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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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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城头上惊慌失措的蒙古军队,解晋兴奋得大叫起来:“炸得太好了。再炸,给我狠狠地炸。”顿了顿。吼起来:“朱瑞祥,你要记好了,不能把术速忽里这鞑子给老子炸死了,他的狗头是老子地。你炸死了,老子要你赔。”

术速忽里刚才颠倒黑白,把四川说成是蒙古的疆土。惹恼了他,他决定亲自砍下术速忽里的脑袋。小骠骑作战风格凶悍,坚韧不挫,一旦给他盯上了,就是没完没了,他决心要亲手取术速忽里的人头,也就意味着术速忽里死定了。

小骠骑威名正盛,敢不买他帐的没有几个,朱瑞祥却是其中的一个,大叫道:“小骠骑。听见了。你想要一个完好的狗头。就得给我推炮。要不然,你只能看见一个大血壶。”意思是说你不给我推炮。我就把术速忽里炸死。

“老子给你运到剑门关去,行了吧?”对于解晋来说,能够亲手砍下术速忽里的脑袋就是最大地好事,其余的不用去想,一口答应。

朱瑞祥很是高兴地道:“就这么说定了。弟兄们,偏点,偏点。他娘的,你们要是把狗头炸坏了,没人推炮,你们自个扛去。”在他的一通吼叫下,炮手们很不高兴地把炮口调整了一下。

将军们有如此的战意与决心,是好事,李隽笑看不言。

一片密集的炮弹落在术速忽里地身周爆炸,蒙古军卒给炸死炸伤不少,就他一人完好无损。要不是炮手们调整了位置,可以想象得到,血肉横飞有他一个。

解晋,张珏,柳河子,郑静和他们决心要把李隽用“铁和血来解决”的意图贯彻到底,一个个站到火炮后面,大声催促炮手,要他们装填,开炮。瞧他们那样子,好象不把成都夷为平地决不罢休。

特别是张珏,双眼血红,眼里射着仇恨的火焰,望着城头,吼道:“弟兄们,格老子打起精神,狠狠地轰,一定要把鞑子炸死,炸光光。”

成都近二十年遭遇之惨,可以说无出其右者,给蒙古人毁过好几次。现在的成都是从废墟中重建起来的,在蒙古的统治下,远远没有恢复昔日的繁华盛况。解晋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事,而毁灭成都的凶手就是城里的蒙古军队,要他们不愤恨都不行,当然是恨不得把他们趁这机会炸死干净。

张珏在四川坚持抗战二十年,他对四川战局的了解比谁都深刻,轰鸣地火炮激起了他地怒火,复仇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要他不吼叫都不行。

宋军火炮不停地向城头上地蒙古军队倾泄着炮弹,从日头刚爬上山开始,一直到日正中天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这对术速忽里来说,今天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一天了,宋军的火炮无情地吞噬着蒙古军卒的性命,好象贪得无厌的绞肉机似的,蒙古军卒躲到哪里,炮火就追到哪里。经过一上午的轰炸,成都城墙已经出现数十处缺口,要是在以往,宋军早就象潮一样从缺口冲了进来,而现在他们是静静地在城下看炮兵表演杀人特技,就是不动。很明显,宋军现在是打定了主意,不把他们全部埋葬在成都是不会罢休。

望着中天的日头,术速忽里知道这是他能够看到的日头的最后机会了。

事实证胆他的判断又一次正确,正如他当年向蒙哥献计,而蒙哥却身死钓死城下一样正确,他的念头才转过,城下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冲啊!”宋军象潮水一样从缺口涌了进来,好象强劲的海面吹拂下的巨*一样,很快就把成都城给淹没了。

海潮慢慢变成了红色,整个成都给淹没在赤色的潮水中。

一道匹练似的刀光闪过,飞溅起一篷血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美丽。

'奇·书·网'XXXX“你还真把术速忽里给杀了。”李隽对血染征衣,大步而来的解晋道:“他的人头可值钱喽,你这一刀太浪费了吧。”

解晋恨恨地吐了一口口水在还在滴着鲜血的人头上,道:“皇上,鞑子的狗头,只能拿来喂野狗。”

“那就更浪费了。”李隽笑言,道:“你想啊,我们要是用一个匣子装着,派人送给忽必烈,朕再给他写一封信,就写几个字:四川全境光复!你说说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解晋卟哧一声笑出来,道:“皇上,你还真逗,这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不过,这主意很不错。皇上,送一颗人头太没意思,要送就多送几颗,等到把木札礼,汪德臣和博尔忽的人头砍下来,再一齐送给忽必烈这狗皇帝,那才叫好。”

“嗯。这主意不错。”李隽点头赞同,道:“这得取个好听的名字才行,就叫四贤礼好了,我给他的信里就不能写四川全境光复,要写:西南全部光复了!”

第二卷巴蜀篇第五十章惩汉奸诏

第二卷巴蜀篇第五十章惩汉奸诏

残肢、断臂、碎肉、碎裂的内脏、飞溅的鲜血、断折的刀枪断矛,在成都城里到处都是,仿佛成都城是一座地狱般的城市,而不是拥有几千年文明的古城似的。

要是从空中望去的话,这幅血淋淋的战后图画骇人听闻,当得起“尸积如山”这四个字,而图画的基色是红色。战斗早已停止,鲜血仍然在流,刚刚死去的蒙古士卒的尸身来不及僵硬,鲜血从伤口中汨汨流出,汇成一条条小溪,流向低洼处,积成血水之池。

最难以让人相信的是,成都城里居然还有不计其数的肉泥,一堆堆的,还在向外渗着血水,不用说当然是蒙古军卒平日里横行无忌,干尽欺男霸女、烧杀抢掠坏事的报应。把他们揍成肉泥的不是南宋军队,而是成都的老百姓。蒙古人的残杀在历史上大名鼎鼎,吓坏的人不在少数(本书的读者中也有人给他们吓得一个劲地说蒙古人可怕,不可战胜,这是我从你们的发言中我得出的结论),高压手段可以收到一时之效,但是无异于饮鸩止渴,虽有一时之利,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自从蒙哥推行大迂回战略以来,成都就成为蒙宋争夺的重点城市,几次易手。每次易手的结果就是给成都带来一场浩劫,最终导致给蒙古人毁灭,这仇恨就更深了。平日里,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宋军一进城,蒙古军队败势已成。恨透了蒙古军队的老百姓自发拿起武器策应宋军自是不用说,更有甚者去找平日里欺压过自己地蒙古军卒的晦气。

蒙古军队在成都干的坏事真的是罄竹难书,说上十年八十也不可能说得清楚,老百姓的仇恨一上来,那还得了,给老百姓抓住的蒙古军卒真的是后悔终生:后悔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干那些坏事,而不是做几件好事呢?

因为老姓百对付他们地手段是多不胜数。不胜攻举,手段之酷辣。就是以专干坏事闻名的蒙古军队都震惊不已。比如说要是胖点地蒙古军卒,老百姓可能拿他们来点天灯,也就是在把他绑起来,在肚子上开个孔,装上一根灯芯,点燃灯芯。由于体胖,油脂多。灯芯会一直燃下去,直到油脂耗光才会熄灭。

可以想象得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给点天灯,活活折折磨死,其中的苦处有多少,已经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了。

点天灯是长安百姓恨透了董卓虐待他的尸体的办法,没想到千年以后居然在成都这座古城出现了。这都是蒙古军队平日里太过横行,才会遭到这种报应。

其余的扒皮抽筋。放脚筋,碎尸万段之类自然是不会在话下。即使他们死了,老百姓仍然不会解恨,还会一板砖一石头一棍子地狠打,直到变成一堆软软地肉泥为止。

成都老百姓受的苦实在是太多,激起了宋军的义愤。到后来他们也参与其中。有了宋军的支持与参与,蒙古军队的末日真正是到了,就是藏到地终缝里都会给逮住,受尽折磨而死。

李隽在段干木和解晋的陪同下,行走在尸山血海间,望着眼前这幕仿佛不是人做出来,应该是地狱恶魔肆虐的结果,心中的震惊已非笔墨所能形容。现在李隽早已不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地李隽了,经过一年多的帝王生活的磨炼,心肠早已刚硬。不会再有妇人之仁。虽无嗜血残杀之爱好,死个十万八万之众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眼前这幅景象实在是让人震惊。

不要说李隽震惊不已,就是以勇猛善战的解晋也是惊讶不置,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居然杀到这种程度!”

解晋下手酷辣,和魔鬼没有什么区别,连他都难以置信,可以想象得到蒙古军队的下场:绝无活口。

一条臭水沟里一片赤红,在李隽眼里是厚厚一层血水,究竟有多少血水善于估算的李隽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多。臭水沟里除了血水外,还有不少破碎断裂地尸骨,还有不少肉泥漂浮在上面。这条臭水沟原本是黑色的臭水,现在变成赤红色,还散发着浓烈的血胜气,让人闻之欲呕。

血腥气之浓烈已经到了无法言说的程度,就是闻惯了血胜气的解晋都忍不住一阵阵反胃,道:“皇上,我们离开吧。”

李隽还没有说话,一阵秋风吹过,吹皱了血水,荡起阵阵涟漪,血光粼粼,血红一片,好不骇人,脱口道:“风乍起,吹皱一池血水。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捏着鼻子快步而去。

“风乍起,吹皱一池血水”是李隽仿“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而作,只一字之差,其中的含义大不相同。一个是一派*光,一个是血水成河,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解晋和段干木也和他一般,忙着跑走了。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狗汉奸。”正走间,一阵怒斥声传入耳里。李隽定睛一瞧,一群老百姓围成一个圈,手里的棍棒家伙抡动不停,不住地怒骂,怒斥声和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道:“走,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解晋和段干木也听得清楚,也想去看个究竟,自然是没有异议。

三人挤进去方才看清,原来是老百姓正在捶打一个四十多五十来岁的胖男子。这男子一身的横肉,大腹便便,给愤怒地老百姓打得不成样子,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份,看样子是死多活少了。老百姓与其说在打人,不不如说在打尸体。就是如此,这个男子仍是一脸的横气,李隽老辣地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人平日里肯定是不个良之辈。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一脸凶气。

仿佛是在验证李隽的想法,一根木棒狠狠一下捶在胖子的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胖子头上出现一个在青包。以李隽想来,在如此重击面前,这个胖子额头肯定是血肉横飞,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只是一个青包。有点好奇,把抡棒的人打量一下。方才发现这个人是一个老头子,这老头子的年纪不小,可能有八十好几了。用现在地话来说,他已经老得快掉渣渣了,把木棒举得如此之高已经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自然是不能把胖子打得血肉模糊。

这一棒虽然没有把男子打得血肉模糊,老人很是解气。喘口气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狗汉奸。老头子活了二十年,等地就是今天,王德全,你这狗汉奸,终于遭到报应了。”一副咬牙切齿之状,好象这男子和他有万年深仇大恨似的。

这一来。李隽有点好奇了,问道:“老人家,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此怨恨他?”可以想象得到,要不是有深仇大恨,快入土的老人断然不会如此怨恨。这个问题也是解晋和段干木二人心里所想,静静地听着。

李隽的问话好象引爆风暴的源头,一下子激起了愤怒的狂潮,两百来个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王德全这狗汉奸的罪恶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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