剧。”于兰也在小舟中躺了下来。

“是悲剧,最大的悲剧是那海洋之心,好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扔海里,那是我最心痛的。”我坐了起来:“来,我帮你套好。”

“守财奴。”于兰骂着,但还是坐了起来,让我把项链挂了回去。

“要是回到封建社会就好了,我一定把你们都娶了。”我说着不负责任的假设。

“我就是没有遇到比你坏的人,要是有,我就不会想你了。”于兰真情流露。

“我跟朝霞可能是悲剧,也可能是跟我老婆,尽管我不想,可我在等,你与我可能是我第一个悲剧,有时我很麻木,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一个悲剧,我爱你们,你们爱我,有取必有舍,可我舍不得,我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可能吗?在我身上,注定要有悲剧发生,不管发生在你们三人中任一人的身上,于我,都是悲剧。”望着鳞光闪闪的湖水,也许,跳到湖中就能永生。

于兰抱住了我:“所有悲剧都是爱情的精典,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要过程,不要结果。”

“轰轰烈烈,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回去吧。”我操起了船桨。

“好,不过我不想回家。”于兰脸上有些凄迷之色。

“你家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一个产怪胎的家庭。”于兰冷冷道。

“怎么个怪法?”虽然怪怪的,但终究没什么体验。

“没什么感情,从幼儿园开始,我和哥哥都是全托的,爸爸妈妈只是偶而来看看我,我和哥哥更是难得碰到,有时我不觉得有这个哥哥,倒是爷爷经常来看我,在这个家,我们彼此都没什么话说,尽管在外人眼里,我们都是社会的精英。”于兰苦笑道。

我恍然:“可怜的孩子。”

“不要你可怜。”于兰毫不领情。

“走吧。”心底有股莫名的烦燥。

上了岸,于兰道:“长城去不去?”

“不去,太累了。”我只想找家宾馆睡一觉。

“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长城,你到首都干嘛?”于兰有些不悦。

“来看你的,再说我不是好汉。”我笑道。

“你,”于兰娇笑道:“那我们回去了。”

在中医研究院边上不远处找了家叫汉宫的四星级宾馆。

洗了个澡,其实玩是最累的,我一个人在山中转悠时也没觉得这么累。

拿起手机分别和妻,朝霞通了电话,报了平安。

于兰裹着浴巾出了来,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跃上我心头。

于兰看着我:“不许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比朝霞漂亮吗?可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个台一个台地按过,这年头真的没有好节目。

“看足球吧。”于兰接过遥控器按了一个台。

“足球有什么好看,半天进不了一个。”我抱起枕头,想着朝霞,沉沉睡去。

醒来时疲劳尽去。

电视中还在踢着足球,一群无聊的人在看台上大呼小叫着,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慢性自杀。

于兰不在看球,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一把扳过她。

却见她泪流满面。

“你心中没有我。”于兰抹了一下眼泪。

“怎么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虽然知道女人就爱说反话,但刚才还是听她的话,怎么会心中没她呢?

“大头鬼,”于兰抚着我胸前于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欲念急剧地上升,嘴上却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于兰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吗?”一把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

“你个大头鬼,坏死了。”于兰哭着敲打着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极。

两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疯狂地用各种姿势欢好,平时不敢用在妻与朝霞身上的性幻想尽情地在于兰身上招呼,满足得想死去。

看着睡去的于兰,帮她盖好被子,她身上那些乌青和齿印立即看不见了,要是朝霞也象她这样疯狂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我竟忘了在大明湖撒上一泡,我美好的志向竟落空,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好去补回来的。

“我带你去蹭饭。”于兰醒来打了个电话后对我说。

“哪?”

“去了就知道。”

“哦,是你朋友家吧。”我猜测着。

“算是吧,今晚我不回家。”于兰笑道。

“睡那儿?”

“不行,我身上要是被看到怎么办?”于兰穿着衣服。

“哦,”我坏笑道:“你是想暗渡陈仓,掩耳盗铃,跟我睡啊。”

“臭美你,走吧。”于兰催促道。

出租车七拐八弯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小区吧,反正于兰知道就行了。

于兰领着我上了一幢楼的三楼,按了一下门铃。

门一开于兰就和那开门的老太太抱在了一起,丝毫就有拘束。

“我带了个朋友来。”于兰对那老太太道。

“快请进,你难得带朋友来的。”老太太笑容满面。

“阿姨,你好。”我有礼貌道。

“这是王怡王教授,还是叫王老师吧。”于兰扶着王怡的肩,没有任何的拘束。

赤子之心,油然而生,没有任何的拘束,我笑道:“还是叫阿姨吧。”

“来,别客气,坐。”王怡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看我的眼神……

于兰好象到自己家一样,打开冰箱找着吃的,看来比到自己家还要熟络。

“于博士,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王怡慈祥地看着于兰,比她家里人更象家里人。

“张漠,听他说小时候在沙漠种过树,所以是沙漠的漠。”于兰介绍道。

“你还在沙漠种过树?”王怡感兴趣道。

“是我爸爸啦。”我不好意思道。

“现在也有人在沙漠种树,不过沙漠太大,这边种了,变绿洲了,可那边又有地方沙化,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大用,可这种精神还是要推广的。”王怡说得很有道理。

“哇,你们还研究沙漠种树的课题啊,好伟大。”于兰笑道。

“丫头,张漠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怡笑着。

“暂时是吧。”于兰竟会脸红。

“哪个学校毕业的啊?”王怡关心道。

我这点学历,在她们面前实在不堪一击,干脆贬低自己道:“大学勉强能毕业。”

“不错,不错。”王怡笑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包了块山,混日子。”我实话说着,千万不要问我婚否,不然我只好撒谎了。

“不错,有自己的地盘。”王怡赞道。

“你老退休了吧?”我忐忑道。

“是啊,带她们这些人太累了,人生几何,也要歇歇了,于兰这孩子挺调皮的,你要让着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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