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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像花一样盛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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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和严谨告辞准备回京时,也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



严谨不放心,一直追出来问:“小幺你能开车吗?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程睿敏显然不领情,“我没喝多少。”



回京的路上,连续一段日子的精力透支,再加上酒意,谭斌渐觉眼皮沉重,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后来她就很不争气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彻底失控了,看样子还得两千字才能写完,圣母玛利亚,怎么能这样呢?先发上来大家解解渴,还要继续,还要修改,头疼。。。



先猜猜小谭听了程帅哥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吧。还是老规矩,请帮着挑BUG和错别字,上章提到的渤海方向问题,正在思考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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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啊,还是没完。算了,放到下章去了。



好象答对的同学很多很多,就不一一列举袅,大家都很聪明,汗。。。



今晚先这么着,明天再做修改,先呼呼去袅。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接受大家的建议,留做番外,将来新坑开了再锁。“不关我的事?”严谨直跳起来,“纪小鸥,你丫知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纪小鸥冷下脸,还是那句话,“他做什么,关你屁事儿?”



严谨握紧拳头走到她跟前,额头处的青筋都蹦起来:“纪小鸥,你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扇你?他是鸭子你知道吗?还是卖给男人那种……”



“严谨!我操你大爷!”纪小鸥几乎是暴喝一声,双眼圆睁,象只被抢了地盘的野猫,浑身的毛都乍起来,平日温柔腼腆的模样消失殆尽。



看她暴怒的样子,严谨反而咬着牙笑起来,“哎哟,想不到您还有这爱好。你想操谁呀?你少了一零件儿你知道不?”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纪小鸥抓起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抽过去。



“纪小鸥你谋杀亲夫啊你?”严谨怪叫,伸臂抵挡着毫不留情落下的扫帚把,一边往门口退却,“妈的你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纪小鸥的回答是砰一声关上大门。



昨晚的寒流让室外降了十摄氏度。路边连连往往的人群,有人已经穿上了冬季的呢子外套。



严谨被赶出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外套和车钥匙都拉在纪小鸥的店里



他在门口哆哆嗦嗦站了一会儿,恨不得把自己挤成一团取暖,想抽烟却发现火机也不在身上。



一个衣衫单薄的男人,神情凄恻地站在一家女子美容店的外面,这情景相当诡异,不时有人回头诧异地看他。



又撑了十五分钟,严谨实在扛不住冻了。忍气吞声地开始敲门:“纪小鸥,纪小鸥,我错了,你开开门,我给你道歉。”



没人理他。



“小鸥,小鸥亲爱的,我都冻出鼻涕泡了,您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放我进去成不成?”



门里没有任何动静。



“亲亲宝贝儿,我实在不行了,求求你,先给我件外套好不好?。”



门哗啦响了一声,严谨立刻打起精神,双眼放光。



纪小鸥却只把大门拉开一条细缝,挂着防盗门的锁链,从门缝里打量他几眼,重重哼一声:“看上去你挺精神的,冻冻好,冻冻去火。”



她砰一声再次贴着严谨的鼻尖关上大门。



严谨崩溃,再也顾不得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形象,抡起拳头开始砸门:“纪小鸥,我他妈的倒了十八辈子的霉,怎么会沾上你这么个狠心的女人。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就打110了,我告你肉体虐待。”



看上去纪小鸥不为所动,根本不搭他的腔。



严谨退后两步,揉着通红的手背,真的从裤兜里取出手机开始拨号。



“110?我现在遭受人身威胁,请求出警。地址是……”



“严谨!”纪小鸥在门后听得实在忍不住,终于开门出来,“你甭给我丢人了行吗?”



严谨趁机溜进门,拉过美容床上的薄被裹在身上,冻得吸溜吸溜的,灯光下嘴唇都是紫的。



“我要喝水,热的。”他躺在床上说。



一个水杯重重墩在旁边的小推车上。



严谨捧在手中,满足地直叹气,“我靠,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年见了共产党,就像见了亲爹娘。这饥寒交迫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哇!”



纪小鸥走来走去收拾东西,直接把他视作透明。



严谨支起手臂看着她,“喂,我在家一个人住,今晚要是发烧可怎么办?”



纪小鸥说:“你这种祸害,死一个少一个,全国人民都盼着呢。”



“我今晚住这儿成不成?”



纪小鸥俯下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然后她平静地回答:“行,不过只有美容床提供。”



“呃。”严谨语塞,摸摸身下不足四十公分宽的床架,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床上睡一晚,肯定会死人的。



纪小鸥则面带得色地注视他。



严谨咬咬牙,“成啊,美容床就美容床,被子呢?枕头呢?”



纪小鸥朝他身上努努嘴,“那不是?”



严谨目瞪口呆,“纪小鸥,你还是人不是?”



“不爽啊?不爽你就回家睡呀,你们家那床宽哪,随你在上面拿大顶翻跟斗。”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睡。”



纪小鸥啐一口,“你做梦呢吧?”



她随手关了顶灯,“好了,睡吧,我店小利薄,要节约用电。”



严谨在黑暗中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能暗自磨牙运气。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纪小鸥忽觉毛骨悚然,她蓦然睁开眼睛,浑身的血液几乎凝住。



卧室门口立着一个黑黢黢的人影。



她的惊叫只吐出半声,便被人捂住了嘴,一个声音在耳边说:“别怕别怕,是我。”



她全身一下子软下来,半天发不出任何声音。



严谨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掀起被子钻进她的被窝。



纪小鸥抬起腿踹他:“你滚蛋!”



严谨翻身制止她的躁动:“乖,我就想在床上睡一觉,没别的意思。我不动你,你也安静点儿。”



纪小鸥被压得死死动不得半分,她咬牙切齿地问:“你一大男人,怎么没皮没脸的?你臊不臊啊?”



严谨垂下头,嘴唇在她脸上搜索着,“我背不是受过伤嘛,那床太硌,疼得厉害。”



纪小鸥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左躲右闪逃避着他的嘴唇。



严谨见苦肉计奏效,便放心地埋头在她颈间啃来啃去,双手也开始不规矩。



纪小鸥惊惶起来,用力推他,“你干什么?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严谨不出声,执着地攻城略地,纪小鸥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防线全面崩溃。



第33章



回来的路上,连续一段日子的精力透支,再加上酒意,谭斌渐觉眼皮沉重,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后来她就很不争气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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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脖颈支持不住头部的重量,东倒一下,西歪一下,她睡得极不舒服,觉得非常不耐烦。



后来又觉得冷,抱紧膀子几乎缩成一团。居然还做梦,梦见一个人走在雪地里,彻骨地冷,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人烟。



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意犹未尽地伸个懒腰,发觉自己依旧歪靠在车座上。



身边没有人,车窗外一片寂静,只有头顶的路灯亮着,柠黄的光晕映进来,仪表盘上反射着点点荧光。



探头看看外边,谭斌霍地坐起来,这才发觉身上搭着一件男式外套。



她拾起外套,推开车门走出去。



程睿敏的沃尔沃居然已经停在她住的小区里。



他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低着头,正一下一下揿着手中的打火机。



也许是火机出了问题,他始终没能点燃嘴里的香烟。



谭斌略为吃惊,因为印象里从未见过他抽烟。



她从包里摸出自己的Zippo,轻轻走过去,单手拢着火苗凑近他脸前。



程睿敏抬头看看她,就着她的手点着烟,却没有抽,只是拿下来捏在手里,拍拍身边的位置,“坐一会儿?”



谭斌没有动。



当夜正是满月,清辉泻地,青石板小路上一片银光,石凳前大丛的太阳菊开得茂盛,药香扑鼻。小区的花园内已人迹寥寥,身边只有秋虫的振翅声,间或喷水池里传来几声断续的蛙鸣。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月光,往往会让人心思恍惚,冲动超出理智。



程睿敏露出一点愕然的表情,“你害怕?”从谭斌脸上看到肯定的答案,他笑起来,“怕我趁机做点儿什么?”



谭斌拢起双臂,悻悻然说了实话,“不是怕你,我是怕我借着酒意对你做点儿什么。”



程睿敏一愣,接着笑不可抑,他欠欠身,换了英语说:“我感觉由衷的荣幸,亲爱的女士。”



谭斌也笑,理理衣服在他身边坐下。就算之前有无数微弱的绮念,也被饭桌上那张Offer彻底粉碎。



原来一切皆来自她的错觉。



外企中混过多年的人,都明白公私分明是最基本的底线,这叫职业道德。



公事私事夹缠不清,说得好听那是性情中人,说得不客气一些,就是情商低下。



初入职场人在底层,只要肯吃苦,靠着一点认真和勤勉就能脱颖而出。



待得淘汰掉身后一批人,千辛万苦爬到中层,彼此间智商类似,每个人都有些特别的能耐,是否拥有广泛的人脉和长远的眼光,是职业生涯中能否更进一步的重要条件。



到了程睿敏那个位置,已经不再是能力高低的较量。高手之间的对决,拼的是耐心,只等对方无意中露出练门或破绽,一击足够致命。



所以挖角就是挖角,相信他不会自埋炸弹,给人轻易抓住把柄,十年道行顷刻间毁于一旦。



那些温馨贴心的小意儿,对一个做惯销售的人,对揣摩客户心思早已驾轻就熟的人,认真做起来并不算难事。



因为这已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天长日久自然技艺纯熟。



谭斌自嘲地轻笑,为自己依然不切实际的奢望和幻想。



程睿敏问她:“最近很辛苦?”



“嗯?”她回过头,一张脸有点娇慵的迷茫,象是心思去到极远的地方。



“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程睿敏不由放低了声音,非常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入秋日夜温差大了,当心着凉。”



这样发自内心的温柔体贴,又不象是假的,依旧让人感觉温馨。



谭斌不予置评,借着路灯看看表说:“太晚了,不方便请你上去坐,等哪天你有时间吧,我回请你吃饭。”



程睿敏点头笑笑,一双眼睛乌黑深邃,没有泄露出任何情绪,却似洞悉一切。



谭斌摆摆手,微笑着转身离开。



目送她轻盈的背影走进底层的大堂,程睿敏方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三分钟之后,嘀嘀声开始不绝于耳,短消息一条条涌了进来。



直到电梯门在眼前缓缓打开,谭斌才哎呀一声醒悟,原来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



她推开大门追出去。



程睿敏的车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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