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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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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松开秦兰的手。把时间掐的很准。要她平白挨巴掌,那么傻的事她不会做。可若是一巴掌可以变成火药引子,把秦兰的装模作样炸得粉碎,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秦兰花尽了力气,那五道指痕印在伊寒江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就似红梅印雪格外显得显眼,孔叔继护着侄女,看着妻子责怪道,“你怎么能打她,她是我哥哥的女儿。”说完细细的瞧伊寒江的脸伤,就怕姑娘家容貌有破损终身抱憾。

    秦兰指着她骂道,“是她出言不逊在先的。”

    孔叔继带着长辈的宽容道,“她生长环境不一样,也不太识得这边的规矩,就算言语上冒犯,你就不能用话好好的教她么,为什么非要用打。”

    正是偷笑着秦兰和孔叔继一触即发的大吵大闹,景顾渊却是推动轮子,由后山后头出来道,“确实不关孔夫人的事,是伊姑娘用话先激怒孔夫人的。”

    伊寒江转头瞪着他横眉竖目生气的道,“你刚才还和我说是朋友,你就是这么做朋友的么,朋友是两肋插刀的,你却是在我后背捅我一刀。”

    她一脚重重踢上他的轮椅,差点害得景故渊不稳要从轮椅上跌下来,好在陆庭淞在一旁扶住,孔叔继念了她几句,立马为她向景故渊道起歉来,她哼的一声,拂袖气冲冲的走了。

    陆庭淞语带同情,只觉得景故渊招惹了这女子可是种下祸根了,“她可比豺狼虎豹还可怕,你得罪她小心了。”

    景故渊只能摇头苦笑。

卷一缘起第九章 楼上何人品玉箫(一)

    孔公晏醒来见她没走,火了,他不是吩咐要把人赶出去么,“你怎么还没走!”

    就他能火么,她也火,还火得都要烧起来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吵架。你聪明的就安静的让我施针,可不要火上浇油,否则我恼了你可别说我不敬老尊贤。”

    孔叔继急匆匆的赶过来,就是怕他们两个又起冲突,“爹,你方才心病发作,是寒江救了你,寒江可以治好你的心疾,她要帮你扎针。”

    孔公晏顽固,把她像苍蝇一样的挥,“不用,把她赶出去!”

    她道,“你要我出去我就出去么,偏不,你不让我医治,我就偏要治好你。”她拿出银针,“叔叔,把这老头手脚给我压得死死的。”

    孔叔继哪里敢动,真要听她的话对付自己的爹,那就是不孝了。

    孔公晏指着她鼻子骂,“你看看你,你哪里有一点姑娘的样子,哪里懂得一点礼仪,你连孝是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自小就没有一个做礼部尚书的爷爷教我礼义廉耻。”她瞪着随后进来的景故渊,“但我坏坏得光明正大,至少不会在人家背后捅刀子。”

    景故渊苦笑,“孔大人是朝廷栋梁,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继续为国为皇上尽忠。孔大人若是愿意给我几分薄面,就让伊姑娘为你医治吧。”

    孔公晏人睡在病榻上都不忘尊卑,要起身给景故渊行礼,只是被他阻止,才又安分的躺回去。想了想觉得景故渊的话有道理,哼的一声,撇过头不看她了。

    她就知道,这老头就卖景故渊的面子。什么尊尊卑卑的,谁说做大臣的一定要听王室贵胄的话,她还真没看错,这老头就是迂腐。

    她施了针,“我后日再来,按照我的方子煎药,日夜给他服用一次。”她对孔濂溪霸道,“我明日要去赏花,我要你这堂妹陪我一块去。”

    孔公晏中气十足,“不许,她和你不一样,我不许她与你来往被你带坏。”

    她顶撞道,“腿生在她身上,她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哪里轮到你干涉。”

    景故渊在她身后柔声道,“伊姑娘,湛王府”

    “不用了,我可高攀不上!”她生气的答着,生气的回客栈,她本来是乘兴而去的,去孔家找老头的晦气找秦兰晦气,可现在是败兴而归,倒是觉得自己招惹了一身晦气回来了。一会她要让店小二帮她把全皇都的艾草都买回来,把她的房间连带她自己从头到脚的晦气都给熏干净。

    两个书生在她房前鬼鬼祟祟,一身酒气。

    是不是一件不顺心的事发生了,其他不顺心的事也会接踵而来。

    “我给了那么多银子,这家客栈竟是连客人财物都保证不了么,竟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你们在我门前鬼祟什么。”一会最好不要有什么她不钟意的话说出口,不然定让这两个醉鬼好看,才想要让店小二来处理。

    其中一个书生醉了三分,但还有七分清醒。他们本来是在楼下行酒令的,店小二说这店里来了一个天仙一样的姑娘,他们酒气上来,在其他书生的起哄下,就借着酒胆到楼上来想从门缝来偷窥那姑娘生得怎样的国色天香。

    哪知道正好被撞着,顿时有些尴尬。他们是读圣贤书的,这种鬼祟的行径有失礼仪确实不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作揖,“在下是林初一,旁边这位是辛桓兄。”

    伊寒江口气不善,“我管你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我问你们在我门前鬼祟什么,你们却报起你们的姓名,牛头不对马嘴。”

    那叫辛桓的书生打了个酒咳,踉跄了几步,已经是喝得醉茫茫的,盯着看了一会,“那店小二真是会夸大,什么天仙下凡。”他看着那女的有三头六臂,眼耳口鼻都挤在一块。“还不如青楼扫地伺候的丫鬟。”

    她冷笑,“你们这些书生都是将来要应考做官的吧,过的都是这种纸醉金迷的日子么,喝醉了就胡言乱语,上青楼楚馆和女人厮混?将来就算做官也不会是什么正派的官。”

    她说的大声,四面坐着的人都听到了,霎时目光都往他们那集中,带着轻蔑。林初一拉着辛恒,不好意思道,“我朋友是喝醉了,请姑娘你不要见怪。”

    她道,“他都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我和他见怪不就是和自己生气,我今天已经是气饱了,带着那醉鬼一块滚。”

    辛恒甩袖,挣开林初一的拉扯。“什么醉,我是千杯不醉清醒的很。”

    林初一又是去扶,“辛兄,还是别丢人现眼了,快走吧。”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这女的确实长相狰狞,像是母夜叉,皇都可找不到比她更丑的了。”说完还指着她嗤笑。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犯贱了。”从采花贼到这醉酒书生,都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硬闯的。

    她扯下那辛恒的钱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往楼梯那扔。他果然是脚步不稳的要去捡,伊寒江伸出左脚,故意绊了他一下。

    他瞬间像是个冬瓜,噼噼啪啪噼噼啪啪,从二楼楼梯往下滚落。

    然后是哄堂大笑。

    林初一急忙下楼查看同窗的伤势,把人搀起,才发现辛恒的额上伤了一寸大的口子。

    伊寒江挨着二楼的扶杆,这人还真是命大,这么长的楼梯滚下去也不过是轻伤,是不是因为她今天运程不好,连杀伤力都大幅下降。忍不住又骂了一句,都怪那瘸子。“酒醒了没有?”她幸灾乐祸的问道,笑得真的是比这时令绽放的牡丹还要娇媚动人。

    她看着那人玉冠落地,披头散发像是疯子。龇牙咧嘴的,因为额头的伤口痛的不行。她心情转好,一扫刚才被那瘸子出卖的阴霾。

    “是哪个混球”辛恒想破口大骂,抬头看到伊寒江冲着他笑着,他傻了。他的脑袋在疼,胳膊在疼,大腿在疼,总之没一处是不疼的,他确定他不是在梦里。他拉了拉林初一的衣袖,问道,“我是不是喝醉了还没有醒来?”

    林初一叹气,“你是见到仙女了,只可惜你把她给得罪了。”而明显这仙女的脾气并不好,睚眦必报,他还没见过这么野蛮的姑娘。

    伊寒江警告道,“满脑子的龌蹉,下一次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可不会像是这次这么走运了。”

卷一缘起第十章 楼上何人品玉箫(二)

    桌上还放着早上店小二给她端来的粥和馒头,见人不在房里,就直接给她搁在桌上了。

    她摁了摁那馒头,都凉了,硬梆梆的,好像能当凶器给人以重击,看着就不太有食欲。可要是现在再去吩咐另外准备饭菜又得要等了,她早膳加午膳都没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将就一顿吧。

    伊寒江啃了两个馒头,和衣睡下了。直到店小二来敲门才又把她惊醒,早就是夕阳西下,换上了繁星点点点缀天幕。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应该是夜深了。

    “姑娘,有位公子找你。”房间里没有点灯,店小二怕她已经睡下,可来人的派头,他感觉他这店小二得罪不起,只好把人领到她的房前。

    景故渊的声音如门外散着微微红晕的烛光一样柔柔的响起了,“伊姑娘。”

    店小二拿着蜡烛照明,像是皮影画一样,把门外人的举动映在窗纸上,就算不开门看,她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太容易分清谁是谁了,景故渊坐轮椅,影子自然是比人家的矮。另外两个影子,拿蜡烛的是店小二。至于高个子,王爷出行身边总会有人保护,侍卫吧。

    她翻了个身故意不答应。他们闹翻了交情来不及积深就已经夭折,虽然这交情时间之短,有些不一般,把见面相处的时辰加起来还不到一天呢。

    他又轻声叫了一遍,“伊姑娘。”

    店小二有些为难,这样叫都不应,不是睡死了就是故意不理会的,“可能已经是睡下了,不如公子您明天再来吧。”

    景故渊好脾气道,“我和那姑娘是朋友,我有些事情要找她,你把蜡烛留下就行了。”

    店小二有些不放心,虽然是衣冠楚楚,难保不是另一个衣冠禽兽,采花贼那事他还心有余悸呢。

    正考虑要不要听话的放下蜡烛走人,拐角不远的那间房,就今日那滚下楼的书生开门出来查看。店小二点头哈腰的放下蜡烛,知道真发生什么事,也不会缺少救美的英雄好汉。

    她枕在枕上,盯着窗纸上的影子,想看那景故渊能在外边待多久。

    门外响起箫声,低沉压抑。像是心中无数心事只能借由箫声与孤月共鸣,说不出的凄楚落寞。她耳尖的听到客栈里有几个客人开了窗户。

    她心里喊道,开骂吧,快开骂,根本就是扰人清梦。

    哪知道等了很久,只闻一声声郁郁不得志的叹息,显然是被那箫声感染,一同沦陷到曲子里的愁苦当中了。

    她忍无可忍的开门。那天用草遮盖住景故渊,他所谓的“朋友”持着剑站在一边,他是景故渊的侍卫颜闯。她冷声道,“你要附庸风雅就回你府邸,爱做什么都没人管你,为什么站在我房门前吹这种要死不活的曲子。”

    颜闯严肃道,“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放肆。难道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王爷么。”

    伊寒江没好气道,“要摆架子就回他王府去,我可不吃那套。”

    景故渊抬起手来,示意没关系,“伊姑娘还在生气么?”他问。

    废话,她把心中压抑的不爽快都吐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剥夺了我的乐趣,那就和从一个饿了好几天垂死的乞丐手里抢了别人施舍给他的馒头一样的可恶。不,是比那还可恶。”

    景故渊道,“但那是不对的,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何必再添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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