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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望寒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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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耸耸肩道,“是啊,若是有心查,这也是一条线索。就看你愿不愿意了,或许出来的结果会让你后悔宁可不查。”

    这可是有可能和他娘当初的死因有关,若不是意外,那样复杂的人心在害死了人以后依然能装模作样若无其事的活了这么多年,他虽明白宫里人心就是这样,却有可能又会忍不住再一次心寒。

    他轻声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

    她道,“后宫的女人最大的冲突就是她们要共享一个男人,争来争去就算面和,心里却是难免生怨。不知你娘死了,谁得的利益最大。”

    他垂下眸子,久久才回了一句,“你也只是猜想。”

    她又捡起一颗扁平的石头,稍稍斜了身子,朝着水面扔出去,但见那石头在水面跳了几下才沉到水下。“一旦我和你回去,你又要继续面对那样的环境了。”

    景故渊笑道,“是你和我说让我面对真实,即便那真实很丑陋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他也捡起一颗石头,学着伊寒江扔出去,可惜却是在空中画中半圆就似扫帚星陨落。他转开了话题,“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外公教我们的,以前我常和北望比赛谁扔得远,输的人要帮赢的人吃掉半碗饭。”景故渊莞尔,真是什么都能拿来做赌。伊寒江把要诀教给了他,两人比了一会扔石头,玩腻了。

    她绑了裙角脱了绣鞋拿在手上,踩进水里,水面清浅,有鱼儿摆尾擦过她的脚踝,水底的鹅卵石已经被磨得圆滑,一点也不割脚反倒舒服。“你也脱掉鞋子踩进来啊。”

    景故渊笑了笑,山上无人,什么规矩都能抛到九霄云外,她玩心大起他也不好扫她的兴。他斯文的脱掉鞋子踩进水里,拉起她的手与她慢慢走着。

    她道,“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这是洞房那夜你说的,有人把瀑布比作银河,虽然没有木筏但如此携手走着,算不算是实现了?”

    他笑道,“谁又能如诗中描述的一般乘着神仙做的木筏渡过银河,到底是美好的祈愿只求和心上人过得如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所以这般已算了,好像与你一块,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她骄傲的翘起鼻子,反应稚气还真不像是做娘的人。她拉着他四处玩赏,最后来到一座孤坟前。她对景故渊道,“这是我外婆的坟,拜祭过她,我重要的家人你就都见过了。你曾问我外公的背景,我与你说不晓得从何说起,干脆我想到什么就告诉你什么好了。”

    景故渊点头,都道见字如见人,碑上一笔一划都苍劲有力没入石中三分,唯独收笔处却是稍稍凌乱,那一钩略长,仿若带了无穷无尽的哀思舍不得就此断去,却也依然是要断的。

    伊寒江道,“你别看我外公那般乖戾,但论起深情,你爹是不及我外公万一的。不论你爹在你娘生前多么宠爱她,你娘死后他依旧有第二个第三个妃子,可我外公却只有我外婆一个妻子,把坟起在这样近的地方,只是为了能日日来看她,而女人求的也不过是情有独钟独一无二这八个字。”

    景故渊并不打断她,只静静的听。

    “我外婆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她出身高贵,却是爱混迹江湖做起经商的商人。我们南蛮不比你们那,在我们这女子若是想嫁人,不必经过什么媒妁之言,可以自己给自己招亲。南蛮是重武轻文,女子大多是比武的方式。”

    景故渊笑道,“你若也用比武招亲,我怕娶不到你了。”

    她笑着继续道,“我外婆偏偏标新立异,她认为脑子比拳脚功夫更重要,所以她用了她最拿手的算数来招亲。”

    景故渊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她挑眉问,“你听过九宫格么?”

    景故渊点头,他博览群书倒是看过记载,“相传源起于河图洛书,上古伏羲氏时河中浮出龙马,背负河图献给伏羲因而衍生八卦。大禹时,又是出现神龟背驮洛书献给大禹,大禹才能治水成功。”

    “附上了这些神话听着神秘,其实也就是个游戏。”她拿了一根树枝,蹲下在泥土上画了九个格子,她考他道,“把一到九不能重复的填进格子里,使得横竖相加都是十五,你能做到么?”

    书读的好,可不表示脑子也灵活算数会好。

    她看到景故渊低头看着那九个格子凝思了片刻,然后从容不迫的从地上捡了碎小的石头,毫不犹豫的蹲下在第一行放下四九二,第二行放下三五七,第三行则放八一六,他抬起头就算是自信,看着也是谦和的神情,不会和她那样自满得咄咄逼人硬要分出高低。

    他笑问,“对么?”

    她只是扫一眼,就知道那答案与她曾经算出来的是一样的。随即讶异,“你学过算数?”

    景故渊道,“我虽然信任总管,但也不能总把府里堆积如山的账目扔给他看,自己也总要学些。每一年的田租,钱银进账最终还是要我过目。”

    她支着下巴,不禁为自己有个聪明的丈夫骄傲,他只是想了一会,便轻易的得出了答案,她玩笑道,“你若是早生几十年,或许我外公就不能那样容易抱得美人归了。”

    他温文一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是一大憾事,所幸你我不需要为此抱憾终身。”

    她看着墓碑道,“我一直不信鬼神,但或许可以试想是冥冥中外婆为我挑了你做丈夫。”

卷三缘深第七章 下山的条件(一)

    “那我也该和外婆磕个头,感激她为你我向月老美言,才会相隔千里还能有缘结成夫妻。”他先是打趣,但对着石碑跪拜时却是极为的郑重和诚心,淡黄的光晕凸显了他面容的柔和,和伊水柔常年礼佛的虔诚慈祥很是相似,世间的刚强果真是拗不过绕指的温柔,负隅顽抗最后也只会化作一潭春水。

    她很想说,外婆,你外孙女是遇到克星了。

    他拜了三拜后,发自肺腑道,“从前我并不觉得女子含蓄沉静有什么不好,但与你处得多了,又觉得既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何女子就不能主动去追寻自己的幸福。虽喊南蛮是蛮夷之地,但有些开明的作风倒是值得借鉴引入。”

    她道,“那是当然了,每一处的风土人情不同。别以为你们那就什么都是对的。以你那温吞的性格,若我也是含蓄沉静,怕是现在儿子还不晓得在哪里。”

    他不解道,“我翻阅古籍都没有相关的记载为何我们会和南蛮的关系会如此僵硬。”

    她不甚在意的聊起,“我也不清楚,只好像听外公有喃过是上几代帝王的恩怨了,也没有只字片语保留下来,只是不成文的规矩,不与你们通商和联姻。”

    其实那边纯粹只是对未知的风俗和文化,在夸大其词后的野蛮和落后的一种轻视和鄙夷。而南蛮边关一带虽是勘察得紧,倒也不会不许那边的人入境。两国说是敌对吧,又秋毫不犯的比邻而居,边境一带能长治久安与现在两国当权的君王多少有关系,若是换下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了。

    他看着她,“不许联姻?那你和你娘”

    “我们伊家在南蛮算是独特的存在。这里虽然还属南蛮管辖,却也是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的地方。何况都说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还是会有人私下和异族通婚。只是,就和你爹看不起我的血统一样。”她打量他,故意也拿挑剔的口气道,“我们这边看你们那的男人女人,都是手脚无力干不了活上不了马的,想着说生出来的孩子怕也是体弱。”

    他笑着摇头,“可见先入为主真是不该。”他记起了那日她表哥的反应,“以前我父皇和其他兄嫂对你身份嫌弃,我只想着对你更是怜惜当做补偿。结果调转了。才知道那滋味真不好受。”

    她扬一扬脸,不在乎道,“你见我有在意过么?只当他们是不识鸡窝里的凤凰。”拍了他胸口一下。豪爽道,“你既是我丈夫,就该有我这般的胸襟。别人对你不友善,要不就以牙还牙,要不视而不见好了。”

    景故渊浅笑。“以牙还牙或许未必能做到,但视而不见还是可以的。既然是夫人的教导,我自当听从,以后努力就是了。”

    她摸着下巴,想道,“其实我们这里有很多的药材和布匹是你们那没有的。而你们那里的皮毛若是能销到我们这里,应该也算是彼此有益。”

    景故渊只以难能可贵的目光在调侃,“难得你能想到国事和百姓。”

    她道。“我外婆是商人,我自然得了她经商的天分。不过说这么多也没用,皇帝老儿固执要墨守成规,两国不往来就不往来吧,与我也没影响。我爱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哪里会去理什么国家大事,百姓糊口的问题。

    两个人喋喋不休的聊着。只当她外婆还在世一般热热闹闹,不想坟前太冷清了。直到影子移了位,才觉得该回去了。

    伊水柔见到他们两个回来,笑道,“怎么不玩久些。”

    伊寒江撒娇道,“娘如今有了外孙就觉得我碍眼了。”

    孔伯彦抱着孩子,轻轻的摇着哄着,头也不抬的附和道,“你才知道你碍眼么,怎么比得上昂儿,又听话又可爱。”但见外孙乌黑的眼珠子凝着他故意挤眉弄眼只为博得一笑,孩子颇为赏脸的弯了眼儿。孔伯彦高兴道,“自从寒江和北望长大后,我真是好久没有抱过婴孩了。”

    伊寒江眨了眨眼道,“你和娘再努力也不晚啊,或许还能给我添给弟弟或者妹妹。”

    伊水柔红了脸,“你啊,居然拿起爹娘开玩笑。”

    孔伯彦是和妻子一唱一和,“没大没小,信不信我不把你儿子还给你了。”

    伊寒江笑了笑,环视屋中不见伊世仇的身影,也是,外公若是在,怕是轮不到爹抱孩子的,她问,“外公去哪了?”

    伊水柔答道,“方才出去了,或许是去你外婆的坟前了。”

    景故渊道,“我和寒江才从去拜祭过外婆,并不见外公。”

    孔伯彦语气平淡,“你外公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是不想让人知道,谁也见不到他。”

    那便是有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外公的轻功一直在她之上,来去不留痕迹当真是有可能不让她察觉,真是不甘心,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赶过他。

    景故渊走到孔伯彦身边,孔伯彦真是不舍得放下外孙,口气哀怨,“外公,要去烧饭了。”说完还附赠一个吻别,只是早上络腮胡子没刮干净,胡渣子扎到孩子水嫩的脸蛋,不高兴的轻轻扭了扭身子。

    景故渊笑道,“等一会,爹再抱他就是了。”

    孔伯彦唉声叹气,“等你外公回来又轮不到我了。”

    他把景昂放到景故渊怀里,景故渊接过那团柔软如糯米团捏成的小人,手抚过蓝缎的襁褓,一手托着孩子的头一手怀抱脚部。只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已经是很有抱孩子的架势,比起伊寒江这个做娘的抱姿更令孩子愉悦。

    他摸到孩子脚上挂着的两个鋈金的铃铛,只要孩子踢腿稍稍有动作便会作响。

    伊水柔解释道,“你外公给他戴上的。”

    伊寒江道,“我以前也有那铃铛,只是长大了就不想戴了,不记得是留在房里哪一处了。”她见儿子无牙的小嘴一直笑着合不上,口水像是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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