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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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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故渊轻声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伊北望幸灾乐祸,“这丫头这么凶悍,上一回我好心救她,竟挨了她一巴掌,还能有人欺负得了她么,功力倒是和伊寒江不分上下了。”

    伊寒江阴阳怪气的笑道,“谁让你轻薄了人家,打你一巴掌是应该的。”

    伊北望带了薄怒,她这推卸责任的功夫真是让佛都有火,“伊寒江,你说话可以更过分些,是谁让我去救人的,我挨打还变成我活该了。”

    这边还没开始陈诉委屈,那头已经开始鸣锣开始吵骂了,景故渊轻叹一声,对景屏影道,“随我到书房再说吧,那头安静些。”

    伊寒江急忙道,“不得,我也要听。”她也好奇他堂妹怎么哭的这样厉害,理由正当的说道,“她是你堂妹,也就是我堂妹了,关心堂妹也是嫂子该做的。”

    伊北望冷笑,“你真是顾念亲情啊——”

    景屏影抹了眼泪鼻涕,缓了缓情绪,难过道,“故渊哥哥,你说我哪里不好?我从前虽是有些小姐脾气,但也努力的改了。奶娘说姑娘家不懂女红,日后有了心上人不懂怎么为他做衣服鞋子,不够讨人喜欢会吃亏。我便为了他熬了好几夜,十根手指头都被针扎破了都还要坚持,就是要讨他喜欢而已。可他总是拒人千里的,终归是我哪里不好么?”

    景故渊笑着抚着她的头道,“你很好,爽直聪明活泼又开朗。怎么会不好呢。”

    景屏影激动的问,“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听闻他从前有过婚约,是嫂子的堂妹,温柔大方,若不是因为”欲言又止,必是也听过孔濂溪爱慕景故渊那些添油加醋后的流言蜚语,“他是因为对那人念念不忘么?”

卷三缘深第五十五章 哭诉(二)

    景故渊轻笑,话语细柔有安抚躁动的能力,“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能用你好或者不好去衡量多少,所谓姻缘能不能圆满或许就差那么一点,而虽是那么一点却也至关重要,少了就是少了,尽多少人事都是枉然。”

    景屏影急道,“故渊哥哥是说我和他之间少了点东西,他才不喜欢我么,少了什么?”

    他慢声道,“那得问你自己了。先别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你,这与你为什么喜欢他一样只有自己知道。你只用想你们两个是否真的适合。”

    景屏影不解道,“怎么会不适合,当初故渊哥哥不也还想撮合过我们的么。”

    “若他对你一直无意,你就要仔细的想想是继续还是放弃。我当初确实想撮合你们,但有句话是成事在天。”他拉过景屏影的手,“就如你不喜欢女红,绣得五指都伤得厉害,你能勉强自己一日一个月或者一年,但要你一辈子都勉强自己去为他做女红,你要想想,是否会开心。”

    伊北望取笑道,“算了吧,我看她就是牛皮灯笼,你说得这样深奥她哪里听得明白,故渊的意思是人家不喜欢你你做再多都是多余,吃力不讨好惹人厌烦。”

    景屏影气急败坏,随手摸出一样东西就扔,却是被伊北望接住,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定睛一看是个锦袋,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姑娘家,张口就是恶毒的嘲讽,“你也太有意思了吧,居然用这种砸不死人的东西做暗器,真是没脑子,难怪总做一厢情愿的事。”

    景屏影看清自己扔了什么,便是跳起来过去要抢回。他把锦袋举高,冷笑的看着景屏影跳起却是怎么也够不到。急的又是哇哇的大哭。

    伊寒江拧了伊北望的耳朵,“到底是谁更恶劣啊,我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坏人,倒也还懒得去欺负那些谈不上是对手的人。”

    景故渊只好又继续安慰,好话连连。

    伊北望嚷嚷道,“伊寒江,你胳膊肘往外拐,她打过我一巴掌,正正是有仇不报非君子。”姐弟两个便是吵嘴起来。伊北望把锦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块碎布。“你的癖好还真特别,居然是把这种东西当宝贝。”

    景屏影嘟着嘴不高兴的边哭边喃,“那才不是我的呢。是陆大哥的。”

    景故渊问,“可是庭淞给你的?”

    景屏影摇头,“我刚去找陆大哥,在房门外见他对这东西宝贝得很,很是好奇。结果他听到我来了。正眼也不瞧我只礼貌的找了借口要把我打发了。我气不过就偷偷绕回去偷了出来。”

    “堂堂郡主竟也做贼。”那锦袋用的是上等的丝绸,倒是好东西,可里头装的伊北望嘲笑,“他没事吧,高官厚禄要什么宝贝没有,却是藏着这丝巾不像丝巾。抹布不像抹布”他停了嘴,只因为觉得越看越是眼熟。

    景屏影哭诉道,“这布料那样花俏。分明就是某个女子衣服上的碎布,陆大哥那样珍重的藏着,一定是他心上人的。他心里已经装了人,难怪再也容不下我。”

    伊寒江摸了那块碎布,倒是依稀记得自己有过一件花样一样的衣裳。努力的回想,“这好像”

    景屏影见她神情便是急道。“莫非嫂子认得这布料?”

    伊北望已是代为答了,“当然认得,这种花布满大街都是,随意一间卖布的铺子,半两银子一丈,你要买么。”他把碎布塞回了锦袋,倒是爽快的把东西扔回给了景屏影,偷摸的瞟了伊寒江,又道,“你不会还想着知道哪里卖的,好去问老板买布的人是谁,再把人找出来吧。若当真这般愚蠢,真是无药可救了。”

    景故渊道,“不问自取视为贼也,你还是把东西尽快归还回去。也不要说我们已经看过。”

    “为什么。”

    伊北望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的陆大哥若是知道你不单是贼还把他的私事到处说,以后见到你只会更是讨厌,你想谁会喜欢一个长舌妇。”

    景屏影急了,把锦袋藏回袖里,慌乱中倒是把前来哭诉的主要目的给忘了,只一心想着陆庭淞这般疏离已经叫她心伤,若是此后见面拿厌恶放眼光瞅她,她怕要心碎了,“我立马把东西还回去。”

    伊北望见景屏影风风火火的跑了,看看景故渊又是看看伊寒江,莫名觉得自己再留着会异常的突兀,“我去看外甥。”说完自己也溜掉。

    她仔细的想,只觉得这样芝麻绿豆大的事没什么不好议论的。“方才那布料倒是很像我一件衣裳的布料,只是我记性好却不把曾注意放在打扮上过,不太想得起来了。”

    景故渊手指描着她耳朵的轮廓,来到耳垂处碰了碰耳坠,笑道,“人都有相似何况布料,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终归是屏影爱慕一个人若即若离若得若失才会这样敏感,那布料也未必当真有什么意义。”

    听他话便是明白他是有意不想她在上头占据太多心思,伊寒江不以为意的笑,那碎布是她的好不是她的也好,能证明什么呢?人的心毕竟不是那个锦袋装了什么打开就能轻易知道。

    谁晓得那碎布会不会是为记仇诅咒恶作剧留着备用,偏是景屏影一口咬定这是睹物思人。景屏影是情窦初开少女情怀心七上八下的就罢了,他若是也心里紧张了,倒真是画蛇添足的多余了。

    毕竟他们已是彼此的,牢牢握住便是谁也盗不走的

    沐浴过后擦着湿发绕过屏风后头,见到玉露和两个侍女正在挑拣衣柜里头的衣服。玉露朝她福了福身子,怯怯的解释道,“王爷吩咐了,说明日喊了裁缝来要给王妃裁秋衣,柜子里旧了的破了的衣服都扔了。”

    实在是找不到有破衣裳,侍女自发的把去年裁的衣裙归类为旧,把捡出来的衣服捧着低头问,“其中可有王妃想要留下的?”

    “都拿走吧。”既是景故渊想做得这般彻底,她倒也乐的随了他的愿,妒心滋生,也算是她这么久以来努力教坏他有了那么一点显著成效。

    其实她和陆庭淞也不过见过几次,若是从几次见面的记忆去着手,倒也记起该是那一回爹娘还在皇都时,与陆名梵陆庭淞去酒馆那一回,她撕了身上的布料给陆庭淞包扎手伤。

    她把眉心的翠钿取下放回青花瓷小盒里,听得一阵铃铛作响,便是景故渊抱着儿子进来了。景昂的小床本来安置在他们房中,但想着房里若是多了孩子,夜里时却是不方便,她倒无所谓,景故渊怕是当着昂儿不敢与她亲热了。

    便是在把小床移到了隔壁小院,又是找了有经验的乳娘照顾,不必喂乳,她坚持自己的孩子自己喂养,那乳娘只需在夜里看护就行,活儿算是简单轻松。

    “怎么把他抱过来了。”一个时辰前才是刚喂过他回房沐浴,现儿又见,也不晓得是不是做母亲也是王婆卖瓜的本性,总觉得自个的孩子长得就是比别人家的好。

    景故渊笑道,“他实在是精神,都不愿意睡。也不晓得是不是刚刚北望逗过他的缘故。”他瞧了伊寒江的长发还在滴水,叮嘱道,“头发可要擦干了才睡。”

    伊寒江故意道,“你既是担心我的身子,那还叫玉露拿走我那么多衣服,也不怕转冷了我没得穿会着凉。”

    景故渊微笑,“衣服总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只要你不把这句话套到夫妻之间就得。”他若是敢说妻子也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定是狠狠的修理他。景故渊一笑,景昂小腿一蹭踢在她的手臂上,她伸手指轻轻搓了搓他的脸颊,“这个不孝子,怎么,你娘说你爹一句都不得么,忘了是谁十月怀胎生下你的是不是。”

    景故渊笑,“他这么小能懂什么。”

    她计较道,“反正他就是和你比较亲,我抱他时他只是微微笑,你抱他他却是会咧嘴大笑。”她把儿子抱了过来,景昂最近是喜欢上了抓东西,见什么都要抓一抓。便是去扯她头发,自己玩了一会,不安分的脸上闪过要大哭的前兆。

    景故渊欣慰的道,“他可能是正长身子,最近都是饿得很快。”天下父母心大抵相似,看到孩子吃得好睡得好,就这样简单便能一笑。

    “他怕是只有想吃东西的时候才会记得还有我这个娘。”抱怨归抱怨,这小祖宗饭来张口,饿着了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哄孩子哄到了三更半夜,景昂这才愿意放过爹娘去见了周公,景故渊把孩子抱回乳娘那,对陆庭淞的事自此再不提。

    她开始有点怀疑他是否早就察觉了什么,记起曾经与陆庭淞遇见,景故渊在场时好似都有意轻描淡写带过些什么。

    想来倒是形迹可疑。

    这年的秋天来的比去年时要寒凉,府里好几个人抵不住寒相继得了风寒,一个传染一个的倒下,府里人手不足真是愁坏了总管。

卷三缘深第五十六章 哭诉(三)

    府里的树木叶子已是由淡绿过渡成了浅黄,偶有几片火红似火掺在其中格外醒目,都道秋意寂寥,皆是感伤又一年的春华当真是远去。景故渊却无伤秋消沉之意,只因伊寒江又是有孕。

    对景昂的降生愉悦之情还未退,又要再次迎接第二个孩子,连伊北望都不禁道她上一辈子或许真是母猪才会这般好生养,当真是三年抱两。等九个月后伊寒江生下第二胎,景昂便和他弟弟或者妹妹相隔一年几个月的,正好赶得及一块长大。

    皇帝的赏赐已是陈词滥调不必再说,她想这皇帝对她最为满意的便是她是他那么多媳妇里最能生孩子的,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话便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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