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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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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堂妹。”这么说无非要她念着亲情。

    她哼笑道,“所以堂妹就能耍手段处处害自己堂姐,而堂姐就要学着有度量处处宽容堂妹?我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没有那样的傻子。但那傻子绝不是我。”

    孔公晏奇怪道,“她到底是做了什么竟惹得你们像是仇人一样。”

    “我怕我说了,你会以为我是在添油加醋的抹黑她,一会景故渊出来你自己问他。若是问得清清楚楚了,你还觉得有那脸为她来求我,尽管开口。”她倒是想知道他这个品行端正的礼部尚书在摸清了孔濂溪的本性后,是否还会为她编理由编借口。

    “我与她,一个不过是半路才杀出来认亲的异族妖女,一个是自小长在你身边的大家闺秀。人的心是偏的,你向着她多一点我倒也不出奇。但你若是为了她就来要求我这要求我那,我宁可不要这样的爷爷。”

    景故渊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正好听得真切。不禁道,“寒江,你这话伤人了。”

    “重视那人才会被那人的话伤到,只怕我和孔濂溪一比,谁更重要立见分晓。为了孔濂溪他就不觉得我的话伤”

    孔公晏垂头丧气。往日他们爷孙斗嘴,即便他落于下风,表面也不会显露出颓丧来。她承认是因为他来为孔濂溪讨人情而气恼,但他也该知道她的嘴巴就是这样如刀子的利,嘴巴上虽迟迟不肯叫他爷爷,心里却是认了他的。不然逢年过节的也不会主动到孔家窜门,还让他抱昂儿几个小的,分享祖孙四代同堂的乐趣。

    孔公晏起身作揖道。“微臣先告退了。”

    景故渊还礼,“我送爷爷出去吧。”

    孔公晏摇头,“不必了。”

    “要的。”他含笑朝伊寒江投去一眼,“有的人心口不一,我也就只好代她诚实一些。至于孔夫人那。在民间我倒也还认识几位医术高明只愿给百姓看诊不愿进宫的好大夫。”

    伊寒江看着孔公晏佝偻着背,心里也不舒坦。扭头看了窗外的天气,别扭道,“喂,就要下雨了,拿把伞再走,免得一会淋病了,又有人说我不懂人情世故。”

    去拿了伞塞进孔公晏的手里,回到书桌后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了。把翻了几页的书扔到地上。景故渊送走了孔公晏回来见她铁青的脸色,轻叹了一声,爱惜的将书捡起把褶皱的地方压平了才合上放回桌角,“你若是后悔说出口的话,和爷爷认个错也就行了,何必拿这死物来出气,你就算是把它们一页一页撕了也是不解气的。”

    她目露凶光,如今连想起孔濂溪的名字都倒要倒胃口,“你说得对,我就算要解气也该找罪魁祸首,她自食恶果了我才能咽下这口气。”

    “只怕你解了气,孔大人他们却是要忧心了。常言家和万事兴,但和睦的家庭放眼皇都不论是天潢贵胄还是寻常人家做到的能有几户。”景故渊递给她一封信。她瞥了眼信封上头的字倒是娟秀,署名是袁圆。景故渊解释道,“总管让人送进宫里来的。”

    伊寒江拆开了信,一目十行。

    所谓的缘分不过是彼此生活上一场交集,有长久的也有短暂的,而缘尽不过是要结束一段旧的交集以去开起一段新的生活。“倒是顺了你的意了。她和伍哥回乡了,你六哥虽然给了暗示,是真是假我却没把握,老实说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找到她爹的骸骨。”

    景故渊感慨道,“许真是冥冥中自有主宰吧。当初不是慧妃扣下了袁圆的父亲,使得他们父女分离,袁圆也不会因为寻亲和我们遇上。”

    “慧妃要对付你四哥是因为她信了袁圆父亲的话,认为他有坐那个位置的资格,然后终于让她制造了机会,本是想一击让你四哥翻不了身的却是让余秋雨破坏了。”她顿了顿,“慧妃死时让我小心景绵衍,你说她是来不及制造机会对付你,还是她养育了你这么久,其实对你也有一点疼惜?”

卷四完结第十四章 追溯(二)

    景故渊平静道,“人在世的时候都得不到的答案,何况是人死后。这宫中温情太少,若是能添得一点美好,是真情是假意又何必太去计较,毕竟人都去了。”

    伊寒江抱住他的脖子娇媚道,“故意说得这样的可怜是要我心疼么。”

    景故渊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摩挲着她的后背道,“你若是愿意像对我撒娇这般对孔大人也笑笑也不至于那样收场。”

    “那老头子不识时务也就算了,连好坏也不晓得分。”

    “在孔大人的道德观念里,你离经叛道也算不上好,但他还是忍不住会为你担忧,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慢慢接纳你和包容你。我看在眼里有时倒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她斜眼道,“你这是在感同身受还是在借题发挥?”

    景故渊笑,“都不是,只是希望你们祖孙能改进相处的方式。你一向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不妨把这当作一项挑战,下一回再见,不妨从称呼上改起试着叫声爷爷吧。”

    那么老头子一定会把她当作是高烧不退以至烧坏了脑子神志不清了吧,哪里有那么容易说改就改的,爷爷,这个不过是寻常的称呼,可想到要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就觉得嘴巴被抹了浆糊,合住了张不开。

    景故渊揉了揉她的脑后哄道,“就照往常一般,把这当作打赌,你若是做到了,我送你一样东西,且定是会让你欢喜的东西,如何?”

    “当初也不晓得谁一本正经的说这不是游戏,现在反倒比我还热衷于这赌博里头了。”她取笑道,摁了摁那信封,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是个同心结。“这个袁圆,口口声声说我这个贵人帮了她许多,却是这么吝啬,留着那么多金子,只送了一个几文钱的同心结。”

    景故渊笑道,“礼轻情意重。”

    她又如何不明白,永结同心,这样的祝福对有钱有势的皇亲贵族可比金子要珍贵。

    那个傻瓜,她实在是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愿意放弃治疗甘心做个瞎子,她选择和伍哥离开。也不晓得是不是又受那所谓的天命约束,料定自己就该有这么一段劫数便索性放弃,还是因为她得了另一双眼能伴她余生也就不去在乎。

    只是离开也好。袁圆知道的是皇室不光彩的秘密,趁着还没其他人发现远离皇都等于保了她的小命。

    景故渊道,“你之前不是让我帮你去查孔家的总管么。”

    伊寒江惊喜道,“你若不是有了什么线索不会突然提起。”

    他的手指描着她的眉道,“已经是掩盖了这么久的事你真的打算一次都挖出来么。只怕对孔家来说是地动山摇。”

    她的眼眸自亮了起来,揪着他的袖子不放,“听你这么说一定是包藏了什么大秘密的,那我更要知道了,至于最后要不要说,那是后话。”

    第二日晌午刚过。侍卫送了一男一女过来,男的是年叔,女的那个梳着妇人的发髻。大概三十好几。她才要看清楚那妇人的脸,年叔却是跪在地上,膝盖往左挪动挡在那女子前边,“湛王妃传召不晓得是为何事?”

    景故渊解释道,“本是只想请这位夫人。谁晓得孔府的总管也在便一同‘请’进宫里来了。”

    言语上虽然用了请字,但她看那些侍卫一板一眼执行公务也不可能一个个都和景故渊一般把礼仪挂在嘴上。想来用的方式必然不怎么温和才会把那妇人吓得不轻,伊寒江朝着那妇人道,“你抬起头来。”

    年叔抢先说话道,“乡下妇人实在没有见过市面,实在不敢直视像王爷王妃这般尊贵的人物,王妃若是有事,奴才可代为效劳。”

    伊寒江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年叔想了一会,“她是我的妻子。”

    她在孔家私下问过的几个资历较老的下人都说年叔为孔家的事操心把终身大事耽误了,为这样的德行还很是钦佩,直言他忠心。“妻子?没听过你成亲了啊。”

    景故渊安静的喝起茶来,年叔低头,像是一脸的羞愧,“没有下聘行礼,只是养在外头的女人。孔大人礼教甚严,没成婚就厮混毕竟是要被人闲话的,才一直没有敢说。”

    伊寒江道,“既然知道厮混会被人闲话,那又为什么不成亲呢?你对老头子毕恭毕敬,可不是会那样标新立异,提倡无媒苟合的风气。”

    “这女人原是有了夫家的,只是一次偶遇和我又是情投意合,没有办法只能是出逃,我在外头买了宅子来安置她,遮遮掩掩倒也安稳的过了几十年。”

    故事听着倒是曲折,但若真只是单纯的金屋藏娇,他又何必这么紧张。她又对着那女人道,“抬起头来。”这一回没等年叔发话,她便开口,“我只是想看是什么样的美人值年叔你为她与老头子一向做人的道理背道而驰。若真是个好女人,你为孔家操劳了那么多年,由我出面给你们两个主婚又有什么困难,反倒是你一直打断我,不会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事吧。”

    年叔噤声,在伊寒江又催了几遍后,那女子慢慢的把脸扬起见到伊寒江后先是压不下的吃惊,脱口而出就喊,“伊姑娘。”

    年叔语气急乱,“在你眼前的这位是湛王府的王妃,怎么轮得到你随便的喊。”

    伊寒江笑道,“也不算是随便的喊,我的确是姓伊。我与她该是初次见吧,可她怎么这么有本事,问也不问就能准确的喊出我的姓氏。”

    “我与她提过孔家一些事情。她自然也知晓王妃的样貌倾城绝色,谁人见了都能认出来。”

    “既然年叔在问不出什么,只能先请你回避了。”

    那女人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噩耗一般,反应极为激烈伸手就是抱住年叔急道,“王妃要问什么我定然实话实说,请不要为难他。”

    伊寒江心里好笑,这女人以为她把年叔‘请’下去是要断他手还是要断他脚,“你若是老实,我自然不会为难他。”

    “王妃”

    “年叔,你可要知道,你若是一日和我绕圈子,就要在宫里留多一日。到时候老头子问起,你是打算编造更多的谎话来糊弄孔家么。”

    一时的鸦雀无声,她晓得自己的话起了成效了,景故渊必然不会让人带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进宫来和她碰面,她走到那女子跟前与她对视,郎朗开口,“你我虽互不认识,但今日得见也算有缘,你只当是与我聊聊,说说你叫什么,与孔家又有什么渊源。”

    那妇人唉声叹气,直觉是避无可避了,看了年叔后徐徐道,“奴婢叫寒桑,本是孔家夫人的婢女。”

    “秦兰的婢女?”等那妇人点头,伊寒江道,“既然是这样何必开始遮遮掩掩?是有难言之隐么?”

    寒桑垂眸回想,往事如潮打来,她娓娓说道,“夫人还未出嫁时我就服侍她了,她还养在深闺时虽说有些小姐脾气,却还不至于心狠手辣。是直到遇到孔家大公子才起了变化。她爱慕孔家的大公子,朝思暮想都是如何才能见到他,而孔家大公子喜欢的却是别人,夫人已经习惯了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怎么能受得了拒绝,还是输给一个身份背景不如自己的女子。”

    伊寒江笑道,“你说的那女子是我娘。”

    寒桑轻讶,可见年叔说过曾经与她提及她的事,这谎话已是不攻自破。“难怪你和水柔姑娘那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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