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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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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君羽玥干的好事,一定是君羽玥。
    当时君羽玥也在齐国,除了君羽玥,还能有谁,能够救出猪猪猪。
    这贱女人胆子也真够大,居然敢活着。
    连带那个残疾孩子,也敢活着。
    该死,该死。
    他君嘉誉绝对不允许,他们活在世上,给他的脸上抹黑。
    绝不允许。
    “来人,准备兵马,我要去齐国!”他要亲手杀了那对母子,让他们去地狱。
    绝对不会让他们留在世上,给他的人生,摸黑,
    “啊”
    珠珠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扭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伸手轻轻摸着自新的脸,心头难受。
    如果,如果,这个孩子,有爹爹疼爱,会不会此刻,便是睡在爹爹身边,而不是她的身边。
    自新,是娘不好啊
    她没用,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若是君嘉誉有一点真心在她身上,他定会善待这个孩子,定不会亲手活埋了他。
    每每一想到君嘉誉,珠珠便整宿整宿睡不着,整宿整宿提心吊胆。
    看来,她要搬家了。
    只是,搬走了以后,凤倾城回来找他们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一时间,珠珠犹豫了。
    是走,还收留。
    走吧,珠珠,为了平安,走吧。
    有的亲人,一直在原地,以后可以继续寻找的。
    第二日,珠珠便主张把绸缎铺子盘出去,铺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盘铺子的价钱还不高,一下子,有了许多人前来,中午的时候,便已经把铺子卖了出去。
    下午时刻,一辆马车,悄悄离开。
    何花看着那马车,眸子内,恨意深浓。
    那日,她可是亲眼看见,凤倾城摸那个孩子的头,亲昵的很,想来是亲近的人。
    送了封信给君嘉誉, 却不想阴差阳错,这两个是君嘉誉的人。
    不,是君嘉誉必须要送他们入黄泉的人。
    “娘,我们走了,以后婶娘找来怎么办?”自新问珠珠。
    珠珠鼻子一酸,“自新啊,你是乖孩子,以后好好读书练武,将来你就可以去找婶娘了!”
    “娘,婶娘住在什么地方?”
    “你婶娘住在最奢华的皇宫内,她是当今的皇太后,自新啊,你婶娘叔叔对我们是真的好,还有,你叔叔当初还救了我们的娘俩的命,自新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婶娘叔叔,知道吗?”
    “娘,我们当初遇到过危险吗?”
    珠珠闻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新,曾经的一切。
    罢了,罢了,自新还那么小,那么小。
    “是,很危险,九死一生的危险,是你叔叔他心善,救了我们,还给了我们银子,就连自新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叔叔给的!”
    “娘,那我们去找叔叔婶娘吧,好不好?”
    叔叔婶娘那么好,他想去跟他们一起生活。
    就算不能一起生活,那就住在隔壁吧,偶尔能见着。
    那样子,他就有个亲戚了,多好!
    珠珠看着自新,心酸不已,“自新,我们现在不能去打扰叔叔婶娘,等以后自新长大了,才可以去哦!”
    “自新不懂,娘,为什么一定要等长大,现在去不好吗?”
    珠珠无言以对、
    红了眼眶。
    是啊,现在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现在战事连连,他们根本顾及不到他们母子二人,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了。
    “自新乖啊,等战事平息了,娘就带你去”
    马车蓦地停下,珠珠吓了一跳,掀开马车帘子,便瞧见君嘉誉一袭黑衣,手中宝剑带血,而马车夫已经命丧黄泉。
    珠珠吓得脸色刷白,紧紧抱住自新。
    “不,不,不,君嘉誉,你不能,不能”
    君嘉誉冷眼看着花容失色的珠珠,和吓呆,双眸湿漉漉的自新,一字一句残忍说道,“你们不是要去找凤倾城和君羽玥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去不了了!”
    今日,他定要将这一生耻辱,送入黄泉。
    一定
    珠珠摇头,“不,不,不,君嘉誉,你杀了我,我不怨你,但是,自新,他是你的儿子,你的亲骨肉,你不能,不能啊”
    “没有什么不能的,没有!”
    君嘉誉说着,举剑朝珠珠刺去,一剑穿二心,珠珠紧紧护住自信。
    一只手臂横在心口和自新心口处,泪眼模糊看着自新。
    原本以为,能苟且偷生下去一辈子。
    让孩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她一直努力坚强,小心谨慎,好好教育好在,却不想
    最总,他们还是死在了君嘉誉的手中。
    “自新”
    自新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君嘉誉,那就是他的爹爹。
    这么的狠心,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绝情。
    他不是来接他回家的,他是来杀他的。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叔叔婶娘才是真心待他,可惜,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叔叔婶娘了。
    头轻轻靠在珠珠怀中,“娘,有天堂吗?”
    “有!”珠珠应声,血从嘴角溢出。
    “娘,那自新想去天堂!”
    去了天堂,化身天使,便可以保护叔叔婶娘一世平安了。
    “自新,你去天堂,你一定会去天堂!”
    她怕是去不了天堂了。
    母子二人倒下,泪眼模糊。
    君嘉誉由始至终,多看一眼都不曾,一掌重重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乱跑
    君嘉誉去找,那个给他带信的人,他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定要
    唯一跟祁宏申一路劫富济贫,倒也有了点感情,至少,祁宏申待唯一极好,唯一说什么,要什么,他定默默满足。
    “干爹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国!”
    “齐国啊”
    唯一说着,拖长了尾音。
    爹娘,哥哥都在齐国,不,如今没有齐国了,接下来,连沧溟都要没有了。
    呵呵,真好,真好啊!
    祁宏申看了一眼唯一,不语。
    这个孩子,贼精贼精的,什么事儿,心中都有算计。
    面上不说,心中却是千回百转,跟他娘,一个性子。
    两人骑在大马上,却见前方,一辆马车,胡乱冲撞过来,唯一立即大喊,“干爹,干爹,快快,靠边,让那马车过去!”
    天,这可是悬崖峭壁的山路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这什么人呐,胆子这么大。
    祁宏申不语,驾了马车,朝内里让,却在马车路过的时候,风吹起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的情景。
    “咦”
    死人啊。
    唯一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死人。
    一个是好奇,另外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飞身而起,一下子落在了马车上。
    速度快的祁宏申都来不及抓住。
    而唯一却钻进了马车,见自新微微睁眼。
    “咦,还活着啊!”
    唯一说着,伸手去拍自新的脸,却看见自新脖子处的玉佩。
    玉佩,他不曾见过,但是,玉佩上的团,他爹爹可是告诉过他们,送给了一个少了一条左臂的男孩。
    少了左臂。
    唯一伸手去摸自新左臂。
    果然没有。
    “嗨,我是你哥哥啊”凤唯一喜呼,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在一辆马儿发了疯的马车内。
    那马儿狂躁之后,马车轮子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
    祁宏申立即飞身,跳进马车内,一把抱住唯一,便朝外面飞去。
    “是自新啊,马车内的人是自新啊,救他,救他啊!”唯一尖叫,眼见马车已经朝悬崖掉去。
    几乎在祁宏申放下他的时候,飞身朝悬崖跳去。
    祁宏申吓坏,“唯一”
    飞身跳下。
    运气一把抓住唯一的手,“你疯了!”
    “是自新啊,那个孩子,是自新啊,他还活着啊!”
    祁宏申总算明白了什么,把唯一朝上面抛,“上面好好呆着,我去找他,乖乖等我!”飞身而下。
    踏雪无痕。
    唯一在那瞬间,觉得,其实这个干爹,还是不错的。
    落在悬崖上,滚了几圈,唯一才停下来,趴在悬崖边,朝悬崖下看。
    希望看见祁宏申和自新的身影。
    却感觉身边有人,扭头之时,一眼,唯一便觉得面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誉亦看见了唯一。
    这孩子,长得很像凤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说。
    “干爹,救命啊”自新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声,便被君嘉誉抓住,掳走
    悬崖下,祁宏申总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时,抓住了他。
    见他心口溢血,连忙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再喂他吃下药丸,运气拍入自新体内。
    见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头微拧,拿出银针刺破了自新手指,轻轻尝了尝自新的血,笑了笑,“你这孩子,也是你福气好,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时间,便已经知晓,这孩子身份。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而自新,却一直记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亲人。
    除娘亲以外的亲人。
    又记得,祁宏申的那一句,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抛弃了他,还好,他的亲人没有
    上碧落,下黄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却听得悬崖之上,唯一传来的惊呼,“干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险。
    几乎在瞬间,祁宏申抱住自新,飞身而上。
    悬崖之上,早无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惊呼。
    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
    不
    那孩子,绝对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绝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处寻?
    这一刻,祁宏申想着,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如刀绞。
    马不停蹄赶往那书信中所指定的地点,手中龙魂愤怒悲鸣。
    它需要血,血,血
    “驾”
    “驾”
    马儿的速度,不够快,不够快。
    那是一处悬崖。
    悬崖之下,万丈深渊。
    唯一被掉在一个笼子内,笼子中,是无数机关,只要牵一发,动全身。
    唯一必被无数银针,暗器刺穿身体,掉落悬崖。
    君嘉誉立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乐着。
    而另外一边,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当初,送信给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誉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恶毒,张狂。
    满眸子的恨,满眸子的怒,满眸子的怨。
    恨凤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贼人,怨苍天对她不公。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要紧,不要紧了。
    远远的,君嘉誉便看见了君羽玥驾马而来。
    那一身风尘仆仆,一身的绝傲。
    “吁”
    在马儿停下瞬间,君嘉誉便看见了笼子中的唯一。
    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孩子,他总是多疼一分,把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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